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醫生萬泉和》

《赤腳醫生萬泉和》

本書以日常性敘事風格,通過內斂的幽默,刻畫了一個鄉村赤腳醫生的形象,在平淡之中描繪出主人公內心的那個本真世界。

基本信息

看點

赤腳醫生萬泉和赤腳醫生萬泉和

把眼光往遠處放放的,看得模糊一點。放遠了看,就是一個影像,一種色調,閉上眼睛,就是一個人的聲音,萬泉和的聲音。我們對逝去的生活有怎樣的心情?又該如何表達?能找到那個代言的真是不容易,心情意緒都那么合拍,真的不容易。一個木訥的人,說出來的話時時要讓聰明人發笑的,但到後來,一種蒼涼上來了。想讓也讓不掉。到這時,一切細部的發微倒顯得多餘。

閉上眼睛,就聽到萬泉和的聲音,也看到他惴惴的樣子,總是惴惴的。他對生活的敬畏,他對人間的溫情,他對世界的寬容,他對人類的博愛,他和他爹的幾十年生活,這一切都使我感動——我對自己筆下的人物很少有這樣的感動。

內容簡介

後窯當然是那個年代中國鄉村的縮影。故事是圍繞後窯醫療站展開的,問題出在後窯醫生萬人壽身上,他病倒了,後窯沒有了自己的醫生。誰來接班呢?萬泉和。

這個萬泉和憑什麼來接班,他學過醫嗎?沒有。但他是萬人壽的兒子,他不當醫生誰來當呢?萬泉和沒正式學過醫,當醫生勉為其難,雖先後和幾名醫生配合行醫,但他們先後都走了,最後剩下他一人。在貧困落後的後窯村,如果他不當醫生,還會有誰來關心農民的疾病?作者善於用瑣碎的日常生活細流構建她的精神世界,用飽含溫情的態度關照人、社會與疾病之間的關係,由此展示中國鄉村的根系,在平淡之中描繪出她內心的那個本真的世界。

赤腳醫生在“文革”中倒下了,其兒子萬泉和接替他當了赤腳醫生。萬泉和沒正式學過醫,當醫生勉為其難,雖先後和幾名醫生配合行醫,但他們先後都走了,最後剩下他一人。在貧困落後的後窯村,如果他不當醫生,還會有誰來關心農民的疾病?作者用飽含深情的態度關注人、社會與疾病之間的關係,深切表達出對中國鄉村社會人的生存狀態的關注。

作者

范小青,女,江蘇蘇州人。一九七七年考入江蘇師範學院(現為蘇州大學)中文系學習,一九八二年初畢業留校,擔任文藝理論教學工作,一九八五年初調入江蘇省作家協會從事專業創

《赤腳醫生萬泉和》作者《赤腳醫生萬泉和》作者

作。一九八五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現為中國作協全委會委員,江蘇省作協副主席,蘇州市文聯主席、《蘇州雜誌》主編。

一九八0年起發表文學作品。以小說創作為主,另有散文、電視劇本等,至今共創、發表、出版作品一千餘萬字。作品先後被譯萬英、法、日等文介紹到國外。曾多次獲獎。代表作品有:長篇小說《老岸》、《城市表情》、《女同志》等,中短篇小說《瑞雲》、《我們的戰鬥生活像詩篇》、《我就是我想像中的那個人》等,電視連續劇《費家有女》、《幹部》等。

書評

老實說我在讀完了《赤腳醫生萬泉和》,很難把它和寫過《褲襠巷風流記》和《女同志》的那個范小青相提並論,因為作者似乎不是簡單地把醫患關係、農村基層醫療體制、權力鬥爭等作為小說的核心,作者寫的萬泉和也不是個“人物”,按照寫實主義的那套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來觀察萬泉和,那么許多情節中的人物動機都是“模糊而且曖昧”的,你捉磨不透為什麼人物在這裡做出如此的決定呢?評論家汪政建議把小說的視點“遠處放放,看得模糊些……閉上眼睛,就是一個人的聲音”,這恰恰是我對這本小說最大的感受,它是一部由模糊的“聲音”構成的歷史。

你不必要過度去推理和分析所有人物內心的動機,而那座草圖圍起來的院子和卡夫卡筆下K闖入的城堡有一種奇妙的比照,K是一個“闖入者”,而萬泉和呢?很像原古時代的“盤古”,他在“蛋殼文化”的“暗室”裡面,他對這個境況,不是抗拒,不是排斥,也不是妥協,他是一個境況的曖昧的留守者,作者要努力描述的是一種生存的“境況”,有一種“境況”決定人的潛行的道路,那種描述與其說是描述,不如說是確定,主人公小心翼翼地確定自己在蛋殼(宇宙)里的位置,“這個位置不只是我在我們院子的位置,還是一個人在一個村子,一個世界的位置……如果要想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的位置,事情就更複雜了,我們先要知道這個世界叫什麼”,主人公的這句話的邏輯也是整個作品的邏輯,作家在採訪里說“他(萬泉和)不會看病,但農民生了病,他就得替他們看病,他不能逃脫,他逃脫不了自己內心的慈悲,他是有大慈悲的人。”慈悲是主人公的“蛋殼”,也是他的宇宙,當然也是牢籠和羅網。
萬泉和不是辛格筆下吉姆佩爾那樣的“人物”,雖然他們腳下的道路都是曖昧不清的,但前者正因為不清而“懸置”了苦痛,而後者始終在“確定”自己的“位置”,他原本打算當的是木匠,卻不巧做了鄉村的赤腳醫生,他處在萬醫生(父親)和塗醫生的權力夾縫裡,他喜歡的劉玉“來了又走了”,但他的主體意識始終是暗淡不清的,馬原曾評價余華的《活著》里的福貴好像一盞很微弱的燈,因為他周圍的燈一直亮著,你感覺不到他“活著”的存在,而當一盞一盞的燈都熄滅,你一下忽然發現他的亮度,這是活著的力量。赤腳醫生萬泉和,據說作者開初起的名字叫“赤腳醫生向陽花”,不論是萬泉和(萬全和),還是向陽花,他們的“主體性”都是曖昧暗淡的,他們依賴於某一種“境況”,不是“全和”,就是“向陽”,這其間的隱喻是晦澀的,但我們知道它們是無法自我決定的,它蜷縮在遠古的“宇宙”(暗室),在卵殼的包裹和保護里得以實現“自我”,但自我在這裡是暗淡的燈光,萬泉和似乎是圍棋盤上的棋子,它的存在依賴於周圍“氣眼”的多少,它的生存也依賴於這些經線和緯線的“交織”,他的“位置”其實是別人的“位置”的空缺,如何理解呢?他不願意行醫卻行了醫,因為村里剛好需要一個醫生的位置,他“行動”了是因為別人的“位置”在棋盤上變化了所以才顯示出他的“動”來,他的荒誕其實是整個境況的荒謬造成的,而他自己是乾淨的真誠的自然的,所以作家把這樣的一個人擺到一個棋盤的經線與緯線的交點裡去,於是剩下的事情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萬泉和的個人人生的軌跡,與其說是他個人的悲劇,還不如說是他的“純正”放在一個“荒謬”的棋盤裡產生的。作者最後用一種“三結合”的方式來預示農村醫療改革的機制:由鄉政府出一部分,村里貼一部分,村里再貼一部分,農民自己再出一部分,這種三結合,鄉政府理論上是同意的,但只給村里打了個欠條,讓村里先墊付,凡此種種,作者筆鋒的縫隙里常常流露出一種“現實的意識”,構想下如果作者當初用《春苗》那樣的主人公,整個作品的力度將大大減弱,作者寫出的是一個模糊聲音的清晰的歷史,這個角度,萬全和恰恰不全,他是那個時代的“盲點”,正是因為這個“懵懂的點”,我們一下找到那個時代荒誕的生活邏輯。

第八屆茅盾文學獎20部提名作品

2011年8月14日晚,第8屆茅盾文學獎評獎辦公室發布公告,宣布經過評獎委員會的第三輪投票,正式產生了第8屆茅盾文學獎的20部提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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