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文化

龜茲文化

龜茲文化是我國古代漢唐文化、西域文化與國外古印度文化、伊斯蘭文化融會貫通並結合龜茲人文特點而孕育的有著鮮明民族特徵、地域特色的一種文化綜合體。其文化特徵主要是兼容並蓄的古佛教文化、佛教石窟壁畫、石窟題記、樂舞、戲曲、文物、詩詞等,是人類共同的文化遺產。

新疆被譽為“歷史文化長廊”。在這片神秘遼闊的土地上,不僅有絢麗的自然風光,更有悠久的歷史文明。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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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絲綢之路上的明珠,西域三十六國在這裡留下了悠長的歷史回音,古埃及、兩河流域、印度和中原文化在這裡交匯,加之粗曠豪放的草原遊牧文化,創造出了謎一般的西域文明。從神秘的壁畫到草原的石人,從魔鬼城的五彩地貌到樓蘭故城的澎湃氣勢,無一例外都讓人們感受到了絲路文明的魅力並給予內心深深的震撼。古西域重鎮龜茲作為傳承東方佛教文化的關鍵節點,以龜茲石窟、龜茲樂舞為代表,成為新疆西域文明的見證和世界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它融合印度、希臘、羅馬、波斯和中原文化為一體,具有濃郁的新疆地方民族特色。其中龜茲石窟群比較集中,洞窟形制類型完備,壁畫題材內容豐富,隨著佛教東漸而出現的東西方文化交融的印記清晰可現,對西域和中原佛教文化及石窟藝術的發展有著深遠影響。龜茲石窟壁畫不僅在中國佛教藝術史上占據著極為重要的位置,而且在中亞佛教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是聯繫中亞和東方佛教文化藝術的橋樑和紐帶。

歷史背景

龜茲古國是古代西域之大國,地處絲綢之路上的中西交通要衝,連線東西方之貿易,傳載東西方之文明,在世界經濟、文化歷史上占據著重要位置。現今這裡保存著包含古代印度犍陀羅龜茲吐番中原漢地文明的大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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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遺存,對研究、發掘龜茲石窟的文化藝術內涵,以及對中亞、西亞乃至東亞古代文化淵源有著重要的意義。早在公元三世紀時,佛教就經絲綢之路傳至絲路重鎮龜茲,並在龜茲地區廣為傳布,僧俗造寺、開窟、塑像、繪畫、供佛等活動已很頻繁。據文獻記載,到了公元四世紀時,龜茲佛教已達到十分興盛的程度,成為西域佛教的一個中心。這一時期,在龜茲還出現了不少高僧大德,對中國佛教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鳩摩羅什便是其中之一。至唐玄奘西行去印度取經途經龜茲時,龜茲佛教已是“伽藍百餘所,僧徒五千餘人,習學小乘教說,切有部”、“每歲秋分數十日間,舉國僧徒皆來會集,上自君王,下至士庶。捐廢俗務,奉持齋戒,受經聽法渴日忘疲”。鳩摩羅什(334~413年),又譯鳩摩羅什婆鳩摩羅耆婆略作羅什,師徒所譯經論《大品般若經小品般若經《妙法蓮花經》《金剛經》《阿彌陀經》《維摩經》《中論》《百論》《十二門論》《十誦論》等共74部384卷,在中國佛教翻譯史上,因為羅什對龍樹中觀學作有系統的翻譯,中國佛教由此進入了新的境界。總體而說,因羅什嫻熟漢語,博學多聞,故其譯文采意譯方式,重視簡練精粹,深達原旨,流暢易讀,在譯經史上樹立了新的里程碑,是歷代最受歡迎的譯師,其譯本流傳最廣,後世尊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一,在中國譯經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同時在日本南韓香港台灣東南亞歐洲也產生了及其深遠的影響。

龜茲文化就是以古代龜茲地區為中心,融匯東西方文化特點而形成的地域特色文化。龜茲文化曾對東西方文化交流和中華文明的發展做出過重大貢獻。古龜茲國曾被譽為“西域佛都”、“西域樂都”,孕育出的龜茲石窟藝術、龜茲樂舞曾廣泛影響了中原和朝鮮、日本及東南亞地區,其中龜茲石窟被譽為“中國四大佛教”石窟之一。

形成及形式

作為古絲綢之路的重鎮,中西方文明和文化的節點,新疆阿克蘇地區是古代龜茲國遺留佛教石窟群的集中地。龜茲石窟是世界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保存著古代佛教藝術在我國形成、發展和流傳演變的清晰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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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對於中國佛教史美術史美學理論和古龜茲的社會、歷史、經濟等領域的研究都有特殊的價值。

龜茲石窟處在蔥嶺以西的阿富汗巴米羊石窟和新疆以東諸石窟群之間,其中以克孜爾石窟作為龜茲石窟典型代表,它保存有早期壁畫的洞窟和大像窟的數量遠遠超過了巴米羊。它包括阿克蘇地區庫車縣、拜城縣、新和縣境內的石窟群,主要由克孜爾庫木吐喇森木塞姆克孜爾尕哈托乎拉克艾肯台台兒溫巴什瑪扎巴赫阿艾等九處石窟群構成,保存洞窟總計達600餘個,壁畫近兩萬平方米。截止2006年6月,上述九處石窟全部被國務院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其中克孜爾千佛洞、庫木吐喇石窟在1961年就被列為國家首批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克孜爾石窟始鑿於公元3世紀末至公元四世紀初葉。早期洞窟年代至少要比敦煌莫高窟早一百年左右,是中國地理位置最西、開鑿年代最早的大型石窟群。克孜爾千佛洞167號石窟的窟頂共有七層,被學術界稱為七層復斗頂,這是中國獨一無二的洞窟。克孜爾石窟壁畫大致分為佛教故事畫,佛經敘事畫,佛教人物畫,以及龜茲西域的山水、飛天像等。克孜爾石窟類型可分為支提窟、講經窟、毗訶羅窟、倉庫窟等類型,還有149個未定型窟。龜茲石窟在本地傳統文化的基礎上吸收了外來因素,逐漸發展,形成了相對穩定的極具地方特色的龜茲石窟藝術模式。在傳承佛教文化、模仿印度支提窟的同時,根據本地岩石酥鬆易於坍塌的特性,創造出別具一格的“龜茲式”中心柱窟,是佛教理念和自然條件巧妙結合的產物,這是佛教藝術史上的一大貢獻。

龜茲石窟保存有婆羅謎文漢文回鶻文突厥文察合台文等文字。其中婆羅謎文字題記保存著大量的古代歷史信息,對其解讀將為龜茲石窟的研究揭開新的一頁。大量的漢文題記以及出土的漢錢、唐幣等文物是研究中原與龜茲關係的重要資料,從中可看出新疆各族人民很早以前就與內地人民有著密切交往,共同創造了祖國燦爛的文化。

方寸之間盡顯文化

近年來,隨著絲綢之路文化旅遊的日益升溫,以克孜爾石窟為代表的龜茲石窟逐步成為古龜茲地區旅遊經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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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亮點,龜茲石窟何時登上郵票這一文化載體,提升龜茲文化的藝術品位,擴大龜茲文化的宣傳面,自然就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眾所周知,郵票是“國家名片”,它是一個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科學和地理的“小型百科全書”,具有廣泛的宣傳作用。通過郵票這一有效載體,推介和弘揚歷史文化和民族精神,是郵政部門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經過與阿克蘇地委、行署反覆醞釀和多次研究,並共同向自治區黨委、人民政府和中國郵政集團公司匯報,最終促成了由自治區人民政府和中國郵政集團公司主辦,阿克蘇地委、行署和新疆郵政公司承辦的龜茲郵票首發活動,形成了通過在全國範圍內發行《龜茲石窟壁畫》特種郵票廣泛宣傳龜茲文化的濃厚氛圍,對弘揚龜茲文化、推介新疆旅遊資源、促進經濟社會和文化事業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於2008年7月6日在全國發行的《龜茲石窟壁畫》特種郵票共四枚,每枚面值1.2元。郵票規格:一、二圖為33×44毫米,三、四圖為44×33毫米;齒孔度數:一、二圖為13.5×13度,三、四圖為13×13.5度;整版枚數16枚,規格為165×220毫米。四枚郵票題材分別為“菩薩”、“護法天王”、“飛天”、“彌勒說法”,代表了龜茲石窟壁畫藝術的精髓。這四枚郵票極富代表性,其中“菩薩”代表石窟中所反映的佛教萬神殿中的絕大多數神祗。在這些形象中,即可見屬於小乘系統的彌勒菩薩,又可見屬於大乘系統的文殊菩薩、觀音菩薩等等,充分顯示了龜茲文化兼收並蓄的包容性。“護法天王”又稱護法神,是佛教的護法者,擁護佛陀的正法。佛陀為顧慮末世會有誹謗正法、破壞寺塔者,就派請四大聲聞、十六阿羅漢等護持佛法,梵天、帝釋天、四天王、十二神將、二十八部眾等聽聞佛陀說法後,都誓願護持正法,這些擁護佛法的眾神被稱為護法善神。隨著佛教的發展,護法神的隊伍不斷擴大,其來源多途,有的原為善神,但多數護法為凶神、惡神。護法神不僅充當守護佛教的職責,還負責保護眾生,具有息災、增益、敬愛、降伏等四種濟世功德。“飛天”在龜茲壁畫中常表現為演奏樂器、表演舞蹈以及在空中飛翔散花等各種天人形象,出現在佛陀講經說法以及涅的場合被用以烘托氣氛。龜茲樂舞歷來繁榮發達,自南北朝以來在西域就聞名遐邇,此後歷代直到唐朝都是宮廷樂舞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歷史典籍所記載的龜茲樂用的各種樂器在石窟壁畫中均可見到形象的資料,壁畫中大量的伎樂飛天形象是史實的真實寫照。“彌勒說法”中的彌勒是佛國世界的未來佛,在釋迦牟尼生前轉生兜率天宮,又下降到現實世界,在龍華樹下成佛,普渡眾生。彌勒兜率天宮說法圖大多出現在龜茲中心柱石窟主室前壁上部,與主室正壁圓拱龕內的釋迦牟尼主尊像遙相對應,與古代龜茲地區流行的小乘佛教有關,突出反映了小乘佛教“一佛一菩薩”的思想,彌勒是作為僅次於佛陀的形象而加以表現的。

構建和諧社會

龜茲文化是特定區域民族的靈魂,集中體現了國家和民族的品格,優秀的文化能夠為經濟社會全面協調發展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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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精神動力,也是社會穩定發展和經濟繁榮昌盛的重要基礎。新疆悠久燦爛的歷史文化,為人類的文明進步做出過巨大的貢獻,體現了新疆各民族的生命力、創造力。新疆郵政將以宣傳優秀文化促進社會進步為己任,以發行《龜茲石窟壁畫》特種郵票為契機,繼續挖掘體現新疆地域特點、民族特色、產業優勢等內容的郵票題材,不遺餘力地為繁榮社會主義文化,滿足人民民眾和社會各界的信息需求做出貢獻,為自治區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宏偉目標、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添磚加瓦、提供精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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