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的代表作,也是一部意象繁複的書,其中裝載了多種涵義:被政治化了的社會內涵的揭示、人性考察、個人命運在特定歷史與政治語境下的呈現,以及對兩性關係本質上的探索等。昆德拉極其聰明地將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寫成一部非同凡響的小說——其中既有隱喻式的哲學思考,也有人的悲歡離合的生命歷程的展現。本文限於篇幅,將只涉及其中的兩性關係。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作者: 昆德拉 著,許鈞 譯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出 版 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3-7-1

關於作者和譯者

米蘭·昆德拉的作品使讀者堅信人類一定會生存下去,世界一定會生存下去。人們全心全意在這個世界上所信仰、尋求和熱望的一切都將恢復其人性的面貌。

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於捷克布爾諾市。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的教授。生長於一個小國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么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么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童年時代,他便學過作曲,受過良好的音樂薰陶和教育。少年時代,開始廣泛閱讀世界文藝名著。青年時代,寫過詩和劇本,畫過畫,搞過音樂並從事過電影教學。總之,用他自己的話說, “我曾在藝術領域裡四處摸索,試圖找到我的方向。”50年代初,他作為詩人登上文壇,出版過《人,一座廣闊的花園》(1953)、《獨白》(1957)以及《最後一個五月》等詩集。但詩歌創作顯然不是他的長遠追求。最後,當他在30歲左右寫出第一個短篇小說後,他確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從此走上了小說創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連出三版,印數驚人,每次都在幾天內售馨。作者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但好景不長。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後,《玩笑》被列為禁書。昆德拉失去了在電影學院的職務。他的文學創作難以進行。在此情形下,他攜妻子於1975年離開捷克,來到法國。 移居法國後,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輕》(1984)、《不朽》(1990)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除小說外,昆德拉還出版過三本論述小說藝術的文集,其中《小說的藝術》(1936)以及《被叛賣的遺囑》(1993)在世界各地流傳甚廣。
昆德拉善於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他的作品表面輕鬆,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正因如此,在世界許多國家,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了“昆德拉熱”。
昆德拉原先一直用捷克語進行創作。但近年來,他開始嘗試用法語寫作,已出版了《緩慢》(1995)和《身份》(1997)兩部小說。

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他善於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
他的作品表面輕鬆,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
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正因如此,在世界許多國家,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了“昆德拉熱”。
譯者許鈞,筆名文沛,1954年9月27日生於浙江省龍游縣,1975年畢業於南京外國語學院,1976年-1978年留學於法國勃列塔尼大學,1985年入南京大學外文系,1988年獲碩士學位,現任南京大學外語學院副院長、西方語言文學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等。曾多次出國訪問講學,已發表法國語言文學與翻譯研究論文150餘篇,著作6部,包括《杜拉斯文集》、《追憶似水年華》等,1999年獲法國政府頒發的“法蘭西金質教育勳章”。
本書自作家韓少功1985年以《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為名譯成中文後,在我國影響巨大,書名成為經常被套用的流行詞組。不過,這次重譯,書名被改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譯者許鈞說:“兩個書名看起來差不多,其實傳遞的意思不太一樣,原書名‘生命中’的範圍太廣,是一個總的概念,包括了死亡在內的一切東西,這么龐雜的內容很難在一本書中談清楚;新書名中的‘生命’單指生命本身,多出許多的哲學意味。”

內容簡介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么,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之一。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迴”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比如,靈與肉,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麼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意蘊深遠,讀它,你能領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絕不枯燥。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 昆德拉的代表作,也是一部意象繁複的書,其中裝載了多種涵義:被政治化了的社會內涵的揭示、人性考察、個人命運在特定歷史與政治語境下的呈現,以及對兩性關係本質上的探索等。昆德拉極其聰明地將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寫成一部非同凡響的小說——其中既有隱喻式的哲學思考,也有人的悲歡離合的生命歷程的展現。本文限於篇幅,將只涉及其中的兩性關係。

圖書目錄

第一部 輕與重
第二部 靈與肉
第三部 不解之詞
第四部 靈與肉
第五部 輕與重
第六部 偉大的進軍
第七部 卡列寧的微笑

內容簡摘

她蜷縮在車廂的一角,那隻沉重的行李箱放在頭頂上方,卡列寧蹲在她的腳旁。她想起跟母親住在一起時曾工作過的那家小酒店的廚師。那傢伙從不放過任何一次可能的機會,動不動就在她屁股上打一下,還不止一次地當著眾人的面提出要和她睡覺。真奇怪,她想到的竟是他。對她來說,他代表著她所厭惡的一切。但是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找到他,然後對他說:“你說想和我睡覺,好!我來了。”

她渴望做點什麼,以免再走回頭路。她恨不得猛然抹去過去的這七個年頭。這就是發暈,一種讓人頭暈眼花的感覺,一種無法遏止的墜落的欲望。
我可以說發暈是沉醉於自身的軟弱之中。意識到自己的軟弱,卻並不去抗爭,反而自暴自棄。人一旦迷醉於自身的軟弱,便會一味軟弱下去,會在眾人的目光下倒在街頭,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她說服自己,不要留在布拉格,不要再乾攝影這一行。她要回到那個小鎮,當初,是托馬斯的聲音把她從小鎮裡奪走的。
但是回到布拉格後,不得不費些時間來處理一些實際瑣事。為此她的行程一推再推。
直到五天后,托馬斯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卡列寧沖他撲了上去,久久一陣,免去了他倆不得不開口說話的尷尬。
他倆面對面,站在雪原中央,凍得瑟瑟發抖。
接著,他們靠在了一起,就像一對還沒有親吻過的情侶。
“一切都好嗎?”他問。
“是的。”
“你去過報社了?”
“我打了電話。”
“怎么樣?”
“沒什麼。我在等著。”
“等什麼?”
她沒有回答。她不能對他說,她一直在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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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教授重譯昆德拉名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的全套中文譯本即將面世,與以往不同的是,讀者這次看到的作品是由法文直接翻譯到中文,免掉了“英文中轉站”,使得譯著無限接近了原著。這項巨大的翻譯工程雲集了7位著名的法語翻譯家,南京大學外語學院副院長、博導許鈞翻譯了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之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原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昨天,在許鈞的書房,記者採訪了他。
完成了昆德拉的夙願
米蘭·昆德拉20多年來都在用法語出版他的作品,而且還將自己早期的《玩笑》等捷克文作品親自翻譯成了法文,並標註:“經作者修正,法文本與原文具有同等的真實性。”至此,法語無疑已經成了昆德拉的常用語言,他在對其它語種的譯本做評論時指出,根據法文本翻譯才是最好的,英譯本沒有經過作者參與,所以並不可取。在中國,昆德拉的作品魅力傾倒了無數讀者,但他仍然有遺憾,希望有譯者能夠將他的法文本直接翻譯到中文,最大限度地展現原著的靈魂。為了完成昆德拉的夙願,上海譯文出版社趙武平先生特地前去巴黎拜見昆德拉,同他商談翻譯著作權。昆德拉非常高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並表示如果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遇到什麼障礙,可以直接與他聯繫,他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忠實原著”。
新書名傳遞哲學意味
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為中國讀者所熟知,這次許院長應上海譯文之邀重新翻譯這本書,在他的筆下,不僅內容換了一種風格,書名也變了樣,改成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已經約定俗成,讀者對新書名會不會產生一種距離感?許鈞對記者稱,任何東西都不是一次完成的,翻譯是一種文化積累和拓展,“兩個書名看起來差不多,其實傳遞的意思不太一樣,原書名‘生命中’的範圍太廣,是一個總的概念,包括了死亡在內的一切東西,這么龐雜的內容很難在一本書中談清楚;新書名中的‘生命’二字單指生命本身,多出了許多的哲學意味。”
比韓少功更接近原著
1985年,韓少功翻譯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成了譯壇上的常青樹,至今魅力猶存。所以許鈞在重新翻譯這本書時特地和韓少功進行了一番切磋,應記者的要求,許鈞比較了一下兩人的譯本,“韓少功是從英文轉譯到中文上來的,因此我的翻譯應該比他更接近原著;另外,韓少功的譯著是十幾年前時代的產物,當時受到了種種意識形態的影響,有些片段他沒有譯出來,而現在中國讀者的判斷能力大大增強,對昆德拉的觀點都能有自己的思考,所以我在翻譯的過程當中沒有任何迴避,全文展現了出來。”
翻譯時經常“不能承受”
昆德拉的敘事方式表面輕鬆,內在深沉,作品中的苦難和冷漠讓讀者“不能承受”。翻譯昆德拉的作品,同樣經歷過一場“不能承受”,許鈞說道:“《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闡述了對生命和死亡的思考,翻譯時,我經常會想到短暫與永恆、輕與重、嚴肅與不嚴肅等等的主題,沉重得幾乎‘不能承受’。”翻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在技法上倒是沒有牽絆,“我看過這本書的英文、法文、中文本,還有許多相關評論,所以這次重譯時我的理解力和把握力都可以勝任這項工作,過程很流暢。雖然我的中文本在昆德拉的法文本之後,但藝術風格不一定在他之下。”
——摘自《金陵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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