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畫派

青城畫派

青城山當於茶馬古道的要衝,是少數民族和漢民族接壤之處,亦是原始宗教與道教的交匯之所。 由此可見,淵源悠久,形成更早的道家思想,在東方文化的形成和發展中起著極其重大的作用。 以繪畫而論,古有吳道子畫風,今有新生的青城畫派。

青城畫派

青城畫派或曰青城畫風,名近而實殊。畫派淵源兩漢,唐五代已有相當畫家與墨跡規模,

青城山青城山
抗戰前後,青城畫家雲集,開現當代青城畫派之先河。20世紀七十年代前期明確提出其文化理念,80年代中後其普遍被畫界同仁吸收,90年代掀起創作展覽高潮。現已形成具有相當規模風格的畫家群體和一定深度的創作理論體系。在海內外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藝源流長

青城山為宇內名山,幽甲天下。山水得天獨厚,杜子美以“幽”名其特色。自古人文薈萃,勝流雲集。自軒皇禮問寧封容成而後,禹冰治水,蟬忘留徽,秦漢祠江,天師創教。
前有照,後有靠,是勘輿家對一座城市之山形水勢的要求,成都完全符合這個標準。照鑒它的是從都江堰順流而來的錦江,它背靠的是一座山形並不高大卻意義非凡的山脈,那就是邛崍山脈。說邛崍山脈著名,可能許多人可能會不服氣,因為即便在四川它也沒有峨眉山、貢嘎山、四姑娘山的名氣大,何況全國那么多名山勝景呢?但要講究一座山的氣場,以及它對中國人生活方式的深遠影響,恐怕邛崍山脈的偉力就突顯出來了。林語堂先生在《生活的藝術》里說,中國人許多可愛的生活方式,都深受道家的影響。青城山的“味道”便由此與全國眾多的名山勝景區別開來。
青城山當於茶馬古道的要衝,是少數民族和漢民族接壤之處,亦是原始宗教與道教的交匯之所。但這裡的深幽青碧,頗合道教見素抱樸清淨無為之旨,因是道風日熾。加以滿山道觀的薰染與培植,復以枝柯覆地的完好植被,每回去到青城山,便有一種清幽與冷寂在周圍陪伴,即便盛夏也是一片清涼世界,剔除塵俗之慮,真是別有洞天。而在青城山之外,那不遠處的人浪熱氣,世俗名利,只有令人生出同情的念想。
青城畫派得洞天福地,靈山勝水之慈溉與道義傳統文化之蒙養,經兩千餘年之歷史孕育,適逢神洲百年浩劫之後,民族覺醒;改革開放之機,華夏振興,回響“三個代表”之號召,得天時地利人和之大成,可謂上應天心,下合人意,自然而然,應運而生也。
李茂槐等二十多位青年書畫家是青城畫派第三代接力者、弘揚者、倡導者、奔走呼籲者和扛大旗者。

青城畫派的價值意義

道教文化
傳說佛陀在滅度之前曾經預言,他所創立的佛教將在當地逐漸衰落。而將重興于震旦之地。震旦者,東方中國也。東方中國何堪之重任哉?放眼世界五大宗教,五大教主均出自亞洲,而能融道佛儒三大宗教於一體者,則惟我中華。東方文化是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匯聚而成之說,絕非虛妄,實屬恰允也。中國本土所植生的最早的正教即道教,此後在古印度國誕生了儒教,後即互相接納融為一體,即成為東方文化之核心和本質。
由此可見,淵源悠久,形成更早的道家思想,在東方文化的形成和發展中起著極其重大的作用。而更早的道家思想和道教究竟又誕生於何種人傑地靈之所呢?
成都平原及附近地區近年的歷史考古的無數重大發現,(譬如三星文物、金沙文物的大量文物中即已廣含道學思想。如三星堆文物中最著名之“太陽神鳥”圖案,其外形之圓融;直含道家後來的太極圖之圓融精髓,而神鳥之對稱排列,與道家太極圖之對稱不謀而合,其“神鳥”其實即為“南方朱雀”即五百年在火中自焚,又在火中重生的涅槃鳳凰。由此進而引伸“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之思想觀念,在西蜀古大地上早已有之。)直接把中華文明史上推至七千年至八千年(——有的學者更認為是上萬年),因此黃河文明完全有可能是古蜀文明的派生和延續(關於這點已有專家作出這種考證結論)。事實上,我們在近年出土的古蜀文物中,仍不乏見到道家思想的痕跡和雛形。
古蜀大地成都平原之西,背靠舉世聞名的龍門山巨脈,直受其支脈青城山及其延伸部分的護衛,其山青而巍峨,其水清而綿繞,面向壤沃富庶的川西平原,環境清雅安寧,極宜人居,近尚有“東方伊甸園”之說,其誕生偉大思想文化的自然和人文氛圍不言而喻。由是可知,如此勝地孕育如此神聖的道家思想和誕生中國本土最偉大宗教——道教,便是不足為奇為情理中之必然了。
道家思想受發源於鶴鳴山、聖踮於青城山的道教本身的傳承、發展、支持和弘揚。應該說在很早就使本地成為中國乃至世界道教和道家思想的中心即道教文化中心。
所謂道教文化,是指以道家思想為主旨或受道家思想影響的文化,它包括文學、哲學、數術、美術、建築、乃至人生觀、宇宙觀等等。
以繪畫而論,古有吳道子畫風,今有新生的青城畫派。吳道子輩的畫風,雖力求靠攏並追求道家風範,有些畫仍不失仙風道骨,然其本質上追求的是形似而不是神合——畫神仙未必掌握道家思想精髓。而青城畫派則不然,青城畫派的宗旨,是以道家思想為宗旨,青城畫派的繪畫原則,是以道學思想為原則,青城畫派的繪畫衝動,是對宇宙、自然、人生的道學感悟的自然流露。這正是青城畫派以道教聖地命名之原由所在。
由追求形似到實現神合,這是道家繪畫發展的開化和必然。這種必然性之一,是道家繪畫藝術由雛形到長成、由不自覺到自覺;這種必然性之二,不僅是李茂槐大師對歷代道家繪畫的繼承、博採眾長,更是他從小飽受蜀西聖地的哺育和整個精神生命對於道家繪畫事業的全心投入。
據《青城山志》云:“青城畫派待洞天福地,靈山聖水之滋溉與道易傳統文化之蒙養,經兩千餘年之歷史孕育,適逢神明百年浩劫之後,民族覺醒;改革開放之機,華夏振興……得天時地利人和之大成,可謂上應天心,下合人意,自然而然,應運而生也。”川西之地,歷來在中國文化發展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無論就書法、文學、歷史、醫學、易學以及本文所論及的繪畫,都是如此。川西地理、人文、歷史之得天獨厚,“應運而生”的,又豈僅是繪畫一脈、大師一人哉!故青城畫派的誕生,實為奇中之不奇也。

青城畫派的本質

簡而言之,青城畫派的本質,就是秉承天、地、人和整個宇宙之大道,以最直朴古老的水、墨、紙、筆,以視覺感性的方式再現和傳達大道之真諦,而這個真諦,大家可以由《易經》和《道德經》從而領悟之。
在世界走進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由東西方文化的碰撞和融合,必將誕生新的偉大的人類文明,在此過程中,東方文化所扮演的角色是舉足輕重的。新的人類文化的誕生,必將是以東方為體,西方為用。而青城畫派以其獨特的方式,正走在這一世界潮流的前頭並作為弄潮者,其對於東方文化的重新崛起和新的人類文明的誕生正起作帶頭羊和推波助瀾的作用——這正是青城畫派之價值意義所在。

道家美學的價值

撇開相對較原始的圖騰,鄉土等美術不談,世界美術史上不外分為兩大支脈,即東方和西方——此正像世界文化可以為東方文化和西方文化兩大支脈一樣。正因為共為兩大 支脈,是因為它們同出一源。這個“源”字究竟是什麼?答案就在於“美”的起源中。
在製作使用器皿和工具的過程中,怎樣的造型、線條、結構便於方便使用,怎樣的符號、圖案便於表達和傳遞思想,那么它就是美的。隨著後來的發展,人們逐漸把它從單純工具使用,即純粹實用中分離出來而演變為以創造美為主要的時候,這便產生了藝術。因此,藝術的本質即美術,而藝術的價值即取決於所涵載的美學及其價值意義。
而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什麼是美學最高的價值意義呢?成答曰美有各色各樣不可一概而論,因無最高價值意義之說——此種觀念是錯誤的。一部西方美術史,反映了該時段以來社會動盪變革,人性矛盾鬥爭要求自由的歷史。而後期西方美術的發展,反映出了對上述境界的不滿,於是一些具有病態的、偏執的、妄想性的畫派如映像派、抽象派等等應運而生並深受推崇和迷戀——根本的原因,是西方傳統藝術不甘於走入死亡的自救。何以如此?因為西方美術並非是完美的最高境界,其中充滿了許多貪慾、火藥味和精神的畸形,它最終不能給西方人帶來精神的空寧和慰藉。
東方美學到不然。雖然它同樣也起源於實用和功利,但它在產生後便不斷超越自我,它所追求的精神世界和西方迥然不同。篇幅所限,儒釋方面暫且不論,僅就美學在道學方面的體現,便是西方所絕倫無匹的。深受中國傳統優秀文化特別是道學文化哺育的中國美術,完全見不到西方美術中的物慾、火藥味,更見不到畸形的精神和變態妄想,它一直讓我們感受到的是道法自然,是人和自然的和諧一體,身心在自然中愉悅,自然愉悅著眾生——還談什麼環保?道家美學思想不知比它高明多少倍、早了多少代。
由上所述,中國道家美學(美術)之價值意義又豈能由點墨所能言道。
更可喜的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作為千年不衰的道家美術本身由不自覺到自覺地旗幟鮮明的誕生了道家自己的美術畫派——青城畫派,可以預料,它的誕生,對中國乃至世界美術的影響將是重大而深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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