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企平

傅企平

傅企平,男,1948年12月出生,高中學歷。1967年參加工作,1997年任滕頭村黨委書記兼滕頭集團公司董事長、總裁。全國勞動模範,省優秀共產黨員,浙江省為民好書記。被媒體譽為新農村領頭雁。2013年3月,全國人大代表、奉化市滕頭村黨委書記傅企平,建議把春節假期延長至10天。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傅企平,1948年出生,浙江奉化人,滕頭村黨委書記,曾擔任滕頭村黨委副書記十七年,個人主張建設立體、生態農業,並致力與保護滕頭村的生態環境,帶領村民走上生態致富之路而受到外界關注。人物介紹:傅企平,1948年出生,浙江奉化人,滕頭村黨委書記,曾擔任滕頭村黨委副書記十七年,個人主張建設立體、生態農業,並致力與保護滕頭村的生態環境,帶領村民走上生態致富之路而受到外界關注。 這裡是位於浙江省寧波地區的奉化市蕭王廟街道的滕頭村。全村人口不足800人,2005年的社會總產值卻達到18.2億元人民幣,人均純收入15600元。雖然村子的面積只有2平方公里,卻擁有全球生態500佳的稱號。

人物事跡

傅企平同志發揚“一犁耕到頭,創新永不休”的滕頭精神,與時俱進、求真務實,帶領村黨委把面積不到2平方公里的千人小村打造成為踐行“兩山”理念、建設美麗鄉村的全國樣板村。他以過人膽識和敏銳頭腦,帶領幹部民眾積極推進土地適度規模經營,大力推動村集體企業產權制度改革,創新開闢獨具特色的農業生態旅遊產業。他以“既要金山銀山,更要綠水青山”的發展理念,將生態環保建設貫穿滕頭髮展全過程,成立全國第一個村級環保委員會,致力生態立村,打造藍天白雲、綠水青山、鳥語花香的“地平線之美”,成為上海世博會唯一入選鄉村。他重視加強黨員日常教育管理,積極推行黨員幹部“三先、三不”,充分發揮黨員幹部服務民眾、服務發展的先鋒模範作用。他以“共同富才是真的富”的發展擔當,聯合周邊四村成立區域黨建聯合體,以黨建帶動區域統籌發展。滕頭村黨委先後兩次被評為全國先進基層黨組織。

人物生平

1948年生,浙江奉化人,人生軌跡與滕頭村的發展密切相連。

當過村生產隊長、副大隊長、副書記,創辦了村菌種廠、服裝廠、花木公司等一批企業。

2000年獲全國勞模稱號。現任全國人大代表、世博會滕頭館總策劃;

世界經濟聯合網 世界商會網 世界節會網 世界中國華商網 總顧問。

2010年8月獲得有“亞洲諾貝爾獎”之稱的菲律賓麥格賽賽獎。

媒體採訪

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村子,因為什麼成為一個遠近聞名的富裕村?這裡還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村,這裡的村民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

記者:那村民現在都乾什麼呢? 傅企平:村民現在有的當老闆,有的當幹部,有的搞工業,有的搞農業,搞第三產業也有。 記者:那作為滕頭村民來說,他到底有哪些待遇啊? 傅企平:滕頭村的村民,年紀大的有退休金,一般現在最低的是一個人6000塊一年。 記者:六千塊。 傅企平:哎,一年,高的一萬多,因為貢獻有大小的。還有很多保險,有財產保險、人身保險等,很多的保險,還有大病的保險,還有讀書我們都是免費的,還有一些生病的,大病的出了一些事故,我們村里都有補助,所以我們這裡現在講,沒有暴發戶也沒有困難戶,家家都是小康戶。 家家都是小康戶,這句話並不能完全體現滕頭村村民生活的改變。這是一部以滕頭村為原型創作的電影《了不起的村莊》,影片中80%以上的場景都是滕頭的實景,美麗的鄉村風光讓看過影片的觀眾印象深刻。目前滕頭村村民不足800人,村民中有將近500人不再以種地為生,他們都在村裡的工廠工作,每個月像大多數城裡人那樣用銀行卡領工資。 記者:你們現在跟城市一般的城市有什麼區別? 傅企平:現在很多地方和提出要城鄉一體化,當然有的地方要城市跟農村一樣。但是我們很多的地方,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城市了。像我們的奉化、寧波他們的生活質量,我們認為還不如我們。 記者:比方說? 傅企平:比如說我們的水很清,我們的空氣很清新的,我們的老百姓人情味很弄。城市裡面隔壁,樓上樓下都不說話的。我們平時都是很和諧的。 與其他村不同的是,進滕頭村參觀,需要購買一張門票,這在中國的農村中也算是第一家。 記者:門票是多少錢一張啊? 傅企平:原來我們在1999年五塊,十塊,二十塊,三十塊,四十塊,現在是五十塊,越高來的人越多。(去年我們觀光農業的門票就有610萬,旅遊的總額的收入有2800萬,今年我們的門票能超過800萬,總額的收入肯定會超過3500萬。 記者:那參觀參觀,你還要人家花錢來買門票,當時就沒有顧慮嗎? 傅企平:當時有顧慮啊,一開始搞的時候一部分的黨員幹部,特別是年紀大的他們想不通,你農村裡面那些花花草草,你賣門票?誰能來啊?你不可能的,異想天開的。 記者:看什麼呢?有什麼值得看的,五十塊錢? 傅企平:50塊錢,你可以玩一天。你看看鴿子、鴨子、笨豬賽跑,還有老虎、獅子還有一些雜技,還有一些婚慶,還有很多參與的東西,你采草莓啊,采小黃瓜啊,還有牛耕地。 記者:那你跟遊樂園有什麼不一樣? 傅企平:我們這裡主要是具有三農的特色,我們有農村建築,我們有一些農業的東西,現在很多城市裡面,不要講小朋友,現在年輕人大學畢業,他們不知道什麼是馬啊,什麼是牛啊,什麼是小麥,什麼是韭菜,他們也分不清的,他們到滕頭村來看了以後,喔,這個就是這樣的,他們很高興。[分頁] 這是村裡的一項傳統表演項目――笨豬賽跑,農村里常見的家畜、家禽在滕頭村卻成了一個個表演項目。每隔一段時間,村里還舉辦一場被村民們稱為“鄉村嘉年華”的活動,在這裡除了能夠體會鄉村生活之外,還可以在滕頭村感受到人和自然和諧相處的美妙。 傅企平:這裡是婚慶園。 記者:字寫在瓜上? 傅企平:對自己寫上去。 記者:南瓜長大以後他就可以摘走。 傅企平:對摘走,你看這個就寫著,是什麼時候寫的都有時間,這個裡面可以拜堂。 記者:乾什麼? 傅企平:結婚,拜堂的。 如今到滕頭村舉辦一場生態民俗婚禮已經成為越來越多來自周邊城市裡的年輕人的選擇,在網路上搜尋這個普通的小鄉村,有近10萬條的相關信息。其中有近萬條是關於滕頭村的遊記,很多來過滕頭村的遊客把它稱為“世外桃源”。那么這樣一個“世外桃源”以前又是怎樣一番景象,又是如何發展起來的呢? 一個遠近聞名的窮村。 老書記:老婆娶不進來。都是泥草屋。 15年改土造田拔掉窮根,卻成為一個尷尬的先進村。 傅企平:外面是很火紅的,裡面是窮的。 今年82歲的傅嘉良在滕頭村當了三十年的村支書,親身經歷和參與了滕頭村的建設,對於40年前的滕頭村傅嘉良記憶猶新。 記者:當時村里是什麼情況? 老書記:村里很窮很窮。 記者:怎么個窮法? 老書記:老婆娶不進來,都是泥草屋,老百姓住的是泥屋、草屋、小屋。我們這個地方地勢很低,十田九荒。一場大雨下了就淹了,旱的時候被曬死,雨的時候被淹死。 傅企平:我們過去也有些民謠的。 記者:什麼民謠? 傅企平:叫田不平,路不平,畝產只有二百零,有女不嫁滕頭村。 記者:當時的人均收入有多少? 傅企平:一年做到頭,沒有幾十塊錢,就是靠幾畝土地。大水一發,一澇以後,糧食被水淹了以後,就基本上沒什麼收入了。 在全國興起的“農業學大寨”運動中,滕頭村開始改土造田,很快滕頭村成為了省里甚至全國的“學大寨”先進村。這種先進也一直維持到改革開放以後。隨著周邊村莊經濟逐漸發展起來,滕頭村村民渴望致富的願望也越發強烈。但是“學大寨”的先進榮譽並沒有給村民帶來更加富裕的生活,相反在一定程度上它卻成了村民致富的包袱。 傅企平:後來農業穩定了,但是工業沒上去,那個時候咱們是農業大寨的先進單位,不能搞資本主義,養一隻雞是社會主義,你養三隻就是資本主義,這個資本主義尾巴要割掉的,你不是農業學大寨的先進單位了,所以那個時候滕頭村也是先進單位。外面是很紅的,裡面是很空的。 記者:怎么講? 傅企平:外面是看上很火紅的,裡面實際上很窮的。 當時土地已經分產到戶,種什麼,怎么種由村民決定。很多地方村民覺得種地不划算,有的乾脆種一季荒一季,或者直接就把土地荒著。作為農業學大寨的先進典型讓土地閒置、荒掉實在是件說不過去的事情,但是如何解決這些土地和因土地賦閒的村民,老書記傅嘉良考慮把分到戶的土地再集中起來,這在當時無疑是個風險之舉。 傅企平:搞農業、搞糧食,沒有錢可賺的,大家都土地都荒掉了,那不行,我們看著土地心疼的。那么就把土地集中起來,集中起來開始三戶,我也搞了一戶,老書記當時就說企平呀你也去搞一戶。這個土地荒掉不行了。當時糧食價格很低。 記者:那掙不到錢還合起來種地,種那么多糧食怎么考慮呢? 傅企平:當時村裡頭有補貼的,村里補一點。 記者:村里為什麼要補呢?什麼考慮呢為什麼要給補貼? 傅企平:因為糧食國家很重視,你不能荒地。 記者:那與滕頭村有什麼關係? 傅企平:滕頭村是農業學大戰的先進單位啊,土地荒了以後,上級領導要抓你的。 記者:村民的思想通嗎?這個地又和起來。 傅企平:土地沒有人種啊? 記者:但是使用權是我的。你收回去了。 傅企平:我們收回去還給他錢了。 記者:怎么運作呢? 傅企平:一畝土地給他現在是550塊,運作呢,我們把土地集中以後,成立一個農業公司。[分頁] 1986年,村里成立了農業公司,這是滕頭村農業產業化的開始。然而農業公司怎么運作,怎樣才能讓閒置荒蕪的土地里長出黃金來呢? 記者:誰來做這個決策,我們種什麼,不種什麼? 傅企平:那么就是農業公司,根據市場的調查以後種什麼好。還有一個根據我們滕頭村的土地,土壤的結構,這裡適合種什麼東西,有些東西我們這裡不能種。農業公司就可以一塊一塊的分開,承包。我們也種糧食的,集中種糧食,因為糧食附加值太低,不划算,那么就是慢慢的就搞多種經濟了。 在集體的土地種什麼一直是傅企平和農業公司苦心鑽研的問題,他們先後在土地上種了梨樹、葡萄,發展魚塘。為了充分利用每一寸土地,他們還搞起了立體農業,在田間開河養魚,地下鋪設暗管進行排灌。最後他們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一個村民有些陌生的項目上――花卉苗木。 記者:怎么考慮的呢?當時怎么會想到這個的呢? 傅企平:國外很多地方他是非常漂亮的,樹種的很大很多。你到新加坡,你到澳大利亞,綠化是太好了。所以我們想今後咱們的生態發展了,生活富裕了,肯定要跟上。 記者:一開始就這么堅定嗎?過去我們對於農村的概念就是臉朝黃土背朝天,花花草草那是資本階級的東西啊。 傅企平:對呀,當時在農業大寨的時候絕對不能搞這個東西,後來也是我們改革開放以後,搞起來的。 記者:你們觀念通嗎?就那么堅決? 傅企平:當時改革開放的時候,也過了一兩年。過了一兩年以後我們覺得再不發展,觀念再不改變的話,肯定要落後,落後你就要挨打。 記者:順利嗎?在滕頭村花木成為一個產業。 傅企平:應該總的來講還是順利的。但是種花卉苗木也好,搞其他東西也好,你一定要做的精,做的專,做的好。我始終覺得不管什麼東西,只有倒閉的企業,沒有倒閉的產業。 在原來生產糧食的土地上發展花卉苗木給滕頭村帶來了更多的經濟效益,隨著各地對綠色環境的要求越來越高,村裡的花卉苗木生意發展的很快,不僅村里成立了園林公司,在滕頭村以外,他們還建立了苗圃基地1178個。滕頭村生產的花木越來越多的被送出去,成為其他地方的風景。在滕頭村有一件讓村民至今仍津津樂道的事情,那就是村裡的綠化工程隊接下了2008年北京奧運會3000萬的綠化業務。 傅企平:被奧運會看上了。香港澳門他們都要,還有幾個品種我們通過國外引進以後,再通過我們自己改良,有好幾個品種都是很優良的。現在我們的園林綠化,很多的園林專家,一些刊物,一些工程單位,他們來了以後愛不釋手,他們都大拇指翹翹。我們一個品種多,一個質量好,一個呢服務跟得上,成活率有保證。 傅企平:這個亭子都是活的。 記者:你這個亭子很特別啊,你怎么不建那種亭子呢,這就是幾棵樹啊? 傅企平:它是生態啊!活的,像這樣感覺很好的,很多來結婚的人。打打牌啊! 記者:嗯我們可以感受一下,他們會喜歡這樣的亭子嗎? 傅企平:很喜歡這樣的樹亭子也很好賣,這個亭子可以賣三千塊錢。 記者:就這樣一個亭子? 傅企平:對。 花木產業不僅為村裡帶來了經濟效益,同時也美化了村裡的環境。為了讓讓村子看起來更漂亮,傅企平甚至主動買來成年的樹種在村里。這裡是滕頭村非常有特色的將軍林,每棵樹高度一致,枝葉繁茂,這排樹就是傅企平從鄰縣工地上搶救過來的。 傅企平:將軍林因為當時,我知道了,因為我們隔壁的一個縣,他有一個公路要改造。那么這很多的樹,2000顆樹被砍掉了,我知道了,吃過晚飯我就趕過去了。過去呢,有150多公里左右,還是山區,車開過去,這路還在修,上去的時候,車子壞了,壞掉了怎么辦?那我就走吧,走了20公里,到了修馬路的地方。我跟工地的負責人說,這個樹你不能砍,我都跟你要了。 這些樹移來之後,傅企平從寧波軍分區請來一些將軍參與植樹,並把這排樹取名為“將軍林”。從此,滕頭村不僅種樹,也讓樹和前來參觀考察的名人們拉上關係,搞起了“名人經濟”。 記者:都有什麼人在這你種過樹? 傅企平:朱?基、曾慶紅、丁關根、吳敬璉也是很有名的經濟學家,回良玉。 記者: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大家都不拒絕呢?答案是什麼? 傅企平:因為種樹一個是綠化,為子孫後代植樹,綠化。還有呢他覺得在滕頭村鍾一棵樹也蠻好的。 記者:這成了大家共同的心愿? 傅企平:對,共同的心愿。 正是這些共同的心愿和共同的努力讓滕村的環境變得越來越好,1993年老書記傅嘉良從時任聯合國副秘書長伊莉莎白?多德斯韋爾女士手中接過“全球生態500佳”的獎章,這個獎是從1987年開始評的,通過表彰為環境保護做出特殊貢獻的組織和個人的形式來推動全球的環境保護,這個榮譽成為滕頭村引以為豪的招牌。在我們的採訪過程中,注意到村里關於“500佳”的標識幾乎隨處可見。 記者:那這塊招牌是很值錢的呀! 傅企平:對。 記者:那你們得了這塊招牌有沒有用一種非常的,特別的手段? 傅企平:那沒有,原來我們也不知道,聯合國還還評這個東西。我們自己要經濟發展起,生態環境要改造,要改造居住環境。後來聽環保的部門講,你可以評全球生態五百佳,你們滕頭村也可以去參加嘛,很多的條件都具備了。那么我們就去報了,報了就是我們通過奉化市政環保局,寧波市,浙江省,還有國家環保局再報到聯合國去。 報到聯合國之後,聯合國的官員一開始就給傅企平一個下馬威。滕頭村一直是個先進村,材料里是不是有浮誇的成分。為了驗證滕頭村的發展變化,聯合國的官員親自來到滕頭村進行考察。 傅企平:一考察以後,這全都行啊。 記者:哪些方面行呢? 傅企平:咱們的生態環境,咱們的經濟發展,咱們村民的素質。他們非常滿意,所以聯合的副秘書長專門到這裡來,其他地方都沒去的。 在聯合國官員來考察的過程中,村裡的幾條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幾條河也是滕頭村發展生態農業的縮影。聽村里人講過這些河的結構之後聯合國的官員們連聲稱奇。那么這究竟是一些什麼樣的河呢? 傅企平:這個就是我們的葡萄河,上面種葡萄,中間養鳥,下面養魚。這樣就是立體地,充分地利用空間。 記者:但是問題是,葡萄蓋住了,不把陽光都擋住了嗎? 傅企平:所以呢我們的葡萄藤不是太密,還是有一些陽光可以照下去。你太密了陽光一點沒有那也不好。鳥也不好魚也不好。 記者:鳥養在這裡有什麼作用呢? 傅企平:一個葡萄藤能遮蔭,還有很多葡萄掉下來了,鳥能吃到葡萄。還有一些蟲它也能吃,鳥就吃葡萄,吃蟲。鳥糞掉下去就餵魚。這樣就是充分地利用生態。 在發展經濟與保護生態面前他們遇到兩難抉擇。 傅企平:我要原始積累,那么這產業不辦,其他的產業要辦啊。 設立村級環保委員會到底能夠起多大作用? 傅企平:村委會管它精力分散,它不專一。[分頁]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有一位日本客商經人介紹找到傅企平,想在滕頭村投資1000萬元人民幣投資興辦一家小型造紙廠,滕頭村每年可獲得淨收入100多萬元,這對於一個剛剛解決溫飽問題的滕頭村是多么大的誘惑,但是傅企平最終拒絕了這個項目。 記者:那是塊肥肉啊。 傅企平:肥肉,你把環境破壞了,來取得的這個效益的,如果煙囪的沿排放,廢水的排放,達不到國家的標準,那就麻煩了。 記者:那現在滕頭村有實力了,可以這么說,那你們不是講大話嗎?那我們沒實力的時候呢?我怎么辦?我要原始積累? 傅企平:我要原始積累,那么這個錢不辦,其他的產業要啊辦,我們看到了很多地方把那水弄髒以後,不只不能吃,灌溉也不能灌溉,草也都死了。 記者:當初你怎么讓大家明白這個道理? 傅企平:當初也有想法的,有的老百姓,有的黨員幹部也有這種思想,覺得你這么傻。光你一個村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把錢掙呀。 記者:有道理啊,那你怎么解釋呢? 傅企平:我們開會,把環保局的專家請過來,放電視錄象片,這就是生產發展了,把環境污染了,後來吃苦頭了,看到很多的地方有些人啞巴了,有的村子把井水都污染了,小孩生出來那些智商都很低,很笨的。所以我們很早的時候就提出來,既要金山銀山,但是更要綠水青山。 記者:你的思想怎么通呢?老百姓還可以這樣理解,你是要GDP的,你是要政績的啊? 傅企平:GDP要上去,生產要發展,這是對的。但是我們的深深的感到,如果就像其他那些鄉鎮企業,如果把環境都污染的話,今後不可像樣的。你不一定要有污染,沒有污染的企業也有啊。 沒有污染的企業是什麼呢,傅企平從外地購進了十幾台工具機,辦起了利潤微薄的服裝加工廠。令人想不到的是,目前滕頭村已經成為全國最大的羊絨服裝生產基地,滕頭村收穫了又一個沒有污染的經濟成長點。1993年,村里成立了全國唯一的一個村級環保委員會。 記者:為什麼會成立這個機構? 傅企平:關鍵是因為咱們被評上了全球生態五百家以後,咱們要保持這個榮譽。還有咱們的生態環境的保護的意識也越來越強了。那么誰來決定呢?誰又要講呢?我們就跟環保局的領導、專家商量,不是我們現在從上到下都有環保委員會嗎? 記者:那村委會也一樣可以管啊? 傅企平:村委會管它精力分散,它不專一。所以我們環保委員會,特地聘請了一個奉化環保局退休的領導幹部。 記者:是不是真能起作用? 傅企平:真的,就是我們要搞一個項目就靠他請幾個專家。同時和環保委員會。 記者:那最後不還是你拍板嗎? 傅企平:我要拍板,就是根據他們的數據,根據他們調查的材料,再來判斷。 在與外界的接觸中,他們遇到特殊的困難。 傅企平: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講國語 保護生態環境,為滕頭村帶來怎樣的發展機遇? 傅企平:我們種子種苗都出口到日本去了。 《面對面》王志專訪浙江省奉化市滕頭村黨委書記傅企平,正在進行中。 隨著和外界的聯繫越來越多,傅企平發現,滕頭人在與別人交流的過程中有個天然的屏障,那就是方言太重,於是培養村民學國語成為滕頭村發展經濟以外的另一大任務。 傅企平: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講國語。 記者:那國語對你很重要嗎? 傅企平:很重要,原來國外的領導來了,有兩個翻譯,把奉化的話翻譯成國語,國語再翻譯成英語。 記者:那講國語跟發展經濟有什麼關係啊?寧賣祖宗田,不改祖宗言? 傅企平:要跟人交流啊,人家到這裡來參觀,你不能溝通,我到北京去,到山東去做生意,做買賣,大家都溝通不了,要寫字,所以太麻煩了。 在發展經濟的過程中,傅企平意識到培養人才的重要性。他不僅在村里建了一所條件一流的國小,還在田間地頭建起了圖書館。同時他還鼓勵村民上夜大、電大,而這些所花的錢,大多由村里來支付。對於考上大學的學生和家庭予以重獎。 記者:為什麼要這樣做? 傅企平:要發展,就是要有文化,要有出息。 記者:那你跟老支書原來都文化程度不高的。不也發展起來了嗎? 傅企平:發展我們(發展)不快呀,那個時候那個年代現在不行了.所以現在我們中間有五十個大學生,有六個研究生兩個博士生,那個時候我們還沒坐過飛機呢。優秀的學生,老師,寧波上空坐飛機一趟,還有呢香港、澳門、新馬泰。後來我們覺得給的還不夠,就獎勵他考上第一批重點大學的獎勵一萬,考上研究生的獎勵兩萬,考上博士生的獎勵五萬。 記者:都兌現了嗎? 傅企平:兌現了,每年都兌現了,就是很高興,這個錢越拿的多越高興。原來我還以為有的老百姓可能會心疼了,這么多錢給他們拿走了。 記者:我家有啊,你家沒有啊。他家有,我們家沒有啊。 傅企平:對啊,後來我跟他們一討論,他們講沒有意見的。咱們騰頭村要發展關鍵就是看人才。 除了培養人才之外,村里還開展了文明村莊的改造計畫,像很多學校里的學生守則那樣村里還制定了一份村民守則。逐漸富起來的村民搬進了新居,一些不環保、不衛生的傳統生活方式也逐漸消失。就連在很多地方都是難題的計畫生育,在滕頭村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記者:那這幾年滕頭村的人口什麼變化呢?增多了還是減少了? 傅企平:現在不增不減,總的來講還要減一點。因為我們滕頭村,它現在出生率很低。本來我們農村的農民第一胎是女的,第二胎還是可以生一個的。現在因為村里福利都很高的,本來我們農村是養兒防老,我們年紀大的靠兒子吃,現在他都解決了。所以現在生一個女兒他就不要第二個了。 記者:其實我們還有一個疑問,在農村我們知道辦定事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滕頭村,幾個年代都是先進,滕頭村好像辦什麼事都很容易,為什麼? 傅企平:農村的農民你講不通,他是很難辦的,他是很拗的,你再怎么講也講不通,講通了,他是很豪爽的,關鍵他是現實主義,他是很現實的,你講這個東西他不要聽,關鍵看你做的。 目前,滕頭村擁有各類企業60幾家,全村的工業總量接近10億元,滕頭集團公司也成了全國最大經營規模的鄉鎮企業之一。以農業起家的滕頭村,到底現在農業創造的收入還有多少呢? 記者:那你們現在村裡面還種不種田呢? 傅企平:現在糧食不種了,現在我們的農業都是一些組培的種子,種苗我們都出口到日本去了,我們跟一個大的種苗公司合作,它就看上我們是全球生態五百佳,我們的土,水都沒污染,還有種的一些大蔥也(出口)到日本去了。 記者:但是你都不種糧食了這還叫農村嗎? 傅企平:現在中央不是提出來嘛,三農――農業、農民、還有一個農村。因為農業裡面有很多的東西。比如說種植、養殖、還有水果、種子、種苗都是農業。花卉、苗圃、盆景都是農業。糧食只是農業裡面的一個部分。 記者:那你理解的新農村是什麼樣的呢? 傅企平:我們覺得社會主義新農村,不僅僅造幾棟別墅,修幾條路。我覺得有一種更深的內涵,一定要有我們江南水鄉特色的社會主義新農村。我們發展的目標方向還是農村,覺得在農村一定要有農業,要有農村的特色。

2013兩會建議

2013年3月,“春節是家人團聚的重要時刻,可是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覺:春節長假實在太短了。”全國人大代表、奉化市滕頭村黨委書記傅企平建議,把春節假期延長至10天。

傅企平代表說,雖然春節假期名義上是7天,但除去兩個周末調休,實際假期只有3天。很多人工作的地方離老家很遠,有的來回一趟,路上就用掉三四天。尤其是經濟並不寬裕的進城打工者,耗費的時間更多,跟家人團聚的時間太少,本人也會因旅途勞頓而感到非常疲倦。

通過走訪調查,傅企平代表發現春節放假時間太短,導致一些明顯弊端:首先,春運壓力集中,要在幾天內完成幾億人口的 “大遷移”,運輸部門的壓力非常大,尤其是在春節前兩天和後兩天;其次,按照傳統習俗,正月十五之前都屬於廣義的春節,很多地方至今仍保留著元宵之前不開工的習俗,按照法定的正月初七上班,很多人感覺只過了“半個年”;此外,由於假日時間較短,消費拉動作用相對較小。

傅企平代表說,春節是中華民族傳統佳節中最隆重的節日,也是國人最為重視的佳節。調整和延長春節假期既能切實緩解春節假期交通擁擠壓力,促進公民有序安排出行;又能夠有效拉動春節假期內需,促進經濟發展,促進社會和諧;更重要的是,傳承了中華民族傳統,增強家庭的和諧和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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