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美人》

《十二美人》

《十二美人》將“十二美人絹畫”當做一種歷史考古的對象,通過拆分畫中細節,加以考訂和介紹,一窺雍正朝宮廷生活的細節和宮廷陳設的規範。看雍正皇帝的品味,圓明園內有陳設,十二美人無故事。本書嘗試以清雅的方式談清宮一系列的珍貴屏畫《十二美人圖》,以現代涉及的方法解讀盛世如何富貴花開又一年。

基本信息

 簡介 

《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封面《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封面
書名:《國家藝術十二美人》
作者:趙廣超吳靖雯
裝幀設計:陸智昌
《雍正美人圖》原是裝裱於十二扇屏風上的絹畫,繪製了或處於屋內或處於室外的十二個美人場景。每幅畫近一米寬、兩米高,所繪人物接近真人比例。2009年10月兩岸合辦“雍正——清世宗文物大展”之際,北京故宮博物院將《雍正美人圖》其中六幅借展給台北方面。這批珍貴的展品立即引發了人們無限的遐想和好奇心。
十二絹畫有著怎樣的來龍去脈?諸位美人的身份究竟為何?當時還是皇子的胤禛為何令人繪製這套漢人裝束的美人圖?圍屏背後無數撲朔迷離問題值得人們細細探究。在《國家藝術十二美人》回顧性的想像力中,我們一同開啟“過去”與“未來”之間充滿趣味的對話。
“雨打空間,風吹時間。一場劫後,歷史選擇當年雍正皇帝的耕織、行樂,與十二圍屏摺疊成一卷痕跡,藏在宮中。讓後人每一次打開都仿佛聽到,歲月昇平,何如花事。” ——《國家藝術十二美人》

評析

《十二美人》《十二美人》

《十二美人》一書定名為“博古幽思”的那幅圖中,美人身後右側博古架第二層內的宣德紅釉僧帽壺,其真身此刻就在紫禁城午門的《明永樂宣德文物特展》上盈盈亭亭呢!要看的快去呀乎嗨!
實際上,紅釉僧帽壺上方,博古架頂層內只顯露部分的宋汝窯三足洗,也曾現身於紫禁城延禧宮的陶瓷展。至於左側架頂層的宋汝窯青瓷無紋水仙洗,則如《十二美人》書中指出,實物可能就是現藏台北故宮博物院的那一件。水仙洗下層的所謂“白玉四足壺”,則在郎世寧繪雍正、乾隆二人合像的《平安春信圖》里再次出現,這同樣是早被行家注意到的細節。
乍看起來,簡直沒有比《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此據朱家溍定名)更“寫實”的畫作了——也許,用更傳統的“寫真”一詞來概括這一組作品的特點,要更為合適吧。每一個細節都描摹仔細,在文物或文獻中,這些細節基本上都可以找到具體的實物對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對僅僅不到三百年歷史的一組美人畫,今人的讀解卻如此破碎,甚至在作品的定名上都未能達成一致,便似乎是很奇怪的現象。如在最新一期的《紫禁城》雜誌(188期),揚之水就發文指出,《十二美人》一書定名為“燭下縫衣”的一幅,實際上乃是意涵莊重的傳統題材“補袞圖”的又一次呈演。揚文《刺繡·補袞及其他》中的考論絕對讓人信服,然而,在確定“燭下縫衣”一圖實為“補袞”之後,仍然無法打消我們將這幅圖與“晴雯補裘”情節聯想到一起的衝動。沈從文先生早就發出的論斷:“這十二個圖像還可作《紅樓夢》一書金陵十二釵中角色衣著看待,遠比後來費小樓、改琦、王小梅等畫的形象更接近真實。而一切動用器物背景也符合當時情形。”(《中國古代服飾研究》,香港商務印書館,516頁)依然是回音裊繞,無法撩斷。從這個角度來講,巫鴻《陳規再造:清宮十二釵與〈紅樓夢〉》(《時空中的美術》,北京三聯書店)中的相關探討實乃逼近真相的一次重要推理。
不可否認,趙廣超吳靖雯兩位先生所著的《十二美人》一書,提出了富有見地亦相當全面的分析,不過,若是能再進一步,把近年以來各家學者、專家關於《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的議論、探討一一列錄於後,讀者到手的不僅有“一卷美人”,同時還能觀賞諸家之於這一套美人畫的繽紛讀解,那絕對會是賞心樂事一樁。
迄今為止的這種多解的局面,其實意味著作品所涵信息的異常豐富。奇特的情況是,隨著研究者對圖中信息的破譯愈為深入,畫面之於現代觀眾反而愈顯隔閡。好殘酷啊,隨著世道的天翻地覆,讓畫面得以組織成形的那些遊戲規則已在無人察覺之中雨散雲收,一去不返,這種喪失讓我們似乎注定永遠地站在霧障煙迷的彼岸。依照今日關於寫實與幻想的定義,我們怎么能夠容忍,既對手爐、銀火壺之類日常器物照實勾勒,又在窗外畫上寓意化的紅色蝙蝠?“裘裝對鏡”在起稿時完全照搬了一幅前人畫作《閨秀詩評》,然後開心地添加各種也許是雍正喜歡的居室布置細節,甚至模仿他的書風,把他於雍親王時代所作的《美人把鏡》詩描摹在背景掛軸里,我們這些“原創”崇拜的信徒,當然不免瞠目的反應。順便爆料,曹雪芹在設計劉姥姥初見鳳姐的環節時,也使用了與“裘裝對鏡”驚人相似的“圖稿”。
也許,多個方面的“二重性”是這一組作品的特質之一,如寫實與寓意、“時式”與“古樣”、想像的文人生活情境與真實的宮廷室內設計,等等。男性氣質與女性氣質的並存,應該也算是作品的“二重性”的一種,可以說,這是一組“雌雄同體”的作品。中心人物連同其時尚化的髮式、服飾、首飾,以及“對鏡”、“補袞”、“望歸”、“梧桐紈扇”之類的主題,儼然在玩味“閨閣”心情;周圍的環境卻基本與這些女性無關,滿布雍正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一部分代表著他真實擁有的堂皇富麗,一部分代表著他嚮往的文人清雅,二者沒有邊界地雜混在一起。話說回來,似乎這種“雌雄同體”性是存在於傳統仕女畫中的普遍氣質,或者可以解釋何以畫中美人們總顯得突兀,與周圍的環境不相協調。這些美人不是生活在自己的閨房裡,而是陳列在男性士大夫所願望的居室中、園林內。
於是,牆面貼落中出現落款董其昌的書法、四王風格的繪畫,這一類現象也就沒啥奇異了。十二美人圖上,清晰強大、無所不在的其實是雍正的形象,是他的性情,他的好尚,他的夢幻。
由於朱家溍先生的敏銳,通過保存至今的清宮造辦處檔案,這一組作品得到了在時空中的相當清晰的定位:
雍正十年……八月廿二日據圓明園來帖內稱:司庫常保持出由圓明園深柳讀書堂圍屏上拆下美人絹畫十二張,說太監滄州傳旨:著墊紙襯平配作卷桿。欽此。
十二張美人絹畫原本是一架圍屏的屏面,佇立在圓明園的深柳讀書堂內。不見任何理由的說明,1732年,圍屏上的十二位美人被拆換下來。於是,在我們的視野中,這一架美人屏風的第一次顯形,竟是被毀滅的一刻。資料檔案經常就是這樣,像文藝作品一樣充滿內在的緊張性。若是換了日本人或英國人,此條檔案大概早就轉化成藝術電影的開場鏡頭,或者懸疑小說、歷史言情小說的首章了。
伴著拆換而來的,便是被捐棄、被遺忘的命運,竟然應和了“秋風紈扇”(“桐蔭品茗”一幅的主題)、“拈書怕覿鴛鴦字,自執時鐘嘆歲華”(“持表觀菊”牆面貼落中的詩句)的怨題。直到兩百多年後的二十世紀下半葉,這些絹畫不知經過怎樣個過程,流轉到故宮延禧宮庫房,卷裹在雍正十年秋天被改裝時所配的杉木卷桿上,與沈從文、朱家溍們的人生交錯。哪位文學家能寫出比這更蒼涼,更神秘,更有怨悵感的傳奇呢,甚至《牡丹亭》里的“拾畫”、“叫畫”也難比什一。

新書發布會

2010年7月18日,紫禁城出版社在北京時尚廊書店舉行了《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新書發布會。出席發布會的嘉賓有台灣資深出版人吳興文先生,《讀書》雜誌“四大金釵”之一揚之水女士,香港裝幀設計藝術家陸智昌先生。《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一書取材於現藏故宮博物院的《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屏》(簡稱《雍正十二美人》圖),它從充滿歷史感的細節解讀了清宮陳設、清宮服飾與清宮家具。內容與裝幀均頗為文雅,圖可觀賞,文可品讀。
來自兩岸三地的嘉賓對《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如何成功地賦予傳統文化以當代視角進行對話,妙趣橫生。以“名物新證”聞名的揚之水認為此書賞心悅目,她笑言,“一打開就仿佛是青春版‘牡丹亭’的氣息撲面而來,能夠給讀者帶來‘暖風熏得遊人醉’的享受;本書的裝幀設計者陸智昌自謙地認為《國家藝術 十二美人》只是一本入門書,希冀以此為年輕人打開一扇了解中國傳統文化的視窗;被譽為“全球華人藏書票第一人”的吳興文創建性地提出,研究者不妨從“康雍乾”三朝皇帝的文化傳承入手,透過十二美人圖去理解清朝的統治者是如何對外來文化進行學習並在此基礎上進行創新的。
“雍正十二美人圖”原是裝裱於十二扇屏風上的絹畫,繪製了或處於屋內或處於室外的十二個美人場景。2009年,故宮博物院曾將“美人圖”其中的六幅借展給台北方面,引發台灣參觀者的熱烈關注。本書的作者,也是紫禁城出版社合作推廣故宮藝術與文化計畫的總策劃趙廣超先生曾著有《筆記清明上河圖》、《不只中國木建築》、《國家藝術 一章木椅》等一系列關於中國傳統文化的著作,廣為港台讀者所喜愛。趙廣超和陸智昌珠聯璧合的“紫禁城計畫”(包括《大紫禁城——王者的軸線》一書)榮獲2009年“亞洲十大最具影響力設計大獎”和“亞洲文化特別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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