《精神生活漫筆》

《精神生活漫筆》

《精神生活漫筆》,作品體裁:散文,1908年作品獲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理由:“他對真理的熱切追求、他對思想的貫通能力、他廣闊的觀察,以及他在無數作品中,辯解並闡釋一種理想主義的人生哲學時,所流露的熱誠與力量。”作者魯道爾夫·歐肯(1946年1月5日~1926)德國哲學家。在學術上的成就主要在宗教倫理學、對亞里士多德的研究與闡釋以及中世紀哲學方面。主要作品有《大思想家的人生觀》、《人生的主義與價值》、《人與世界--生命的哲學》等。

基本信息

簡要介紹

本書是闡述作者思想體系的重要著作,在他看來,自然主義和理智主義都不能充分解釋世界,前者總是隱含的假定精神世界,而對它的原則予以否定,後者則從來沒有使經驗邏輯思維相符合。作者認為自然是精神的基礎,贊成理智主義對自然主義的批評,但理智主義使人的生活抽象化,使人僅僅為抽象的觀念而努力,這和自然主義將人們生活物質化,生物化,使人們安於本能的生活一樣,乃殊途同歸。

作者介紹

魯道爾夫·歐肯魯道爾夫·歐肯
魯多夫·奧伊肯(魯道夫·克里斯托夫·奧肯RudolfChristophEucken,1846-1926)德國哲學家。1908年度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1846年1月5日出生在德國北部位於北海之濱的東弗里西亞群島奧利希城一個郵局管理人家庭,父親在奧肯五歲時即去世,他與寡母相依為命,以領取國家的憮恤金維持生計。母親是傳教士的女兒,虔信宗教。奧伊肯自小便喜歡深思人生,酷愛讀書。在幼小的心靈中常對人間的各種社會現象提出一系列問題,說明這位哲學家從幼年時代就已經具有一種超人的哲學頭腦。青年時代的奧肯發憤讀書,中學時曾不止一次地跳級,受到教師的好評,尤其是高中階段的班主任、神學家兼哲學家羅伊特成了他早年最有影響的導師。1863年入哥廷根大學,並獲得博士學位,大學畢業後,奧肯曾先後在中學裡短期任教,一度去柏林大學學習,主要興趣是古代哲學和歷史,特別喜歡亞里斯多德。畢業後,曾任中學教員。1871年任瑞士巴塞爾大學教授,1874年任耶拿大學教授,直至1920年退休。40多年中,每天黎明前在河邊林間空地講學,深受學生歡迎。其間,曾以交換學者身份赴美國哈佛大學講學。
他獲得1908年度諾貝爾文學獎,是繼特奧多爾·蒙森之後又一位文學圈外獲獎者,他親自前往斯德哥爾摩領獎。奧肯在接受報界記者採訪時,對自己的獲獎顯得十分自信。他說,他曾經潛心研究過所有有關諾貝爾文學獎的規定,他認為自己的獲獎符合一切必備的條件。他的作品將在全世界越來越“熱門”起來。 諾貝爾文學獎金委員會在頒獎給奧肯的頒獎詞中強調指出:“在他眾多的著作中的展示出來的巨大熱情和力量,以及他為生活中的唯心主義哲學的發展和維護所作出的貢獻。”同時明確表示之所以授獎給這位哲學家,是為了“表彰他對真理的熱切探求、思想洞察力、廣闊的視野和熱情、雄渾的表現手法,及在他許多作品中運用這種手法維護和發展了生活的理想主義哲學。”
奧肯作為哲家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除了他在哲學上享有世界性聲譽的成就外,還得助於瑞典皇家科學家及其同事們。他的提名是由瑞典的同行、他在古騰堡大學的鼓吹者所推薦的。對於瑞典同行的協助,奧肯心中既清楚又感激。他在《生平回憶錄》中這樣寫道;“這件事情可能是國內外的瑞典朋友們倡議的……如果我就此事要感謝一些人的話,那首先是我難以忘懷的諾爾斯特雷蒙(瑞典哲學家),其次是瑞典第一位歷史學家葉爾納和卓越的自然科學家烏齊斯……”。

授獎詞

魯道爾夫·歐肯魯道爾夫·歐肯
阿爾弗雷德·諾貝爾在激烈的市場與國際貿易的多國競爭中,雖然取得了輝煌的成功,但仍然意識到近代科學文明發展所帶來的內在矛盾和危機。他知道,人類還需要幫助,因此他認為,他的財富投資的最佳途徑,借他遺囑的話說,就是利用利息來支援那些將來可能“會給人類帶來莫大利益”的人。
他知道,人的研究成果可以有兩種用途,它可以成為幫助人類社會發展的工具,也可以成為人類殘殺的武器。為了人類的發展,他毅然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他也知道,自己的發明在軍事上會有巨大的用途,所以只要對世界和平有益又有前途的努力,不管是哪種努力,他都願意加以支持。可是,我們的文明充滿了爭端,它可以造福人類,也可給人類帶來禍害;文明可以行善,亦可作惡。他這顆廣博的心靈又怎會忽略這一點呢?
儘管存在著這一必然的矛盾,諾貝爾的主要關心點仍然指向知識領域。他是精通英、法語言和文明的國際主義者,在他看來,知識領域是藝術與科學的結合,也就是嚴密的自然科學與人文主義的文學的結合。因而,他想從財政上支持有益於人類的發明與發現,給科學注入活力,同時也對文學表示慈愛的關切。因此才為“有理想主義傾向的作品中特別傑出者”設立一種獎金。
阿爾弗雷德·諾貝爾受維克托·雷德貝里雷德貝里(1828—1895),瑞典詩人、小說家,並有天文學、神學著作傳世。的詩和哲學中蘊含的世界觀影響甚深。他知道理想對人的心靈所具有的意義。他知道,對創造並維持文明的意志,對耕耘收穫文明的意志,以及對在這苦鬥和黑暗的生活中開闢出通往黎明和和平之路的意志、理想都具有莫大的意義。無論是在詩人的靈感、哲學家的探索、歷史學家的傳記中,還是學者或作家自由獨立地把理想尊為楷模的作品中,這類理想可以說無處不在,並以變化無窮的形式呈現在我們面前。這些鼓勵人們相扶相助的作品都可以說是阿爾弗雷德·諾貝爾心目中的文學。這種文學會利用藝術與科學提供的素材,不受任何約束地反映出理想的真理,人類可以從這類文學中獲得“莫大利益”。這類文學的創造與形式跟理想一樣地多彩多姿,而且永遠自由新穎。
鑒於這種見解,瑞典學院將諾貝爾設立的文學獎頒給奧伊肯教授,我想是很符合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的遺願的。並由此肯定了魯道夫·奧伊肯教授這位現代最傑出的思想家,“他對真理的熱切探求、他的深邃的思想洞察力、廣闊的視野、他的熱烈而有力的表現手法——在眾多著作中他運用了這些手法維護和發展了生活的理想主義哲學”。
奧伊肯教授在過去的三十多年中,在哲學的若干領域內發表了含義深遠、頗有貢獻的見解。由於奧伊肯教授試圖解決現代文明中最迫切的問題,隨著他哲學思想的日趨完善和深刻,他帶給了我們更多的重要著作。大多數人可以從中獲得深入淺出的具有說服力的解釋。奧伊肯教授現在也想給成熟的思維以一種確定的形式。而且,在這些著作中到處都可看出其所包含的新的理想,預期在不遠的將來這些新思想將會得到更充分的發展。
由於時間所限,我在此無法詳細說明奧伊肯教授作為一位哲學家多方面的漫長經歷;而且對奧伊肯教授從事研究的領域,我也大半一無所知,這問題對我而言實在是沉重的負擔。我只想概括地談談奧伊肯教授對其“世界觀”歷史基礎和歷史過程意義的見解。奧伊肯教授認為歷史對他的哲學有決定性影響。引導他走上哲學之路的乃是對文獻學及歷史學的研究。奧伊肯教授從年輕時代就開始認為,人和社會的實際生活比單純地思考分析所得的抽象概念具有更為重大的意義。可惜,我們為了明確描述奧伊肯教授在思想上的主要成果,只好省略掉許多有趣的內容。
今天,不只在德國,就是在達到比以前更自由更高文化生活水平的各國,理想主義也滿懷信心,日益抬頭。現代知識生活中的理想主義與以前的理想主義已相距甚遠。以前的理想主義是指半個世紀前隨黑格爾雄偉體系一起崩潰的偉大結構。現代的理想主義則是一種嘗試,嘗試借大膽的辯證法從抽象範疇中引出裨益生活與社會的無窮財富;嘗試把所有文明及對人性的探求劃歸完美的思想體系支配。可是,經過周密的調查之後,我們發現這種嘗試已超過了依照哲學探求真理的界限,事實上加速了它轉向武斷的唯物論。
我們瑞典人甚至在辯證法專制主義的鼎盛時期也知道,波斯特雷姆波斯特雷姆,十九世紀瑞典哲學家。曾將他邏輯性的批評指向專制主義的基本觀點。他在自己早年形成的一些看法的基礎上,發展成一種全然不同的觀點,直到今天,這個國家仍有他的支持者。他的論點跟奧伊肯教授在著作中所展開的論點有顯著的相同之處。這並不值得大驚小怪,因為兩者都是某種基本形態的代表人物。換言之,他們體現了自文明的最古老時代以來,面對泛神論的抽象與唯物論對思想的畏懼,仍維持其活力的一種基本形態。雖然這種文明曾一度黯然失色。不過這種基本論點的一致性並不排斥獨特的個人見解,反而更促進了他們個人見解的發展。而且,哲學的任何部門都不像現實的理想主義那樣描繪出如此鮮明的輪廓。蘇格拉底和柏拉圖受此理想主義的引導才認為哲學是為了探求真理,而不是固定不變的教條。這種樂此不疲的探索,不論方法如何,在任何時代都是哲學的特徵。因此奧伊肯和波斯特雷姆方法雖然相異,卻都達到了共同的目標。
奧伊肯教授從青年時代起就著手重新評價外在與內在的經驗,並且謹慎忙碌毫不懈怠地不斷從事哲學研究,力圖在那大膽的哲學體系崩潰後,再度找到一種堅實的基礎。哲學蘊含著種種期待和成功在四處尋索,其口號有時是“回歸康德”。把那個偉大的形上學的偶像破壞論者作為一個徹底研究人類知識極限的典範;或者心存疑慮地傾聽著他依據堅固的道德基準宣告永恆理性王國的成立的宣言。有人嘗試將哲學和近代科學的絕對優越性結合,或者對近代科學的前提與方法提出獨特的質疑,藉此以鞏固哲學的地位,也有人嘗試用觀察或實驗,顯現闡明人類心靈的秘密;人們寄希望於這類探求會引導我們去發現肉體存在與精神存在之間的恰當的聯繫。
奧伊肯教授精通這一切學說,但是他主要的研究領域卻是就那些與文化進化及變遷相結合的思想主流,從歷史觀點批判地追蹤其源頭與過程。他和這研究領域中的許多先驅者一樣相信:對傳統沒有正確的關注,就不會有真正的進步;對哲學來說其中有著比那些像萬花筒般此興彼滅的哲學體系更多的內涵。正如奧伊肯教授經常強調的那樣,如果哲學不能與其他科學同樣成長,並且持續地討論同一問題,使之發展,哲學就不會有連續性。否則人們就會認為每個哲學家都能從頭開始,只有以同樣的方法才能為其他的哲學家所取代。
除了這領域內的論文和隨筆之外,奧伊肯教授早在一八七八年就已經闡述了他最先發現又極具概括性的方法,他在《現代思想的基本概念》一書中論及了從古代哲學和煩瑣哲學以來,現代共同概念的起源、形式和發展。例如,就概念用語而言,他提出“主觀的”、“客觀的”、“經驗”、“進化”、“一元論”、“二元論”、“機械論的”、“有機的”、“法”、“廣性”、“人性”、“邏輯的”、“實踐的”、“內在的”、“先驗的”等等哲學名詞。奧伊肯教授不僅關心這些用語的定義,也希望用闡釋——借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時代之鏡概念”來記述某一時代的主要目標與形態。每一次解剖分析都會使對象顯現出更清晰的輪廓。就今年出版的該書的第四版來說,論述的範圍更廣,對現代文明所具有的種種矛盾亦加以徹底批判,因此書名也改為《現代思想的主流》(1908)。其實,本書作者在此已發展了他的基本論點,所以從這部錯綜複雜而又內容豐富的著作中去探尋奧伊肯教授的見解,確實是一件很有益的事。
如果一個思想家思考人類文明所具有的各種永恆疑問,大概馬上會發覺不能漠視這些疑問互相之間緊密交叉的關係,不能將這些疑問限定在認識論的問題上加以解答,這些問題確實一再相互衝撞涵蓋整個人類生存,會影響對其重要性極其敏感的個人,從而產生對整個共同體、整個時代的改革力量。這些問題包含著活力和創新作用,通過對它的追索探究,可以了解人類智力活動的歷史概況。這種探索的過程遠遠比相互抨擊的教義、學派和宗派的分析更能喚起人們對哲學的興趣。奧伊肯教授已在《從柏拉圖到現代偉大思想家的人生觀》(1890)一書中開始著手進行這種探索。這本著作已經發行了七版,曾多次增刪修改,不僅可以證明奧伊肯教授研究的程度之深和範圍之廣,也證明了他整理自己思想的能力與文體的嫻熟程度。
奧伊肯教授在他的若干著作如《為精神生活的內容而戰》(1896)和《一種新人生觀的基礎》(1907),以及更為人所熟悉的《人生的意義與價值》(1907)和《精神生活哲學入門》(1903)中,展示了自己的哲學觀念。這最後一部提到的著作尤為巧妙地通俗地敘述了奧伊肯教授的見解。
最近幾年來,奧伊肯教授在《宗教之真理》(1901)和《現代宗教哲學的主要問題》(1907)中注意到了宗教問題,後者是根據他在耶拿大學夏季神學講座的三次講稿寫成的。今年,奧伊肯教授在一篇論文中對歷史哲學的見解已有了一定程度的發展,這篇論文是他龐大的著作《現代文化》的一部分。從近期著作暗示的跡象看來,奧伊肯教授目前似乎計畫徹底探討這個問題。
奧伊肯教授對歷史的洞察力以及對人生各種力量的獨特見解與歷史證據相互聯繫起來的重要打算,已遠遠超過誤解歷史內在意義的淺薄態度,這種淺薄態度往往犧牲了對真理毫無偏見的熱情,它在本世紀中是極其常見的。
此外,奧伊肯教授在歷史主義的諷刺畫中看出對文明的某種威脅。歷史主義一方面試圖將所有堅實和較崇高的目的引入誤解了的相對性的漩渦中;另一方面它試圖將人類所有發展和業績塞進自然主義和宿命論的因果關係中,以限制、扼殺人類的意志。可是,與尼采正好形成對比,奧伊肯教授認為,在道德法律永恆的責職面前,人們無法用個人的權力和過於自負的個人能力來維持自己的意志力。他認為,要求從自然的表面強制和歷史因果鎖鏈造成的無路可逃的壓迫中解放我們人類的,並不是個人或個別存在的超人,而是自覺與宇宙智力相調和而形成的強烈個性,因此這是極富獨立性的存在。
無論在歷史或在自我存在中,人都擁有較高層次的生命。這生命並非自然而然產生,它是存在於自己的內部,並通過自身而實現的;是現實上超越時間,但須在時間呈現中才能出現於眼前的精神生活。所有真正的發展皆源於“存在”這一基本原理。人越參與知識生活就越能超越時間變遷趨於永恆的力量。這種永恆的生命才是真理的王國,因為受到限制的真理,不算真理。同時,這也是生命力的大統一體,外表看來雖然超越這個世界,但卻在為我們,甚至通過我們,發揮其影響力,這並非能乘坐神秘或邏輯的想像之翼遁走的觀念性的空中樓閣,而是作為整體的生命力將“非此即彼”帶給我們整個人格的意志選擇,換而言之,就是使人和人類的進化發展成為高層次生活與低層次生活間不斷衝突之中的意志選擇。
歷史乃是人類在這場拼搏中勝利與敗北的一面鏡子。其變遷一直取決於自由人格的自我決定。因此,沒有一種歷史哲學可以預卜這場鬥爭的未來。就以我們當做遺產繼承的文明來說,也不是它本身會繼續存在,而是因為我們進行了以真正的精神生活為目標的無休無止的個人戰鬥。只有這種個人戰鬥,才能證明和支持我們對道德與藝術的努力以及我們在政治與社會領域內的工作。
奧伊肯教授說:“功利主義,不論採取什麼形態,都跟真正的理性文化不能並立,而且完全背道而馳。任何智力活動如果不以其自身為目的就會墮落。”奧伊肯教授對藝術大為稱頌,極為喜愛,但是對唯美主義卻嚴肅地站在反對立場,他認為唯美主義“只會感染那些一味反省、喜愛愉悅的快樂主義者”。“看重自己及其任務的藝術不會非難倫理性。最崇高的獨創藝術家幾乎很少有人成為對生活持感性觀點的追隨者”。我們的魯內貝里魯內貝里(1804—1877),瑞典詩人,浪漫派文學的代表作家。就是一個追尋自己內心世界的詩人,因為“對道德價值的冷漠或傲慢的排他態度與他無關係”。一個民族無論大小,只有孕育了富有真正智力生活文明的民族,才對人類有所貢獻;只有那些不靠利用物質力量和武器的徒勞的努力來贏得自己前途的民族,那些在有限的短暫生存中將前途依託於永恒生命的啟示中的民族,才對人類有所貢獻。
形上學有時會從概念上表現接近真理和生命的無限王國的東西,奧伊肯教授並不拒絕這種形上學,可是,他並沒有完成永恆體系,也不希望這樣做。奧伊肯教授的哲學——他自稱為行動的哲學——本來就是各種促使人類進化之力的運用,因此與其說是靜態的,不如說是動態的。我們大概可以把奧伊肯教授看做合乎今日的典範與需要的“文化哲學家”。
奧伊肯教授——您的“世界觀”內蘊高遠廣博的理想主義,在您眾多而又廣泛流傳的著作中已強有力地表現出來,瑞典學院把今年度諾貝爾文學獎頒給您,可以說再恰當不過了。
瑞典學院滿懷敬意,由衷地向您表示讚賞,並希望您今後的工作中產生出更多裨益文化與人性的豐碩成果。
瑞典學院諾貝爾獎評審會主席哈拉德·雅恩

作者名言

人生的意義就是不斷克服自然精神、個體與總體的矛盾,使之不斷走向二者的統一,成就崇高人格
——魯道爾夫·歐肯
功利主義,不論採取什麼形態,都跟真正的理性文化不能並立,而且完全背道而馳。任何智力活動如果不以其自身為目的就會墮落
——魯道爾夫·歐肯

作者其他作品

主要著作
他的著作文字曉暢易懂,毫無康德、黑格爾式文體的晦澀,洋溢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產命”的熱情。
學術上的成就主要在宗教倫理學、對亞里士多德的研究與闡釋以及中世紀哲學方面,主要著作
《近代思想的主潮》(1878)
《精神生活在人類意識和行為中的統一》(1887)
《大思想家的人生觀》(1890)
《為精神生活的內容而戰》(1896)
《宗教之真理》(1901)
《一個新人生觀的基本路線》(1906)
《人生的意義與價值》(1907)
《認識與生命》(1912)
《當代倫理學與精神生活的關係》(1913)
《奧伊肯論文集》(1914)
《人與世界──生命的哲學》(1918)
《人生回顧》(1920)等
《當代的精神潮流》(1908)
《偉大思想家的人生觀》(1890)
《為爭取精神生活內容之鬥爭》(1896)
《宗教的真理內涵》(1901)
《一種新人生觀的基礎》(1907)
《生活的意義與價值》(1908)
《歷史哲學》(1907)
《宗教與生活》(1911)
《個人與社會》(1923)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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