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插曲》

《夏日插曲》

《夏日插曲》是伯格曼電影,講述了一個芭蕾舞女演員沉迷在年少時的一段美好的初戀之中無法割捨過去的故事。

基本信息

《夏日插曲》夏日插曲

瑪麗是一位年輕優秀的芭蕾舞演員,夏日的某天,在叔叔家,她遇見了亨里克,兩人一見鍾情。亨里克是一位大學生,出手闊綽,很快,他們開始天天約會,在一起度過了非常幸福的一段時光。然而好景不長,瑪麗越來越感到困惑並且非常不安。
然而,在他們一起相守的最後日子裡的一天早上,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亨里克跳水時頭部和背部嚴重摔傷。幾年後,瑪麗成了芭蕾舞團首席女演員,她仍然懷念她失去的初戀。受到痛苦的折磨,成就日益減少,後來,無意中她發現了一本舊的日記憶,喚醒了瑪麗對過去的回憶。愛的力量使她再次踏上羅馬尼亞的土地去找尋那美麗的記憶。
一個芭蕾舞女演員沉迷在年少時的一段美好的初戀之中,雖然現實中的一個記者對她窮追不捨,但她無法割捨過去,又不能重溫舊夢。

簡介

《夏日插曲》伯格曼電影

《夏日插曲》《夏日插曲》
裡頭不多的的具有詩性的作品,一反此前如《危機》、《三個陌生的情人》等早期電影所探討的男女之間複雜情感的命題,而開始敘述一段少年時代的puppylove.回憶階段的返樸歸真一改以往厚重的筆調,有一種猶如芭蕾式的輕靈,和濃妝掛臉的而今構成了強烈的對比。這也是伯格曼電影裡面其中一個重要的母題“純真的失落”的一個絕妙寫照。
 
結構一目了然,是早期伯格曼電影很鍾愛的模式:(醜陋、偽善的)現實—(美好、純真的)回憶。時間轉換也沒有絲毫需要費腦子的地方。不再孜孜以求對人物的內在性格進行弗洛伊德式的讀解,只是簡潔的把它描述出來,影片的節奏也因此變得更舒緩起來。
 
《夏日插曲》的段落以及表達的內容基本上是和兩年後的《莫尼卡》平行一致的,不同之處在於Marie和Henrik的青澀戀情更加純粹一點而Monica已經接觸了許多煙塵俗世的氣息。瑞典有太多不知名小島可以供甜蜜的小情侶們談情說愛,遠離塵囂與煩惱,而這反過來又讓純真已然失落的當下顯得更加的無聊和空虛。
 
伯格曼的命名規則再度為劇中的兩位主角的性格定下了基調。Henrik,幼稚內向脆弱的男人,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Marie,迷惑,不解世事的女人。在愛情的催化過程中,我們都能看出這對快樂的年輕人底下的陰霾而暗暗為他們擔心,Henrik的悲劇更是此前就已經昭示過的。
 
純真的失落,是成人化過程中不可避免的,Marie心中從此築起了一堵高牆。在《夏日插曲》中只是把它歸咎為一次意外的發生,這是這部電影最大的缺陷之一。而事實上,整個劇本都充斥著過於急劇的變化,尤其是最後一分鐘的心理變化給人以無所適從的感覺,這也時伯格曼早期電影的一個明顯缺點。但是令人欣喜的是,《夏日插曲》風格化的攝影為老伯日後“光影魔術師”奠定了深厚的基礎。景物的刻畫以及明暗的變化完全配合這劇情的變化,這也使伯格曼技藝日趨成熟的標誌。

資料說明

在排演《天鵝湖》時,芭蕾舞明星瑪麗(Marie)收到了亨利克(Henrik)的日記。十三年前,亨利克在一次事故中死在她面前。那一年,她厭倦了大衛(David)的追求,來到瑞典群島的度假勝地,整整一個夏天,她和亨利克在一起收穫了巨大的幸福,卻也經歷了讓她一生都難以平復的傷害。光明且灰暗的回憶湧上心頭。後來,在痛苦和失望之下,她去照顧埃蘭(Erland)叔叔,一位英俊卻墮落的老人。令人疲倦的舞蹈排練永無休止。對沒有未來的生活和不再年輕的身體的厭倦——閃回的鏡頭展現了對過去的回憶和眼下的生活——與當前的朝聖混合在一起,構建起瑪麗內心深處的幕布,成為另外一個人的瑪麗,開始以另外一種方式去傾聽大衛。在首演結束時的掌聲中,她找回了生活的意義,當晚,便向大衛表達出自己的愛意。

“我喜歡《夏日插曲》完全是出於私密的理由。《第七封印》是我用大腦拍攝的,而《夏日插曲》則是用心完成的。這個故事中牽扯著我的一段青春:它最初是我在十七歲那年寫的一篇短篇小說。”《電影手冊》,第88期,1958年10月。伯格曼對讓•貝朗熱如是說。“《夏日插曲》是我最重要的電影之一……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在以專屬於自己的方式拍攝電影,除我之外,再沒有人能這樣做。它不同於任何其他一部電影,它是我的電影,徹頭徹尾地屬於我。”《伯格曼眼中的電影》,第67頁。

該片與《不該在此發生》同時殺青,卻在其後出品。兩年以後,安娜•馬特森(ArneMattsson)拍攝了《一個快樂的夏天》(Ellenadanséquunseulété),該片巧妙地對伯格曼的劇本進行了商業化的改編。這部在瑞典短暫的夏天裡,以大量情色場景展現曇花一現的愛情的電影,獲得了巨大成功。這一切應當歸功於伯格曼,正是他逆瑞典傳統美學而動。而在《和莫妮卡在一起的夏天》中,他以不同的調子再次使用了這一手法。

瑪吉布里特•尼爾松成功地詮釋了這個處在初戀激情中的焦慮的女孩,她就像是一個被生活所激怒、在其冰冷的職業妝容中封閉自我的年輕女人。瑪麗使這部在陳詞濫調的極限中把玩種種對立的電影獲得了統一性——過去和現在,青澀和成熟,舞台和生活,黑暗和光明,寫日記的亨利克和《夜晚和白天報》的記者大衛。這是一首視覺奏鳴曲,它以特殊的和諧混合著夏日的光明和秋天的幽暗,也是一首在抒情、肉慾、悲愴的圖畫中歌頌生命和死亡的愛情詩歌。影片在交織著善與惡的情節中,展現了瑪麗內心世界的微妙變化——在絢麗的海邊,雲彩厚重,哀鳥鳴叫,屋子裡陳放著死屍,屋頂的鐘已停擺,猥褻的埃蘭叔叔喝得醉醺醺的,牧師與亨利克幽靈般的嬸嬸下著象棋。

像伯格曼電影中的許多其他角色一樣(《野草莓》中擁有屬於自己角落的博格博士,或是《第七封印》中和死神下棋的騎士,他感受到送給他草莓的約弗夫婦內心的幸福),瑪麗也完成了一次旅行,不僅是在回憶的國度中、在青春與愛情消逝的土地上,也是在心靈與精神的神秘之所中的旅行,活在當下的幸福即誕生於此。依舊是通過身體和感官,貢納爾•費舍爾(GunnarFischer)善於用取景和燈光刻畫內心的顫動。從愛情的愉悅到憂傷和苦澀,從舞蹈後的疲倦到對叔叔雙手的厭惡,從恐懼帶來的驚嚇到撫摸的溫柔,伯格曼通過瑪麗這個角色展現了一條肉體的道路,這是一次再閱讀。非同尋常的葬禮和分娩連線著嚴肅的芭蕾舞和對亨利克日記的閱讀。

影片之初,排演在一片光明中開始,緊接著突然停電了,黑暗籠罩了舞台和銀幕。出人意料的訊息傳來,又一次中止了排練。從此,芭蕾、舞台、住宅,都像瑪麗的生活一樣,被短路後產生的新的光明所照亮——在排演的考驗中,活著的情人大衛,以及死去的舊愛亨利克的日記,同時到來。

對日記的閱讀使瑪麗開始了內心和外界的旅行,這次閱讀變成了瑪麗的自我的重新寫作,回到住處時,瑪麗不再是原來的她了。芭蕾舞大師帶著霍夫曼(Hoffmann)的《童話》(Contes)中科佩留斯(Coppélius)的面具,他宣稱芭蕾使自己獲得了救贖,而大衛到來時他卻消失不見了。演出前夜,在梳妝檯和鏡子前,瑪麗的旅行抵達了它的終點。此刻,大衛就在眼前,力圖與瑪麗共建未來。“我們對對方都了解些什麼呢?走吧,亨利克……看看這本書,然後我們要真誠地談一談。”這個口誤體現了她的轉變,“亨利克,走吧!”她堅決地與曾讓她心碎的亨利克的影像永別。過去曾動搖了她生存的欲望,現在的她則在過去的死亡中重獲新生。卸妝的時候,她懷著平和的心境,在被眼淚洗刷過後,朝著鏡中的自己微笑,並體驗到了幸福。就像卓別林的《舞台春秋》(Limelight)中的卡爾維羅(Calvero)一樣,瑪麗卸去了心靈的面具,從容不迫地迎接嶄新面孔的?來。沉悶的重複結束了,因為一個死人的形象被賦予了新的生命。令人毛骨悚然的形象中誕生出了一個神的形象,是它偷走幸福,奪去生命,成為瑪麗傾瀉仇恨的對象。真正的死亡,讓人品嘗到了歡樂,在映照著大衛的話語的鏡子中誕生,這鏡子也映照著對死者日記的閱讀。即使是在深秋,心靈的夏天也可以來臨。

演出當晚,在節日民眾的熱烈歡迎下,瑪麗最終登台首演,同時,在自身的變化中,新的愛情產生了。大衛在後台等她,正如當年她與亨利克初次相識時,亨利克也是在後台等她。瑪麗將去與大衛會合,二人將共同邁向新的生活。《天鵝湖》的結束成為與大衛共舞的愛情的開端。儘管訂婚儀式上帶著“草戒指和24克拉的香吻”的美麗依舊,但亨利克不再,過去不再。在最終成真的死亡中,美妙的此刻誕生。長長的羅紗裙如同虛假的服喪面紗,在伯格曼的魔術中,變成了新婚的禮服,柴可夫斯基最後的和弦伴隨著婚禮中的步伐。這是讓呂克•戈達爾覺得“最美的電影之一”《伯格曼全景》,《電影手冊》,第85期,1958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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