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的孩子

兩百年的孩子

《兩百年的孩子》這部小說,是大江健三郎迄今為止為孩子們創作的惟一一部幻想小說。在這部作品裡,智力障礙的哥哥與健康的妹妹和弟弟這三人組藉助時間旅行器,目睹了日本這個國家一百五十年以來的社會變化以及歷史進程的各種場面,故事也隨之而鋪展開來。作者以時空交叉的敘事結構表現了日本自明治維新以後二百年來的歷史,以及人類在這一歷史進程中靈魂與肉體、物質和精神的狀態,既而提出“新人”的思想,指出人類生存的本質是以“和解”取得和平。

基本信息

圖書簡介

大江健三郎先生作為一個日本作家,對中國始終具有真摯而深切的感情,這很令人尊重。《兩百年的孩子》包含著他對中國讀者的感情:希望能被年輕人感受和了解到,一個心懷憂慮的嚴肅的老人對未來與人類命運的認知以及期望。

在這本大江健三郎的這本小說里,我們讀到了想像和現實悖論般的契合。他告訴我們,幻想之所以必要,是因為“發自內心的真誠期盼 是有力量的”。他希望孩子們都能成為自主而有合作精神的真正的新人。他告訴我們貌似“無意義”的當下其實具有深厚的歷史感——一如書末引用的瓦萊里所言:“雖說我們生活在現在,細究起來,也是生活在融於現在的未來之中。即便是過去,對於生活於現在並正在邁向未來的我們也是有意義的,無論是回憶也好,後悔也罷……”

內容簡介

江健三郎在其自選隨筆集裡多有言及殘障長子——光。光智障,既單純又執拗。妹妹待他很好。先生多少有些移情,將其子性情、兄妹友愛投影到故事中。於是有了真木、明。

森林深處有一千年老柯樹。傳說,只要在千年老柯樹樹洞沉入夢境,就能隨心所欲到任何想去的時間、地點。

三個孩子第一次睡在樹洞時,明輕柔地握住真木的大手,決意等哥哥入睡再睡。夜深明摸索著早已睡去的真木手,將其放入朔手裡握住。親情在小動作間顯露無疑。

同樣年齡的孩子,身處不同環境自然會有不同的心事、邏輯。朔之類養尊處優的孩子,每餐母親做來,多餘事不用插手。銘助君這類殫精竭慮的孩子,早早年紀挎上腰刀為生活為未來打拚。

不能說,誰更銳意進取,誰不求上進。不同生活下的人,自然有不同亟需待解的問題。問題是,身處困境時你是挺身而出,還是意志消沉。

先生借父親口關於過去、未來做出如下闡述:

過去是已發生的事,無法改變。話雖如此,回到過去看一眼,便更深入了解銘助這個人,這就不是無意義了...未來是尚未確定的事,可以通過生活在現在的人們的所作所為,使其具有無數可能性。

故事的主線講穿越。

值得一提的是先生筆下的未來——孩子們一個個穿起迷彩,有組織地統一行動。這讓人聯想起文化大革命,一切活動圍繞政治運作。這更像是精神層面的法西斯獨裁。

孩子是尚未長成的大人,思緒淺薄,易於煽動。大人將他們負有陰謀的說辭,根深蒂固種在孩子心中,告訴他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需要做的。孩子們堅定不疑的履行著,因了作為是錯的,越陷越深卻不自知。這樣的未來之後的未來,哪裡有光明可言。

知事有句話說的很有意思,“未來變得糟糕,眼前時代,上一時代,你們的時代不也有責任們。”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想未來美好,現在就要向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故事的伏線講真木。

關於真木的殘障,奶奶曾想帶他終老,父親亦想帶他尋死。後者,父親因不恰當的舉動受人詬病而得抑鬱。

不能單純說,父親想擺脫負擔是錯,他或只是憂心孩子未來,不想他受疾病勞苦。

到最後,除奶奶百年,所有人無不以更為積極的心態面對現在、未來。生活的真諦,或許便是不放棄——不放棄自己所愛。

同樣貫穿整個故事的是一隻名為“臘腸”的狗。它是一隻吃臘腸、喝白水,會做夢,會穿越時空,一隻一直伴在真木身邊的柴犬。

故事最後真木對神樹發願:倘若能夠返回到那一側的話,我將不再進行冒險。

過去、未來再好,都不及現在來的珍貴。現在,是連線過去、未來的橋樑。現在,有我們最愛的父母親兄妹,生養我們的世界。

站在父親角度,這個暑假髮生在他三個孩子身上一場關於幻想的冒險,讓他的孩子們、他,一瞬成長。

童年是場瑰麗奇妙的想像之旅,有的人正經歷著,有的人早已忘卻。不管記憶或遺忘,它都真實存在過我們每個人的生命里。

作者簡介

大江健三郎,日本著名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1935年出生在愛媛縣森林中的一個小山村,1954年考入東京大學文科,熱中於閱讀薩特、加繆、福克納和安部公房等人的作品,於1957年5月發表《奇妙的工作》。在這一年裡,大江還相繼發表了習作《死者的奢華》、《人羊》和《他人的腳》等短篇小說。自此,大江作為學生作家開始嶄露頭角,1958年又發表了《飼育》和《在看之前便跳》等短篇小說,其中《飼育》獲得第39屆芥川獎,使得這位學生作家被視為文學新時期的象徵和代表;而稍後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摘嫩菜打孩子》,則更是決定性地把他放在了新文學旗手的位置上。1959年3月,大江從東京大學法文專業畢業,同年,作者接連發表了長篇小說《我們的時代》和隨筆《我們的性的世界》等作品,開始從性意識的角度來觀察人生,試圖表現都市青年封閉的內心世界。

《個人的體驗》(1964)和《核時代的森林隱遁者》(1968)等一系列以殘疾人和核問題為主要題材的作品,具有較濃厚的人道主義傾向。就其文藝特色而言,在更成熟地借鑑西方現代派文學技巧的同時,充分運用日本文學傳統中的想像,把現實與虛構巧妙地結合在了一起。這一時期的主要作品還有《日常生活的冒險》(1964)、《洪水淹沒我的靈魂》(1968)等長篇小說。此外,大江在隨筆和文學評論領域也非常活躍,著有《廣島日記》(1965)、《作為同時代的人》(1973)和《小說方法》(1978)等作品和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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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據介紹,《兩百年的孩子》是大江為了孩子們和年輕人而寫的作品,裡面引用了一段二十世紀法國大詩人、評論家保爾·瓦萊里的話,這段話曾讓19歲時在大學教室里的大江為之感動、並將這種感動貫穿自己的一生——大江寫這部書,就是為了“未來不會再度出現我們為之悔恨不盡的那些愚蠢的、恐怖的和非人性的事情”。

許金龍說,譯介大江的作品,很痛苦。更重要的是,大江的作品,絕對不是那種給你帶來閱讀快感的書。“它的內容,讓我面對時覺得痛苦——一個痛苦的世界。當然也有快感,快感就是當我把這個謎解開之後,我會覺得很痛快。諾貝爾演講時說過,有位日本作家川端康成在發表諾獎獲獎演說時,說‘我在美麗的日本’,但在大江看來,日本是曖昧的。他展示給讀者的,不是川端康成似的美文,他說自己是把人類最骯髒的東西展現給世人。”但每每痛苦過後,許金龍會對這位老人肅然起敬。“他不給人快感,但讓人思考。他在對人類負責,很厚重。他的東西,你可以讀一個月,也可能讀一年,讀十年。”

在去演講的途中,他不停搓手,顯得非常焦慮、緊張。有人說:“先生您不必緊張,您面對的都是孩子,都是中學生。”他說:“我不只是面對他們,而是全中國的孩子;不僅面對中國的孩子,也是面對日本的孩子,面對全亞洲的孩子;這是在對未來發表演講。我希望能夠和解,能夠和平,而這一切是要理解做基礎的,而我是肩負著溝通使命的。”每逢重大活動,大江都很少喝水,免得需要上廁所而不方便。但那天,站在禮堂外的大江主動提出上衛生間,只為“鎮定一下”,他在衛生間大約鎮定了十來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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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內容節選

內容節選:

《兩百年的孩子》

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的演講詞

許金龍 譯

1

我是一個已經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說家,我從內心裡感到欣慰,能夠有機會面對北大附中的同學們發表講話。現在,我在北京對年輕的中國人——也就是你們——發表講話,可在內心裡,卻好像同時面對東京那些年輕的日本人發表講話。今天這個講話的稿子,預計在日本也將很快出版。像這樣用同樣的話語對中國和日本的年輕人進行呼籲,並請中國的年輕人和日本的年輕人傾聽我的講話,是我多年以來的夙願。尤其在現在,我更希望如此,而且,這種願望從不曾如此強烈過。在這樣一個時刻,我要深深感謝為我提供了這個機會的所有人。同時,我更要深深地、深深地感謝坐在我的面前,正注視著我的各位同學。

2

在像你們現在這個年齡時,我所閱讀的中國小說家是魯迅。當然,是藉助翻譯進行閱讀的。在那之後直至二十歲,好像還數度閱讀過魯迅的作品,尤其是被收錄到《吶喊》和《彷徨》中的那些篇幅短小,卻很尖銳、厚重的短篇小說。因此,當前不久我的中國朋友利用各種機會向我詢問“您最初閱讀魯迅小說是大概幾歲”這個問題時,我一直難以準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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