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銅為鑑

以銅為鑑

以銅為鑑,原句:“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知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這段話出自唐太宗李世民與大臣魏徵的故事《宋·歐陽修、宋祁·新唐書·卷一一零·列傳第二十二魏徵》。

《宋·歐陽修、宋祁·新唐書·卷一一零·列傳第二十二魏徵》:“以銅為鑑,可正衣寇;以古為鑑,可知興替;以人
以銅為鑑以銅為鑑
為鑑,可明得失。朕嘗保此三鑒,內防己過。今魏徵逝,一鑒亡矣。”

解釋

“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知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這段話出自唐太宗李世民與大臣魏徵的故事。大臣魏徵,能直率的向唐太宗提意見,經常在朝廷上直抒己見,唐太宗也因為能聽取正確意見,所以在他統治時期,政治清明、社會安定,唐朝出現了經濟繁榮,國力強盛的局面。魏徵病死後,唐太宗痛哭失聲,非常悲傷,下令為魏徵立碑,親自撰寫碑文並親筆書寫。太宗時常想念魏徵,感嘆的對群臣說:“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知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他把魏徵比作是一面鏡子

隋唐嘉話

卷上
述曰:余自髫丱之年,便多聞往說,不足備之大典,故系之小說之末。昔漢文不敢更先帝約束而天下理康,若高

以銅為鑑以銅為鑑
宗拒乳母之言,近之矣。曹參擇吏必於長者,懼其文害。觀焉馬周上事,與曹參異乎許高陽謂死命為不能,非言所也。釋教推報應之理,余嘗存而不論。若解奉先之事,何其明著。友人天水趙良玉睹而告余,故書以記異。
薛道衡聘陳,為人日詩云:"入春才七日,離家已二年。"南人嗤之曰:"是底言誰謂此虜解作詩!"及云:"人歸落雁後,思發在花前。"乃喜曰:"名下固無虛士。"
隋高熲僕射,每以盤盛粉置於臥側,思得一公事,輒書其上。至明,則錄以入朝行之。
京城南隅芙蓉園者,本名曲江園,隋文帝以曲名不正,詔改之。
李德林為內史令,與楊素共執隋政。素功臣豪侈,後房婦女,錦衣玉食千人。德林子百藥夜入其室,則其寵妾所召也。素俱執於庭,將斬之。百藥年未二十,儀神俊秀,素意惜之,曰:"聞汝善為文,可作詩自敘。稱吾意,當免汝死。"後解縛,授以紙筆,立就。素覽之欣然,以妾與之,並資從數十萬。
煬帝善屬文,而不欲人出其右。司隸薛道衡由是得罪,後因事誅之,曰:"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
煬帝為《燕歌行》,文士皆和,著作郎王胄獨不下帝,帝每銜之。胄竟坐此見害,而誦其警句曰:"'庭草無人隨意綠',復能作此語耶?"
僕射蘇威有鏡殊精好,曾日蝕既,鏡亦昏黑無所見。威以為左右所污,不以為意。他日日蝕半缺,其鏡亦半昏如之,於是始寶藏之。後櫃內有聲如磬,尋之乃鏡聲也。無何而子夔死。後更有聲,無何而威敗。後不知所在雲。
洛陽南市,即隋之豐都市也。初築外垣之時,掘得一冢,無磚甓,棺中有屍,上著平上幘朱衣,銘云:"筮言居朝,龜言近市,五百年間,於斯見矣。"校其年月,當魏黃初二年。
隋文帝夢洪水沒城,意惡之,乃移都大興。術者云:"洪水,即唐高祖之名也。"
平陽公主聞高祖起義太原,乃於鄠司竹園招集亡命以迎軍,時謂之"娘子兵"。
秦王府倉曹李守素,尤精譜學,人號為"肉譜"。虞秘書世南曰:"昔任彥升善談經籍,時稱為'五經笥',宜改倉曹為'人物誌'。"
隋司隸薛道衡子收,以文學為秦王府記室,早亡,太宗追悼之,謂梁公曰:"薛收不幸短命,若在,當以中書令處
以銅為鑑以銅為鑑
之。"
太宗將誅蕭牆之惡,以匡社稷,謀於衛公李靖,靖辭。謀於英公徐績,績亦辭。帝以是珍此二人。
太宗宴見衛公,常呼為兄,不以臣禮。初嗣位,與鄭公語恆自名,由是天下之人歸心焉。
太宗每見人上書有所裨益者,必令黏於寢殿之壁,坐臥觀覽焉。
太宗每謂人曰:"人言魏徵舉動疏慢,我但覺其嫵媚耳。"貞觀四載,天下康安,斷死刑至二十九人而已。戶不夜閉,行旅不齎糧也。
太宗謂群臣曰:"始人皆言當今不可行帝王道,唯魏徵勸我,今遂得功業如此,恨不得使封德彝等見之。"
衛公既滅突厥,斥境至於大漠,謂太宗曰:"陛下五十年後,當憂北邊。"高宗末年,突厥為患矣。突厥之平,僕射溫彥博請其種落於朔方以實空虛之地,於是入居長安者且萬家。鄭公以為夷不亂華,非久遠策,爭論數年不決。至開元中,六胡州竟反叛,其地復空也。
衛公始困於貧賤,因過華山廟,訴於神,且請告以位宦所至,辭色抗厲,觀者異之。佇立良久乃去,出廟門百許步,聞後有大聲曰:"李僕射好去。"顧不見人。後竟至端揆。隋大業中,衛公上書,言高祖終不為人臣,請速除之。及京師平,靖與骨儀衛文升等俱收。衛、骨既死,太宗慮囚,見靖與語,固請於高祖而免之。始以白衣從趙郡王南征,靜巴漢,擒蕭銑,盪一揚、越,師不留行,皆靖之力。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橋,控弦四十萬,太宗初親庶政,驛召衛公問策。時發諸州軍未到,長安居人,勝兵不過數萬。胡人精騎騰突挑戰,日數十合,帝怒,欲擊之。靖請傾府庫賂以求和,潛軍邀其歸路。帝從其言,胡兵遂退。於是據險邀之,虜棄老弱而遁,獲馬數萬匹,玉帛無遺焉。
隋吏部侍郎高孝基,銓人至梁公房、蔡公杜,愕然端視良久,降階與之抗禮,延入內,共食甚恭,曰:"二賢當為興王佐命,位極人臣,杜年壽稍減於房耳。願以子孫相托。"貞觀初,杜薨於右僕射,房位至司徒,秉政三十餘載。
太宗之為秦王,府僚多被遷奪,深患之。梁公曰:"餘人不足惜,杜如晦聰明識達,王佐才也。"帝大驚,由是親寵日篤。杜僕射薨後,太宗食瓜美,愴然思之,遂輟其半,使置之於靈座。
鄭公嘗拜掃還,謂太宗:"人言陛下欲幸山南,在外悉裝了,而竟不行,因何有此訊息。"帝笑曰:"時實有此心,畏卿嗔遂停耳。"
太宗曾罷朝,怒曰:"會殺此田舍漢!"文德後問:"誰觸忤陛下"帝曰:"豈過魏徵,每廷爭辱我,使我常不自得。"後退而具朝服立於庭,帝驚曰:"皇后何為若是?"對曰:"妾聞主聖臣忠。今陛下聖明,故魏徵得直言。妾幸備數後宮,安敢不賀?"
太宗得鷂,絕俊異,私自臂之,望見鄭公,乃藏於懷。公知之,遂前白事,因語古帝王逸豫,微以諷諫。語久,帝惜鷂且死,而素嚴敬征,欲盡其言。征語不時盡,鷂死懷中。
太宗謂梁公曰:"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朕嘗寶此三鏡,用防己過。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鏡矣。"
太宗令衛公教侯君集兵法。既而君集言於帝曰:"李靖將反。至於微隱之際,輒不以示臣。"帝以讓靖,靖曰:"此君集反耳。今中夏乂安,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矣,而求盡臣之術者,是將有他心焉。"
衛公為僕射,君集為兵部尚書,自朝還省,君集馬過門數步不覺,靖謂人曰:"君集意不在人,必將反矣。"
太宗中夜聞告侯君集反,起繞床而步,亟命召之,以出其不意,既至,曰:"臣常侍陛下幕府左右,乞留小子。"帝許之。流其子嶺南為奴。
侯君集既誅,錄其家,得二美人,容色絕代。太宗問其狀,曰:"自爾已來,常食人乳而不飯。"
又君集之破高昌,得金簟二甚精,御府所無,亦隱而不獻,至時並得焉。
英公始與單雄信俱臣李密,結為兄弟。密既亡,雄信降王充,績來歸國。雄信壯勇過人。績後與海陵王元吉圍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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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元吉恃其膂力,每親行圍。王充召雄信告之,酌以金碗,雄信盡飲,馳馬而出,槍不及海陵者尺。績惶遽,連呼曰:"阿兄阿兄,此是績主。雄信攬轡而止,顧笑曰:"胡兒不緣你,且了竟。"充既平,雄信將就戮,英公請之不得,泣而退。雄信曰:"我固知汝不了此。"績曰:"平生誓共為灰土,豈敢念生,但以身已許國,義不兩遂。雖死之,顧兄妻子何如"因以刀割其股,以肉啖雄信曰:"示無忘前誓。"雄信食之不疑。
英公雖貴為僕射,其姊病,必親為粥,釜燃輒焚其須。姊曰:"仆妾多矣,何為自苦如此"績曰:"豈為無人耶!顧今姊年老,績亦年老,雖欲久為姊粥,復可得乎?"
英公嘗言:"我年十二三為無賴賊,逢人則殺;十四五為難當賊,有所不快者,無不殺之;十七八為好賊,上陣乃殺人;年二十,便為天下大將,用兵以救人死。"
鄂公尉遲敬德,性驍果而尤善避槊。每單騎入敵,人刺之,終不能中,反奪其槊以刺敵。海陵王元吉聞之不信,乃令去槊刃以試之。敬德云:"饒王著刃,亦不畏傷。"元吉再三來刺,既不少中,而槊皆被奪去。元吉力敵十夫,由是大漸恨。太宗之御竇建德,謂尉遲公曰:"寡人持弓箭,公把長槍相副,雖百萬眾無奈我何。"乃與敬德馳至敵營,叩其軍門大呼曰:"我大唐秦王,能斗者來,與汝決。"賊追騎甚眾,而不敢逼。御建德之役,既陳未戰,太宗望見一少年,騎驄馬,鎧甲鮮明,指謂尉遲公曰:"彼所乘馬,真良馬也。"言之未已,敬德請取之,帝曰:"輕敵者亡,脫以一馬損公,非寡人願。"敬德自料致之萬全,及馳往,並擒少年而返,即王充兄子偽代王琬。宇文士及在隋,亦識是馬,實內廄之良也。帝欲旌其能,並以賜之。
太宗將征遼,衛公病不能從,帝使執政以起之,不起。帝曰:"吾知之矣。"明日駕臨其第,執手與別,靖謝曰:"老臣宜從,但犬馬之疾,日月增甚,恐死於道路,仰累陛下。"帝撫其背曰:"勉之,昔司馬仲達非不老病,竟能自強,立勛魏室。"靖叩頭曰:"老臣請舉病行矣。"至相州,病篤不能進。駐蹕之役,高麗與靺羯合軍,方四十里,太宗望之有懼色。江夏王進曰:"高麗傾國以抗王師,平壤之守必弱,假臣精卒五千,覆其本根,則數十萬之眾,可不戰而降。"帝不應。既合戰,為賊所乘,殆將不振,還謂衛公曰:"吾以天下之眾,困於蕞爾之夷,何也"靖曰:"此道宗所解。"時江夏在側,帝顧之,道宗具陳前言,帝悵然曰:"時匆遽不憶也。"駐蹕之役,六軍為高麗所乘,太宗命視黑旗--英公之麾也,候者告黑旗被圍,帝大恐。須臾復曰圍解,高麗哭聲動山谷,績軍大勝,斬首數萬,俘虜亦數萬。
鄭公之薨,太宗自製其碑文並自書,後為人所間,詔令仆之。及征高麗不如意,深悔為是行,乃嘆曰:"若魏徵在,不使我有此舉也。"既渡遼水,令馳驛祀以少牢,復立碑焉。
征遼之役,梁公留守西京,敕以便宜從事不請。或詣留台稱有密者,梁公問密謀所在,對曰:"公則是也。"乃驛遞赴行所,及車駕於相州。太宗聞留守有表送告人,大怒,使人持長刀於前,而後見之,問反者為誰,曰:"房玄齡。"帝曰:"果然!"叱令斬腰,璽書責梁公以不能自任,更有如此者,得專斷之。
太宗嘗止一樹下,曰:"此嘉樹。"宇文士及從而美之不容口,帝正色曰:"魏公常勸我遠佞人,我不悟佞人為誰,意常疑汝而未明也,今日果然。"士及叩頭謝曰:"南衙群官,面折廷爭,陛下嘗不得舉手,今臣幸在左右,若不少有順從,陛下雖貴為天子,復何聊乎"帝意復解。
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以餅拭手,帝屢目焉,士及佯為不悟,更徐拭而便啖之。
趙公宴朝貴,酒酣樂闋,顧群公曰:"無忌不才,幸遇休明之運,因緣寵私,致位上公,人臣之貴,可謂極矣。公視無忌富貴何與越公"或對為不如,或謂過之。曰:"自揣誠不羨越公,所不及越公一而已。越公之貴也老,而無忌之貴也少。"
武衛將軍秦叔寶,晚年常多疾病,每謂人曰:"吾少長戎馬,經三百餘戰,計前後出血不啻數斛,何能無病乎?"
秦武衛勇力絕人,其所將槍逾越常制。初從太宗圍王充於洛陽,馳馬頓之城下而去,城中數十人,共拔不能動,叔寶復馳馬舉之以還。迄今國家每大陳設,必列於殿庭,以旌異之。

●卷中
太宗令虞監寫《列女傳》以裝屏風,未及求本,乃暗書之,一字無失。太宗將致櫻桃於酅公,稱奉則以尊,言賜

以銅為鑑以銅為鑑
又以卑,乃問之虞臨。曰:"昔梁帝遺齊巴陵王稱餉。"遂從之。
太宗嘗出行,有司請載副書以從,上曰:"不須。虞世南在,此行秘書也。"
太宗稱虞監,博聞、德行、書翰、詞藻、忠直,一人而已,兼是五善。
太宗聞虞監亡,哭之慟,曰:"石渠、東觀之中,無復人矣。"
虞公之為秘書,於省後堂集群書中事可為文用者,號為《北堂書鈔》。今此堂猶存,而《書鈔》盛行於代。
太史令李淳風校新曆成,奏太陽合日蝕當既,於占不吉。太宗不悅,曰:"日或不蝕,卿將何以自處"曰:"有如不蝕,則臣請死之。"及期,帝候日於庭,謂淳風曰:"吾放汝與妻子別。"對以尚早一刻,指表影曰:"至此蝕矣。"如言而蝕,不差毫髮
李太史與張文收率更坐,有暴風自南而至,李以南五里當有哭者,張以為有音樂。左右馳馬觀之,則遇送葬者,有鼓吹焉。
潤州得玉磬十二以獻,張率更叩其一,曰:"是晉某歲所造也。是歲閏月,造者法月,數當十三,今缺其一。宜於黃鐘東九尺掘,必得焉。"敕州求之,如其言而得之。
貞觀中,景雲見,河水清,張率更以為《景雲河水清歌》,名曰燕樂,今元會第一奏是也。
太宗之平劉武周,河東士庶歌舞於道,軍人相與為《奏王破陣樂》之曲,後編樂府雲。
《破陣樂》,被甲持戟,以象戰事。《慶善樂》,廣袖曳屣,以象文德。鄭公見奏《破陣樂》,則俯而不視;《慶善樂》,則玩之而不厭。
太宗閱醫方,見《明堂圖》,人五臟之系,鹹附於背,乃愴然曰:"今《律》杖、笞,奈何令髀背分受"乃詔不得笞背。
貞觀中,有河內人妄為妖言,大理丞張蘊古以其素狂病,不當坐。太宗以有情,令斬之,尋悔,以無所及。自後每決死刑,皆令五復奏。
梁公以度支之司,天下利害,郎曹當闕,求之未得,乃自職之。
張賓客文瓘之為大理,獲罪者皆曰:"張卿所罰,不為枉也。"
中書令馬周,始以布衣上書,太宗覽之,未及終卷,三命召之。所陳世事,莫不施行。舊諸街晨昏傳叫,以警行者,代之以鼓,城門入由左,出由右:皆周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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