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以作者錢文忠在所作同名講座為基礎整理潤色而成。該書即將發行台灣地區中文繁體版本,據悉,其台灣地區出版方,正是大塊文化出版公司董事長、“網路與書”系列發行人郝明義。與此同時,該書的韓文及日文版著作權也已於日前全部認購。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圖)《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隨著2009年春節期間錢文忠先生在央視《百家講壇》開講《三字經》,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開年的重點圖書《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一書,於2009年2月28日在全國各書店同步上市和讀者見面。

《三字經》內容廣泛,包括了教育歷史天文地理倫理道德以及一些民間傳說,是學習中華傳統文化不可多得的經典啟蒙讀物和小百科;即使在今天,也仍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和社會功用。錢先生以其深厚的國學功底解讀《三字經》,借鑑古人、融會歷史、貫通現代,將積澱千年的中國傳統文化,用生動的語言,鮮活的事例演繹成當今社會生活道德規範的寶貴鏡鑒。《三字經》必將再度成為社會廣泛關注的熱點,《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也必將成為一部可以傳世的“新國學經典”,毫無疑問更有可能成為2009年中國大陸和華文讀書界最熱銷的圖書!

由於電視版《三字經》共43集,將在央視《百家講壇》一直連續播出到2009年5月份,這就為《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一書的宣傳、發行提共了良好的時空環境。

作者簡介

錢文忠,無錫錢氏,家學淵深。錢穆錢偉長錢鍾書錢學森錢三強,新科諾獎得主錢學森堂侄錢永健等群星閃耀。錢文忠,錢門佼佼者,復旦大學歷史系教授,華東師範大學東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員,香港漢語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研究員,研究所副所長。季羨林先生入室弟子,中國僅有的幾位專業研究梵文巴利文的學者之一。2008年入主《百家講壇》主講《玄奘西遊記》,立即引起轟動。

(圖)《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復旦大學錢文忠教授主講的“解讀《三字經》”節目正在中央電視台10套《百家講壇》欄目熱播(播出時間將到5月份)。錢教授以風趣幽默的語言,給我們講述了《三字經》背後的故事,闡釋了《三字經》內含的人生哲理;並通過《三字經》,對中國傳統文化進行了一次認真、詳細的梳理,幫助我們認清:何為需要繼承的精華,何為應該摒棄的糟粕。《三字經》之所以被尊稱為“經”,並能夠被歷代中國人奉為經典而不斷流傳,根本的原因就在其擁有中國人不可或缺的、獨特的教育功能、思想價值和文化魅力。

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錄製、播出的電視講座“錢文忠解讀《三字經》”共43集,這是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國家級電視台第一次系統講述蒙學經典。

圖書大綱

(圖)《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今天,我們為什麼還要讀《三字經》
致謝 
第一講 人之初,性本善
第二講 昔孟母,擇鄰處
第三講 子不學,非所宜
第四講 香九齡,能溫席
第五講 一而十,十而百
第六講 曰春夏,曰秋冬
第七講 曰仁義,禮智信
第八講 父子恩,夫婦從
第九講 論語者,二十篇
第十講 孟子者,七篇止
第十一講 孝經通,四書熟
第十二講 有典謨,有訓誥
第十三講 大小戴,注禮記
第十四講 詩既亡,春秋作
第十五講 經既明,方讀子
第十六講 五子者,有荀揚(上)
第十七講 五子者,有荀揚(下)
第十八講 經子通,讀諸史
第十九講 唐有虞,號二帝
第二十講 夏有禹,商有湯
第二十講 湯伐夏,國號商

序言

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錢文忠解讀三字經(上)

今天,我們為什麼還要讀《三字經》

從己丑年正月初二(2009年1月27日)起,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將陸續播出總長四十三集的《錢文忠解讀<三字經>》;同名的圖書也將由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在春節後分上下冊推出。在此,我願意就節目錄製、圖書編撰過程中的一些感想,向大家作一個簡單的匯報,也藉此機會向大家請教。

在絕大多數中國人心目里,《三字經》可謂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有誰會承認自己不知道《三字經》呢?然而,真實情況又是什麼樣呢?傳統的《三字經》總字數千餘字,三字一句,句子也無非三四百句。但是,恐怕絕大多數人都只知道前兩句“人之初,性本善”;知道緊接下去的兩句“性相近,習相遠”的人數,也許馬上就要打個大大的折扣了;可以隨口誦出接下來的“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的人,大概就更少了。同時,我們心裡卻都明了:這只不過是《三字經》的一個零頭罷了。也就難怪,在近期出版的一本列為“新世紀高等學校教材”的教育史專著里,竟然連《三字經》都引用錯了。這隻有用自以為爛熟於胸後的掉以輕心來解釋。

僅此一點,難道還不就已經足以說明這么一個事實:《三字經》是我們既熟悉又陌生,甚至可以說,是我們自以為熟悉其實非常陌生的一部書?

說“熟悉”,在過去則是不爭的事實,在今天無非只是一種自我感覺而已。《三字經》是儒家思想占據主流地位,傳統中國社會眾多的兒童蒙學讀物里最著名、最典型的一種,且居於簡稱為“三百千”的《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之首。宋朝之後的讀書人基本上由此啟蒙,從而踏上了或得意或失意的科舉之路。讀書人對於它,當然是縈懷難忘的。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就連傳統中那些通常認字無幾,甚或目不識丁的底層百姓,起碼也對《三字經》這個名稱耳熟能詳,時常拈出幾句,掛在嘴邊。

說“陌生”,情況就比較複雜了,需要分幾個方面來講。在傳統中國,《三字經》被廣泛採用,真到了家喻戶曉、影響深遠的程度。但是,倘若據此認為,傳統的中國人就都對《三字經》有通透而徹底的了解,那也未必。證據起碼有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正是由於身為童蒙讀物,《三字經》才贏得了如此普遍的知曉度,然而,卻也正因為身為童蒙讀物,《三字經》也從來沒有抖落滿身的“難登大雅之堂”、“低級小兒科”的塵埃。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正此之謂。中國傳統對兒童啟蒙教育的高度重視,和對童蒙讀物的淡漠遺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其間的訊息,似乎還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更不必說透徹的闡釋了。確實,清朝也有過那么一些學者探究過秦漢時期的童蒙讀物,比如《史籀篇》、《倉頡篇》、《凡將篇》、《急就篇》等等,但是,他們的目的乃是滿足由字通經的樸學或清學的需要。至早出現於宋朝的《三字經》自然難入他們的法眼,絕不在受其關注之列。久而久之,即使在中國教育史上,也就難以為《三字經》找到適當的位置。這大概很讓中國教育史的研究者尷尬。在一般的教育史類著作里,我們很難找到《三字經》的蹤跡,起碼看不到和它的普及度相匹配的厚重篇幅。陳青之先生的皇皇巨著《中國教育史》中依然難覓《三字經》的身影。這是很能夠說明問題的。

其次,當然也是上述原因影響所致,如此普及的《三字經》居然連作者是誰都成了問題!這是很值得我們深思的。傳統中國的著作權概念本來就相當淡漠。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三字經》的作者也許還因為它只不過是一本兒童啟蒙讀物,而不在意,甚或不屑於將之列入自己名下,也未可知。後來的學者,即便是以考訂辨疑為時尚的清朝學者,大致因為類似的緣故,也沒有照例將《三字經》及其作者過一遍嚴密的考據篩子。關於《三字經》的作者問題,當代最重要的註解者之一顧靜(金良年)先生在上海古籍出版社版的《三字經》的“前言”里,作了非常穩妥的交代。《三字經》甫一問世,其作者已經無法確指了。明朝中後期,就有人明確地說“世所傳《三字經》”,是“不知誰氏所作”的。於是,王應麟、粵中逸老、區適子都曾經被請來頂過《三字經》作者之名。可惜的是,此類說法都不明所本。到了民國,或許是因為“科學”之風瀰漫了史學界,就有“高手”出來,將《三字經》的成書看成是一個過程。說到底,無非是將可能的作者來個一勺燴:由王應麟撰,經區適子改訂,並由明朝黎貞續成。如此而已。現在,還有很多人傾向於認為《三字經》的作者是宋朝大學者王應麟。當代另一位傳播“三字經》的功臣劉宏毅博士在他的《<三字經>講記》里就是持與此相近的態度。不過,我以為,可能還是以顧靜先生概括的意見為穩妥:“世傳”、“相傳”王應麟所撰。

第三,也許是最重要的一點,古人蒙學特別看重背誦的工夫,所謂“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蒙學老師基本不負講解的責任。《三字經》等童蒙讀物主要的功能就是供蒙童記誦。更何況,古時的蒙學師,絕大多數所學有限,不能保證能夠注意到《三字經》文本中的問題,更未必能夠提供清晰有效的解說。偶或也會有博學之士為孩童講解,但是,又絕無當時的講稿流傳至今。因此,面對童蒙讀物《三字經》,我們並沒有完全理解的把握。這方面的自信,倘若有的話,那也終究是非常可疑的。

當然,貌似熟悉實則陌生,並不是我們在今天還要讀《三字經》的惟一理由。我們還有很多其他的理由。劉宏毅博士算過一筆很有意思的賬。就識字角度論,國小六年畢業的識字標準是2450個漢字。實際上現在很多孩子早在幼稚園里就開始學習認字了。照此算來,平均每天還學不到一個字。《三字經》一千多個字,背熟了,這些字也大致學會了,所花的時間應該不用半年。不過,更重要的還是如顧靜先生所言:“通過《三字經》給予蒙童的教育,傳統社會在一定程度上規定了一個人在社會化過程中建立起來的內在價值取向與精神認同。”

已經有幾百年歷史的《三字經》依然有著巨大的生命力。在過去,包括章太炎在內的有識見的學者,多有致力於《三字經》的注釋和續補者。近期,文化部原常務副部長高占祥先生還創作了《新三字經》,同樣受到了廣泛的關注。

《三字經》早就不僅只有漢文版了,它還有滿文、蒙文譯本。《三字經》也不再僅僅屬於中國,它的英文、法文譯本也已經問世。1990年新加坡出版的英文新譯本更是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人“兒童道德叢書”,在世界範圍內加以推廣。這一切,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三字經》及其所傳達的思想理念,既是中國的,又是世界的;既是傳統的,又是現代的嗎?

即將迎來建國六十周年的中國,在經濟、社會等領域都取得了令世界為之矚目的巨大成就。民族的復興、傳統的振興、和諧的追求,都要求我們加倍努力增強文化軟實力的建設。我們的目光緊盯著遠方的未來,正因為此,我們的心神必須緊繫著同樣也是遠方的過去。未來是過去的延續,過去是未來的財富。

不妨,讓我們和孩子們一起,懷著現代人的激情,讀一讀古代人的《三字經》。

媒體評論

《三字經》是中國文化的啟蒙教科書,共1122字。一書在手,開卷有益。 ——著名歷史學家 閻崇年

錢文忠的業務基礎和其他能力是異常突出的。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對中國古籍掌握運用的能力。 ——國學大師季羨林

小小的《三字經》教人許多做人的道理,讓人明白中國歷史的脈絡,對於小孩來說,更是朗朗上口的背誦文章。 ——中央電視台著名製片人、主持人 王利芬

傳承經典,啟蒙人生。 ——北京師範大學教授 于丹

錢文忠教授為中國文化大師季羨林的入室弟子,他對經典《三字經》的通俗解讀,立足當下現實,存留中國傳統文化精華,功莫大焉。 ——新京報社社長、總編輯 戴自更

書摘

(圖)《錢文忠解讀三字經》《錢文忠解讀三字經》

第一講 人之初,性本善

每到開學的時候,我們都會看見很多可愛的孩子,背著一個很大的沉甸甸的書包,裡邊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課本,課本分門別類,語文、數學、外語,印製精美,由國家教育部門統一編纂,統一發放。這是現代的孩子。那么我們不禁要問,在傳統中國,孩子們用什麼東西來做教科書呢?用什麼樣的教科書來啟蒙呢?當然毫無疑問是有的,只不過,當時沒有一種政府統一安排的啟蒙教科書!

早在秦漢時期就有大量這樣的教科書,比如說《倉頡篇》、《凡將篇》、《急就篇》等。它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用非常整齊的語句,比如四個字一句,讀起來朗朗上口,比較容易記誦,這樣來教孩子們識字,來傳達一些最基本的道理。但是這些書,像剛才我講的這幾部,都沒有能夠留用到今天。在今天,有些人即使成了大學教授,花費一生的時間都未必能讀懂的書,當時卻是小孩子的啟蒙書。

到了中國宋朝以後,突然出現了一部《三字經》,來歷不明,我們連它的作者是誰都不知道。而這部《三字經》,從宋朝開始,一直流傳到今天。這部書從內容到形式,都有自己的特點。從形式上看,三個字一句,朗朗上口,非常易於記誦,在古代是可以吟唱的。

在傳統文化中,把一部書稱為“經”,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榮譽。古往今來,在漫長的數千年的歷史長河中,無數的中華兒童就是靠《三字經》啟蒙,開始了他們的求學生涯,而更多的人,也許未必識字,也許沒有機會接受教育,但是他們從小也聽誦《三字經》,對《三字經》耳濡卻不一定目染,也從中汲取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三字經》就是這么重要的一部傳統的啟蒙經典。

也許大家會說,既然是給兒童看的書,那它一定很簡單了,有什麼值得講的呢?這個看法錯了!《三字經》的確非常簡明扼要,但是也正因為此,它以最簡潔明快的方式凝聚了最深厚的文化傳統。所以,我們必須用心去閱讀,用心去體會,才能真正理解《三字經》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文化信息,才能理解《三字經》為什麼能夠流傳到今天,才能夠理解《三字經》對於中國人來講,特別是對今天還在學習過程當中的孩子們來講,有什麼不可替代的意義。

為什麼一本兒童啟蒙讀物被大家尊稱為《三字經》?在看似簡單易懂的文字背後都包含著什麼樣的深意?

《三字經》開始的六個字是什麼,我想中國人都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就這六個字,從字面意思看,就是人出生的時候,天性本來就是善的。就在這么貌似簡單的六個字背後,有著非常豐富和深厚的文化內涵,它講的是一個關於人性本質的哲學問題。也就是說,人性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的本性究竟是善的還是惡的?古今中外,所有的文化傳統,都繞不開人性論的問題,因為無論如何,我們必須首先認識我們自己,認識人。在中國傳統文化當中,關於人性論的討論豐富多彩。在先秦的時候,儒家傳統當中,就有三派說法。

一派,孔子的說法。儒家的創始人孔子的說法是什麼呢?就是接著《三字經》的後六個字,“性相近,習相遠。”孔子認為,人的本性差距並不太大,由於後天的薰染,環境的影響,差別會變得越來越大。這是孔子的說法。換句話說,孔子並沒有告訴我們,人性是善的還是惡的,孔子置而不論,留個懸念。一派,荀子的說法。荀子也是儒家非常重要的一位思想家,荀子甚至和法家有極深關係。荀子的看法是“人之初,性本惡”。人的天性本來是惡的,這是荀子的看法,這個看法比較容易得到我們的理解。因為我們看一個小孩子生下來,呱呱落地,他餓了就要吃奶,他會管母親很勞累嗎?他會管母親有沒有乳汁嗎?他會考慮母親是不是在生病嗎?不會的,他非要吃奶不可。而如果有幾個孩子的話,可能幾個孩子爭先恐後地要求吃奶。人的本性從這個角度來看,談不上是善良的。

那么“人之初,性本善”究竟是誰的思想呢?是“亞聖”孟子一派的思想。但卻不準確。孟子並沒有說過“人之初,性本善”。他的確切意見是,人性向善。關於人性善惡的分野,實際上,中西文化就在這裡開始踏上了不同的發展軌道。我們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說明這個問題。在西方文化傳統當中,認為每個人都是有罪的,人都有原罪,只有上帝是無罪的,也就是說“人之初,性本惡”。正因為每個人都是有罪的,所以誰都不能相信。從社會管理運作上來講,不能把所有的權力交給某幾個人,因為誰都是有毛病的。那么,怎么辦呢?就把管理的權力、運作的權力予以分散,相互監督,彼此獨立,創設出一套嚴格的制度來限制彼此,西方的文化傳統就這樣發展下來。而中國文化傳統的主流,就是接著《三字經》開始的六個字,也就是接著疑似孟子的思想走了下來,“人之初,性本善。”我們相信每個人天性是善良的,每個人都有覺悟,所謂滿街都是聖人,人人皆可為堯舜,那還需要制度嗎?每個人都是自覺的。每個人都知道不要在紅燈的時候橫穿馬路,每個人都知道不要隨地吐痰,每個人都應該知道不要損害別人的利益,主要應該是教育他,去引導他,去培養他,而不是用制度去規範他。所以千萬別小看這六個字,這六個字裡面的精義非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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