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子

號子

號子又稱勞動號子、哨子,是一種伴隨著勞動而歌唱的漢族民歌。由漢族勞動人民在生產勞動過程中創作演唱、並直接與生產勞動相結合而成。傳統的勞動號子按不同工種可分為搬運、工程、農事、船漁和作坊五類。搬運號子指在人力直接負扭重物的運輸勞動過程中所唱用的,包括裝卸先物、挑抬重物、推車拉磙等勞動號子;工程號子指在建築(造房、修路、開河、修田等)、開採(采司石、伐木等)工程等協作性強的勞動中(如打夯、打硪、打樁、撬石、大錘等)所唱用的號子;農事號子,是專指在農業勞動中,音樂節奏與勞動節奏緊密結合,有較強的實用性功能的民歌,主要有車水號子、打糧號子等;船漁號子指唱用於水運、打魚、船務等水上勞動過程中的號子;作坊號子有鹽工、木工、榨油、榨菜、打藍(染料製作)等號子。

基本信息

解釋

號子號子

1.科舉考場中生員答卷和食宿之所。人各一小間,每間有編號。《糊塗世界》卷十一:“我時常聽說號子裡鬧鬼,我第一場就遇到這事,我不可不去看看。”

長江號子長江號子

2.監房。 方誌敏 《可愛的中國·獄中紀實》:“二等普通號(即三等號)是最苦最糟的號子。” 鄒韜奮 《患難餘生記》第一章:“尤妙的是 李公朴 先生,他好像在學校時代準備演說競賽似的,不但把所備的材料念得爛熟,而且還要在號子裡大練其嗓子。” 姚雪垠 《李自成》第二卷第三七章:“昏暗的號子裡十分擁擠,犯人們多得連翻轉身也不方便。”

3.在集體勞動中協同使勁時,為統一步調,減輕疲勞等所唱的歌。多由一人領唱,眾人應和。《西遊記》第七三回:“每一個小 行者 ……一齊著力,打個號子,把那絲繩都攪斷,各攪了有十餘斤。” 楊朔 《鴨綠江南北》:“許多 朝鮮 戰士點起一堆一堆的木柴照著亮,緊張的叫著號子,動手往外拉那些死車。”

4.猶品類。常與指示代詞“這”、“那”連用。 胡萬春 《生長在黃浦江邊的人》:“有我們這號子人,不用說撈船,就是一座一座山,也會托起來的!” 華純 等《秧歌劇選·大家好》:“快不要提那號子事啦!”

5.管樂器。即號筒。參見“ 號筒 ”。

(1) [work song sung to synchronize movement,with one person leading]∶勞動時大夥一起唱的歌,一人領唱,眾人應和,以統一步調減輕疲勞

(2) [mark]∶標誌;記號

民間歌曲

黃河號子黃河號子

號子也稱勞動號子、哨子,是一種伴隨著勞動而歌唱的漢族民間歌曲,流傳於中國各地。西漢典籍《淮南子》有一段記我說:"今夫舉大木者,前呼‘邪許’,後亦應之,此舉重勸力之歌也。"這是漢族先民一邊集體搬運巨木,一邊呼喊號子的逼真描寫。而且,還說出了一個極樸素又極重要的道理:早在原始時代,凡"舉重",必唱"勸力之歌"。所謂"勸力之歌"就是後來的勞動號子。一些協作性較強而勞動動作在節奏、速度上經常變化的集體勞動,需要步調一致、動作協調,如果沒有統一的指揮號令,動作就會參差不齊、力量分散,勞動就無法順利進行。勞動號子就是人們在這類勞動場合,為了統一節奏、協調動作、激發勞動熱情和緩解疲勞而唱的一種歌。所以,產生"號子"的必備條件首先是集體勞動,同時還必須是需要互相協作的集體勞動。諸如出海打魚,森林伐木、拾木,江河搖擼、拉縴、放排,碼頭搬運,建築工地打夯、打硪,上山撬石、打石以及挖石膏,製鹽等勞動幾乎都要有不同的勞動號子相伴。

勞動號子

總述

勞動號子曲調高亢激奮,節奏沉穩有力,調式調性變化頻繁。一領眾和或眾人齊唱,變化多端。在節奏較緩的勞動中,“領”句較長,“合”句稍短。而在較為緊張的勞動中,領句、合句都十分短促。另外,多數情況下,領句唱完之後,合句再接唱,但也有合句在領句結束以前就進入的,兩個聲部由此構成重疊狀態。這種勞動號子雖然也有曲調,但主要還是強調節奏以便人們在同一的有規則的節奏中進行勞動。緊張的勞動動作、沉重的體力負荷,賦予勞動號子的歌唱以吆喝吶喊的特點,因此,民間習慣稱它為“吆號子”、“喊號子”和“哨子”等。

分類

黃河號子黃河號子

勞動號子從大的方面分,主要有搬運號子、工程號子、農活號子、漁船號子和作坊號子五大類。每一類號子歌詞內容多為勞動呼號用語,少數為見景生情、即興編歌。由於勞動強度不一、號子的節奏有的規整有力,有的短促輕捷,有的長而舒展。唱法有獨唱、對唱和一人領唱眾人和等等,後者最為常見。領唱者既是勞動者又是指揮者,其歌詞複雜、曲調高揚舒展;和者為勞動者,曲調深沉有力、節奏性強、但沒什麼歌詞,只是“嘿”、“喲”、“嗬”等。

山西號子

山西的號子主要有兩大類:一類是夯硪號子,亦即“打夯號子”和“打硪號子”;一類是黃河船工們唱的船工號子,根據不同情況的勞動,分為“撥船號子”、“行船號子”、“拉篷號子”、“爬山虎號子”、“推船號子”等。以上各種號子都是採取一領眾和的形式。大都無固定唱詞,唱詞都是在勞動進行中領號人見景生情,隨時即興編出的。

甘肅號子

甘肅的號子有勞動號子、花號子和山歌號子三種。甘肅隴南和隴東的勞動號子,詞曲佳妙,風格獨特。花號子,是甘肅隴南兩當的一種民歌,曲調有“嗩吶號子”、“雞公號子”、“烏鴉號子”等,曲式結構變化很多,節奏多種多樣,唱詞中多用襯詞,加入摹擬樂器或鳥鳴的種種聲響,使音樂色彩更加豐富。多在當地婚喪禮儀和喜慶等場合演唱,是甘肅民歌中的一支奇葩。山歌號子,是流行在隴南一帶的一種以號子曲調套用民歌歌詞演唱的民歌。獨特的組合形式產生了獨特的聲響效果。由於演唱和勞動無直接關係,加之曲調音域窄,但音區較高,演唱很有激情。演唱形式有領唱、對唱、齊唱。曲目有“久不唱歌忘了歌”、“唱個蓮花對牡丹”、“十二月”、“老號子”、“曬蘭花”等。

青海號子

青海沿黃河岸邊有船頭號子、放木號子,林區有伐木號子,農區有打夯號子、打牆號子、打連枷號子等。

民間歌曲中,勞動號子占有重要的地位,可以說,勞動號子是民歌音調的最早的根源和基礎。號子是勞動人民偉大力量的一種藝術形式表現。

關河號子

關河,古稱朱提江,發源於五蓮峰南段,從南向北流經魯甸、昭通、大關、鹽津、水富5縣、市。魯甸縣境內稱龍樹河,昭通市境內稱灑漁河,大關、鹽津至水富縣兩碗鄉一段稱關河,兩碗鄉以下稱橫江,入金沙江。

清乾隆七年(1742)二月,雲南總督張允隨奏疏:"昭通府地阻舟楫,物貴民艱。查鹽井渡水達川江,可通商運。自渡至敘州府安邊汛七十二灘,惟黃角槽等十一險灘宜大疏鑿,暫須起駁,余只略修,並開纖道。其自昭通抵渡,旱路崎嶇九處,開廣便行。現運銅赴渡入船,腳費多省;以積省之費開修險灘,帑不糜而功可就,不獨昭、東各郡物價得平,即黔省威寧等處亦可運米流通。"一為緩解銅運艱難,二為返程上運油 米以濟流通,關河航運於當年開工,至乾隆九年竣工。據載籍資料,每年僅轉運京銅即達百萬斤。迄至20世紀60年代,關河水路運輸既是鹽津縣客貨運輸的主要形式,也是昭通地區貨物入川的重要通道。1979年,213國道全線開通,關河水運停止。

關河航道近百公里,水道迂曲,灘陡流急,更因兩岸地勢高差懸殊,沿江險灘年有變更,防不勝防,行船極為艱難。行下水,時有傾復之虞;行上水,難逃背纖之苦;喊號子以統一行動,傾吐積鬱,鼓舞鬥志,共闖難關,便成了船工們無奈之中的選擇。漫漫兩百多年間,關河號子響徹關河沿岸。

關河號子分上水、下水號子,唱詞多五言句、七言句,一人領唱,眾人應和幫腔,"或領唱上句,應和下句,音調高低,隨航行經歷的平水、激流、險灘等境遇而變換。關河號子無通行的套本,見人唱人,見物唱物,觸景生情,即興而歌。曲調雖有一定範式,表達都很自由。或長調鋪陳,或短章急奏,或慷慨激昂,或低沉悲涼,傾吐積鬱,提神鼓勁,怎樣適宜表達就怎樣唱。關河停航後,關河號子並沒有銷聲匿跡,反倒"隨風潛入夜",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歌唱方式

號子的歌唱方式,主要是"領、合"式,即一人領,眾人合;或者眾人領,眾人合。在節奏較緩的勞動中,"領"句較長,"合"句稍短。而在較為緊張的勞動個,領句、合句都卜分短促。

總之,各種勞動號子作為民歌的一個主要體裁,早在原始時代人們開始從事集體勞動時 就已產生,而直到現代社會某種機器取代某種集體勞動才逐漸消失。數千年來,它伴隨著勞動大眾在與自然的搏鬥中發揮了巨大的社會功能,創造了人類戰勝自然的一個又一個奇蹟。同時,號子又是人與自然和勞動相結合又相碰撞而產生的最早的精神、藝術之花。因此,它具有永恆的歷史文化價值。

最牛號子

百名山歌迷唱爆端陽

連日來,湖南省沅陵縣百餘名“山歌迷”雲集該縣勝利公園,圍繞“端陽”主題,唱響了端陽山歌賽。被稱為湘西號子王的向上,是該縣文化局的黨組書記,也是宣傳沅陵號子,推廣沅陵傳統文化的代言人之一,他和來自全縣的百餘名山歌迷一起唱起了號子。吸引了不少民眾駐足觀看,引起了記者們的關注。

“近二十年來,我就是用沅陵人質樸的情懷,吶喊著沅陵的號子,吟唱著沅陵的山歌”。向上告訴記者,自己曾為電影《湘女瀟瀟》配唱,參加了廣東國際旅遊文化藝術節,並在湖南衛視《快樂大本營》節目中獻唱,去 年還為2008奧運湘軍鍵兒出征吶喊助威。“我所表現的號子,不僅震撼了觀眾,同時也無時不刻地感動著自己的心靈”。

優秀的傳統民族文化需要挖掘和傳承,並發揚光大,作為從事藝術工作多年的老兵,向上坦言深感責任重大,雖然歲月不饒人,時感力不從心,但鄉音未改,鄉情難泯。生活在這方神奇的山水,會用心去感悟生命,體驗生活,唱出更多更好的沅陵山歌與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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