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中國作協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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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女,內地作家,出生年月:1953年,原名盧延輝。重慶人。中共黨員。現為重慶市渝中區文化館副研究館員。1984年開始發表作品。200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出版有長篇小說《依仁巷》、《解手》,長篇散文《寧廠》、《三峽古鎮》等。長篇小說《依仁巷》2004年獲第二屆重慶市文學藝術獎。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阿蠻(1953~),原名盧延輝重慶人。中共黨員。1985年畢業於重慶市職工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1989年畢業於中國文化書院中外文化比較研究班。1971年赴雲南河口農場插隊。1979年返城後當過工人、幹部、編輯,現為重慶市渝中區文化館副研究館員。1984年開始發表作品。200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主要作品

阿蠻小說阿蠻小說
出版有長篇小說依仁巷》、《解手》,長篇散文《寧廠》、《三峽古鎮》等。長篇小說《依仁巷》2004年獲第二屆重慶市文學藝術獎。

作家阿蠻,5年磨一劍,以其犀利的眼光重拾散逸在三峽腹地的巴文化之珠,終成一部古代巴人探秘小說———《解手》。

由於對題材和文本大膽創新,《解手》初稿完成後曾在重慶文學評論界引起了激烈爭議和探討。《解手》修改稿正式出版之後,立即成為當前熱度最高的本土作品。
“原本無人知曉的巴人氏族原生態故事,被他寫得叫人不能不信就是那一個樣子,而且充盈著美的魅力,《解手》的確給我們提供了文本探索的又一個實例。”著名文藝評論家藍錫麟忍不住興奮地評價道。
《解手》初稿完成後,曾在重慶文學評論界引起了激烈爭論,這在重慶文學評論界並不多見。
有學者說,《解手》恰如一幅上古巴文化的“清明上河圖”。的確,為完成這部小說,阿蠻大量參閱了《山海經》、《華陽國志》、各地方縣誌等記載古代神話傳說的典籍。《解手》中的主人公後照,在《山海經·海內經》就有著明確記載:“西南有巴國,太生鹹烏,鹹烏生乘厘,乘厘生後照,後照是始為巴人。”但關於後照這個人物,歷史的指針到此就戛然停止,幾乎完全由作家進行其生平細節復活。於是,上古時期巴文化史料的缺失確給作品帶來了天然缺憾———作品強烈真實感與歷史空白的對立。
“這並沒有多少真實歷史考證”,有歷史專家尖銳指出;“這不是寫小說的手法,容易讓讀者產生邏輯混亂”,有作家對《解手》是否能夠適應市場化的需求表示擔心。其後,作家阿蠻閉門沉思,改動全文2/5的內容,甚至刪去整整5個章節。隨後,《解手》修改稿破繭而出,簡化清晰的故事情節,翻騰著來自遠古的吶喊,成為巴人人文先祖的一曲英雄史詩。

作品評論

阿蠻作品阿蠻作品

與我們熟悉的知青文學主人公相比,《逆神》中的主人公歐陽曉星是很有些引人注目的,她對政治的疏遠,對愛情、親情的珍重,以及她單純的本性,使她成為人斗人時代的一個“另類”。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成了眾多男知青爭相寶愛和保護的對象,在與秦進勇、羅與衛、徐吾裳等的情愛中,她的天性徵服了所有的人。而在姐姐的嫉妒與爭奪下,她還毅然讓出自己深愛的人,最後嫁給了獵人桑則。這種敘述使主人公完全擺脫了政治符號化的傾向,還以健康的人性。

如果不是時隔30年來寫,如果不是在與歷史的恩怨化解或鈍化之後來寫,這種人性的飽滿度是不可能的。在作者筆下,絕大多數人物的內心都是單純的,以本性示人,並不是都工於心計。作者並不是完全地虛構歷史,恰恰相反,作者強調,他只想更加客觀地再現那個時代的人物靈魂。小說還塑造了與歐陽曉星不同的眾多人物形象。如她的姐姐歐陽晴月,仿佛是歐陽曉星的另一面,顯示的是時代的政治風雲和道德禁錮投射在人性上的暗影。如肖夢瑤的告密與獻身是那個時代人的變形。對於這樣的敘述與呈現,阿蠻提出了一個新的文學概念——“原生態再現歷史”。

他認為,對歐陽曉星的塑造就是遵從這種理念,對其他人,也同樣是遵從了這種理念。指導員老許在那扭曲的年代成了一位性壓抑者,這是那個年代共同的疾患;而邱老兵和唐班長夫婦卻又是性快樂的追求者;少數民族地區人們對“逆神”的圖騰崇拜以及種種解釋,知青們對這種崇拜的嘲笑或理解等等,這些“原生態”形象被作者真實地摹寫了出來。阿蠻自我解釋說,“文學的使命就是要依照這個必然性,把人們的所思、所想、所行、所見,真實、客觀、全面、形象地展現出來。我們要做的只是不帶任何成見地客觀展現。”

其實,作者所說的這種“原生態”方法,至多是現實主義中傾斜於自然主義的一種。盧卡契的整體論中說:“偉大現實主義藝術家的主要特徵就是他們千方百計、廢寢忘食地按照客觀本質去掌握並再現現實。”他強調文學對現實的整體反映,就是將每一種社會現象都置於總體性的視野中,把握事物的必然性,在社會生活的孤立事實與歷史過程諸方面的聯繫中加以把握和描寫。阿蠻似乎也是這樣想的。

如果此前的某些知青文學因為時距太短而產生急功近利的不足,那么,阿蠻在時距30年之後進行的這場原生態的再現畢竟是可貴的。然而,從這個角度來看,阿蠻的作品似乎還欠缺一些。作品過多地專注於人物間的情愛關係,而少了一些對人物靈魂的深層發現,特別是在對待歷史的態度方面,缺乏深刻的見解與力度,這就使得這種“原生態”的知青文學與此前的知青文學差別並不是很大。更何況,在談到歷史的本質時,我不禁想問:真的存在一種原生態的歷史嗎?這是一個大問題,不是一部《逆神》能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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