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葆楨故居

沈葆楨故居

沈葆楨故居位於宮巷26號,始建於明代天啟年間,數次易主。清同治年間,沈葆楨購置這座大房屋,加以修葺居住。現為沈家後裔的住宅,是清代福州典型官宦人家大院。建築基本保存完整,1996年被公布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2006年被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沈葆楨福州故居

概述

沈葆楨故居在福州市鼓樓區宮巷11號。
沈葆楨(1820~1879年),清大臣。侯官(今福州)人。同治五年(1866年)任福建船政大臣,主辦福建船政。同治十三年(1874年)受命為辦理台灣等海防兼理各國事務欽差大臣。光緒元年(1875年)任兩江總督。最終官至一品。

沈葆楨故居簡介

故居在南街宮巷26號。建於明天啟年間(1621~1627年),後數易其主,清同治年間歸江西巡撫沈葆楨所有,並加以修飾。清同治年間(1862~1874年)為沈葆楨所有。現有建築為木結構,四面風火牆,由三進院落,一列倒朝樓,隔院三座花廳組成,面積約2300平方米。布局嚴謹,裝飾典雅,表現了福州古代紳宦宅第的建築特色。坐北朝南,大門口上有檐樓,下有門廊,六扇開門。進門迎面屏風,兩側耳房。屏後是天井與迴廊,天井寬12米,縱深6米。東西廊各寬2、3米。庭院陽光充足,空氣流暢。正屋全寬13米,三間,中為廳,旁為房。進深17米,分前後房。大廳為待客及舉行婚喪禮儀所在,建造高敞,梁棟描金塗朱,兩側穿斗構間架,過去曾鑲楠木板,配飾掛屏。正房門為四開式,門上部框架間用藤皮編成圖案。南向還有六扇窗子,窗門漏花,採用骨格編排,榫接成各種花飾。後廳上方放置祖先神龕。二進與一進隔一高牆,中辟石框門交通,建築格局與一進略同。後天井中,石鋪走道,寬2米,上覆瓦,稱覆龜亭,旁設美人靠。三進格局與二進同,覆龜亭與倒朝樓相接。倒朝樓木結構,五開間。中為堂,其他為房,縱深8米。堂後有過牆,兩側木樓梯上下,樓前為一長列花格窗。西側院與大院隔一高牆,按大院格局平行分為三座花廳,花廳全寬8米,其中客廳6米。另2米靠大院一邊為弄,辟有門,與大院相通。每個客廳前後都有天井,置盆花和金魚缸。宅院四周圍以高大風火牆。牆配合木構屋架的起伏,經精工設計,形成流暢曲線。牆頭成翹角,在翹角和牆的上部,有彩色泥塑人像、花鳥、魚蟲、靜物,俗稱牆頭花。它反映了明、清時代福州傳統牆頭雕塑技藝特色。1988年列為區級文物保護單位。

故居結構

故居為木結構,四面風火牆,由三進院落、一列倒朝樓、隔院3座花廳組成,建築面積約2700平方米。建築物布局嚴謹,裝飾富麗堂皇,體現福州地方古代官紳宅第的建築風格。
宅坐北朝南。大門上有檐樓,下有門廊,六扇開門,進門迎面插屏,兩側耳房,屏後天井。一進全寬13米,3間,中為廳,旁為房。進深17米,分為前後廳、房。大廳為禮儀之所在,建築高敞,梁棟描金塗朱。正房門4開式朝大廳,南向有六扇窗子,窗門漏花用骨格編排,榫接成各種花飾。二、三進各隔一高牆,中辟石框門。建造與一進略同。天井中石鋪走道,道旁設美人靠,上覆瓦蓋,俗稱覆龜亭。第三進的覆龜亭與倒朝樓相接。倒朝樓為木結構、五開間,中為堂,旁為室,進深8米。堂後過道,兩側有木樓梯上下,樓前一長列花格窗。
西側院與大院隔一高牆,按大院格局平行分3個花廳,全寬8米,其中客廳6米,余靠大院一邊為弄,每廳辟有門與大院通。花廳前後有天井,中植花草,置盆花盆景和金魚缸。
宅院四周圍牆高大,牆頭製成翹角,伸出宅外,在翹角和牆的上部裝飾泥塑的人像、花鳥、魚蟲、靜物等,俗稱牆頭花,體現明、清代福州地方傳統的牆頭雕塑技藝和風格。

沈葆楨平生

大事年表

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進士,選翰林院庶吉士。道光三十年(1850年),授編修;
鹹豐四年(1854年),改江南道監察御史;翌年,任江西九江知府;鹹豐六年(1856年),調署廣信(今上饒市)知府,與太平軍作戰,升任廣饒九南兵備道和吉南贛寧兵備道;
鹹豐十一年(1861年),調赴曾國藩安慶大營辦理軍務;
同治元年(1862年),由曾國藩保奏,升江西巡撫,兼辦廣信糧台。妥善處理南昌法國教堂被拆毀案件,當地紳民感其恩德;
同治三年(1864年)九月,急行軍五晝夜,俘洪仁玕、洪仁政、黃文金等,並在石城荒谷搜獲洪天貴福(洪秀全之子),受到清廷重賞。
同治五年(1866年),經閩浙總督左宗棠推薦,授總理船政大臣;次年六月,正式主辦福建船政,遇到種種阻撓。經葆禎與左宗棠上疏力爭,船政業務得到發展。葆楨不顧英人反對,聘請法人日意格、德克碑為船政正、副監督。葆楨重視學習外國科學技術,培養中國自己的科技人才。葆楨設船政前學堂,培育造船人才,設船政後學堂,造就航海駕駛人才,在招生上採用英、法海軍學校的規章制度,參用中國的考試方法,入學前通過三場考試,嚴格挑選,教學則採取“教習包教,學生包學”的辦法,提高學生的學習質量和效率。葆楨主政期間,福建船政製造“萬年清”等15艘船艦,並為國家造就一大批科技人才和海軍骨幹。
同治十三年(1874年)五月,日本政府以琉球船民在台灣遇害為藉口,派兵在台灣社寮港登入,占據琅王喬,建都督府。清廷任葆楨為欽差大臣,率師入台。葆楨決定以“理諭”、“設防、“開禁”作為處理原則,調兵駐守各處,建築炮台,鋪設海底電線,溝通閩台軍務,又抽調淮軍到台。日本探知葆楨加強戰備,不敢輕舉妄動,轉而要求撫恤琉球遇害人員家屬及賠償軍費。清廷答應其要求,日軍才退出台灣。葆楨加強台灣的行政管理,將福建巡撫移居台灣;增設台北府,置淡水、新竹、宜蘭三縣,在琅嶠增設恆春縣;分南北兩路開山辟道,招徠內地人民開發山區;宣布編戶口、禁仇殺、立總目、墾荒地、設番塾(學校)等七條約法;引進西洋機器,開採台北煤礦;建鄭成功祠,發揚民族正氣;修築城垣,增強防禦力量。
光緒元年(1875年)八月,受命為兩江總督兼南洋通商大臣,奉命處理“皖南教案”。以“罪無所歸”折服洋人,妥善結案。任內修河堤、行海運、籌積穀、拔罌粟、減稅收、整鹽務、禁厚殮、修炮台、固防務、平冤案、選賢能。終因積勞成疾,病卒於督署。清廷追贈太子太保,謚“文肅”,設專祠(在今福州市政府大院內)以祀。

主要著作

著有《居官圭臬》、《沈文肅公政書》等。

沈葆楨故居新聞

沈葆楨故居里已經倒塌的披榭 
宮巷26號沈葆楨故居是一幢明代建築,記者看到,陳舊的大木門上掛著“福州市名人故居”、“第一批區文物保護單位”等牌匾,門前立有“沈葆楨故居 福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的石碑。大門左側是大片的水泥牆,牆基座裸露,現出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灰石,與周邊平整的牆體相比顯得突兀。故居總面積2700多平方米,前後共四進,第一進為前廳,第二、三進均為七柱五間排的大廳,第四進為雙層樓閣,系藏書樓。每進均有分隔牆,自成院落,構成塊狀建築群。想來100多年前,沈葆楨攜家眷在此安居時,這偌大的宅院定是壯觀巍峨,一片生機,如今卻頹敗破朽,滿目瘡痍,這與年代久遠有關,更與“文革”期間的大肆破壞有關。走進一進故居,只見大廳的地上隨意堆著家具木板,上面蒙著厚厚的灰塵,大廳的角落依稀可辨違章建築物拆除後的痕跡;二進亦是舊物橫陳,雜亂無章,臨時搭建的小屋用作廚房和衛生間,空氣污濁;第三進大廳已看不出原貌,被雜物擁堵的過道十分窄小。最殘破的是第四進“藏書樓”,牆體傾斜,牆面駁落,窗扇、門扇、樓板等木構建築大部分朽壞,有一片披榭已悉數倒塌,現場一片狼藉,整座藏書樓用幾根木柱勉強支撐,情勢岌岌可危。這沈葆楨故居給人的整體感覺是風燭殘年,破敗不堪,若不儘早搶修,真擔心文物有一天要變成廢墟。
近年來,福州市非常重視三坊七巷保護修復工程,這項工程艱巨浩大,困難重重,但經過方方面面的不懈努力,如今南后街歷史文化街區水榭戲台、林覺民、冰心故居、林聰彝故居、嚴復故居、二梅書屋、葉氏民居、藍建樞故居、林則徐紀念館等均在修復中,有的已經竣工對外開放,大受好評。沈葆楨故居是三坊七巷眾多名人故居的重點之一,也是首批涉台保護文物之一,據悉,不久前三坊七巷管理委員會的有關領導還前去探察,十分關心故居的命運。但願沈葆楨故居這處閩台文化交流的重要視窗能早日擦亮,以滿足海峽兩岸遊客參觀拜訪的心愿,讓它不斷見證並連綴閩台的骨肉情緣。

沈葆楨故居的前身是衙門

坐北向南的宮巷26號沈葆楨(1820—1879)故居,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也是三坊七巷中的清代一品文官大員尤其是封疆大吏(地方總督)的典型府邸。系沈葆楨之父沈廷楓(1787—1870)生前代為選購的。雖然,這座私第的規模並不十分宏大,前身卻是迄今保存較好的一座難得一見的古代衙署(建於明代天啟年間)。
步入沈宅木結構的門頭房六扇大門,穿過風火牆下的第二道門(石框門),迎面是沈宅首進院落。這裡的前天井較為寬敞,東西迴廊原先擺放執事牌。雙坡頂的主座建築,面闊為“明三暗五”間的杠梁廳,不住人,婚喪喜慶時才啟用。步入第二進院落,則仍須穿過一道石框門,才能進入第二進的前天井,這裡算是內宅區。堂上正中黒底金字對聯曰:"詩億禮仿傳家;文章華囯。"主座面闊仍為“明三暗五”間,穿斗式木構架。此進後面不設石框門,為“覆龜亭”(即:雨遮。左右是小天井),與面闊五間的第三進主座建築相連線(沈葆楨生前的臥室,在該進西廂房及西廂次房)。此處的景觀,與有“江南第一衙”之稱的江西省浮梁縣古代縣署二堂極為相似,實在罕見。沈宅第三進後面也不設石框門,後天井即是第四進主座的前天井。這裡是一座面闊五間的雙層藏書樓,沈宅的中軸線到此為止。
沈宅四面皆有風火牆,尤以各進起伏有序而別致的馬鞍牆十分壯觀。中軸線的西隔牆外,尚有沈葆楨的籤押房,以及三友齋、補竹齋等附屬建築。至於再西邊的沈葆楨玄孫、聞名藏書家沈祖牟的故居(另闢門臨街於中軸線大門的西邊),則是沈葆楨長孫、亦任過會辦福建船政大臣的沈翊清添置的。行文至此,尚未交待沈葆楨故居的前身是啥衙門?據福州聞名文史、文物專家王鐵藩先生生前介紹,該宅是南明隆武帝時期(1645—1646)“中心”級的一座衙署。

沈葆楨故居現狀及反思

宮巷26號的沈葆楨故居原本不在26號,而是宮巷11號,是一幢建於明天啟年間的大宅,面積達1500平方米,包括門頭房在內共有五進。第二、三進均有七柱五間排,布局嚴謹,裝飾富麗。然而,我看到的這個宅子,卻已經破敗不堪,歪斜而石灰剝落的牆壁,裸露在外的牆基座,泛著灰光,冷峻而呆滯;破落的大木門散發出一種不安的氣息,在它的上面掛著“福州市名人故居”、“第一批區文物保護單位”這樣的牌匾,門前立著“沈葆楨故居福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的石碑。透過虛掩的前門,我看到院門的木門橫枕上掛著一塊“五好家庭”的鐵片。它的旁邊是一處殘垣斷壁,幾位工人正專心地拆除著剩下的建築。我已經無法將這幢建築的衰敗和世俗化,與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船政大臣沈葆楨聯繫在一起了。
位於宮巷南頭的南后街,是一條繁華而有現代氣息的仿古街,它的兩邊的建築被按照現代人想像中的古建築的模樣裝飾起來,有種不倫不類的醜陋。這些建築的一層開設了各類的商鋪,琳琅的商品和如織的遊客,證明了它的繁華。現在的城市管理者,更習慣複製成功的例子,當麗江的仿古建築群獲得了商業上的成功,這個國家的城市,幾乎都建起了類似的仿古建築。這條街道的布局是多么的熟悉,拉大片、到處都有的福建土特產,甚至連“武大郎”燒餅都像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如今,我們國家的許多城市都侵染在一種“復古”的瘋狂中,他們爭奪古代名人出生地的名號,翻新古代名人的故居,恢復城市中早已不存在的古街道,他們甚至還花費巨資,修建一座只存在於書本中的古城。他們這樣做,並不是為了挽救已經奄奄一息的中國傳統文化,而是為了更多地增加城市的旅遊景點,吸引各地的遊客,增加城市的財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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