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造

崔造,唐代官員,是劉晏的親密戰友,劉晏遭楊炎、庾準誣奏伏誅後,崔造也被貶為信州刺史。

基本信息

簡介

崔造(737-787),字玄宰,博陵安平人。少涉學,永泰中,與韓會盧東美張正則為友,皆僑居上元,好談經濟之略,嘗以王佐自許,時人號為“四夔”。浙西觀察使李棲筠引為賓僚,累至左司員外郎。與劉晏善,及晏遭楊炎、庾準誣奏伏誅,造累貶信州長史。初為浙西判官,與劉晏相善。晏被誅,坐貶信州長使。遷建州刺史。建中四年(783),朱泚為亂,他以所部二千兵待命,德宗嘉之,擢給事中。貞元二年(786),以本官同平章事,建議天下兩稅皆由本道觀察使、刺史選送京師,諸道及江淮轉運使悉停,度支鹽鐵務還尚書省,六部由宰相分領。行之不久即廢。罷相,以憂愧卒,年51。
朱泚之逆,造為建州刺史,聞難作,馳檄鄰州,請齊舉義兵,遂調發所部,得二千人,德宗聞而嘉之。及收京師,詔征造至藍田,以舅源休明逆伏誅,上疏請罪,不敢即赴闕。上以為知禮,優詔慰勉,拜吏部郎中、給事中。貞元二年正月,與中書舍人齊映各守本官,同平章事。時京畿兵亂之後,仍歲蝗旱,府無儲積。德宗以造敢言,為能立事,故不次登用。

生平

造久從事江外,嫉錢穀諸使罔上之弊,乃奏天下兩稅錢物,委本道觀察使、本州刺史選官典部送上都;諸道水陸運使及度支、巡院、江淮轉運使等並停;其度支、鹽鐵,委尚書省本司判;其尚書省六職,令宰臣分判。乃以戶部侍郎元琇判諸道鹽鐵、榷酒等事;戶部侍郎吉中孚判度支及諸道兩稅事;宰臣齊映判兵部承旨及雜事;宰臣李勉判刑部;宰臣劉滋判吏部、禮部;造判戶部、工部。又以歲飢,浙江東西道入運米每年七十五萬石,今更令兩稅折納米一百萬石,委兩浙節度使韓滉運送一百萬石至東渭橋;其淮南濠壽旨米、洪潭屯米,委淮南節度使杜亞運送二十萬石至東渭橋。諸道有鹽鐵處,依舊置巡院勾當;河陰見在米及諸道先付度支、巡院般運在路錢物,委度支依前勾當,其未離本道者,分付觀察使發遣,仍委中書門下年終類例諸道課最聞奏。造與元琇素厚,罷使之後,以鹽鐵之任委之。而韓滉方司轉運,朝廷仰給其漕發。滉以司務久行,不可遽改。德宗復以滉為江淮轉運使,余如造所條奏。元琇以滉性剛難制,乃復奏江淮轉運,其江南米自江至揚子凡十八里,請滉主之;揚子已北,琇主之。滉聞之怒,掎摭琇鹽鐵司事論奏。德宗不獲已,罷琇判使,轉尚書右丞。其年秋初,江淮漕米大至京師,德宗嘉其功,以滉專領度支、諸道鹽鐵轉運等使,造所條奏皆改。物議亦以造所奏雖舉舊典,然凶荒之歲,難為集事,乃罷造知政事,守太子右庶子,貶琇雷州司戶。造初奏太銳,及琇改官,憂懼成疾,數月不能視事。明年九月卒,年五十一。

野史記載

崔丞相造,布衣時,江左士人號為白衣夔。時有四人,一是盧東美,其餘亡姓字。崔左遷在洪州,州帥曹王將闢為頧。時德宗在興元,以曹王有功且親,奏無不允。時有趙山人言事多中。崔問之曰:“地主奏某為副使,且得過無?”對曰:“不過。”崔詰曰:“以時以事,必合得時。”山人曰:“卻得一刺史,不久敕到,更遠於此。”崔不信,再問:“必定耳,州名某亦知之,不可先言。”且曰:“今月某日敕到,必先吊而後賀。”崔心懼久之,蓋言其日,既崔之忌日也。即便呼趙生謂曰:“山人言中,奉百千;不中則輕撻五下,可乎?”山人哂曰:“且某不合得崔員外百千,只合得崔員外起一間竹屋。”其語益奇。崔乃問之:“且我有宰相分否?”曰:“有。”即遠近,曰:“只隔一雨政官,不致三矣。”又某日私忌,同僚諸公皆知其說。其日夕矣,悉至江亭,將慰崔忌。眾皆北望人信。至酉時,見一人從北岸入舟,袒而招舟甚急。使人遙問之,乃曰:“州之腳力。”將及岸,問曰:“有何除政?且有崔員外奏副使過否?”曰:“不過。”卻得虔州刺史敕牒在茲。諸公驚笑。其暮果先慰而後賀焉。崔明日說於曹王,曹王與趙山人鏹百千,不受。崔與起竹屋一間,欣然徙居之。又謂崔曰:“到虔州後,須經大段驚懼,即必得入京也。”既而崔舅源休與朱泚為宰相,憂悶,堂帖追入,甚憂惕。時故人竇參作相,拜兵部郎中,俄遷給事中平章事,與齊映相公同制。(出《嘉話錄》)

【譯文】  

丞相崔造,還是平民的時候,江左一帶的人都稱他為“白衣夔”。當時有四個人,一個叫盧東美,其餘兩個記不清姓名了。後來崔造做官被降職調到洪州。洪州的主帥曹王想要聘任他為副使。當時德宗在興元府,因為曹王有功勞並且是皇親,所以所請示的事情沒有不批准的。當時有個算命的人姓趙,所預測的事情很準。崔造問他:“曹王上報我為副使,能不能批准?”回答說:“不能。”崔造又問:“那么這件事,會得個什麼樣的結果?”回答說:“能得到一個刺史,不久公文就會到,地方比這裡還要遠。”崔造不信,又問了一次。回答說:“必定如此,你要去的州名我也知道,但不能說。”又告訴崔造這個月的哪一天公文能到,並且要他先弔唁,然後再慶賀。崔造心中害怕,因為算命的人所說的日子,正是他親人死亡的忌日。於是他對算命的人說:“您如果言中了,我給您一百千錢,說的不對,則要用鞭子輕輕打五下,可以嗎?”算命的人微笑著說:“我不應該要崔員外的一百千錢,只想要崔員外您給我造一間竹屋。”話說的越來越奇怪。崔造又問:“你看我有沒有當宰相的命?”回答說:“有。”又問:“需要多長時間?”回答說:“只隔您做官一任或兩任的時間,不會超過三任的時間。”到了崔造家裡忌日這一天,因為同僚們都知道這件事,等到太陽偏西的時候,便一同來到江邊的亭子裡。先祭奠崔造的親人,然後一齊注視江北,等待訊息。等到酉時,只見一人從北岸上船,袒胸催促渡船迅速向南岸駛來。崔造等人叫人遠遠地向那人發問,那人回答說是州里來送信的。船快靠岸了,他們又問:“有什麼人事任免之事?可有崔員外做副使的批文嗎?”回答說:“沒有,卻有任命虔州刺史的公文在此。”大家驚奇地笑了。整個過程真是和算命的人說的一樣,先祭奠悲傷而後欣喜慶賀。第二天,崔造將這件事告訴了曹王,曹王給算命的人一百千成串的錢。算命的人不要。崔造為他建造了一間竹屋,他很高興地搬進去住了。並且又對崔造說:“到虔州以後,你必須經過很大的驚懼之事,然後才可以進京城做官。”後來由於崔造的舅舅源休給叛逆朱泚做宰相,怕受牽連,心情憂悶,宰相府的公文到了,他更加驚憂。這時崔造的老朋友竇參做宰相,崔造官拜兵部郎中,不久又升任事中平章。也就是宰相,與齊映相公時的體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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