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禮疏

儀禮疏

一、單疏本汪士鍾影刻單疏本《儀禮疏》原本體例與《五經正義》、賈著《周禮疏》一樣,為摘字本。 清嘉慶年間,阮元在江西用元刻明修十行本重刻,並附《校勘記》,世稱阮本、江西本。 而汪士鍾刻方體字“註疏本”從單疏本出,文字亦善,且這一“註疏本”傳本頗少,也是文物性善本。

簡介

《儀禮疏》50卷。唐賈公彥撰。《儀禮》乃是東周時期士階層禮制的記錄,其中也包含一些從更古的是其繼承下來的禮制。漢時,高堂生傳《儀禮》,漢宣帝時,以戴德、戴聖、慶普三家所傳習的《禮經》立於學官,當時屬今文經(見經今古文學)。不久在魯境又出現《禮古經》,其除有十七篇外,多“逸禮”三十九篇,但未傳下。今文經傳至西漢末,有戴德、戴聖、劉向三個篇次不同的本子。漢末鄭玄用劉向接尊卑吉凶次序編排之本作注,並記明今古文之異同。今只有此本傳世。該書至晉代始稱《儀禮》,當時門閥為宗法需要,為之義疏者有沈重,見於《北史》;又有無名氏二家,見於《隋志》:然皆不傳。唐賈公彥根據齊黃慶、隋李孟惁兩家之疏,定為今本。從署名來看,似乎並不是像《周禮疏》那樣奉敕編集的,而是賈公彥及其同好者等為之。

版本

一、單疏
汪士鍾影刻單疏本汪士鍾影刻單疏本
《儀禮疏》原本體例與《五經正義》、賈著《周禮疏》一樣,為摘字本。即將所要疏證的經文和鄭注列出來(較長的僅標示首尾),再加以疏證。故而經文及鄭注不全。世稱“單疏本”。單疏本在清代之時,有一部號稱“北宋景德官刊本”流傳,藏書家汪士鍾曾經影刻流布,《四部叢刊》中所收錄的《儀禮疏》即是汪刻本。但此本自汪士鍾以後就再也無聞,現在原本估計已經失傳。二、註疏本及附釋文註疏本

到了南宋初年,兩浙東路鹽司及紹興府講單疏本群經的“正義”或者“疏”散入漢晉舊注群經相應位置編成所謂的“註疏本”。從現在的實物和記載看,沒有《禮記註疏》的蹤影,但從下文將要提及的十行本來看,大致應該是有這樣的“註疏本”存在的。
此後,福建建陽書坊講鄭玄《注》、陸德明《經典釋文·儀禮音義》、賈公彥《疏》,依次插在《儀禮》正文之下,遂編成“附釋文註疏本”。此時將原先的50卷隨正文卷數改成17卷,此後遂成定製。十行本問世之後直至清中期以前,單疏本(暨註疏本)均廢而不行。
在南宋時,附釋文註疏本在福建刊刻出版應該不止一次,但今均不存,現存最早的是元刻十行本,這部元刻本的版片一直到明嘉靖年間還在修補刷印,所以元刻十行本存世較多。前代國內學者所說的“宋十行本”均為此元刻明修本,無一有宋版書葉。
明嘉靖年間,李元陽在福建又根據元明遞修本重刻,改半葉十行為半葉九行,世稱“李元陽本”或“閩本”、“九行本”。
明萬曆年間,北京國子監又據李元陽本重刻,世稱:北監本。
明崇禎年間毛晉汲古閣據北監本重刻,世稱“汲古閣本”。
清乾隆年間北京武英殿據北監本翻刻,世稱“武英殿本”。
清嘉慶年間,阮元在江西用元刻明修十行本重刻,並附《校勘記》,世稱阮本、江西本。

三、註疏本的再現
重現的註疏本重現的註疏本
雖然宋刻註疏本一部都沒傳下來,而且元明兩代是否有註疏本問世不得而知。但是在清中期嘉慶年間,卻又一部註疏本橫空出世。
嘉慶年間,藏書家黃丕烈得到一部南宋嚴州刻鄭玄《禮記注》,遂將之校勘影刻並編入《士禮居叢書》。再過若干年,另一位藏書家汪士鍾得到所謂“北宋景德官本”《儀禮疏》(單疏本),汪士鍾仿照黃丕烈的舊例,將這部《儀禮疏》影刻傳世。又過了幾年,汪士鍾再次斥資,將《士禮居叢書》中的影刻嚴州本單注本和自己影刻的單疏本合併,用方體字精刻,保存《儀禮疏》50卷的分卷。又一次形成了“註疏本”。但是這個註疏本和“附釋文註疏本”的祖本毫無瓜葛,因此我稱之為“註疏本的再現”四、版本簡評

總的來說,單疏本雖然是清代影刻,但做工精良,故而訛誤較少,文字最佳。而汪士鍾刻方體字“註疏本”從單疏本出,文字亦善,且這一“註疏本”傳本頗少,也是文物性善本。
而元代以後各版本均出自元刻十行本,就“附釋文註疏本”而言,北監本、汲古閣本、武英殿本最差,元刻本、李元陽本稍好,阮刻本略佳,但均不如單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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