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有生

24年穿破了70多雙鞋子
幸福鄉是圩區,境內河、湖、塘、壩星羅棋布,溝渠縱橫交錯,新、老郎川河橫貫境內匯入南漪湖。汛期一來,堤壩時常垮塌、滑坡,道路常常被洪水沖得面目全非。送郵件時束有生深一腳淺一腳地跋涉在泥濘的圩堤埂上、小路上,也不知摔過多少跤。
2008年7月的一天,由於高溫,束有生感到胸悶、頭暈。下午1點多鐘,他把信件送到沙灘村村委會時,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天黑了,妻子還不見他回家,便和女兒趕到渡口接他,發現他歪倒在壩埂下,呼吸困難。送到醫院後,醫生說束師傅嚴重中暑,如果晚來一會兒,就會有生命危險……
24年來,束有生在鄉郵路上跑了35萬多公里,穿破了70多雙鞋子;24年來,束有生從一個年輕小伙變成了白髮添上頭的中年人。
郎溪縣郵政局局長陳能文說,束有生每天按時從郵局出發,把郵件送到各家各戶。24年來,風裡來雨里去,他沒有脫過一次班,沒有漏過一個投遞點。
從失誤中走過,將誠信裝在郵包里
如果說,承諾有有形和無形之分,那么,鄉郵員默默守著的便是一份無形的而且是長期的承諾。“每一封信、每一個包裹都寄託著對我的信任,我不能有一點閃失,背上一個不守誠信的罵名啊!”
有次“失誤”對於束有生來說是刻骨銘心的,他說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次,束有生將一份縣法院傳票送到了幸福鄉橫閘村陳家村。誰知開庭那天,王某某沒出庭。原來,這個王某某4年前就離家出走了,而真正要送達的是與這個女子同名的另一位村民。後來此案雖經縣法院成功調解,但束有生非常自責。從此,再遇到一些收信人地址不詳、姓名不清楚的無著落郵件時,他不怕多跑路、走彎路,不怕多問、多打聽,總是想方設法把郵件送到。
在束有生心裡,每年都有幾個重要的投遞時段:8月份投遞高考錄取通知書,年底、年初投遞家鄉外出務工村民的匯款單和包裹單等等。而這兩個時期正分別是暴雨季節和寒冬臘月。2001年8月,一場暴雨突然襲來,鄉村的很多郵路被洪水沖斷,束有生非常焦急:無論如何錄取通知書不能過夜。他用雨衣緊緊裹著郵包,自己卻全身淋得透濕,踩著泥濘,徒步將一份份錄取通知書送到學生家裡。“看到學生和家長打開通知書那高興的樣子,我也非常開心、滿足!”
2010年農曆臘月二十,束有生頂著鵝毛大雪,踩著厚厚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地四處送信。當他堅持把最後兩張地址不詳的匯款單送到村民手上時,已是下午1點多鐘了。在返回途中,他的兩眼被雪“暈”了,一下子倒在雪窩裡。幸虧被路過的村民發現,將他送回了家……
24年來,束有生投遞郵件10萬多件,救活地址不詳、不準的“死信”幾十封。他的投遞準確率年年是100%。他的腳步連線著圩里圩外的世界,讓鄉親們知道了黨的好政策,知曉了外面世界的精彩。
幹不了大事,就盡力把小事做好
常年從早到晚,束有生一個人重複地走著圩埂、田埂,無聊、寂寞時,他就唱小時候常唱的歌。“想到哪一首就唱哪一首。”束有生說,有時候唱著唱著就想到了妻子,家裡常年都是妻子操勞,“一到陰雨季節,每天晚上老婆都把我的膠靴焐乾,讓我第二天穿乾爽爽的膠靴送信。”然而妻子坐月子時,他沒服侍過一天,外婆、舅舅、岳母臨終前也都沒能見上一面……說起這些,束有生滿臉愧疚。而他20多年所掙的工資,沒給家裡增加多少收入,一家人至今還住著單位的兩間簡陋的房子。
束有生說:“我幹不了大事,就盡力把這些小事做好。”
束有生乾的這些“小事”沒有被人們忘記。他曾多次被評為郎溪縣“優秀投遞員”、“十佳能手”。2010年4月,他被評為宣城市“精神文明十佳人物”;6月,被中央文明委推薦為“我推薦、我評議身邊好人·敬業奉獻”候選人;7月,被評為鎮“優秀黨員”。2011年,被評為省郵政十佳,並被評為郎溪縣“雙十佳優秀青年”。如今,幸福鄉很多村實現了“村村通”,束有生也早就扔掉了扁擔,騎著嶄新的腳踏車送郵件。他每月工資能拿到1300多元,政府還給他買了養老保險、醫療保險,上了住房公積金。束有生說他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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