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彥謙碑》

《房彥謙碑》

《房彥謙碑》是一部書法作品,作者是房彥謙。

房彥謙碑

房彥謙(547-615)字孝沖,原籍河北省清河郡,其七世祖房諶移居南朝劉宋所僑置的冀州清河郡(在今濟南歷城區東部)。房彥謙博經史,擅文章,精書法,又深通政務,為官清廉,多行惠政。隋開皇七年(587年)應薦入京,任監察御史,為執政者所嫉,被貶為涇陽(今屬陝西)令,卒於官。唐貞觀五年(631年)其子房玄齡被封為魏國公,奏請唐太宗恩準,將靈樞由涇陽歸葬於故鄉齊州(今山東濟南市)祖塋,並追贈其為徐州都督、臨淄縣公,諡號曰“定”,而獲此殊榮,故房玄齡請太子右庻子、有一代文宗之譽的李百藥撰寫碑文,又請太子率更令、弘文館學士歐陽詢書丹,刻石立於墓前。
《房彥謙碑》由碑首、碑身、碑趺三部分組成,形制華美而莊穆,碑首和碑身用一整塊巨石雕成,碑首為拱形頂,兩側各有三條螭龍盤繞,碑額為篆書,題“唐故徐州都督房公碑”九字,正文為隸書(兼有楷體)。碑陽36行,行78字;碑陰15行,行13字。碑高3米,闊1.3米,厚0.4米。碑側三行,前兩行十二字,後行九字,此碑之撰書人及年月均刻在碑側。明清拓本,均不拓碑陰、碑側,至乾嘉開始拓之,此時始認為歐陽詢書無疑。因年代久遠,碑趺現已沉埋於地下,不復得見,墓地尚有唐刻石虎、石羊各一,至今尚存,另有清同治年間章丘知縣蔣慶第記事碑一幢。
關於此碑的記載,最早見於宋人趙明誠《金石錄》的著錄,清王昶《金石萃編》中也有記載。另外,顧炎武《金石文字記》、李光映《觀妙齋藏金石文考略》、錢大昕《潛研堂金石文跋尾》、阮元《山左金石志》、陸增祥《八瓊室金石補正》、若方《校碑隨筆》等金石文獻均有相似記載。
歐陽詢一生歷陳、隋兩代,入唐已是古稀之年,其名望在貞觀前後正是如日中天之時,書藝已爐火純青。他66歲前的作品未曾見有傳世。歐陽詢存世的隸書作品甚少,據清人吳玉縉《金石存》載:“詢分書如,隋工部尚書《段文振碑》、唐《昭陵六馬圖贊》、《司空竇抗碑》之類,今皆不復可見。”現存世的兩方,一為《房彥謙碑》,唐貞觀五年(631年)刻,一為《宗聖觀記》,唐武德九年(626年)刻,在陝西周至,但現存者為元代翻刻。此外,未見其它著錄。所以,《房彥謙碑》在歐書中是極為罕見和珍貴的。
《房彥謙碑》是他75歲時所書,阮元《山左金石志》,王昶《金石萃編》,孫星衍、邢澍《環宇房碑錄》,《中國書法藝術·隋唐五代卷》等文獻均以“八分”、“隸書”稱謂。細觀此碑,然已非正宗“八分”或“隸書”。就用筆而言,結體介於隸楷之間,且雜用部分楷書、魏碑,存有較多六朝氣息。其字形方正峭拔,間架堅實整齊,於平正中見險絕,筆法剛健森嚴,蒼老骨勁。清吳玉縉評此書云:“極挑拔險峻之妙,與正書正是一律。”歐陽詢的隸書以瘦勁挺拔的線條,平穩中見險絕的結體,展示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求自然而不雕琢,平穩中可見峭拔。熔鑄了漢隸和魏晉楷書的特點,參和六朝碑刻,不少地方還保留了楷書的筆法,少數楷書又留有一些隸書的餘味,繼承了漢代隸書和北魏楷書的寫法。由此可見,歐陽詢不僅在楷書方面是開創唐法的第一人,而且兼通諸體。張懷瓘《書斷》載:“(詢)八體盡能,筆力險絕,篆體尤精。”
對於《房彥謙碑》有人曾提出質疑,認為不是出自歐陽詢之手。說法有兩種,其中之一,就是根據此碑有些字看去有獰獷之習。此說雖不盡然,但表明了此碑的美中不足。由此,筆者想起書法界常談論的書寫與刻工的問題,刻手技術的高低、認識的不同,以及對墨跡的體會,都會使之發生某些差別。隋唐以來,書家書丹,匠工刻字,乃是通例。沙孟海先生在《論書叢稿》中認為:“碑版文字,先書後刻,刻手佳惡,所關非細。綜覽墨本,有書佳刻不佳者,有書刻俱劣者,不可一概而論”。啟功先生則謂:“無論哪一類型的刻法,其總的效果,必然都已和書丹的筆跡效果有距離有差別。”
歐陽詢是中國書法史上一位承前啟後的劃時代的書家,“尺牘所傳,人以為法”。因而,此碑樹立以後,引來不少騷人墨客瞻仰憑弔,輪蹄麇集,絡繹不絕,觀風熾盛,鄰墓禾田遭受踐踏。趙山鄉人,遂夜聚柴,將碑焚裂,棄置荒野。時章丘知事蔣慶第聞知此事,親輔察看,申之以愛護鄉賢遺蹟之大義,並嚴飭各地戶,限三日內將碑石聚齊。後雖經嵌合,但裂紋仍清晰可見。唐刻石虎、石羊,因此也得到保護,能夠存留到今天。
此碑經一千三百餘年風雨侵蝕、人為損壞,故存字較少。碑側題刻,字跡剝蝕頗甚,只能模糊辨識出十幾字。碑文字劃多漫漶,石花斑駁、脫落部分較多,字口模糊,碑下截損泐嚴重,加之歷朝椎拓者不絕,每拓後必遭剜鑿,致使碑面行行皆有缺字,其中有兩行達< 
《房彥謙碑》《房彥謙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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