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子傳

穆天子傳

《穆天子傳》,又名《周穆王遊行記》,是西周的歷史神話典籍之一。西晉初年(太康二年),在今河南汲縣發現一座戰國時期魏國墓葬,出土一大批竹簡,均為重要文化典籍,通稱“汲冢竹書”,竹簡長二尺四寸(古尺),每簡四十字,用墨書寫。其中有《穆天子傳》﹑《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後合併為至今流傳的《穆天子傳》。由荀勖校訂全書六卷。

簡介

先秦的歷史神話典籍之一。西晉初年﹐在今河南汲縣發現一座戰國時期魏國墓葬﹐出土一大批竹簡﹐均為重要文化典籍﹐通稱“汲冢竹書”﹐其中有《穆天子傳》﹑《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後合併為至今流傳的《穆天子傳》。 《穆天子傳》,又名《周穆王遊行記》,是西周的歷史神話典籍之一。西晉初年(太康二年),在今河南汲縣發現一座戰國時期魏國墓葬,出土一大批竹簡,均為重要文化典籍,通稱“汲冢竹書”,竹簡長二尺四寸(古尺),每簡四十字,用墨書寫。其中有《穆天子傳》﹑《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後合併為至今流傳的《穆天子傳》。由荀勖校訂全書六卷。 《穆天子傳》初經荀勖校分五篇,東晉郭璞注此書時,又把《周穆王盛姬死事》一篇加入,成為六卷,這是古本。今本乃宋人修編,相較古本有所殘缺。周穆王西遊在《春秋左氏傳》、《竹書紀年》、《史記》中均有記載。雖然《穆天子傳》在文字上可能有些誇張,有些神話傳說的內容雜入,但基本事實是應該肯定的。它對中國地理學的發展有較大影響,在地理學史上有一席之地,不能抹殺。

詳細內容

《穆天子傳》主要記載周穆王率領七萃之士﹐駕上赤驥﹑盜驪﹑白義﹑踰輪﹑山子﹑渠黃﹑驊騮﹑綠耳等駿馬﹐由造父趕車﹐伯夭作嚮導﹐從宗周出發﹐越過漳水﹐經由河宗﹑陽紆之山﹑群玉山等地﹐西至於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飲酬酢的神話故事。其中的宗周﹐經學者研究﹐認為是指洛邑(今河南洛陽)﹔穆王的西行路線﹐當是從洛邑出發﹐北行越太行山﹐經由河套﹐然後折而向西﹐穿越今甘肅﹑青海﹑新疆﹐到達帕米爾地區(西王母之邦)。

《穆天子傳》所提供的材料﹐除去神話傳說和誇張的成份﹐有助於瞭解古代各族分布﹑遷徙的歷史和他們之間的友好交往﹐及先秦時期中西交通徑路以及文化交流的情況。它說明遠在漢武帝劉徹派張騫通西域以前﹐中國內地和中亞之間就已有個人和團體的交往接觸。這一點﹐已有不少考古材料可資證明。

晉郭璞為該書作註。清檀萃有《穆天子傳註疏》﹐其後有洪頤煊校正本﹐繼洪氏而作者有翟雲昇之《覆校穆天子傳》。近幾十年來﹐有丁謙《穆天子傳地理考證》﹑顧實《穆天子傳西征講疏》等作品。

價值貢獻

《穆天子傳》所提供的材料,除去神話傳說和誇張的成份,有助於了解古代各族分布、遷徙的歷史和他們之間的友好交往,及先秦時期中西交通徑路以及文化交流的情況。它說明遠在漢武帝劉徹派張騫通西域以前,中國內地和中亞之間就已有個人和團體的交往接觸。這一點已有不少考古材料可資證明。

《穆天子傳》中有大量的神話傳說。傳說雖不盡可信,但此書為豐富人們的西北地理知識,拓展人們的視野空間,起到了重要作用。其中地形的描述和沙漠中的遊人用牲畜血解渴的記載,也都有它的地理價值。[1]

註疏作品

晉郭璞為該書作注。清檀萃有《穆天子傳註疏》,其後有洪頤煊校正本,繼洪氏而作者有翟雲升之《覆校穆天子傳》。近幾十年來,有丁謙《穆天子傳地理考證》﹑顧實《穆天子傳西征講疏》等作品。

考證爭議

其實,《穆天子傳》之所以能夠面世,必定有學者認為其真。西晉年間,著作佐郎郭璞第一個替《穆天子傳》作注,此風一開,不下數家,大多據後世情狀釋三代山川部落,使讀者能夠更清楚地了解周穆王的戎馬生涯。據《穆天子傳》的記載及注本的詮釋,周穆王曾經西征犬戎於隴西,入河伯之邦並禮河於蘭州一帶,觀崑崙丘、舂山於青海湖頭,巡骨仟、重黎、巨蔸等部落於武威地區,會西王母於張掖南山,休獵於疏勒河、北山地區,涉流沙於居延海、巴丹吉林大漠,涉黃渡濟,浪遊太行、漳水、滹沱河,雁門山,進而驅馳於陰山、蒙古高原、塔里木盆地、蔥嶺、中亞,總計行程十九萬里(周里比今里小),其內容極為豐富。西晉韌的荀勖在《穆天子傳目錄》中寫道:“古文《穆天子傳》者,太康二年汲郡縣民不準(人名)盜古冢所得書也,皆竹簡素編。以臣勖前所考定古尺,度其簡長二尺四寸,以墨書,一簡四十字。”王隱修《晉書》於東晉元帝大興初年,在《束皙傳》中提到此《穆天子傳》,也云:“汲冢竹書大凡七十五卷。……有《周莊遊行》五卷,說周穆王遊行天下事,今謂《穆天子傳》。”由此看來,《穆天子傳》原名為《周王遊行》,民間有傳本,似乎可避偽書之嫌了。

然而,歷代許多學者對於《穆天子傳》記載周穆王的遠遊行程抱懷疑態度,對《穆天子傳》的可靠性提出質疑。清代學者姚際恆是力主《穆天子傳》為偽書的代表。經過考證,他認為《穆天子傳》源出《左傳》、《史記》,多用《山海經》語,體例則類似起居注,應當是漢朝以後好事者的偽作。一些疑古派文獻學者,則進一步斷定其為晉人的偽造。法國學者沙畹,甚至以為“穆天子;並非指周穆王,而是指秦穆公,故《穆天子傳》與《山海經》一樣,屬於荒誕之書,毫無史料價值。

可是,這樁公案並沒有了結。今學者常征舊題新作,意欲推倒《穆天子傳》為偽書的成說。原來,常征曾讀過洪頤煊氏校注本《穆天子傳》,竟發現書中所記山川村落都可一一考出。又與《水經注》對照,有酈道元據《穆天子傳》注釋有關山川的明顯痕跡。驚訝之餘,他用力研究,逐條加以排比訓釋,終於在1977年完成《穆天子傳新注》一書,力證其書不偽,並且明確指出:“《穆天子傳》者,西晉所出汲冢周書也,非晉人偽造,非漢人偽文,亦非戰國時人作”,而是“身髓周穆王征巡四海的周史官作的先秦古籍之—”。

關於《穆天子傳》真偽問題的討論,經歷了真——偽——真的過程。然而,仍然不能認為爭論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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