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慧

徐廣慧

徐廣慧,生於70年代,2007年6月,在《陽光》發表短篇小說《兄弟》;2009年7月,在《長城》(第4期)發表中篇小說《寂寞的村莊》,後被《作品與爭鳴》(2009年第10期)頭條轉載;有多篇小說在《山東文學》,《當代小說》等文學期刊發表。

基本信息

個人小傳

滿紙是淚,其實,什麼都不想說,一是找不到說話的內容,二是找不到說話的意義。當然,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傾訴的願望,我知道,在我的內心深處,藏著許多許多沉重的東西,它們太過沉重,以至於我沒法把它們說出來,而且,真正要說出來,我不知道有誰可以聽懂。於是,在我寫下這些文字時,我看到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心事像被放生的小魚,在有限的空間縱情地撒歡。這些心事是透明的,味道鹹鹹的,夾雜著一絲苦。沒有人願意品嘗它,因為,這是淚。攤開紙,在準備說話之前,我的紙上總是先溢滿了淚。

這是沒辦法的事,就像我在寫一個小說之前,總是要先痛哭一場。
在我的生命中,小說已經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曾不止一次地炫耀我和它的關係,把自己比喻成它的忠實戀人。但是,我這個戀人,注定是要在一場精神的煉獄中踽踽獨行,在夢想的一次次膨脹中啜飲憂傷。
在一個小說出生之前,我的眼淚必定要先匯聚成河,在我的內心深處,洶湧成海,來一次錦繡狂歡。也有淚流不出來的時候,淚流不出來,這樣的哭沒有聲音,但是依然能撬動人的靈魂。這其實就是我不願談及我的小說的原因。於我來說,小說總是要伴隨著痛苦的淚水,總是企圖顛覆我的靈魂。
我是農民的孩子,我的小說從一出生起,就打上了我的烙印。這種烙印正是傳說中的“底層文學”。現在“底層”是文學的熱門話題。
一個人問,現在流行寫什麼啊?另一個人答,現在流行寫底層!一個人發牢騷,底層是什麼啊?另一個人惱怒地回答,底層就是苦大仇深!第三人苦笑著說,底層人自有底層人的歡樂,為什麼不能從生活中發現一些亮色,寫一些溫暖的東西呢?
是的,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悲傷,小人物也自有小人物的歡樂,我也一直想寫出對人性有珍惜,能給人帶來溫暖的文字,可是,我所看到的,我所聽到的,我在底層的每一次行走,常常令我窒息。我在審視苦難,穿越生命強度的時候,也在不斷拷問自己的靈魂,我發現了自己的小,更發現了自己的無能為力。痛苦的掙扎化作文字,揉成小說,碰翻一杯眼淚。
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很無聊的事,因為,對於我的主人公來說,除了窺視他們的隱私和觀摩他們的傷痛,我的存在實在沒有更多的其他意義。
但是,我知道,我沒法停下來,因為我已經上路,我的生命已經跟我小說中的主人公緊緊地拴在一起,他們的喜怒哀樂就是我的喜怒哀樂,他們對命運的抗爭,也必然會增加我生命的強度和硬度。
想要堅強,提起筆,卻滿紙是淚。

河北作家協會會員

河北省作家協會於1996年11月獨立分設下設辦公室、創聯部、創作室、文學館、文學院、《長城》編輯部、《詩選刊》編輯部、《大眾閱讀報》編輯部、《人物周報》編輯部、機關服務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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