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彌國

多彌國,中國古代隋唐時期西北地區的部族或小國。居地“濱犁牛河”,即在今青海金沙江上游通天河一帶,亦西羌族,役屬吐蕃,後為吐蕃所兼併,並融入吐蕃,為今日藏族組成部分之一。

多彌民族

為隋唐時期漢文文獻史籍記載的西北民族之一。《新唐書西域傳下》記其為西羌,濱犁牛河,“役屬吐蕃,號難磨”。本文據此,認為“難磨”即藏文文獻中所記之“南”國或南部族,源於漢代以來西羌中的“卑”等羌。南部族在古藏文文獻中往往與吐蕃原始六族中的“董”族聯繫在一起,故多彌可還原為“董彌”。此名可能為其它族人對其的稱呼,“南”為吐蕃人對其的稱呼。其次,約在唐貞觀六年至顯慶元年之間,吐蕃征服“南國”,後為吐蕃“四方面王”之一。與吐蕃贊普通婚和結盟的大家族那囊氏應為南部族首領或大家族之一。唐安史之亂後,吐蕃曾徵調南部至西域一帶防戍,故20世紀以來新疆出土的藏文簡牘中有“南茹”、“南茹巴”的記載。唐末至五代,漢藏文書所記之“南山”、“南波”等,其中雜有“南”部族,故其得名之由,除其因居地在“南山"外,還有其民族構成中有“南”部族的緣故。

多彌南國吐蕃

一、多彌即“南”國 在中國漢文史籍中,曾記隋唐時期西北地區有一名為“多彌”的部族或小國。如《新唐書》卷二二一《西域傳下》記蘇毗之後,有“多彌”一段較為完整的記載 多彌,亦西羌族,役屬吐蕃,號難磨,濱犁牛河,土多黃金。貞觀六年遣使朝貢,贈遣之。 此雲多彌為西羌,即與白蘭、党項、蘇毗等羌同源;居地“濱犁牛河”,即在今青海金沙江上游通天河一帶,大致在蘇毗之東北。 其實,早在隋代就有了關於多彌的記載,《隋書》卷八三《附國傳》記在附國東北“往往有羌大、小左封,昔衛,葛延,白狗,向人,望族,林台,春桑,利豆,迷桑,婢藥,大硤,白蘭,叱利摸徒,那鄂,當迷,渠步,桑悟,千碉,並在深山窮谷,無大君長。其風俗略同於党項,或役屬吐谷渾,或附附國。”內當迷,應即多彌之異譯,其方位大致與上述濱犁牛河相近。又唐代杜佑撰《通典》卷一九○《吐蕃》內記“其國出鄯城五百里,過烏海入吐谷渾部落、彌多彌、蘇毗及白蘭等國,至吐蕃界。”內“彌多彌”,即多彌。唐釋道宣撰《釋迦方誌》卷四記唐使赴印有三道,其一曰東道“從河州西北度大河,上漫天嶺,減四百里至鄯州。又西減百里至鄯城鎮,古州地也。又西南減百里至故承風戍,是隨互市地也。又西減二百里至清海,海中有小山,海周七百餘里。海西南至吐谷渾衙帳。又西南至國界,名白蘭羌,北界積魚城,西北至多彌國。又西南至蘇毗國,又西南至敢國。又南少東至吐蕃國……”此記“多彌國”即多彌,大致在白蘭之西。 此外,《新唐書》卷二一六《吐蕃傳上》記開元十七年左右,“吐蕃令曩骨委書塞下,言‘論莽熱、論泣熱皆萬人將,以贊普命,謝都督刺史二國有舅甥好,昨彌、不弄羌、党項交構二國,故失,此不聽,唐亦不應聽’”。內昨彌,即多彌;不弄羌,即指白蘭。同書卷四十《地理志》鄯州條鄯城下注“唐蕃古道”記“……又渡西月河,二百一十里至多彌國西界。又經犛牛河度藤橋,百里至列驛。”西月河,即今青海雅礱江上游之札曲;而牛河即金沙江上游之通天河。此與上引《新唐書》雲多彌“濱犁牛河”的記載是完全一致的。 從上引漢文史籍,僅知多彌原為西羌,居地在今青海通天河一帶,為唐蕃古道所經地之一,且較早為吐蕃所征服。貞觀六年,多彌曾作為獨立的政治實體向唐朝貢,後吐蕃征服該地,一度成為吐蕃與唐朝爭奪的對象。 在藏文文獻中,是否也有關於多彌的記載呢據上引《新唐書西域傳下》多彌條記,多彌“役屬吐蕃,號難磨”,而難磨一名,恰好是吐蕃時代藏文文獻中提到的“南”國之對音,即是說,多彌即南國。關於藏文文獻中提到的“南”國的發現和研究,其功首推英國學者F.W.托瑪斯。原來,在敦煌發現的古藏文卷子中,有一份是寫於公元8—9世紀的、用古藏文書寫的一種近似藏語而尚未確知的語言,經托瑪斯研究,定名為“南”語。為此,他撰寫了一部長達400多頁的專著《南,一種漢藏邊境的古代語言》。 據陳宗祥、王健民撰《敦煌古藏文拼寫的南語卷文的釋讀問題》說這個手卷本身的確並沒有自稱為Nam的記載,托瑪斯的根據是“1925年在他整編《關於新疆的藏文文獻集》時,看到《于闐教法史》記載的渾末王與于闐王通婚的事實,才知道藏區東北曾有個叫做‘南’的邦國存在。1928年,他曾在《皇家亞洲學會期刊》發表的短文中談到,在藏文古寫本里,‘南’語、‘南巴’國之名曾出現過兩次,‘南地’人出現一次;在佉盧文中又看到Namtig’a這個名稱。這與斯坦因劫走的藏文古寫本中有關東北藏古代民間文學的卷子中所引用的一些名稱是相同的。因此,得出這些民間傳說是自南語譯為藏文的結論”。 早在1948年托瑪斯論南語的著作出版後,我國著名學者聞宥曾在《通報》第四十捲髮表了一篇評論。到1981年聞先生在《民族譯文》上又發表了一篇題為《論所謂南語》的。文中說,托瑪斯認為“由於同時發現藏語文獻里有青海一帶的傳說,所以操這種南語的可能是中國古史上所稱羌人的後裔。其所以得名為‘南’,可能是指南涼國的人名。南涼的‘南’可能是‘南山’的簡稱;而南山的‘南’字又可能是藏語gNam的音譯”。聞先生對托瑪斯氏所謂操南語的人得名於“南涼”國人的看法,持否定態度,以為“南涼”的“南”是後人所加的國名,其國統治者禿髮氏為鮮卑族,與操南語的部族無關。但他認為,托瑪斯認為南部族是中國古代羌族的一支,是可能的。漢文文獻所記古代西羌中確有稱為Nam的一支。如《後漢書》卷八五《西羌傳》記有“卑蔇湳”、“離湳”羌,《新唐書地理志七》所記之“缽南”部羌,兩《唐書》之《東女國傳》所記之“南水羌”等。這些名“南”的羌族部落,“如《東觀漢記》所述,有一部分早出塞外。大約後來繼續西遷,所于于闐首領VijayaNanta的女兒得為Nam首領Hu-mar的配偶,其事見於《于闐教法史》。而有關Namru首領的采邑一事,又見於1973年米蘭出土的吐蕃木簡。” 顯然,聞宥先生的看法是正確的,南部族與十六國時的南涼無關,“南”應為西羌的一支,且與漢文史籍所載自漢代以來居於甘、青、川邊境之卑湳、離湳、缽南、南水國等有淵源關係。過去,筆者認為白蘭羌與卑湳等羌有淵源關係,故傾向於否定上述結論。事實上,白蘭應為南部的一支,即sphromNam部族。即是說,多彌與之鄰近的白蘭均源於漢代以來西羌中的卑湳等羌。按“多彌”之中古音多,端歌開一平果,讀作ta;彌,明支開三平止,讀作mie,則多彌應讀作tamie。 為什麼漢文史籍稱“南”部族為“多彌”呢筆者認為,據敦煌發現的吐蕃歷史文書紀年中,有公元702年“冬,贊普駐於墀寨,於‘南木東兆木’地方……主持多思麻之冬季集會議盟會。”而所謂的“LDongprom”,南語意為“白董族”之意。那么,上述的“南木東兆木”可譯作“白南董”地。而董及南董,應即董族及南族、董族之稱。董族為西藏傳說中原始六部族之一,且往往與木雅聯繫在一起,有“董木雅”之說。正如法國著名漢學家石泰安所說,南族也往往與董族聯接在一起稱Nam-LDong。因此,“多彌”似可還原為“LDongmi”即董彌;mi為一般藏緬語族稱之為人之意,也就是“董族人”之意。此名可能為其他民族對南部族的稱呼,或南部族之自稱,故貞觀六年南部向唐朝貢時,譯作“多彌”,或又異譯為“當迷”、“昨彌”、“彌多彌”等。 但是,唐人也有直接譯“多彌”為“南”國者,如《冊府元龜》卷九七一外臣部朝貢四記開元二十九年“十二月,女子王國趙曳夫及拂誓國王、喃國王各遣子來朝,具獻方物”。同書卷九六五外臣部封冊三記“唐玄宗天寶元年正月,封女國王趙曳夫為歸昌王,授左金吾衛大將軍;佛逝國王劉滕未恭為賓義王,授右金吾衛大將軍;喃國王楊多過為懷寧王,授左羽林大將軍,並員外置。各賜帛八十疋,放還部落”。內女國可能指在金川之東女國;佛逝,當為室利佛逝之省稱,南海大國,在今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島巨港,系與女國、喃國同期抵長安朝貢者;喃國,應即南國,其王楊多過無考。 又同書卷一七○帝王部來遠條記天寶“十三載,女國、南國、狗國並率部落內屬。其大首領皆授員外中郎將,將以安慰”。此女國應為東女國;狗國,即白狗羌;南國,即多彌;均在吐蕃之東北,為西羌所建小國。 按從開元十七年後至天寶初,唐朝與吐蕃在青海及四川西北對峙,勢力有所增長,故唐蕃邊境上的女國、南國、白狗羌等所謂“兩面羌”得以向唐朝貢。

多彌與吐蕃

多彌的居地在今青海通天河一帶,其西南與蘇毗接,故《新唐書西域傳下》蘇毗條記,其“東與多彌接”;而白蘭地則“左屬党項,右與多彌接”。蘇毗是早在松贊乾布父曩日論贊時,就為吐蕃所征服,後松贊乾布即位初復叛,旋又為吐蕃所役屬,時在公元7世紀初。因南部族與蘇毗鄰近,想必那時南部族已受到吐蕃的威脅或控制。到唐貞觀六年,南部族以獨立身份向唐朝貢,說明此時,南部族還未完全為吐蕃所臣屬。但至貞觀十二年左右,松贊乾布因怒吐谷渾“離間”其與唐朝之關係,致使唐朝不允和親,出兵擊吐谷渾,吐谷渾不支,走青海湖之北。吐谷渾在白蘭、南國之東北,吐蕃欲攻之,則要經過南、白蘭等地,故此時南國或已經屬於吐蕃。到高宗顯慶元年“十二月,吐蕃大將祿東贊率兵一十二萬擊白蘭氏,苦戰三日。吐蕃初敗後勝,殺白蘭千餘人,屯兵境上,從侵掠之”。白蘭與南國鄰近,因此,南國最後為吐蕃所滅並,應在唐貞觀六年至顯慶元年之間。 令人費解的是,關於南國在一般藏文典籍中卻記載不多,特別是吐蕃在兼併南國之後,南部族的情況記述更少。僅在敦煌發現的一些藏文卷子中,才有一些南國的地名及族姓方面的資料。原因之一是因為我們過去對南國了解和認識不多。事實上,藏文文獻中還是有一些關於南部族的記載。如巴臥祖拉陳哇撰《賢者喜宴》記,早在松贊乾布時,就有所謂“四方面王”,即“南巴財庫王、泥婆羅銅王、蘇毗鐵王及門地娛樂王……他們賦稅上獻,因此他們隸屬於屬民之中。”內“南巴”,即南國,且文中說明在松贊乾布時,南國是吐蕃四個鄰邦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與吐蕃王朝贊普通婚和結盟的一個大家族那囊氏,可能即為南部族中的大家族之一。據石泰安研究,那囊氏“事實上是居住在西藏東北的,即朵甘思。該家族在赤松德贊時代誕生了不少著名大相。那囊氏的藏文名字sNa-nam明顯是藏文詞Nam、gNam、sNam的一種重複形式”。“我們不難從中發現,sNam一詞經常同sNa-nam交替使用。它肯定是南族人的一種習慣寫法這一例證”。在這裡,石泰安雖然沒有明言那囊氏是南族人,但其姓sNa-nam即nam的重複形式,也就是部族名。而以部族為姓氏是古代西北及北方民族之風習。其次,那囊氏居地在西藏東北朵甘思,也大致與南部族居地相當。因此,我們推斷那囊氏原為南部族的首領或大家族,較早投歸吐蕃王朝者。 ?這樣,我們可以通過吐蕃時期那囊氏一族的活動,即可了解吐蕃兼併南國後,南部族與吐蕃的關係及其在吐蕃王朝所起的作用。據《賢者喜宴》記載,早在松贊乾布時,有所謂“三尚四論”,行使尚論及大臣職責,內就有“中部之那囊氏”。至赤德祖贊,其長妃即那囊氏西丁。傳說此妃曾奪金城公主所生子為己生,於是有金城公主子宴會認漢舅的故事流傳。後赤祖德贊有王妃那囊氏芒結,據說此妃毒死了贊普兄天子臧瑪。吐蕃王朝最後一位贊普郎達瑪的長妃也系那囊氏,小妃為蔡邦氏,前者有子云丹,後者有子名約松,後兩子爭權,吐蕃王朝分裂。 ?那囊氏還有任吐蕃大論者,如《敦煌本吐蕃歷史文書》贊普傳記記有赤松德贊時,繼恩蘭達札路恭為大論者即那囊氏家族的“那囊尚拉囊”;據《大臣遺教》記“出自那囊氏族的著名大臣有四人,他即其中之一。”《賢者喜宴》記載此贊普在位時的“九大尚論”中,也有“那囊墀松尼雅桑,因是佛法之經師,故為大尚論”。赤松德贊晚年還於今拉薩河下游修建噶瓊多吉英寺,頒布不準毀壞佛教和堅守三寶之詔令,並令屬下人等盟誓。其誓文後列發誓官員名單中有囊論共18人,那囊氏占4人,即尚那囊綺力思札結、尚那囊結列格促、尚那囊熱貝贊、尚那囊年略;悉南紕波,共17人,內有那囊拉邦一人;王侯、將軍、紕論伽羅篤波共37人,內有尚那囊墀列布1人。 ?僅從以上情況看,作為南部族的那囊氏曾有三位女子先後為吐蕃贊普王妃;至少有4人以上的男子任過吐蕃大論或大尚論;有眾多的那囊氏成員擔任各級官吏。由此可見,南族那囊氏對於吐蕃王朝的政權建設和軍事爭伐等方面起過重大的作用。總之,南國較早為吐蕃所兼併,與蘇毗、白蘭等一樣較早融入吐蕃,為今日藏族組成部分之一。

南茹釋證

20世紀以來,在今新疆和田北瑪札塔格、若羌東米蘭古戍堡中,曾先後出土了一批藏文古簡。中外學者認為,這是一批公元8—9世紀吐蕃占領和統治西域的遺物。在這批古藏文簡牘中,常提到一個稱為“南”、“南茹”的部族。如瑪札塔格出土一簡中說“乍夏志以上,甲倉慕堡以下,在南茹,有三名斥侯,一名逃散,由士兵至各處設法搜捕”。又一簡雲“三個南茹巴帶著一戎魯來到帕班地區的索河河岸”。米蘭出一小簡“小南部碉樓”。 王堯、陳踐《吐蕃簡牘綜錄》對“南茹”注釋是namru“湳茹”,為吐蕃人稱呼南涼小王國之名。吐各渾之別部,後為吐蕃撫服,編入軍旅,成為“湳茹”,派駐于于闐一線,事見兩唐書,《吐谷渾傳》。F.W.托瑪斯著有《湳國考》,1948年,倫敦出版。《賢者喜宴》指為吐蕃鄰邦之一。 我們遍檢兩《唐書吐谷渾傳》,均未見吐谷渾內有號“南涼”的別部或小王國存在。此“南涼”如果指五胡十六國時建國於河湟地區的南涼政權的活,其與吐谷渾到有一些關係。然而,南涼亡於西秦,史籍並未記載南涼亡後,有一支為吐谷渾別部,吐蕃人稱之為“南”者。因為南涼的國號,顯系因其王鮮卑族禿髮檀號稱“涼王”,且其地在涼州及其南河湟之地,故後世稱之為“南涼”。因此,南涼非其原有國號,南涼之“南”,只是方位,與“南”部族的“南”毫無關係。 其實,有一些史籍記載了南涼與吐蕃的關係,即兩《唐書》之《吐蕃傳》。內雲吐蕃對此中外學者考證意見基本一致,如吳景敖《西陲史地研究》,1948年中華書局版;黃盛璋《再論黃河河源問題》,《地理學報》1956年1期;王民信《多彌考》,《大陸雜誌》第3輯第2冊;松田壽男《吐谷渾遣使考》,《史學雜誌》第48編11號等。

參考文獻

《唐會要》卷九九《吐蕃》條也有相同記載。 見周偉洲、黃顥《白蘭考》,載《青海民族學院學報》1983年2期。 見陳宗祥《試論格薩爾與不弄部落的關係》,載《西南民族學院學報》1981年4期。 《冊府元龜》外臣部朝貢條未記此次多彌朝貢。 首先提出此看法的是英國學者FW托瑪斯,見其所著《南,一種漢藏邊境的古代語言》,1948年,倫敦;此後,國內學者張雲《絲路文化吐蕃卷》第84—86頁,楊銘《吐蕃統治敦煌研究》第50—51頁,相繼有所論述。 原卷子情況,可參見王文華、楊元芳譯托瑪斯《南語——選自〈敦煌南語文簡介〉》,載《西藏研究》1992年4期。 原書筆者末找到。 見拙文《湳茹考》,載《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3年2期。 見郭錫良《漢字古音手冊》,第33、89頁,1986年北京大學出版社。 見王堯、陳踐《敦煌本吐蕃歷史文書》第149頁,1992年民族出版社增訂本。 見石泰安著,耿升譯《川甘青藏走廊古部族》,第48頁,1992年四川民族出版社,成都。 同上書,第63頁。 上引張雲《絲路文化吐蕃卷》第85頁也認為“‘多彌’的藏文即就是stongmi或LDongmi及其它變體形式。”又說,“稱‘多彌’是因其屬民為羌人而言之,而稱‘難磨’則是依其統治者言之,是一個聯合政權的兩個方面”。此說試可商榷。 吐蕃兼併蘇毗經過,參見拙作《蘇毗與女國》,載《大陸雜誌》第92卷第4期。 見《新唐書》卷二一六《吐蕃傳上》等。 《冊府元龜》卷九九五外臣部。 見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1年1期,第10頁。內“南巴”譯作“囊巴”。 上引石泰安《川甘藏走廊古部族》第61—63頁。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1年1期。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1年4期。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4年1期。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4年4期、1985年1期。 上引王堯等《敦煌本吐蕃歷史史書》第160頁。又此卷列大論中還有“那囊真道傑”,但時間在囊日松贊之前,多系傳聞,故不取錄。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2年4期,1983年1期。 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2年4期,1983年1期。 見黃顥譯註《賢者喜宴》摘譯,載《西藏民族學院學報》1983年4期。 FWTomas,TibetanLiterargtextsandDocumentsConcerningChienesTurkstan,ⅡLedon,1951,MTaghc.ii,0042.王堯、陳踐《吐蕃簡牘綜錄》第48頁,編號139。 見上引F.W.Tomas書編號MTaghciv0036;《吐蕃簡牘綜錄》第59頁,編號272。 上引《吐蕃簡牘綜錄》第48頁,,編號184。 上引《吐蕃簡牘綜錄》,第53頁。 參見拙著《南涼與西秦》有關部分,1986年陝西人民出版社。 見前述聞宥先生對托瑪斯關於南國即源於南涼的評論。 見上引拙著《南涼與西秦》第72—73頁。 文載《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3年2期。 見楊銘《吐蕃統治敦煌研究》第249—258頁。 黃盛璋《敦煌文書中的“南山”與“仲雲”》,載《西北民族研究》1989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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