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格·格桑旺堆

德格·格桑旺堆

德格·格桑旺堆(1912~1984),藏族。西康德化(今四川德格)人。德格土司後裔。因病久治無效,於1984年1月6日在拉薩逝世。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寧靜起義

1950年10月11日,西藏地方政府軍第9代本(相當於團長)德格·格桑旺堆率部400餘人在西藏寧靜舉行起義。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特別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軍西南解放川、黔、滇、康以後,中共中央努力爭取和平解決西藏問題,因西藏上層親帝國主義分子的阻撓而未成功。於是,中央同意劉伯承、鄧小平關於在繼續進行政治爭取的同時,擬於1950年10月發起昌都戰役,以粉碎西藏地方政府以武力遏拒人民解放軍進藏的計畫。並由新疆進藏部隊進駐和田,雲南進藏部隊進駐德欽,青海騎兵支隊進抵玉樹,第18集團軍集結於甘孜,達成對西藏的鉗擊態勢,爭取整個西藏問題的和平解決。

針對西藏人民普遍信仰宗教,藏軍官兵以神佛為精神支柱的情況,中共中央要求進藏部隊嚴格執行黨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緊密團結廣大藏族同胞。人民解放軍進藏部隊制訂的入藏守則中,處處以嚴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尊重西藏人民的風俗習慣,保護喇叭寺廟的實際行動,贏得了當地民眾的信賴和支持,逐步消除了藏胞和藏軍的疑慮。與此同時,“藏東青年自治同盟”領導人、中共地下工作人員平措旺階(閔志成)隨軍進入巴壙、金沙江沿岸,在巴壙先遣隊黨委領導下,開展爭取瓦解藏軍的工作,主要爭取對象是駐寧靜的藏軍第9代本德格·格桑旺堆。平措旺階先通過第9代本的好友、巴壙醫生強曲向德格·格桑旺堆寄去人民解放軍進軍西藏的各項政策,以及宣傳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傳單和布告。

10月6日19時,解放軍各部隊分別向藏軍6個據點發起攻擊,8日由牛古渡、角登、竹巴籠渡口強渡金沙江。9日,消滅竹巴籠守軍20餘人後,沿空子頂、莽嶺,經古樹林向寧靜縣城逼近。格桑旺堆獲悉後,立即傳令各點守軍向代本部收縮,固守寧靜。當晚傳來基松崗失守的訊息,代本秘書俠吾多傑勸其趕快逃跑。格桑旺堆故作鎮靜,指示馬上發報給阿沛·阿旺晉美總督,等他回電再說。翌日晨,俠吾多傑逃跑,當晚寧靜縣長瑪恰出逃。接著,鹽井貢嘎拉莊總管阿曲讓報告多卡守軍被殲,基松崗駐軍連長貢嘎贊吉帶著一群士兵和家屬趕到,進門便拜,要代本為死傷的兄弟和家屬做主。在場的第1營營長貢布連忙為連長說情,並建議召開緊急會議商量對策。格桑旺堆思忖良久,想到前段時間曾在該部當外科醫生的強曲先生來信說:共產黨的軍隊保護宗教寺廟,只要放下武器,不與解放軍為敵,他們決不會傷害人。爾後格說,我們能不能與對方議和。經過商議,一致同意由格桑旺堆前去議和。

11日下午15時許,藏軍第9團代本德格·格桑旺堆帶著心腹侍從拉扎、尼馬、次仁、士兵俄羅白馬、第1營營長貢布和英文翻譯在寧靜城外70里處遇見解放軍先遣小分隊。當晚引領他們到古樹村同團政委冉憲生進行談判。

格桑旺堆首先表示:眼下貴軍已渡過金沙江進入這一帶,我本人是奉命駐守該地,既沒有同國家開戰的能力,也沒有同貴軍交戰的念頭,因此,特來商量和解。冉憲生政委對9代本深明大義表示歡迎。

格桑旺堆還提出:

1.保證屬下全體官兵的人身安全,照顧他們的衣食住行;

2.保送我的三個子女到內地學習,並關照他們未來的前途;

3.允許我做一個普遍百姓。

冉憲生當即作了答覆,並約定次日進駐寧靜。第二天,洛桑旺堆率部迎接人民解放軍開進寧靜,寧靜縣城宣告解放。之後,格桑旺堆派人四處尋找失散的藏軍官兵,解放軍接收起義人員343人。18日,格桑旺堆致電毛澤東主席、朱德總司令,表示脫離反動陣營,與解放軍攜手合作,為解放西藏人民而奮鬥。兩天后,人民解放軍第53師副政委苗丕一到9代本駐地,傳達了中共中央、毛澤東主席對他的愛國主義行動的表彰。班禪行轅計晉美 ·夏格刀登·巴壙格桑益西等發來賀電、賀信,並邀卡果活佛訪問寧靜,會見解放軍第53師領導,使得察雅民兵500餘人於24日全部投誠。

中共中央對起義的第9代本官兵十分關懷。西藏工委具體規定:起義部隊番號不變,享受與解放軍同等的待遇。進藏主力部隊抵達昌都時,還為第9代本起義官兵舉行了隆重的授獎大會。1951年4月8日,德格·格桑旺堆作為西藏致敬代表團昌都地區的團長,在北京受到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1954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授予德格·格桑旺堆二級解放勳章一枚。1956年5月,西藏軍區授予德格·格桑旺堆大校軍銜。

德格·格桑旺堆 德格·格桑旺堆

德格·格桑旺堆,1950年在昌都光榮起義,並致電毛主席、朱總司令,堅決擁護中央人民政府解放全西藏的著名的前藏軍第九代本,西藏自治區成立後歷任自治區政協副主席、自治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西藏文聯名譽主席和政協全國委員會常委,為維護西藏穩定、發展民族文化作出了特殊的貢獻。  既然要說到德格·格桑旺堆的故事,我們就從他的家名——“德格”說起。

德格,原屬吐蕃轄下多康六崗之色莫崗,位於青海、四川、西藏的交界處,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這裡很早便出現了藏族歷史上“政教合一”的典型代表——土司制度。解放前,德格土司是康區最有影響的土司之一,人稱“天德格,地德格”、“德格結考”(德格王國),在藏族歷史上盛極一時。

父輩的驚險經歷

德格·格桑旺堆的父親德格·昂旺強巴仁青,是甘孜最大的土司德格家的嫡系,第四十七世德格土司羅追彭錯的次子。他上面有個哥哥,叫多吉僧格。不過甘孜當地人,分別把這兄弟倆稱為“阿甲”和“巴瓦”。

羅追彭錯死後,長子阿甲繼位,當上了德格土司。他到西藏娶回澎波地方一個貴族甲絨囊索家的女兒措姆為妻。後因夫妻關係不好,阿甲再次入藏另娶一名地位較低的女子為妻,順便游山逛水,朝拜西藏的神山神湖。哥哥離開期間,便由弟弟巴瓦代理執政。弟弟比哥哥有學問得多,為人也寬厚明理,比較得人心。漸漸控制了德格土司府的實權。對此,阿甲土司的親信自然不服。大頭人降孔德且為削弱巴瓦的勢力,在食物中放毒,害死了巴瓦最親信得力的助手夏格·扎西郎加。巴瓦一怒之下,下令殺死了降孔德且。從此兄弟之間結下了疙瘩。阿甲從西藏回來收回權柄,多方迫害弟弟,最後藉助趙爾豐五百精銳邊軍,在康北的雜渠卡(今石渠縣扎麻朱康地方)抓住巴瓦,將他帶回德格,關在土司官寨的大牢里。監牢是麻石條砌成的碉房。極高,鐵門用大銅鎖鎖住,沒鑰匙的話,用斧子也砸不開。阿甲把弟弟關在這裡,自以為萬無一失,疏於防範。然而沒想到巴瓦寬厚得人心,土司府內外都有他的親信。這些人半夜潛入土司大牢,發現巴瓦牢房頂上有個當天窗的小窟窿,便將一大卷氆氌從天窗垂放下去,把他吊上來,連夜逃出了土司府。正好當時十三世達賴從北京回來,途經青海,巴瓦帶幾名親信,設法在青海塔爾寺見到了十三世達賴喇嘛,哭訴了自己的經歷。十三世達賴喇嘛很同情他,把他收留下來,賜予莊園,封了個五品官。還在拉薩清真寺和倉姑尼姑寺中間的一個地方,給他蓋了幢住宅。從此他就成為拉薩貴族之一,從五品官漸漸因功升為小三品台吉。

關於土司兄弟倆之間的這段干戈,著名藏學家任乃強先生還有另一種版本的記載,他寫的是土司羅追彭錯娶了一位藏女為妻,名“玉米·真登仁甲”,生下兒子多吉僧格。“羅追通其部民之女疏玉米。玉米亦通其頭人某,生子降白仁青(即強巴仁青——引者注)。於是夫妻反目……各攜一子分居”。後來,“瞻對藏官”和川軍鹿傳霖部都想利用土司家庭的內部矛盾,互相爭奪,曾一度把“土司夫婦並其二子,一併押解成都,準備改流設治”①。經駐藏大臣文海及成都將軍恭壽從中運動,最後“廷旨遺其二子回籍,以多吉僧格暫管地方,數年後承襲土職。降白仁青回籍,業已為僧,繼而受頭人慫恿,爭為土司”等等。

還有的歷史學家認為,十三世達賴喇嘛不僅是宗教領袖,而且是一位很有眼光的政治家。由於德格所處的特殊地理位置,他可能早就有攏絡和利誘德格土司的想法。趁這個機會,他不僅給德格少爺封官加爵,而且表示德格土司的後代今後最好與前藏四品以上的貴族子女通婚,以此加深彼此之間的聯絡和感情。

不管事情究竟怎樣,只能愈加說明德格土司在藏東、川邊所處的特殊地位和影響,各方利益都想多方拉攏和利用。在政治利益的夾縫中掙扎的德格少爺能夠平安生存下來已經算非常幸運了。

與多央的官司

這位幸運的德格台吉在拉薩貴族上層,是以學問好而很負盛名的。他的藏文、漢文、梵文都很好。拉薩各世家子弟,有什麼不通不懂之處,做父母的常打發他們向德格台吉求教。

昂旺強巴仁青和哥哥一樣,娶的也是澎波甲絨囊索家的女兒,叫戈瑪,和阿甲的妻子措姆是親姐倆。

1910年,十三世達賴喇嘛逃往印度,把德格·昂旺強巴仁青帶在身邊。兩年後,德格台吉的獨子格桑旺堆就出生在中印邊境的帕里商埠。

多年流亡的經歷對達賴喇嘛觸動很大,他看到了發展科學教育的重要性。1913年,十三世達賴喇嘛派出四名貴族子弟去英倫接受西方式的教育;1924年,在英國人弗蘭克·盧勞的指導下,在江孜開辦了一所英文學校。十二歲的德格少爺是英文學校的首批學員。

讀了兩年英文,父母把他送到哲蚌寺洛色林扎倉嶺康村當小喇嘛。格桑旺堆在寺院裡學習很刻苦,不但經典學問不錯,而且還善於吟詩作賦,在所駐的康村里小有名氣。

不幸的是,他的父母這段時間因感情不和,終於離異了。德格台吉在色拉寺旁的曲桑尼寺附近修了幢小樓,讓戈瑪居住修行,自己則繼娶貴族玉拉廈家女兒、年輕貌美的多央為繼室,繼母比德格·格桑旺堆大不了幾歲。

1935年,老德格台吉病逝。德格·格桑旺堆已經成年,是德格家當然的繼承人。但他年輕的繼母因與他合不來,堅決不肯交出家產,理由是:德格·格桑旺堆自小在哲蚌寺出家多年,已經算不上德格家的人了,不應爭這份俗產,家產理應由她一個人繼承。

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便只好按照西藏的習慣,各顯神通,起訴到噶廈打起官司。

其間的離奇曲折且不說它,卻說擲骰子判輸贏的關鍵一天,誰也想不到,命運開了天大的玩笑,理直氣壯、信心百倍的德格色輸了;心虛膽顫、詭計多端的多央卻奇蹟般地贏得了官司。那時節多央暈暈乎乎被擁到神殿外的院子裡,親朋好友們狂喜地簇擁上來,把她團團圍在中心。潔白的哈達一條條飛來,清洌的青稞酒一盅盅斟上。在嘈雜的慶賀鬧嚷中,多央顯得有點麻木。當她的腦子恢復思維功能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是踮著腳尖,在人縫間往外張望。不料在另一堆沉默沮喪的人群簇擁下的德格色,這時恰好也在朝她這邊張望。兩人的視線,本能地對在一起。“多央本來以為,這時她能看到的,一定是一對怨毒得迸濺火星的恨眼。不料德格色的眼神里,卻只有迷茫和認命,還有一種幾乎懷疑自己在做夢的納悶。多央的心一下抽緊了。她一下體會到這個曾是不共戴天的對手,這個前夫留下的獨子,實際上是多么的善良、厚道。甚至在打官司對簿公堂前,德格色就不止一次托人向多央提過和解方案。他並不想獨占父親留下的家產。他承認繼母也應分上一份,他並且提出,他反正是要調放外差的,繼母再嫁前,願住父親留下的老房子,也行。可那時她心高,她氣盛,什麼樣的和解方案她都聽也不聽。現在,憑著神意,她是最終大獲全勝了。可她的心裡卻一下空得厲害。她這時才真正感覺到,她自己做得也不對。她肆意剝奪了眼前這位善良、老實的年輕人應享的那份權利。而這年輕人,從前在一塊過日子時,雖然跟她這位年齡相仿的繼母不親熱,卻一向彬彬有禮,絲毫不曾欺侮過她、冒犯過她。都怪自己心窄,容不下對方。現在,她勝了。她似乎得到了一切,卻又感到空空蕩蕩失去了一切。從前的繼子,正在沮喪地沉重地緩緩轉身離去。從此他倆永遠成為陌路人了。生生死死,凶吉福禍,都兩不相干了。而等待著她的究竟又是什麼命運呢?”②

這場官司,雖然多央贏了,拉薩人卻從此認識了善良、老實、厚道、正直的德格色·格桑旺堆,也許這就叫“因禍得福”吧。

西藏和平解放

德格·格桑旺堆 德格·格桑旺堆

打輸了官司的德格色,財產丟了,但房名還歸他繼承。比起以前,他的心態好像變得更加平靜。 1943年,宇妥扎薩·扎西頓珠出任朵麥基巧(昌都總管,簡稱朵基),委任德格·格桑旺堆為朵基隨從四品官,赴昌都任職。

1946年,原西藏地方政府指示朵基任命德格·格桑旺堆為第九代本駐守察雅(後移防芒康)。當他到達芒康時,已是1947年的夏季。他在芒康駐防期間所做的幾件事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當時的藏軍部隊紀律鬆懈,擾害百姓,前藏人和康巴人之間關係緊張,矛盾重重。德格·格桑旺堆雖然是地方政府的世襲官員,但他畢竟是康巴漢子,身上流的是康巴人的血液。那時候,藏軍官兵非常喜歡到老百姓家裡磨糌粑,乘機騷擾和敲詐百姓,誰得到出去磨糌粑的肥差都認為是撈一把的機會,算計起來一個比一個精,老百姓對此敢怒而不敢言。作為代本的德格·格桑旺堆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想來想去,決定自己花錢在軍營里建一座水磨房,不允許官兵再到老百姓家裡磨糌粑。這還了得,“斷了財路”的官兵們不幹了,要找德格·格桑旺堆“說理”,事情越鬧越凶,差一點演變為一場“兵變”,直到朵基拉魯出面干預才算平息下來。

軍營附近的村莊非常貧窮,有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經常跑到軍營里要飯,有的要不到飯反而被狗咬了,被官兵打了,到處都是小孩的哭聲。德格·格桑旺堆心疼這些小孩,小小年紀遭受這么大的痛苦。於是,他決定收養其中幾個孤兒,給他們穿上乾淨的衣服,教他們識字,讓他們住在自己家裡,對他們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駐地附近的百姓說“瑪奔啦”(軍官先生)有一顆菩薩一樣的心腸啊!其中的一個孤女還被他帶到拉薩,長大後嫁給了一個漢族幹部,調往內地生活。應該說,如果沒有德格·格桑旺堆的仁慈之舉,這些孤兒的命運是很難想像的。

在芒康,德格·格桑旺堆在處理軍務之餘,勤奮讀書,努力寫作。在幾年中他一共寫過三本書,一部是長篇故事《隔山的阿媽》,一部是抒情詩集《七種顏色的花瓣》,還有一部是他自己從18歲開始寫起的《自傳》。在當時的藏軍軍官中,有這樣的文采和修養的人,實屬少見。

那時候,德格·格桑旺堆所作的最引以為自豪的事莫過於舉起和平的義旗,率領藏軍第九代本的全體官兵英勇起義,回到人民的懷抱,為解放軍進軍西藏,和平解放西藏鋪平了道路。

這不僅是把握大局的能力問題,也是他個人長期觀察和思索的結果。他後來說過:“我當時想到一九四五年抗日戰爭勝利以後,西藏地方政府曾派代表團,經印度走水路去內地,祝賀抗戰勝利,有一份噶廈公文,讓朵基派員交付代表團,此信即由我送達,故有機會目睹了當時內地國民黨統治區里農村一片淒涼,城市衰敗不堪的慘狀。我對西藏地方政府有多大能耐,是十分清楚的,尤其它的軍事力量如何,更是了如指掌。如第九代本,代本、如本、甲本、定本加上士兵,總共只有五百來人。多數官兵年紀已大,並帶有妻兒老小,軍事技術又很差,武器裝備也只是每人一支英式步槍,一個代本幾挺機槍。我深知,這樣一支軍隊絕對不可能戰勝共產黨。同時想到,一旦開戰,不僅個人喪生,官兵妻兒傷亡,而且當地寺廟建築將被破壞,黎民百姓倍受災禍。還不如談判議和,於公於私都有益。”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起義後的第九代本逐漸改編為人民解放軍,所有官兵在政治、裝備等方面與解放軍一律平等。如本、甲本、定本等軍官也都安排了相應的職務。普通士兵除享有與解放軍戰士的同等待遇外,他們的家屬還按月得到生活補貼,因而,感到共產黨是說話算數的。

1952年,西藏致敬團赴首都北京。德格·格桑旺堆是昌都地區代表團團長。在北京,毛澤東、朱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了他們。毛主席親自講了話,談到要切實執行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十七條協定,加強民族團結,清除帝國主義在西藏的殘餘勢力,執行好民族政策、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等等。昌都代表團路經重慶時,西南軍區首長還單獨接見了德格·格桑旺堆,了解第九代本的情況,詢問他有何困難、要求,勉勵他繼續前進,搞好工作。並給第九代本贈送了軍號、鑼鼓和其它樂器。

1954年頒發解放勳章時,王其梅副政委代表國防部授予德格·格桑旺堆二級解放勳章。以後又授予他大校的軍銜。

其間,他還擔任了昌都國小董事,自己花錢買來桌椅板凳,動手編寫藏文教材,設立獎學金。他的大女兒娜傑旺姆學習成績很好,經常考第一,但父親卻不允許她領取獎學金,只給予精神鼓勵,而把獎金分配給那些需要幫助的貧苦學生。這就是德格·格桑旺堆的為人和品德。

注釋

①《西康圖經》,任乃強,1932年。

②《<西藏文史拾趣>三題》,范向東,1989年。

社會職務

1943年任朵基隨從四品官。1946年任西藏地方政府藏軍第九代本。1950年10月,在昌都戰役中,德格·格桑旺堆率第九代本一部在寧靜起義。1950年後歷任昌都地區人民解放委員會副主任,昌都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員兼昌都警備區第九步兵團團長,軍分區第一副司令員,昌都地區致敬團團長,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衛生處副處長,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文教處副處長,西藏自治區文教廳副廳長,西藏自治區第二、三屆政協副主席,西藏自治區文聯名譽主席,西藏自治區第三、四屆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是第一至五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六屆全國政協常委、第五屆中國作協委員。1954年被授予二級解放勳章。1956年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大校軍銜。

個人作品

1950年開始發表作品。197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經書《松久巴,單久巴》、《西尺》,民間故事《山前山後的媽媽》,《羊與狼的故事》、《白底兒的天屎》、《山嶺兩側的阿媽》,散文《藏窮仔馬牛瓦朗西昔多倉林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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