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樓

六角樓

六角樓,樓閣名,原名"太宇亭",本是甘棠崔家鎮守月彎河風水的村口亭,配有鎖橋、鑰橋各1座,並有鐵鏈和石樁栓鎖。坐落於村口太平大道旁,又是摯友敘闊、親朋話別的場所。是樓典雅而瀟灑,華美而宜人,透射著古典文化凝重而柔和的內涵。

崔姓歷史上多出高官,內供魁星菩薩(即文昌帝君),以期族中子弟承續祖風而點斗中元,故又名“文昌閣”,成為文人聚會之地。又是風景亭,與甘棠老街鱗次櫛比的坊、廟、祠、樓毗連,成為崔家古典建築群的“龍頭”。坐落於村口太平大道旁,又是摯友敘闊、親朋話別的場所。是樓典雅而瀟灑,華美而宜人,透射著古典文化凝重而柔和的內涵。
建造歷史
明代萬曆年間(1573—1619),崔憲按參加北京皇宮修建的太平藝師畢昌帶回的圖樣捐資修建,八角;17塊青石浮雕則出於青陽—藝師之手。因毀於火,明崇禎四年(1631),崔應兆重建,改為六角,俗稱“六角樓”。清嘉慶八年(1803)、光緒八年(1882)、民國初年均重修。
1981年、2001年安徽省文物局和黃山區人民政府撥款大修。
1984年7月黃山市(原太平縣)人民政府公布為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989年5月,安徽省人民政府公布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建築結構
六角樓是一座重檐圍廓式樓閣,3層,通高23米。台基高1.68米,直徑10米,占地70平方米。全樓以木構為主,不施斗拱,利用梁頭加斜撐承挑檐檁。
樓門東向。第一層外門為柵欄式,9級石階,一對石獅守護邊旁。柵門兩側嵌“八駿圖”青石浮雕。檐角下6根花崗石方柱間嵌有其餘15塊浮雕,為“太白訪賢”、“喜鵲登梅”、“松鶴延年”等。圖案古樸生動,雕刻圓潤流暢。
柱與牆體圍成回廓。柱間小額枋可掛宮燈,牆上沿砌有內額枋,畫有荷花、魚、龍、丹鳳朝陽等圖案,其下開有圓形字窗。進密門,迎面為木製照壁,照壁柱直貫樓頂。
第一層由花崗岩砌成台基,高1.68米,四周石欄嵌有17塊青石浮雕,有山水人物、飛禽走獸,圖案極為工致。樓身由花磚牆和圓形於字磚窗組成,每面牆上有磚砌彩繪假梁,圖案為荷花愛黃、丹鳳朝陽等。二、三層均有木雕花欄桿。二層小迴廊長22,、米,寬0.58米。有四個長方形窗和一個月門,月門四周彩繪福壽雙錢角花:三層樓頂有藻井,彩繪牡丹、福祿、花卉疏果和龍。樓頂為釉陶製葫蘆瓶,高2米,三層六面屋脊共有72隻脊獸。每層檐角懸掛風鈴。
照壁後有19級木梯上通第二層。二層東面圓門,門兩側繪有福壽雙錢角花,西為照壁,其餘四面牆開有4扇長方形窗。回廓圍以“田”和“工”字花形組成的木製欄桿,照壁後20級木梯通向三層的小門。三層東為正門,西照壁,門兩側上方懸裝掛落,其餘三面牆開有三扇長形方窗。回廓圍有菱形花紋木製欄桿。樓頂藻井繪雙龍戲珠、蝙蝠、花卉等圖案。
全樓外觀挑角飛檐,漸高漸收。3層18條脊飾有麒麟、天狗、天馬等瑞獸,翹角嵌鴟尾,懸有風鈴。樓頂裝1米多亞葫蘆形陶剎,直插蒼穹,與全樓形成展翅沖天,直乾雲霄之勢。
樓上每層樓門原均懸有匾額。第一層“雲衢直上”,祝願青雲平步;第二層“更上一層”,祝願步步高升;第三層“拱秀”,飽覽滿眼秀色。頂層照壁上有“光照微垣”紙貼橫披,下供魁星,祝願前程遠大
六角樓的傳說
太宇樓是一座磚樓,三層,為明代萬曆年間當地人崔憲所建,早先還是“甘棠十景”之一,後來荒廢了,連它的本名也被人淡忘了。時人見它有六角,就稱之為六角樓。
六角樓的傳說是,上面一直住了一位瞎眼的白髮老太,她活的太長,連自己也記不清已活過了多少歲月。她只知道自己還活著,並且還要永久地活下去,直到樓倒為止。
真的沒有人再去爬上那樓了,即使大人從樓下走,也是腳步匆匆,不敢往上看一眼,好像那妖怪似的老太就立在視窗。那樓終於沒有倒,它先是擺出了要倒的姿勢,把人嚇跑,它就不倒了,非但不倒,它還活了。看,樓頂的琉璃瓦瓦隙里長出了綠綠的蒿草,那般的茁壯是平地里無論如何也長不出來的。蒿草年年都長,樓不是活了嗎?它活在了人們的疏遠之中。
人們也不是完全忘記了六角樓,後來有一天,就有人上去了,而且在裡面住了一夜。
這是一位邵姓棋士。他本也是江南一名門望族子弟,一次偶然的機會,用四張烙餅從一瀕死的乞丐手中換得數頁《蓬門戲譜》,便全心迷上了象棋,以至捨棄錦衣玉食、嬌妻稚兒,開始浪跡江湖,以棋會友。憑著半本《蓬門戲譜》,所到之處,竟無敵手,他好不懊惱!
這日他從石台走到甘棠,天色已晚,只好暫住一夜。在這裡他本不打算露棋,是旅途困憊、精神不振,還是看出甘棠地偏人少,諒無高人呢?這就無人知曉了。總之,他是打算第二天就離開這裡去徽州的。
偏就有人看出了他是個棋士,他不得不打開背囊,取出棋具。他把棋局就設在了六角樓下。
先擺殘局。一連擺了“霸王卸甲”、“單鞭救主”、“三醉岳陽”、“千里獨行”幾個棋式,竟連連被人破局。破局者是:一跛足的剃頭師傅,一學堂里的算盤老師,一自己沒有了牙齒的老牙醫,那破“千里獨行”的,只是一位沒有出師的木匠徒弟。
棋士震驚了,跑了多少碼頭,都是風風光光的,卻在這么個不起眼的小鎮上栽了!不,不能認栽,他還有大型排局“七星聚會”沒有拿出,再說,擺殘局只是投石問路,待高人出現,那應該是對弈三盤,對弈才是真正的較量,殘局只是小技而已。自得了《蓬門戲譜》之後,他自覺棋藝已臻化境,十幾年的江湖生涯也告訴他,這個世上已難逢敵手了!
他婉拒了鎮人相邀,就夜宿六角樓。大型排局己多年不用,他需要靜處一室,把各種變招重溫一遍。走進六角樓,底層太潮,又長有雜草,就順仄仄的階梯上到二層,卻也是塵封多載,蛛網滿結了。顧不了許多了,他就在地上鋪上油布,躺了下來。是夜無星無月,無風也無雨,棋士在腦中把排局譜過了一遍,心中有了底,就安然入睡了。
後半夜,他忽被幾下熟悉的“叭嗒”聲驚醒,細聞分明是樓上有人在下棋!棋士先疑自己尚在夢中,咬舌舌痛,又疑有狐仙作怪,猛咳一聲,樓上間或的“叭嗒”聲依舊,真到晨曦已降,上面動靜方止。棋士壯膽上樓察看究竟,三樓上竟是一塵不染,當中赫然放置一塊榧木棋盤,上有棗木棋子數隻,細看也是一殘局,黑棋子力少於紅方卻已對紅方構成絕殺之勢,更令棋士驚異的是,那黑“將”竟被一枚鐵釘釘牢在棋盤上。
邵姓棋士這個早上就離開了甘棠。有人說他不再下棋了,重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過起了紈絝儒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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