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加·季米特洛娃

萬加·季米特洛娃

萬加·季米特洛娃,保加利亞傳奇式的盲人預言家。出生於1911年1月31日,歿於1996年8月11日,住在保加利亞的佩特里奇市,葬於盧比捷的保加利亞聖佩特卡教堂一旁。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萬加於12歲那年失去視力。她被一場強龍捲風颳起,找到她時發現還有一口氣,可就是被石塊和沙土蓋住,沙子眯住了雙眼,結果變成了瞎子。

萬加於16歲開始為別人預言吉凶,一開始是幫父親找被偷走的羊。她準確地描繪了藏羊的院子,說她曾夢見過這個院子。但正式給人預測禍福還是30歲以後的事。

萬加由於自己準確的預言,從60年代中期已經名震世界。無數的人從西方和歐洲各地奔來找她。許多的人還是特地從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興沖沖趕來的。當時的保共政府採取明智的做法,客觀地不但不對她以巫術視之,特別為她成立了一個帶有保護色彩的具體事務委員會。據說,連希特勒也來找過她,但是失望而歸。

有趣的是,萬加一開始很少做過有關政治方面的預測。有人說這也正是她的高明之處,這無疑使她甚至躲過了不可一世的法西斯統治的殘酷迫害。不過到了後期,在名氣大震之後,也做過這方面的預言。

相關生平

一位少女害病瞎了眼睛,卻忽然憑著無人知曉的特異功力,知道任何人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她接待任何求助者,第一個印象就是知道他的死期。其準確度屬世界第一。她就是當代保加利亞的超級先知一一萬加·季米特洛娃。

她使許多人找到了失蹤的親人,卻忍痛送自己的兄弟奔赴前線打擊侵略者,儘管她已經知道他將會戰死在沙場。她協助人們將作案的歹徒揪出,寧可自己忍受因預測而造成的病痛。她是一個善良而有著無比魔力的女人。她留下了無數的謎、無數不可理喻卻又成為事實的預言。

巴爾幹半島自古以來就是個令人感到神秘莫測的地方。這兒不但地形險要,民風淳厚,還會時不時地爆發出一些令世人觸目驚心的突發性事件來。有時還會出現讓人大惑不解的奇人奇事,令你拍案叫絕。

奧匈帝國皇太子裴迪南在這兒被人刺死,引發了一場血流成河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在戰爭進入尾聲之際,希臘、南斯拉夫與保加利亞接壤,並共同享有的馬其頓地區希臘邊境山村中,出生了一位現今在特異功能領域名震世界的小女孩,名字叫萬加·季米特洛娃。

她家在希臘、保加利亞乃至南斯拉夫都有親戚。歷史上的馬其頓分分合合,曾經是一個國家,這兒的人們很友善,並無明確的地理分界線,出國對她來說猶如是從家中的一個院落進入別一個院落。童年時代,邊境一帶的山民們都喜歡這一個有著漂亮的金髮和美麗的藍色大眼睛的小女孩。

小時候的萬加很聰明,但她的性格卻很內向。見到不認識的人,她很害羞,常常靦腆地轉過身,一言不發地坐在牆角里,專心致志地繡花邊。她和那兒不少山民家的小孩一樣,因為家貧而沒有上過什麼學校。

馬其頓素以民風強悍著稱,她住的地方土地也很貧瘠。而唯獨保加利亞這邊卻又是另一番景象。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國家,處處山清水秀,氣候宜人。漫山遍野種滿鮮艷的玫瑰花,微風吹拂中,朵朵鮮花似乎是在伴著蝴蝶、蜜蜂及金色的小甲蟲翻翻起舞。在這兒,一年四季空氣中洋溢著玫瑰花油所散發出的濃郁香氣,既沁人心脾,又陶冶著人們的心靈。

在保加利亞這一側,離她家居處不遠,她父親在屬於皮林山胍余支的一座秀麗的山坡上,種上了一片玫瑰。為了要照顧它們,父親讓姐姐帶著小萬加和一頭牧羊犬與一群羊,住在他們家自古以來蓋在這兒的一座樸實無華的小木屋裡。

姐姐的任務是培育澆灌玫瑰。萬加每天清晨即起,當東方啟明星還在歡快地眨巴眼睛時,她就在牧羊犬波波的陪伴下,率領著羊群,迎著曙光,踏上了露水晶瑩長滿青草的山路,到她發現的幾塊長滿鮮嫩青草的山坡上放牧群羊。

一到達目的地,她便溫柔地吩咐波波說:“好波波,看住它們,不要讓它們亂跑1”然後輕輕地用手摩擎著它的頭。忠於職守的波波就會歡快地輕輕吠叫兩聲,她像是在對自己的小主人說:“親愛的萬加,你放心地去吧,去到大自然里,盡情享受這醇美的空氣吧!”

有趣的是波波只是一條不會說話的狗,頂多也只是通人性而已。但現在萬加似乎卻能清晰地知道它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那是她來到這裡第一次放牧的時候,她看到山上松樹下邊有一塊巨大的平坦的石頭,她覺得這塊石頭似乎很有靈性,好像在說:“萬加,你好!親愛的小姑娘,請到我身邊來坐下吧,我願意和你成為好朋友,告訴你大自然里的一些秘密,好嗎?”

萬加欣然接受了邀請,站在石頭上深深地呼吸著山林里的新鮮空氣,忽然她覺得自己需要放聲高歌,於是不自覺地唱道:“親愛的季米特拉,你比天使還美麗。你那棕色的辮子使我憔悴。告訴我季米特拉,你的母親在哪裡……”

她唱得充滿感情,完全進入了角色。她的姐姐聞聲趕來,一看竟是自己從來也沒有聽到她唱過歌的妹妹,不覺大為驚奇,十分驚訝地說:“怎么會是你呢?萬加,我可從沒有聽到過你的歌聲,從來也沒有想像過,你會把保加利亞的民歌唱得這樣好!”

萬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這樣婉轉美好的歌喉。看到被自己的歌聲感動得流下淚水的姐姐,不時用手帕在擦眼睛,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從此以後,她非常愛坐在這塊石頭上。她發現只要在這兒一坐,自己便會無煩惱,好像是與藍天、山石、樹木、花朵融為一體,就連腳旁那些正在忙碌的螞蟻此時在想些什麼,自己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歷史考古學家考證說,古希臘神話里那位給人類帶來美和激情的詩人一一俄耳甫斯的祖國,就是當今的保加利亞。難怪洋溢著田園牧歌一般氣質的居民,一直要把這位當年的先人,作為自己詩歌與音樂的保護神。因為在古代,現在的保加利亞亦是古希臘的一部分。

在希臘和保加利亞,至今也一直傳播著這位據說是神的兒子的特異功能的奇聞。他不但是優秀的音樂家、詩人、教師,更是一位偉大而出色的預言家。

就在萬加生活著的這塊土地上,俄耳甫斯每天彈響七弦琴引吭高歌時,河裡的魚兒會向他歡騰跳躍,在蔚藍的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會一個勁地朝他飛來;他能讓河水倒流,他能聽到樹木和小草相互間的對話;當狂風暴雨席捲而來,善良的人民橫遭厄運時,是他用美麗的琴聲、動聽的詩歌感動它們停止肆虐,轉而風平浪靜。他與山上的石頭結下友情,給動物以靈性。

從此這兒的奇聞異事屢有發現。有關神秘主義的記述和傳聞,一直可以追溯到遠古的時代。歷史記載保加利亞在文藝復興時,就已經出現了異常神秘而又功力無比的宗教團體。他們詛咒敵對宗派領袖致死的咒語的威力,完全可以與銘刻在古埃及金字塔上的可怕咒語相匹敵。值得一提的是這樣的宗派,有的還留傳至今,草中不少秘訣的神奇,令人側目。

萬加在山上放羊的日子,使她能回味一輩子,因為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愉快的日子。有時她恍恍惚惚地處於一種似夢非夢的境地,坐在石頭上,就像印度瑜珈教徒那樣,不自覺地打坐練功,這時她常常與大自然中的樹木、山石、花鳥進行心靈感應。有時在腦海里她十分清楚地看到國境線那邊家中的父親,正在忙碌地工作。有一次她還看到鄰居瑪莎嬸嬸新過門的媳婦,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大人們替她取了個名字叫雅娜。

後來當這一切都得到印證時,她的爸爸只是哈哈一笑,他以為這裡雖是地處兩國,實際上是誰家放個屁,大家也一清二楚。這孩子準是聽誰告訴過她罷了。心靈感應的事,他還是老早聽爺爺那輩人講過的,不見得自己的女兒也會有這種本領吧!所以他從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只一門心思為養家餬口操勞不息。

萬加的特異功能卻引起了與她朝夕相處的姐姐盧布卡的注意。有一次她在山中泉水邊挑水時,不慎滑了一跤,萬加馬上就知道一切,奔了回來,打老遠的路上就朝她喊道:“姐姐,你沒有摔傷吧?”她反問:“你是怎么知道的?”萬加指指自己的頭,坦然的笑道:“我在腦子裡看得一清二楚呀!”

萬加13歲時害起了眼疾,開始時眼睛奇癢,隨後是火燒火辣地疼,不久便越來越嚴重。家中很窮,就怕害病。父親起初認為這種小病小痛,窮人家的孩子挨挨就會好的。無奈越挨越重,他曉得再這樣下去孩子的眼睛會瞎,無疑就毀掉了孩子的一生。父親這才賣掉家中還算值點錢的東西,又向親朋東借西貸,總算湊了點錢送萬加去醫治。萬加·季米特洛娃後來在回憶這段日子時,充滿感情地說:“想到再也不能看到自己今後的生活時,我感到在精神上完全垮了。我的父親和全家為我到處求醫,但一切都無濟無事了。”

一家著名的醫院,為她做了兩次手術,不幸的是都失敗了。到19歲那年,萬加的眼睛幾乎是徹底地瞎了。她什麼也看不見,再也見不到高山、藍天、樹木、花朵,就連家中的親人也只能是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為了避免引起家人的愁緒,她只好暗暗躲在被中抽泣。親人當然最知道她心中的苦悶。後來萬加回憶道:“我父親聽說某位專家能治好我的眼病以後,他就帶我到那位專家那裡求醫,然而事情並不順利。如果我們很有錢,我今天也許能看得見了。

這真是窮人的不幸。後來當萬加成了世界知名的特異功能者,世界各地湧來了大批大批的人求助於她時,她總是真誠地對待各方求助。萬加與她的姐姐盧布卡都曾深情地說,人與人之間應相互幫助,要是有這點同情和幫助的話,萬加眼睛不會瞎。

盧布卡追述往事亦無限感慨:“我父親帶著萬加進城,醫院的醫生在檢查了她的病以後說,如果馬上給他動手術的話,她的眼睛會得救。然而,他要我父親付一大筆錢。父親是找零工的,只在農忙季節才能找到工作。他從來沒有象醫生所要的那么多錢。但我知道,我父親是儘自己的一切力量來為萬加治眼睛的。”

父親十分悲傷地只好把這不幸的女兒用馬車拉回了家中,從此萬加就加入了盲人的行列。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已有的心靈感應方面的能力大大提高。當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時,有關這個人的一切.就像那時已很流行、很時髦的電影一樣,會一幕幕地顯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尤其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會知道得更多。但她並沒有把這告訴別人,只是一個人默默地藏在心底,就連自己的家人也不透露一點風聲。

有一天,她突然在腦海中看到自己的父親終於因心力交瘁染上了不治之症,在再隔兩個月後的17日早晨4點鐘時死了。她先是著實吃了一驚,並不相信這一切將會成為現實。誰知在以後的幾天裡,這一不幸的場面竟連續反覆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並且圖像越來越清晰,她只好把這些不吉利的訊息,悄悄地告訴了對她最好的姐姐盧布卡和弟弟托馬斯。

姐姐與弟弟認為這是她心緒不寧造成的現象,再說父親的身體雖受到女兒瞎了眼的打擊,但畢竟還是挺過來了,而且近來很好。只是因為萬加什麼也看不見了,故而才產生了這種種的胡思亂想。他們著實安慰、開導了她一番,在口頭上,她也不便堅持,一切不了了之。然而不幸終於發生!父親終於在她預言的那天死去,這是她第一次對人事的正確預測。

萬加對父親逝世的準確預見,引起了邊境地區的極大轟動,有的人相信,但更多的人卻抱著懷疑態度。相信的人中又以保加利亞人占多數。

近來,由於特異功能現象受到了全國的注意。世界各國尤其是一些實力雄厚的大國,在這方面都不惜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下大功夫進行研究,在產生奇功異人的環境上,取得了一些初步的共識。那就是產生特異功能者的國家和地區多為文化悠久、知識積累豐厚的區域;或者曾經遭受過較長時期,甚至幾百年之久的異族奴役和壓迫,但又在特定的小環境中存有安寧和諧的氛圍;同時還應有恬靜的山水和強能場。

保加利亞國雖不大,但比起別的國家來,幾乎占盡了上述的外部因素,因此也產生了一大批具有特異視力、思維感測和卓越預言能力的特異功能者。據有關國際上權威機構的統計數字表明,按人口總數的比例來講,該國在這方面已居全世界領先的地位。

許多陌生人,經過連線三國的馬其頓地區,來找已被人們稱之謂“女先知”的盲人姑娘萬加。許多人是來請求她指點迷津,幫助自己渡過難關的,但也不乏持懷疑態度者。萬加能很快就把這兩類人分辨得一清二楚。萬加的座右銘是:“能夠幫助一些人是我最大的快樂。”勿庸置疑,使她致殘的那些因素是刻骨銘心的,於是她反其道而行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使她形成了助人為樂的性格。

她熱情地替每一個求助者預測他們的命運,分文不取。根據日後保加利亞國立的索非亞暗示學和特異心理學研究及其領導的佩特里其分院30多位科學家聯合調查報告的數字表明,其準確率達到80%以上。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1941年夏天,萬加忽然告知家人:她不久將會結婚。“夏天過去以後,會有一個穿軍裝的男人,從保加利亞來到這兒,他就是以後我生活中的丈夫。”

全家人,包括最理解她的盧布卡,這次幾乎是全體一致地認為她在說胡話!因為誰又會願意娶一個瞎子做自己的累贅呢?

秋天來了,在滿山紅葉的映襯下,一個身材適中、留著一簇漂亮的小鬍子、穿著軍裝的年輕小伙子,向萬加家中走去。他家住在保加利亞南部的佩特里奇村,離這兒不遠,翻過一座小山頭就到了。他叫季米特里·格奧耳格耶夫,是專程來請萬加用她那神奇的本領,指出殺死他哥哥的兇手的。

他還沒有進她家的院門,她已從她腦子中反映的圖像,清楚地看見了他。並清楚聽到腦中有一個喃喃的聲音對一幅幅在腦里定格的圖像進行講解。她看到兩個歹徒,一個外號叫眼鏡蛇,一個叫臭魚,在兩年前一個初夏的夜晚,謀財害命殺死了格奧耳格耶夫的哥哥。

她把這一切都告訴了來客,客人對她所講的一切與事件的發展如此吻合而驚嘆不已。但她沒有把兇手告訴他。她認為任何不通過法律手段而由私人追究的人命案,不論多有理,最終都有可能釀成冤冤相報的結局。她更不願他捲入這場無休止的糾纏之中,因為她知到他將是她的丈夫。

她用暗示的方法,讓他知道了這兩個兇手是誰。因為他答應並發誓將不去對他們進行報復。隨後,她告訴了他,這兩名歹徒將會在最近相繼死去。一個死於莫名其妙的鬥毆,一個死於暴病。季米特里回到保加利亞,事情正如萬加所說的那樣,歹徒幾乎是不差分毫地按時按事相繼死去。季米特里對她既信仰又崇拜,他離開了部隊。再一次來到了萬加的門前。他滿懷激情,而又有些囁嚅地對她求婚:“親愛的萬加,我是特意來請求你的,我想……”

萬加既感到無限幸福,但又無限的憂傷。她打斷了他的話,誠懇地說:“季米特里,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盲人,我不配作你的妻呀……”

“這不是問題的癥結,重要的是我愛你。我願意娶你,我離不開你……”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滿懷激情的請求,再一次越過邊界,來到了她當年放羊的地方,坐在那塊曾給予過她無限的遐思、誘導出她神奇預測功力的石頭上感慨萬千。她正式落戶在丈夫的家一一保加利亞的佩特里奇村。隨後她們全家也搬到這裡,正式成為保加利亞的公民。從此原來默默無聞的佩特里奇一下熱鬧起來,當地的鄉民及各地的信徒,都聞訊成群結隊地來找這個令人莫測高深的女先知。巴爾幹半島的特異功能中心從此移向這裡。

有特異功能的人,要運用他們的功力進行工作時,其自身付出的能量消耗是很大的,這一點無論是在中國的氣功大師嚴新、美國特異功能破案高手珍妮·狄克遜,還是烏得勒支著名的格拉爾德·克羅伊澤特身上都得到了證明。同樣,在萬加身上也充分地體現出來。

每天的上午,尤其是替第一個人預言,她最準確。這時候在她身體中隱藏的那特異眼睛前,形成的幻覺最清晰。她說:“這些幻覺是突然湧現的,完全是自生自滅。”接著便會聽到只有她人才聽得清的她所熟悉的喃喃自語。隨著求測者越來越多,能場會明顯地受到干擾,腦子裡的圖像便回重疊出現,並發生紊亂。這時她的身體會感到明顯不適,那喃喃自語之聲,就會像蚊子的“嗡嗡”叫聲,令她討厭而心緒不寧,預言的準確率也就隨之下降。在力不從心的情況下,她只好停止預測,倒在床上昏昏欲睡。這一切、使得她身體體質日趨下降。經常生病。

保加利亞政府為了保護這一國寶,特別為她成立了一個帶有保護色彩的具體事務委員會。由委員會負責安排要求預測者的人數及預約時間,並維持秩序。一旦發現萬加的身體不適,當即讓她休息,由醫護人員監護。這措施很好,萬加的身體受到了保護。

國家規定,萬加每替人預測一次,外國人得交納費用約35德國馬克;對自己國內的人民則給予優惠,收費為10列弗即20馬克。10列弗對保加利亞人來講是一天的工資收入。但是這些收入卻完全上繳國庫,不歸萬加收入。萬加是固定工,每月由政府支付工薪約800馬克。萬加的精神是服務,所以雖然她現在的生活不寬裕,但她並不在金錢方面計較。

委員會成立以後各方面的收效巨大,基本上達到了如下的三個目標。第一是防止來訪者過多,萬加不堪其擾;第二是詳細地記錄了她所有的預言,並編出卡片;第三是同被接待的來訪者進行談話和廣泛的聯繫,每年定期核實檢查她所有預言的準確度。

保加利亞負責這方面工作的研究院院長是特異心理學研究的先驅洛薩諾夫,他同時也是一位施行催眠術的專家。針對萬加現象,他有一段恰如其分的精彩評說:“我國具有特異功能方面的悠久傳統,這裡的許多人都有過特異功能的經歷。這不是憑空胡說的,在我們這裡。超感官知覺,無論如何不會簡單地被認為是可怕的事。這就是,至少部分是我國政府關心和科學家樂於研究特異功能的原因。”

此外,萬加認為每個人都有特異功能,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能實際套用他的特異功能。正如每個人都能唱歌,但只有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才能夠培養成為一名出色的歌唱家。

有的科學家根據萬加能準確地說出人們的往事,而認為她具有心靈感應方面的能力。有些人則利用她在疲勞過度、精神處於紊亂狀態下造成的預測失誤對她進行攻擊。關於這一點,她公開承認,有些天,她的第六感官知覺的確不好使,這時候她也會出錯。所幸這兒的人似乎要厚道得多,尚未發現有人借端抓住一點,不及其餘,公開指責或暗示她是騙子的事。

洛薩諾夫院長曾詼諧地談起他結識萬加的經過。“我剛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聽到了萬加·季米特洛娃的大名了。20歲時,我為了要去親自結識她,便下了決心前去訪問她。我的朋友一一索菲亞大學的助教薩沙·伊特列克陪我一同前往。”

“當時我們估計對她的傳聞有失實的地方,她的功能有可能被誇大其詞。也許在她居住的佩特里奇村口就會有她的耳目,而她的情報網會遍及全村,這些人會隨時向她通報新來了什麼樣的人。因此我們把汽車遠遠停在村外,然後悄悄地向村里走去。”

“我們和其他幾百人一起,在院子裡排起了長隊,足足等了3小時,才好不容易一步一步地邁到了門口。為了不引起周圍的人對我們的注意,我們始終沒有相互交談。”

“我們終於輪到了,薩沙排在我前面,自然是他先進去。萬加稱呼了他的名和姓,她對他講了他的出生 地,還向他描述了他目前的住宅。然後說出他母親的名字及其所患的疾病。她也知道他的父親是患什麼病死的,並精確地說出了具體的死亡日期。她對他講的這些材料,好象她在一本書里讀到似的。

“接著她說:‘你結婚已7年,但還沒有孩子。但沒有關係,一年後您就會有孩子的。’後來發生的事,完全像她所預言的那樣。”

“然後就輪到我了。當我走進房間時,萬加說道:‘格奧爾吉,您為什麼來?我知道,你要當醫生,用催眠術治病。這次,你是想來考考我的。您為什麼現在就來呢?來得還太早了點。幾年以後您還會來的。”

“她似乎在預示,到那時對她的預言功能進行嚴肅的科學研究是可能的。”

“我沒有回答,而是開始了我的第一次實驗。我用全部的意志力和我具有的微不足道的思維感測功能,把我自己想像出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我很熟悉的人。萬加現在開始預言,但都搞錯了。她發現了這個問題,就對我講了。然後她補充說;‘您走吧,我無可奉告。”

“我居然能使萬加的特異功能失靈,這在當時使我感到特別激動。這是第一次證實了我曾作的假設:萬加向來訪者講的事,是她用思維感測從來訪者的頭腦中獲悉的。”

洛薩諾夫是一個實事求是的科學工作者,經過實地採訪,他為萬加的特異功能所折服,初步證實“思維感測”術是構成萬加特異功能的一個方面,但通過“思維感測”,人們頂多也只能看到人們的過去,而萬加許多例預言的出色成功,是在於她那其妙無比、極為準確地預測到人們的未來,這不能不引起人們的深思。

萬加的拿手好戲,是她能預言20年後發生的事。她所預測的死期,後來差不多都成了事實,她生性非常善良,常常為在預言中不得不提到別人的不幸,內心裡感到深深的悲傷。但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這個人人都忌諱的不吉利日子,總會是最先赫然清晰出現在她腦中。

她曾經傷感地說:“我感到最大的遺憾是,我越了解別人的生活,我就會看到他們死亡的日子。我甚至預見到我丈夫的死亡日期,儘管他當時只有30多歲。我也看到了別人無法挽救他。他是一個好人,可惜成了一個酒鬼。我擔心他酗酒的原因是,數以百計找我預言的人堅持要同我單獨談話。他死於1956年4月7日,與我預見的日期完全一樣。我從這一天開始,就只穿黑色衣服。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巴爾幹半島也成了歐洲的火藥庫。戰火無情地奪取了無數人的生命,人們尤其記掛的是戰場上的親友能不能依然平安地回到自己的身邊。這一段時間找萬加的人特別多,她為許多自己所作的不幸預言,陪哭幹了淚水。

1944年初,萬加的弟弟托馬斯和哥哥瓦西爾,決定到山裡去參加打擊德國法西斯的游擊隊。臨行,他們去看望她,並向她告別。當他們走進她的房間以後,卻見到萬加萬分悲傷地哭泣著對瓦西爾說:“瓦西爾,我的兄弟,我真的不願把這不幸的訊息告訴你,你將在23歲時去世呀……”

瓦西爾一聽火了,他本能地跳了起來,對這不祥的話語,向姐姐進行粗魯地反駁:“你可以對別人說這樣的話,唯獨對我不行,因為我不相信你的話!一句也不信!”

春天和夏天,兄弟兩人在同一支部隊里共同戰鬥,頻繁地與德國人進行著緊張的戰鬥。秋天剛來臨,他們分開了。一次瓦西爾所在的游擊隊向一個名叫富克瑟的村莊發起了猛烈襲擊。戰士們炸綽了一座大橋,擊斃了不少德國鬼子。遺憾的是瓦西爾在敵人反攻時受傷被捕。這年的10月8日,正巧是他23歲生日的這一天,納粹黨衛隊員,慘無人道地槍殺了他。

一位在保加利亞政府行政部門工作、並擔任要職的女士,曾經回憶了萬加對她的父親和全家的不幸預言。她說她的父親是位醫生,對唯物主義有堅定的信仰。出於好奇,抱著要看穿她所玩弄的陰謀的想法,於1944年去對萬加進行拜訪,心中盤算著萬加將會怎樣接待他。

他來到佩特里奇村萬加所住簡陋農舍的小小前院裡。這兒已擠滿了盼望能和萬加談話的人。萬加從家中出來,撇開了眾人,喊著只有我們家裡人才知道的父親的渾名,要我父親立即進去。她說,她要先同他來談談。因為他是這兒所有的人中,僅有的一個根本不相信她的人。和他的談話也許對雙方更為有益。

他們進屋後,萬加幾乎是一口氣如數家珍一般,詳細講述了以前的經歷。她說父親結過三次婚,並對三次婚姻具體進展和細節全都了如指掌。她甚至談到了其中發生的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和趣聞,它們除父親之外原本是無人知曉的,就連他日後的妻子也從不知道。這使父親驚訝不已,除五體投地的佩服外,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這位女士回憶說:“後來萬加開始講我父親的未來。她坦率地對他說,他將在14年後,即1958年患癌症病死。她也談到了我和弟弟。父親在他的兒女中最喜歡我們姐弟倆。萬加說我的婚姻將是幸福的,但我的丈夫很快就會突然死去,給我留下一個男孩。隨後我會第二次結婚,但這次婚姻是錯誤的,會給我帶來不幸。我弟弟的命運看來甚至更糟,他將會在20歲時死於不幸事故。”

結果萬加對他們全家的預言都不幸而被言中。那位可憐的父親,經受不住這令人不快的預言結局打擊,精神面臨崩潰。他把一切拜託給孩子們的繼母,吩咐她不向別人透露,但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愛女。

後來她父親認為自己得了胃潰瘍,雖然他本人是醫生,但人的絕處求生的心理,總是讓他盡往好處想。在動了兩次手術以後,他果然在1958年死於癌症。

她的弟弟在幾年前想乘一輛已經啟動了的有軌電車,結果在跳上去的剎那間被絆摔下,當場死亡,證實了萬加的預言。

這位女士本人也亦如萬加所說婚後生活美滿。孩子出生不久,不幸果然發生一一她的丈夫突然去世了。她第二次婚姻的確非常不幸,現已離婚。

女士說:“萬加對我們三人說的預言都應驗了。她預言得對,但為什麼會預言得這樣準,我不知道。我父親去找她算命的時候,我剛12歲,她卻對我的一生了如指掌。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是不是我自己只能聽天由命呢?這與轉生有些什麼關係呢?萬加是如何預料這一切的呢?”

這位女士提出的這一系列非常有趣而又吸引人的命題,實質上卻相當的敏感和尖銳,在意識形態提高到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年代,在當年保加利亞這樣的國家中,弄不好會惹上一大堆的麻煩,讓人吃不丁兜著走的。然而事實又是事實,難題還是難題。幸好當年大刀闊斧、病痛快快把科學領域中基因型遺傳與獲得性遺傳這類科學界中的爭論打成李森科式的“反革命”的愚蠢作法,已經普遍沒有了市場。人們這才終於能平心靜氣地華下,面對事實,面對科學,進行實事求是的學術探討。

這位女士面對百思而不得其解的萬加現象,坦然地向採訪的記者披露了自己的看法。她說:“我不知道你們信不信上帝,但是,我是不信宗教禮俗,也不信教義的。不過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些比我們更高明的東西存在著。

“平時,如果我們一切順利的話,我會脫口而出說道:‘上帝保佑!’若是不順利,我也會像許多人那樣說一聲:‘上帝保佑!’儘管如此,我仍然一直也沒有弄明白,萬加是如何能這樣的準確地預言到我的生活道路的。”

50年代中後期,萬加一直穿著黑色的衣服,寄託自己對丈夫的哀思。平常她愛在衣服上加下件披肩,東歐許多國家年歲已高的鄉村農婦幾乎都是這樣的打扮,表現了她們返樸歸真、準備平靜地返回大自然的面對現實的態度。這些善良、偉大的女性啊!

萬加有一張並無特色而普通的老實巴交的圓臉。她每天風雨無阻的接待來自世界各地和家鄉的請求預測者,顯得忙忙碌碌卻又朝氣煥發。她身材矮小卻體現出了毅力和力量。她樂於助人,卻又平等待人。不管來客地位多高、名聲多大,抑或是引車賣漿之流,販夫走卒之輩,她全都一律視為是她的客人。不管你是知識界的權威,還是不識字的農民,她一律不承認他們之間有什麼地位之分。她認為既然是誠心誠意找到了自己的門上來,她就得傾自己的一切力量,幫助他們出主意,想辦法,解決他們的困難。

有趣的是,萬加還從來沒有作出過任何一次有關政治方面的預測。有人說這也正是她的高明處,這無疑使她甚至躲過了不可一世的法西斯統治的殘酷迫害,她究竟能不能作這些方面的預測,因為她本人從不提及,甚至所有的人似乎也都巧妙地迴避開了這方面的問題。看來這將成為千古之謎!

萬加歷來只作有關當事人的具體人事方面的預言。就像當年用撲克牌替人算命的吉普賽老太太,這位在歷史上沒有留下名姓的江湖藝人,曾經出色地預言了世界聞名的美國舞蹈家鄧肯的一生和她以後不幸死亡的原因。

要算例外的話,看來得算法國出名的預言家諾查丹瑪斯。

誰也不能否認他的確成功的預言到數百年以後世界發生的一些重大政治事件。如果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和偏見的話,萬加與他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旗鼓相當的兩顆巨星。這兩位普通而又平凡的人為歐洲特異功能界爭得了榮譽和地位。

諾查丹瑪斯早就離開了人間,但不知生前他有沒有預測到自己死後這數百年的命運。活著的總是最權威的,因為他們可以憑著自己的喜愛和感情,時而不借肉麻地吹捧,時而又隨心所欲地貶低那些永遠也不再講話的人!可憐的預言家自然難逃這種命運,我們就曾有幸親眼目睹對諾查丹瑪斯的預言或捧或批的熱鬧場面。

萬加有幸在國內外亨有著許多將心比心的人的真誠相待,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說她是一個普通的盲人,有時她為自己的特異功能而深感不幸。日復一日去預言別人的痛苦,使她進一步知道為人的艱難,所以她從不顧忌別人的褒貶,平淡而自然地走自己的路。

萬加成了許多人的知心朋友,她為他們不幸的命運感到難過,她一心為大家出主意排難解憂。這方面的事例,至今廣為流傳。

多年前,在馬其頓地區的一座鄉村里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有一位農婦的兒子突然失蹤,丟失了愛子的母親非常傷心,她幾乎哭幹了眼淚,東找西訪依然沒有著落。有人說:他們最後一次看到他時,這孩子正在河邊玩耍。當時這些心地善良的農民都曾自發的協助尋找,遺憾的是,依舊沒有找到他。

事情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眼睛一眨20多年過去了。無望的母親早就對這個失去了的孩子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有一次她生了病,為了這令人頭疼的病痛,她去求助萬加,請她預測這病對身體是否要緊。

萬加告訴她說:“您肯定會恢復健康的,這一點請您放心。”

農婦聽了萬加的保證,頓時就感到病情有了明顯的轉變。喜笑顏開地對她表示感謝。

“您兒子會回來的。”萬加向她笑著補充說:“現在我正看見他與一名吉普賽人在一起生活,他已經長大成人了。要是明天早晨您趕到 N村的話,我能保證您會找到他。”

對於萬加的這則預言,農婦卻將信將疑,因為孩子丟失時還很幼小,20年過去了,還真的能找到他嗎?

“不要懷疑,更不要遲疑,您就放心去找吧,機會往往是稍縱即逝的。”萬加鼓勵她說。

這位婦人終於不再猶疑,她把握住了時機。向萬加告別後她立即上路去 N村,按時到達了目的地。根據萬加所描述的此時已是青壯年的兒子的外貌特徵,以及吉普賽人的外表形狀,這位母親很快找到了他。

兒子開始時因事起突然,不接受她的認可。當她如怨如泣地對過去一些往事進行敘述以後,他也漸漸地有了印象。母子相會,大哭一場。從此母子相依為命地生活在一起。這位幸福的母親逢人便會稱頌萬加對她的恩德。

與佩特里奇村毗鄰的一座山村里,鮮花開放,氣候宜人,是蜜蜂生長的好地方。世世代代,那裡的人們一直以養蜂為生。有一天,不幸的事情發生了,那裡的蜜蜂忽然莫名其妙地大批大批死去。心中萬分焦急的山民們都趕來找他們信仰的萬加,向她請教是什麼原因,使他們的蜜蜂遭到了厄運。

“你們為什麼到我這兒來?”萬加顯然已對這場災難知道得很清楚,並為此而感到痛心和氣憤。她說:“你們應該到蜂巢里去找原因,去把壞傢伙放在裡面的毒藥除掉!”

人們憤怒了,齊聲嚷道:“萬加,快告訴我們那個壞蛋是誰?我們得找他算帳!”

“完全應該,他就是你們那兒人人痛恨的小偷伊萬。他憎恨勤勞致富的人們,因為他不愛勞動,處處遭到大家的鄙棄!”

人們果然找到了毒藥,抓住了伊萬。他起先抵賴,但當大家明確告訴他是萬加把他揭露出來的以後,他服服貼貼地將自己的罪行交代了。

萬加運用特異功能挖出了隱藏很深的壞人的事例很多。有一般的事例;也有突出的事例。有幾次她還曾出色地協助公安部門揪出了黑社會殺人越貨的罪惡團伙,及時準確地預言出被劫持的人質所關押的地點,將他們救出。

不過在有些預言中,她也為自己所測出的不幸結局而無能為力。其中有這樣的一件事,至今每當提及,仍然讓人扼腕。

有一次,在她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悲慘的圖像:有一個剛出世不久的嬰孩,被一個十惡的歹徒殘忍地殺害了。不過現在這個孩子尚未出世,還是母親腹中的胎兒。她十分關注這個將會遭難的不幸的生靈,但自知又無力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於是憑著一顆赤誠的善良之心,柱著盲人使用的竹竿,跌跌撞撞吃盡辛苦,去找到懷有胎兒的那位孕婦,把自己的預感和盤托出。主要是把那位未來兇手所住的房子描述給她,目的是想未雨綢繆,預防在先,儘可能讓他們逃避開這一次大劫難。因為一切均為預言,在法律上是沒有一點價值的。一旦此話外傳出去,說不定將會被判個敗壞別人名譽的誹謗罪。這件事,當時除了她們二人外,沒有讓人知道。

時光飛快的流逝,不久嬰兒出世了。這位住在保加利亞南部鄉的孕婦,已經成了自己胎兒的母親。遺憾的是,也許她也漸漸淡忘了萬加曾對她的警告,隔了不多久,她這可憐孩子竟真的被人謀害,而兇手正是萬加曾經指出的那個人。

在找萬加的人里自然也少不了尋花問柳、外面有著艷遇的浪蕩子。有關這方面的例子也不少,萬加總是耐心地對這些人進行開導,要他們懸崖勒馬,不要再往歧路上跑。

有一次,一位政府部長的英俊司機,不知為什麼心血來潮,懷著好奇心去找萬加預言。萬加眨巴著自己那雙瞎了的眼睛,一針見血地對他提出忠告:“您怎么來了,您這個一直以白馬王子自居的多情者,您的品質不好,若是您的妻子知道了您在外面幹了些什麼,您還打算乾什麼的話,我能斷言她決不會饒了您,她現在就會離開您。

“順便說一句,現在已是您該收手的時候了,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您可得積德呀,今年l1月ll號,您將會出事故,不過你還會撿到一條命,您會受重傷。請記住我的這番話,您去吧!”

這位司機當時面紅耳赤弄得極為尷尬。但隨後又無所謂地大笑起來,意思是向在場的人暗示:這瞎女人的話是一派胡言。事實是無情的,他終於在她預言的日子裡遇險受了重傷。

萬加由於自己準確的預言,從60年代中期已經名震世界。無數的人從西方和歐洲各地奔來找她。許多的人還是特地從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興沖沖趕來的。當時的保共政府採取有明智的做法,客觀地不但不對她以巫術視之,還進行了上文所述的保護行動。

當時,萬加每天必須像機器人一樣對50名訪客進行預測,否則積存下來的人數將會與日懼僧而無法解決。為此萬加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她講得唇千舌燥,聲帶嘶啞。有時候舌頭髮僵,幻覺的圖像混亂不清,常常處於神志發生昏迷的狀態。大家目睹了萬加的獻身精神,都感動不已,把她當成自己親密的朋友,與她無話不談。

萬加平常總是儘可能地替人單獨預測,她不喜歡把人的不幸和隱私張揚開去,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除非是像上文提到的部長司機那樣的角色,她才會恢諧地敲敲警鐘。大家知道,她的目的無非還是在挽救人。

洛薩諾夫院長雖然當初為了實驗,第一次就和萬加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居然用干擾她思維感測的方法,幾乎中止了她的預測。但是萬加似乎很理解他的動機並不是捉弄她,而是為了科學實驗這個崇高的目的。在以後的日子裡,她不僅沒有對他記仇,還成了他的朋友,全心全意地協助他進行以自己為實驗對象的、有關特異功能方面的科學實驗。

在距前一次拜訪以後,足足過去了好多年,洛薩諾夫又去找萬加,不過這一次他是作為國家部門委託的科學家,去與她合作進行這方面的研究的。在10多年的合作中,他們進行了數千次的談話,進行了範圍廣泛的試驗和實驗,對所掌握的有關預言進行追蹤核查,看結果如何。實踐證明萬加確有廣泛的超感官知覺功能。

洛薩諾夫深有體會地說:“如果沒有多學科的綜合研究,要想對所有特異功能進行研究是不可能的。因此,我的意見是,一支多學科的專家隊伍是成功地研究超感官知覺的最重要條件。

“複雜而又互相聯繫的心理活動和感測影響的某些方面,萬加可能沒有注意到。人的本性不是一些純科學家所看得見的。另一方面,從事實踐的心理學家和精神療法醫生,大概都不可能解決物理學或電生理學方面的技術問題。”

洛薩諾夫在政府部門的支持下,運用現代科學技術對萬加進行認真的研究,他提出的下列問題同時也引起了世界性的興趣。

為什麼萬加在有些日子發揮得好,預測準確率題高,而有些日子卻發揮得差呢?

完全正確的預言,是否取決於生理因素?

萬加身體周圍的生物場,是否能影響她的預言和特異功能?她處的環境是否也與此有關?

萬加的腦功能是否與眾不同?她的身體是否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心理結構又如何呢?

洛薩諾夫表示他願意和世界上的有志者攜手合作,解開這一個又一個謎。

有不少的人都問過萬加,她是怎樣進行預言的?她答得率直而又簡單。她是看見圖像和聽到了那只有她才聽得見的聲音。

有一個話題,被全人類說了幾千年,可能還得長久地說下去,那就是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命運?人死了還有靈魂嗎?到底有沒有轉世投胎這類的事?看來這些問題相當棘手,因為一些曾經發生的事,確實讓人解釋不清。

一旦承認了命運,就等於承認了生命的整個過程,在人還沒有出世時,冥冥之中就已經有一個神秘的力量,把一切,包括生老病死、富貴貧窮都替你準備好了。正所謂是成事在天了。那么人們還要不要進取和奮鬥?

另一方面,萬加又對許多尚未發生的事作出了成功的預測。世界真複雜,做人太矛盾。

在佩特里奇,人們都知道這樣的一件事,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們眼前。當事人和大家很熟悉,他是箇中年農民,名字叫包里斯·古羅夫。1923年,他的弟弟棗當時還只有15歲的尼古拉突然失蹤了。這對他們家來講不用說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於是全家、後來幾乎是全村的人都開始在各處找他,結果是徒勞而令人失望的,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是死?還是活?一直弄不清。當時萬加還住在希臘,尚未結婚,後來她隨丈夫來到保加利亞。

萬加在這兒定居後,其時正是二次大戰的槍聲打響得最激烈的時候。包里斯誠心誠意地來到這位新鄰居的家中,他向她請教那位分手快到20年的兄弟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片刻,萬加高興地說:“我看到了您的老弟尼古拉。他還活著,我看到他曾經住在蘇聯的一個大城市裡,成了一個科學家。不過現在他很倒霉,此刻正在德國的集中營里做苦工,已不在他原先的蘇聯的城市中了。

“包里斯,但我要請您不必擔心。你們兄弟團聚的日子快到了。開春後,他會穿一身灰制服,提著兩隻箱子,出現在您的家門口,那時,請您千萬不要錯過機會喲!”

事情真會這樣的美妙嗎?包里斯反倒有些不相信了。回到家中,他很懊喪,認為連萬加都編出這“天方夜譚”式的故事來騙他,他肯定是再也不會知道尼古拉的下落了。當家裡人和鄰里問他時,他把這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萬加預言,真正地當成了寓言,像講一出離奇的故事似的告訴了大家。聽的人也覺得這太離奇,都一言不發,不作任何表態地離去。

誰知只隔了2個月,在一個春天的早上,包里斯家的門前出現了一位陌生人。村中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見他穿一身灰制服,面色不好,明顯的營養不良。他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兩隻箱子,敲響了家門。當包里斯從屋裡出來時,他認出了來人是他思念多年的弟弟尼古拉。兄弟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眼中都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鄰居們見到這動人的一幕亦無不陪淚,大家把尼古拉像英雄一樣擁進了家中。

居古拉告訴大家,當年他確實是偷偷離家,並去了蘇聯。他在那兒上學,後來成了工程師。戰爭打響後,他報名參加紅軍,不久被德國鬼子俘虜,進了集中營。在那兒,他巧妙地讓德國人相信他確是他們的盟邦保加利亞人,於是他被允許釋放,就穿著這身灰色的戰俘服,乘車急急忙忙奔回了家中。 這是萬加預言中玄妙無比的實例之一。也使人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保加利亞,人們對特異功能、對萬加的超人功力往往表示能夠理解。許多人甚至覺得這種現象的出現並非異常,而是理所當然的,不少人談起思維感測,如數家珍,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些真名實姓的人所表現出的令人驚訝的神奇之事。

醫科大學的一位普通學生說:“你是問有關萬加的事可信不可信,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並且告訴你,像萬加這樣的人並非絕無僅有。

“在希臘神話中,特洛伊公主克珊德拉和特爾裴不都是預言者嗎?人向來就有預知的天性。這並不少見。

“有一次,我曾發現一個需要精神療法的婦女的病史。她自稱是法國的一位伯爵夫人。這位夫人在幾世紀前任在法國的一座宮殿里。她請精神療法醫生帶她去那裡。由於實驗的需要,醫生終於滿足了她的願望。

這位婦女從來也沒有到過法國,但在去那裡之前,她就熟悉宮殿里的所有房間,對它們進行了詳盡的描繪。她宣稱,在某個地方有她的畫像。人們果然在那裡找到了一位伯爵夫人的肖像。這位伯爵夫人200年前住在那裡。這位保加利亞婦女是她的重生。她說出一些只有在法國才有人懂的名字,我們在編年史里查到了所有的名字。

在保加利亞還發生過不少類似的例子:有個男子,做了一個神奇的夢,在夢中他於數百年前,或許更遠,是1000年前吧,他曾經建造了一座了不起的宮殿。他對人們描述了這座宮殿的結構與所在的地點位置,後來有關領導從研究的角度出發,同意派出考古學家按該男子指出的地點進行了挖掘。奇怪的是,結果真的發現了那座宮殿,它的位置完全相符。

保加利亞人是有遠見的,他們堅決主張對特異功能進行全面的多學科研究。他們曾經不惜花費投資,全力以赴,取得了許多科研成果。若是在別的地方,上面所舉的這兩例中的男女主人公,一個本身就有精神病史,一個說的夢中之事,他們不被人當成瘋子和痴人說夢那才怪呢?哪裡還會去動用外匯讓你去外國旅遊,調撥人力讓你指揮去東掘西挖。

就憑這一點,萬加本人也是夠幸運的了。

目前,特異功能的出現,大家已不再視為是洪水猛獸,並且出現了努力正視和理解這類現象的熱潮。有人說萬加這樣的預言者,好比是站在高山頂上的人,她要比那些站在平地上的人看得更多更遠。

未來是什麼?是否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早就把它製造好了,只等每個具體的人再去親自撩開它的面紗,讓它一點點地展現出來。

洛薩諾夫院長認為:“在與萬加的合作研究中,如果改變我們看問題的方式和角度,也許就更能理解她的觀察與思維的方式了。”

萬加到底是怎樣預言未來的?她大概不會從歐洲普遍存在的占星術中得到啟迪,因為她連一點有關星座的知識也沒有。

在前文所述的那位當領導的婦女自述中,她父親找萬加預言時,她只有12歲,況且當時又不在場,究竟會有什麼力量能合乎邏輯地把她導向到10年後,在她第一個孩子出生不久,就讓他的丈夫死去呢?

假如所有的這一切在當時這位女士身上已安排好了,那又是怎么會體現在她爸爸的身上的呢?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有人是這樣解釋的,他們說:“我們打個比方:在我們身上也許有一種種子,一種能把我們的未來吸引到我們身上的東西,就像橡樹籽,如要長成像樹,它就要吸收它所需要的養分。橡樹一定要從像樹籽長出來,但它一定會長成有20個或50個分支的老橡樹嗎?如果有根樹枝碰上高壓線,它就會被烤焦;如果朝另一個方向長,它依舊茁壯成長……”

事實果真是這樣嗎?我們只好又丟下一個懸念,看來目前連萬加也無法作出合理的解釋。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