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與禁忌》

一九一三年弗洛伊德的《圖騰與禁忌》出版發行,這本書的重要性僅次於《夢的解釋》 。通過對亂倫恐懼、情感矛盾等許多特徵的研究,弗洛伊德發現這些都是兒童和野蠻人的原始心理所共同具有的特徵。他強調了原始人弒親行為的重大意義,並認為文明、道德和宗教就起源於對弒親行為的追悔和其他反應。

基本信息

《圖騰與禁忌》內容簡介:

《圖騰與禁忌》《圖騰與禁忌》

《圖騰與禁忌》是弗洛伊德所著的一本人類學及心理分析的著作。其內容主題主要包括:

目錄

1 亂倫的畏懼

2 禁忌和矛盾情感

3 精靈說,巫術和思想的全能

4 圖騰崇拜在孩童時期的重現

亂倫的畏懼

圖騰禁制的破壞將招致族人的報復或是懲罰

相同圖騰的族人不得通婚的外婚制度

圖騰部落有時候會分化成不同的氏族,而氏族又分化不同的次氏族,此乃為了避免亂倫而衍生的制度。

禁忌和矛盾情感

禁忌(taboo)代表了兩種不同方面的意義:首先是崇高的,神聖的;另外一方面,則是神秘的,危險的,禁止的,不潔的。

“觸犯禁忌的人,本身也將成為禁忌”(ex:觸犯禁忌的人將會導致其他人產生對他的“接觸恐懼”)

禁忌的來源是歸因於附著在人或鬼身上的一種神秘力量(馬那),他們能夠利用無生命的物質作媒介而加以傳遞。

通常的禁忌又分成如下的三種:

對敵人的禁忌:例如說請求被殺的敵人息怒,或是從事贖罪和淨化行為

對統治者的禁忌:對統治者的禁忌不只代表保護,也代表一種監視

對死人的禁忌:不準和死者接觸,對於死人的禁忌會如傳染病般的蔓延。(如上所說的)

在本能欲望沒有被消除之下,禁忌產生的禁制只是將欲望壓抑,而沒有將他消滅。禁制和本能都繼續存在著,在本能與禁忌衝突的過程中,產生了如強迫症般的病症。(一些強迫症的病例起因來自於幼年期的壓抑,在心理衝突的過程中產生了記憶缺失:健忘,因此患者常常忘記產生病症的動機,但是仍然不斷的進行一些重覆性的行為,此乃為了平衡此種衝突作用而產生的一種替代行為)

禁忌必然具有激勵人們的矛盾情感和誘使他們去破壞禁制的特質。 “觸犯禁忌的人,本身也將成為禁忌”:這也是為了避免其他人模仿的緣故,以免造成社會制度瓦解。

在對死人的禁忌之中,產生的一些強迫性病症道出了患者對於死者死亡的一種強迫性自責心態;其中的理由可能是:患者對於死者的死亡懷抱著潛在性的期待,而這種期待在死亡發生的瞬間轉變成自責。對於這種期待患者產生了一種防衛作用,宣稱死者會傷害他們,因此避免和他們接觸,此乃一種投射作用;因為此種作用的影響,他們對於心中產生期待死者死亡的懊悔因而減輕。

精靈說,巫術和思想的全能

在人類的歲月中產生三種對自然的解釋:精靈說,宗教說,科學說

靈魂的觀念是整個精靈說體系最原始的核心,此說相信無生命等物皆有跟人同樣的靈魂

精靈說產生了兩種控制他物的理論:巫術和魔法

巫術:本質上以對代人的方式來影響靈魂的做法,使他們息怒或服從命令(ex:用喧譁和喊叫的方式來驅逐靈魂)

魔法:採取一種與日常生活心理不同的特殊方法影響靈魂,並不顧及靈魂的存在或其性質(ex:找出姓名並以強迫的方式驅逐靈魂)

在精神分析上,精靈和巫術的操作過程中,代表著為了將心理想得到而無法得到的事物利用心理機轉來加以實現(思想全能)(ex:祈雨)

圖騰崇拜在孩童時期的重現

圖騰不只是一種宗教信仰,同時也是一種社會結構。在式的精神分析中,圖騰是父親的影像替代物,從這邊暴露的小孩對父親的矛盾情感:伊底帕斯情結。如果說圖騰動物代表著父親,那么圖騰觀的禁忌:禁止殺害圖騰動物以及和相同圖騰的婦女發生性關係意味著伊底帕斯的情結(弒父娶母)。

而在某些祭典中允許屠殺圖騰動物,原始民族認為圖騰動物的食用能讓他們得到和圖騰動物相同的神聖性(如同聖餐禮,藉由分食代表耶穌基督的麵包來仿同他得到認同和聖潔)。在這邊發現的矛盾情感是:兒子殺害父親,但是潛意識中父親成為不可替代的形象,因此演變成藉由祭典分食圖騰動物來增加對父親的認同。如果將之延伸到基督教神話:藉由人類的血債血還觀念,那么耶穌基督要犧牲生命才能獲得天父的寬恕,那其可能犯下謀殺天父的罪名。而兒子進而取代了父親的地位,列為神,因此可以說基督教延伸早期的圖騰觀念,將父親角色刪除以及掩蓋。

對《圖騰與禁忌》的解讀

弗洛伊德文集弗洛伊德文集

由神話、圖騰、巫術宗教的承傳而形成人類總體大腦中的思維機能的“痕跡”,是不可能被中斷的。這種不可能被中斷,正是依附著宗教的歷史演進,而自然地形成了人類思維機能的定勢與慣性。因此,弗洛伊德在“圖騰與禁忌”中雖然是通過神話、圖騰、巫術中的禁忌,去論述人類的“利比多”與“潛意識”的原始性、事實性。但深入地體味,弗洛伊德卻在不經意的論述中,卻顯現出人類思維機能是如何於圖騰下的禁忌發生、演進,並世代相傳。從而形成人類總體大腦中的痕跡組織化,成為人類共有的遺傳性心理特質。

【關鍵字】 圖騰心理 禁忌傳承 思維機能 社會理念

由神話、圖騰、巫術宗教的承傳而形成人類總體大腦中的思維機能的“痕跡”,是不可能被中斷的。這種不可能被中斷,正是依附著宗教的歷史演進,而自然地形成了人類思維機能的定勢與慣性。因此,弗洛伊德在“圖騰與禁忌”中雖然是通過神話、圖騰、巫術中的禁忌,去論述人類的“利比多”與“潛意識”的原始性、事實性。但深入地體味,弗洛伊德卻在不經意的論述中,卻顯現出人類思維機能是如何於圖騰下的禁忌發生、演進,並世代相傳。從而形成人類總體大腦中的痕跡組織化,成為人類共有的遺傳性心理特質。這一點正如他自己所說:“……以傳奇、神話及童話故事的形式經由傳統傳承給我們的;仍殘留在我們自己的行為方式及風俗習慣中……的思維方式”。⑴如當他在講“禁忌”如何控制人、壓抑人時,實質是在論述“機能”在漸漸發展中形成了系統意識中的能動性,而這種能動性是依附宗教而生髮。所以,他以宗教學為理念方法,揭示出人類在圖騰、巫術的禁忌中,由原始性與“禁忌”的矛盾下所產生的畏懼心理,而生髮出自我掌控的思維機能。而且更值得關注的是,弗洛伊德這種“機能”是通過論述“幼兒期”和神經症患者的心理顯現,而隱顯出人類由宗教形成的“機能”定勢與承傳的事實性,必然性。如:㈠、他闡述圖騰禁忌與亂倫畏懼心理形成中,能夠體味到人類由原始巫術崇拜中的生命感知,而形成“畏懼”心理的運作過程。㈡、在他講述不同民族巫術禁忌的活動中,又隱顯著人類思維機能的定勢與承傳。㈢、在他的“思想全能”里,同樣能感受到人類原始宗教心理“返祖”的事實性。

一、圖騰禁忌與亂倫畏懼心理形成

弗洛伊德選取澳大利亞土著人為原始實例,來闡述“亂倫畏懼”心理產生的原由,“我們當然不會期望這些貧窮的、赤身裸體的食人生番的性生活具有我們文化中的那些道德色彩,本能會屈從於某些高級(因素的)制約。然而,我們發現,他們為了避免出現亂倫的性關係而小心翼翼以致嚴厲到使自己異常痛苦的地步。”⑵這種畏懼心理機能的運用,不是來自於社會性的道德、法律,而是來自於對生命欲求而生髮對圖騰神聖的崇拜,如“在這些澳洲土著部落中,‘圖騰崇拜’制度取代……社會制度的地位。……首先,圖騰是一個氏族的共同祖先,同時也是其守護神與相助者。……它則能夠向其部落成員發布神諭,識別並眷顧其子民。所以,該氏族的成員都要履行一項神聖的義務(這種義務易於被其成員自動認可)。”在這種“義務自動認可”的心理機能運作中,以生命欲求為驅動軸,去創變人類自我的幻想、聯想,並通過崇拜達到結果的心理滿足。這一點正如弗洛伊德對弗雷澤《金枝》的闡述,“下面引自弗雷澤的一段文字足以佐證:‘在澳洲,與一個被禁止(通婚)的氏族的成員發生性關係,對其處罰一般是處死。不論該事件中的女子是同屬一族的成員還是在戰爭中從其他部落擄掠而來的。該氏族的男子若錯誤地以她為妻,那么他就會遭到其族人的追殺,對女子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在新南威爾斯的塔塔蒂部落,也有這樣事例:……如偶爾的偷情也嚴格適用上述的氏族禁令;任何違背這些禁令的行為‘都被視為是十惡不赦的罪行,都被處以死刑’”。⑷這種對違禁後必死後果的恐懼,正是來源於對圖騰神的崇敬才形成自控的思維機能。

當然,弗洛伊德其宗旨是講人類性本能的原始性和自然性與“禁忌”的矛盾,而生髮的畏懼。因為人類於原始時期兩性中只有雄、雌之分,沒有亂倫之說;而且這種原始性以弗洛伊德觀點視之是永恆的,是不會消失的。所以才於矛盾中,生成畏懼心理。而且,值得關注的是弗洛伊德認為這種“心理”伴隨著“機能”定勢而被承傳。如:在他講述“亂倫情節”時說,“男子對岳母的關係也因類似的衝動而變得複雜化,儘管其緣由不同。我們發現一個男子在最終選定意中人之前,他通常是以母親或者姐妹作為愛戀的對象。因為亂倫的不可能,他的愛遂由其兒時深深愛戀的這兩個形象轉移到外界與她相類似的女子身上。他和其姐妹的親生母親於是被其岳母所取代。但在其內心裡仍有一種重返其幼時所選擇的愛戀對象的衝動,儘管他會用盡一切力量來對抗這種衝動。……但是從他對其岳母那種混雜了種種不安與敵視的情感中,人們不難猜測其岳母事實上對他構成了一種亂倫的誘惑。這種猜測被下列並非少見的事實所證實,即許多男子都是先愛上其岳母,然後才移情於其女兒的。”⑸其中不難看出,人類這種“矛盾”與“畏懼”心理於潛意識中的真實運作。而且這種“運作”在當下人類的“幼兒期”、“精神病症”中,表現尤為突出。然而,值得關注的是在弗洛伊德講述他的實例中,卻隱顯出人類宗教心理的定勢與承傳。

二、圖騰禁忌與人類思想機能定勢與承傳

雖然在弗洛伊德書中,並沒有直接談論此題目,即“圖騰禁忌與人類思維機能的定勢與承傳”,但在他的第三章中“泛靈論巫術與思想全能”中,卻隱顯著此主題。這一點如他所說,“泛靈論是一種思想體系,它不僅僅給出了對獨特現象的解釋,而且使我們能夠從某種單一視角將整個宇宙視為一個單一整體來把握它。”“而現在,我將繼續採取精神分析的視角從這種體系中得出某些結論來。在我們生命的每一天,生存的體驗都在向我們顯示某種‘體系’的基本特徵。”⑹正因為如此,弗洛伊德用這種巫術階段的心理釋夢,去闡述“幼兒期”和“精神病患者”情感衝動的原始性和無社會性。“正如我在上一章里所說明的,精靈和魔鬼不過是人類自己情感衝動的投射而已。人們將其情感的能量投入轉向人本身,他生活在一個充滿著人的世界上,並使其內在心理過程再次與其自身以外的那個世界相交匯。……和原始人一樣,當我們將某些失望投射到外部現實中時,必然會出現以下情形:我們認識到存在有兩種狀態——在一種狀態中,這些事物是被直接給予感覺和意識的;與之相伴的另一種狀態,其中,那相同的事物是潛在的,但是,能夠再現出來。簡言之,我們承認知覺和記憶是共存的,或者更一般地說,潛意識的心理過程是和意識的心理過程一起共同存在的。可以說,在前面的分析中,人或物的‘靈魂’可歸結為其能力,即對其感知停止以後還可以將它們回想起來和想像出來。”⑺在這裡,弗洛伊德論述了“兒童”、“精神病”乃至正常人心理機能,是以不同形式於自然中承傳了原始巫術時期的思維定勢。所以他說,“當然,我們不能期望將不論是原始的還是當今的‘靈魂’概念與其人格的其他部分分離開來,在這同一條界線上,我們的現代科學是把它區分為意識和潛意識的心理活動……(當然)離開肉體以及暫時或永久占據另一個肉體的力量,這些特徵提醒我們不會弄錯意識的本質,但是它隱匿在顯現出來的人格背後的方式卻使人想起潛意識(的特徵)。”

因此,弗洛伊德以圖騰、禁忌來闡述他的利比多潛意識,可見他視神話、巫術對人類思維發展的重要性。這一點正如他所說,“我們所獲致的對其他心理學體系的洞察力使我們能夠得出這樣的結論:對於原始人的某些獨特習俗或儀式的解釋,‘迷信’並不一定是惟一的或真實的緣由;我們也不能以此為藉口來推脫尋求其潛藏動機的職責。在泛靈論體系的支配下,每一種儀式和活動都不可避免地具有體系化的基礎,我們今天把這種基礎描述為‘迷信’。‘迷信’和‘焦慮’、‘夢’、‘魔鬼’這些機率一樣,是一個臨時性的心理學概念,在精神分析研究的衝擊下很快就會支離破碎。……我們就會開始認識到,原始人的精神生活與文化水平至今仍未得到其應有的認識。”⑼是啊,人類面對博大精深宗教,怎能用“迷信”、“魔鬼”之“臨時性”詞,去一言以蔽之呢。

因為,宗教與人類思維機能形成有著密切的關係,而且於“關係”中,又顯現著“機能”的定勢與承傳。然而,這種承傳在“圖騰與禁忌”中,被弗洛伊德的“思想全能”概括的淋漓盡致。

三、“思想全能”與“返祖”的必然性

所謂的“思想全能”正如弗洛伊德所說,“簡而言之,我們可以說那支配著巫術以及泛靈論思維模式之技術的原則就是一種‘思想全能’的原則”。

在他的“思想全能”里,雖然用他的精神分析法講述了如何治癒一位有著強迫性心理病症的精神病人。但此中卻“返祖”出人類巫術式的思維的承傳性。如,這位病人症狀表現常常對所有奇怪和神秘的事件做出符合自己想法的解釋,當他想到某個人時,他很快確信那人將像魔法般地即刻出現。假如他無意咒罵了一位陌生人,他將確信那位陌生人很快就會死亡,同時認為必須為他的死亡承擔責任。原始民族的萬物有靈論和巫術觀念,本質上就是相信“思想的全能”。這種心理在幼兒時期就已經存在,幼兒經常用幻想的方式來滿足他們的期望,用感官的刺激來為自己創造一個滿意的情境。所以,弗洛伊德認為:“我是從我以前的一位患者那裡獲得‘思想全能’這個術語的,此人智力極高卻飽受強迫性觀念的困擾。……如果他想到誰,他確信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仿佛有種魔力似的。如果他突然想起問候一位他很久沒有見到的熟人的健康狀況,他就會聽說那個人剛剛去世,以至於看起來仿佛有一種心靈感應的信息從對方那兒傳遞給他。如果他在毫無任何真正嚴重意圖的情況下詛咒了某個陌生人,他就會確保那個人很快就會死去,所以他又會感到自己對此的死亡負有責任。”這種“病症”不僅成年人有,人在幼兒時期就已經存在。因為幼兒們經常用簡單幻想、聯想及結果假定的方式,去創造滿意情境。然而,在原始巫術時期這種假定的心理,就是通過幻想、聯想、崇拜乃至結果的滿足。以及人的自我結果與圖騰關係後,而達到所謂“萬物有靈”。即“思想全能”。

所以,弗洛伊德無論是講述“精神病”或是“幼兒期”,其中都顯現出人類“返祖”時的心理和巫術時期所形成的思維機能定勢的痕跡。這一事實,正於他在論述“精靈說時期”、“宗教時期”、“科學時期”之中被隱顯著。如精靈說時期,在秩序和內涵上與幼兒自戀時期相似;宗教時期就像小孩崇敬他們的父母一樣,相似於目標選擇時期;至於科學時期,它正如同一個人達到了成熟的階段,人們已放棄了純粹的享樂主義而能就事實對自己做適當的調節,並且將他的欲望目標轉移到外在世界。所以,“在泛靈論階段,人們將‘全能性’歸諸於其自身。在宗教階段,人們則將它轉移到神的身上,但並未真正地將它從自身中拱手讓出,因為他們仍然保留著依據他們自己的意思運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對神施以影響的權力。而從科學的觀點來看宇宙,就不再有任何萬能的事物存身之地了;人類認識到了自己(在宇宙中)的渺小,而且不得不屈從於死亡以及自然界中其他的必然性。”雖然弗洛伊德於書中,講“精靈說”時期,人們如同幼兒自戀似的認為自己是“全能的”。宗教時期,認小孩崇拜父母一樣心理,又去反之自己崇拜。雖然到“科學時期”弗洛伊德更多以他的意識階段的詞語,闡述它的所謂的科學宇宙觀,但其中同樣隱含著返祖心理。特別是,這三種意識在弗洛伊德闡述過程中彼此是相互聯繫的,不可分割的。所以,以他的三種意識為基點,去透視他的“科學階段”的論說時,卻能體悟到“巫術”心理的定勢及承傳。所以他說“若顧及現實的法則,可以說人類全能這種原始信仰仍殘留在人類對其精神力量的信仰之中”。因為,“兒童最初是以一種幻想的方式來滿足其願望的,即是說,他們通過其感覺器官的離心式興奮來創造出一種滿足的情境。成年原始人則有著易於被他接受的其他方法。而這種意志日後注定會因為要滿足其願望而改變地球的整個面貌。這種運動衝動首先被套用於提供一種滿足情緒的表象,以這種方式,它就可以藉助那被描述為運動神經幻覺的手段使之能夠體驗到滿足。這種滿足的願望表象可以拿來與兒童的遊戲作一比較,這種遊戲承續著其早期那種純粹感官性的滿足技巧。”所以,“正是在強迫性神經症中,思想全能的殘餘才最清晰可見,這種原始思維方式的後果也最接近於意識領域。”

然而,這種“返祖”不僅隱顯在“幼兒期”、“強迫性神經症中”,在文學藝術中更是得到藝術化的形象性表現。所以,弗洛伊德說:“在我們的文明中,只有一個領域還保有思想全能的殘跡,此即藝術領域。只有在藝術中,才會發生一個充滿著欲望的人去從事某些類似於滿足欲望的事情,然而,他的遊戲產物卻具有情感效果——多虧了藝術幻覺——仿佛它是真的似的。人們很公正地稱之為‘藝術的魔力’並將藝術家比作魔術師。然而,這種比喻也許具有比它所宣稱的更為重要的意義。毫無疑問,藝術當初並非是為藝術的目的而產生的。最初,它被用來宣洩那些在今天大多已消失了的衝動。而且,我們懷疑其中就存在著許多的巫術性目的。……因此,人類所建構的第一幅世界圖景——泛靈論——實際上是一幅關於心理世界的畫卷。它還不需要科學的基礎,因為科學只有在人們認識到世界是未知的,因此才需要尋找方法來認識它以後才會產生出來,對於原始人來說,泛靈論的產生是很自然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他知道世界上的事物是相似的,亦即如同他對自己的感覺一樣。因此,我們將視原始人是將其自己心理中的結構性情境轉換到外部世界之中;而且,我們可以嘗試著將這個過程倒轉過來並把泛靈論告知我們的關於事情之本質回置到人類心靈中去。”⒃在這裡,弗洛伊德例舉文學藝術的實例,實質是為了闡述他的精神分析學說,然而,其中卻隱喻地內顯出探索研究文學藝術內在本質規律性與宗教學的關係。因為,在人類於“幼兒時期”或“精神病時期”,有著“返祖”的心理。然而,在文學藝術審美之心路中,同樣隱顯著‘返祖’心理的定勢與承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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