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詩魂

中華詩魂

中華古典詩詞歌賦涌動著的是一顆鮮活的靈魂,這靈魂就是中華民族之魂。這顆魂寄寓著錦繡中華“造化鍾神秀”的雄偉形象,她是錦繡中華的精神支柱。中華詩魂,大宇包舉、磅礴雄渾,中華詩魂最具有人民性,偉大的詩人離不開人民,他們的詩魂植根於人民的心目中,他們的詩魂植根於時代歷史的土壤里。在新的社會裡,創造的道德將被無限制地發揚。人類的歷史,延續在不斷的創造里。人類的文化,因不斷的創造而輝煌。

中華詩魂

中華文學源遠流長,從古至今不乏佳作,其中詩詞藝術更是其精華的代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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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奇葩香媚艷、 華人兒女茗開扇、詩歌佳境友情聚、魂寄詞壇約酒仙 。 中天明月,華夏琅琅,詩詞歌賦千年秉熙皇,魂追萬年古,歡笑九天長,迎帖昭示九州文壇狀,你我他共做中華詩魂新主張,到北國 游南疆,來續友情永久難忘。

意義

古典詩詞歌賦涌動著的是一顆鮮活的靈魂,這靈魂就是中華民族之魂。這顆魂寄寓著錦繡中華“造化鍾神秀”的雄偉形象,她是錦繡中華的精神支柱,這顆魂從“石破天驚逗秋雨”的女媧時代走來,從“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乾戚,猛志固常在。”的時代走來,從“夸父追日窺虞洲,跳踉北海超崑崙”的時代走來,從“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時代走來。

中華詩魂,大宇包舉、磅礴雄渾,它有“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的氣概,有“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的雄姿,有“廬山東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的美態,有“遙望洞庭山水色,白銀盤裡一青螺”的奇絕,有“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奧妙。

你聽,你聽那“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的箜篌妙曲,聽那“未成曲調先有情”的琵琶曲,聽那“吹笛驚白鷺,垂桿跳紫鱗”的長笛聲……

你感受到了嗎﹖詩魂里的帝王之魂:“力拔山兮氣蓋世”,“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秦王騎虎游八極,劍光照空天自碧”。

你感受到了嗎?詩魂里的英雄氣度:“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彎弓掛扶桑,長劍倚天外”,“投軀報明主,生死為國殤”,“孰知不向邊庭苦,縱死猶聞俠骨香”。

中華詩魂 中華詩魂

你聽那歷史的跫音,遭遇挫折的詩人們的牢騷更是詩魂之魂。屈原憤怒:“雖體解吾猶未變兮,豈余心之可懲?”“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兮。”“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齊光。”王勃悲哀:“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李白高吭:“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杜甫深沉:“安得壯士挽天河,盡洗甲兵長不用!”李賀奇譎:“少年心事當拏雲,誰念幽寒坐鳴呃。”“男兒屈窮心不窮,枯榮不等嗔天公。”陳子昂無奈:“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李頎哀嘆:“腹中貯書一萬卷,不肯低頭在草莽。”

杜甫高瞻遠矚,對這一切給與了高度的概括:“志士幽人莫怨嗟,古來材大難為用”。惺惺相惜,李商隱哭賈誼:“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而他本人又由崔珏評贊道:“虛負凌雲萬丈才,一生襟抱未嘗開”。

詩魂離不開人民

中華詩魂最具有人民性,偉大的詩人離不開人民,他們的詩魂植根於人民的心目中,他們的詩魂植根於時代歷史的土壤里。

從屈原到李白的浪漫流派,從鮑照到杜甫、白居易的現實流派,從卓文君、蔡文姬到薛濤、杜秋娘,女性詩人不愧也是群星燦爛的詩園裡的耀眼明星。人民詩人寫人民,人民熱愛人民詩人。

詩歌的巔峰

從春秋時代到唐朝,詩詞歌賦的發展達到了舉世矚目的頂峰,唐朝成為世界強國,唐詩達到登峰造極不易再突破的高峰。“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政治、經濟、軍事上如此,詩歌也如此。風靡世界的中國文學首推唐詩,故有識之國稱中國為詩國。

二十世紀的中華詩魂

艾青(1910——1996),八十六年的人生軌跡和六十多年的創作生涯,為我們留下了包括二十部長詩、近千首短詩和三十多種著作在內的極其豐富的寶貴遺產。在二十世紀的中國新詩發展史上,他是創作時間最長、藝術成就最大、影響最為廣泛深遠的“我們時代偉大而獨特的詩人。”

人物生平

艾青早年赴法國學畫,回國後因參加左翼美術家聯盟的革命活動而被捕入獄,在暗無天日的牢獄裡寫出了他的成名作《大堰河——我的保姆》,從此走上詩歌創作的道路。抗戰爆發以後,他“滿懷熱情從中國東部到中部,從中部到北部,從北部到南部,從南部到西北部——延安”,足跡遍布大半箇中國,目睹了祖國人民的苦難和抗爭。他“置身在探求出路的人群當中,共呼吸,共悲歡,共思慮,共生死”,深深感受到:“中國的路/是如此的崎嶇,是如此的泥濘呀”。從而寫下了《雪落在中國的土地上》、《手推車》、《北方》、《向太陽》、《我愛這土地》、《吹號者》、《火把》、《黎明的通知》等一系列深刻感人的不朽詩篇,樹起了他自己的也是中國新詩史上的第一座現實主義高峰。五十年代上半葉,他還寫了《礁石》、《寫在彩色紙條上的詩》等詩歌精品。蒙冤二十二年復出之後,他又在古稀之年,奇蹟般地煥發青春,寫出了《魚化石》、《虎斑貝》、《古羅馬的大鬥技場》、《光的讚歌》等一大批充滿青春活力、令人心靈震撼、獨放異彩、光芒四射的傑出詩篇,登上了中國新詩發展史上的又一座藝術高峰。艾青不懈追求、不斷創造、光彩照人的藝術青春跨越了中國新詩發展史的三個三十年。他的一生經歷了監獄、戰爭和二十二年在北大荒、戈壁灘狂風暴雪酷熱奇寒中的嚴峻考驗,對土地、人民、祖國、時代和宇宙人生都有自己與眾不同的深刻體驗、獨到感悟和獨特思考,才通過自己出眾的藝術才華和卓越的詩歌創作,如此充分強烈、如此深沉有力、如此富於個性而又精彩絕妙地表達出時代的感情和人民的心聲。因此,我們說,艾青是二十世紀中國新詩的偉大代表和濤學大師,是二十世紀的中華詩魂。

人物特點

艾青吮吸農民保姆“大堰河”的乳汁長大,從小感染了“農民的憂鬱”。他的藝術生命深深植根於祖國的大地。他對社會的黑暗、人民的苦難和時代的悲劇感受、理解和揭示得很深。他“流著溫熱的眼淚,哭泣我們的世紀”。“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但他堅信自己的祖國、自己深愛著的人民、這“世界上最艱苦與最古老的種族”,將“堅強地生活在大地上。永遠不會滅亡。”他總是在壓迫下歌頌反抗,在苦難中歌頌鬥爭,在黑暗裡歌頌光明。在抗日戰爭前夜的“密雲期”,他“在過深的怨憤里”渴望民族精神的奮起,發出了“請給我以火,給我以火”的熱烈呼喚:當抗戰一爆發,他就“拂去往日的憂鬱”,激情地歌唱“復活的土地”;他高舉“火把”,奔“向太陽”,發出“黎明的通知”,在一片歡呼聲中,“伸張著兩臂”,迎來了人民的勝利。蒙冤歸來之後,他在痛斥“正義被綁著示眾,真理被蒙上眼睛”的十年浩劫的同時,仍動情地歌唱重新到來的《迷人的春天》和《光的讚歌》。我們從他的全部作品中聽到了歷史的回聲、人民的呼喚。看到了時代的驚濤駭浪、苦樂悲歡,感到了人類永不停息的對光明的追求和對未來的希望,從而獲得一種深切的激勵鼓舞和巨大的精神力量。詩人向我們展示的是在廣闊的歷史文化背景之下,他自己與時代生活息息相關的積極昂奮、豐富美好的心靈世界,他在一系列優秀詩章中抒發的是那種融合了歷史、現實、未來,融合了審美經驗、審美感受、審美理想,因而既能給人以強烈的感召,又能給人以深刻啟迪的偉大時代的詩情。他的詩,是“人類向上精神的一種閃爍”,是“人類向未來寄發的信息”,能“給人類以朝向理想的勇氣”。他一生嚮往光明,追求光明,謳歌光明,他的詩歌創作始終貫穿著一條紅線,這就是對象徵著科學和真理,象徵著智慧和理想,象徵著人類的希望和未來,象徵著時代發展趨勢和歷史前進方向的光明的歌頌。

艾青在堅持與人民同呼吸、與祖國共命運、與時代共脈搏的同時,始終很重視詩本身的特點和規律,始終很重視詩人必須走自己的路、有自己的藝術個性和獨特風格。他強調,詩人在寫作時,一定要經常想到:“我有著‘我自己’的東西了嗎?我有‘我的’顏色與線條以及構圖嗎?”一定要有“我自己”,有自己的藝術個性與風格特色,而不能“只是寫著,寫著,卻什麼也沒有。”艾青的“我自己”,他的獨特鮮明的藝術個性,首先表現為他的崇高人格、廣闊胸襟、高尚情操和他對祖國人民、對人類世界的深厚熱烈的愛。他始終強調“詩人必須說真話”,必須“交付出最真摯的愛”,必須永遠保持“感情的真摯”,強調“一首詩是一個心靈的活的雕塑”,“一首詩是一個人格,必須使它崇高與完整。”在精神氣質上,艾青的“我自己”,他獨特鮮明的藝術個性,表現出奔放而凝重、活潑而機智、幽默而莊嚴的特點。在詩歌風格上,艾青的“我自己”,他獨特鮮明的藝術個性,表現為明朗而含蓄、單純而豐富、自然質樸而厚重深沉。艾青最討厭矯揉造作的“熱情”、故弄玄虛的“深奧”和空洞無物、堆砌辭藻的“華麗”。他認為:“高尚的意志和純潔的靈魂,常常比美的形式與雕琢的詞句,更深刻而長久地令人感動。”他主張“儘可能地做到深入淺出”,“深厚博大的思想,通過最淺顯的語言表達出來,才是最理想的詩。”他始終保持著一顆純樸、透明、真摯、坦蕩、熾熱而冷靜的赤子之心。心靈的微笑,總是在他的臉上自然地開花。深沉的痛苦和悲傷,會使他“眼裡常含淚水”。紛繁、複雜、充滿矛盾和千變萬化的生活畫面。透過他赤子之心的折射鏡,有時會變得異樣的單純和清澈。他是那樣地善於深入淺出、舉重若輕、寓豐富於單純之中。

人物成就

作為“大堰河”的兒子,艾青最初接受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他對我國源遠流長、豐富精美的古典詩詞是很喜愛的。但留學法國“物質上貧困,精神上自由”的三年間,他卻如醉如痴地沉浸在兩方另一種新奇絢爛、五光十色的藝術海洋里。馬奈、莫奈、塞尚、德加、梵谷、畢卡索、雷諾瓦等等的繪畫,和阿波利奈爾、蘭波、波德萊爾、普希金、果戈理、陀思妥耶夫斯基、葉賽寧、勃洛克、馬雅可夫斯基、桑德堡、阿拉貢、凡爾哈侖、惠特曼等等詩人作家的作品,他們反映現實、表現心靈時那種極富個性的藝術構思和獨特手法,都曾給他很深的影響。他非常欣賞阿波利奈爾的名句:“當年我有一支蘆笛,拿法國大元帥的權杖我也不換。他就是吹著“蘆笛”從歐羅巴回到祖國,“帶著凡爾哈侖的詩進國民黨監獄、登上詩壇的。”然而作為中國詩人,他又自覺地認識到:“中國詩人寫的詩,要有民族氣派、民族風格。這種民族氣派和民族風格,主要也還是由內容決定的……可以在多種多樣的形式中表現出來。”在創作中,艾青既堅持繼承我國古典詩歌的優秀傳統,又廣泛吸收外國各種藝術流派的手法技巧,既非常強調詩的時代精神和現實意義,強調詩的思想內容和深邃意蘊,又十分重視詩的藝術美和形式美,重視詩的語言的純粹和精美。而不論是繼承傳統或學習外國,都為了新的創造,為了通過自己的藝術創新達到內容與形式的完美結合。從艾青各個時期不同主題題材、不同詩體樣式的大量優秀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出,艾青是最重視詩的內容又善於不斷創造與之相適應的形式,最重視繼承祖國優秀的詩歌文化傳統又善於不斷開拓創新,最重視“吸收外洋詩的長處”、借鑑古今中外一切好詩(包括民歌)中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又善於永不疲倦地創造屬於自己的藝術世界的傑出詩人。

艾青不但在詩歌創作上取得大家公認的卓越成就,在詩歌理論和詩歌美學研究方面的建樹也令人矚目。他七十多年前用詩一般的語言寫下的《詩論》和《詩人論》以及後來一系列評詩論詩的文章,充滿真知灼見,至今仍有著極其重要的現實意義。他在詩歌創作和詩歌美學理論建設方面出類拔萃的巨大成就,不僅影響了中國大陸和港澳台的幾代詩人,在中國詩壇上有口皆碑,在國際詩歌界也具有廣泛影響。早在1954年,艾青才44歲的時候,智利偉大詩人、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聶魯達就把他稱為“中國詩壇泰斗”。美同文學評論家羅伯特.C.費蘭德,把艾青、希克梅特、聶魯達並列為現代世界三位最偉大的人民詩人。日本學者稻田考在認真研究了艾青的詩和詩論之後說,艾青“不僅屬於中國,也屬於全世界。”1985年3月12日,法國總統授予艾青法國文化藝術最高勳章,授獎辭說:“在法國的朋友中間,我們為有一位中國最偉大的詩人而感到自豪。”

作為二十世紀的中華詩魂、詩壇泰斗和詩學大師,他的藝術創造及其深遠意義和廣泛影響,當然不只屬於過去,也屬於現在和未來。詩人早在二十多歲時就在他的《詩論》中說過:“在新的社會裡,創造的道德將被無限制地發揚”。“人類的歷史,延續在不斷的創造里。人類的文化,因不斷的創造而輝煌。”今天我們要學習他的寶貴遺產和創新智慧,學習他的崇高精神和豐富經驗,像他那樣“不斷地創造”,為我們的時代、為祖國和人類,創造中國詩歌的新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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