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

《金枝》

《金枝》儘管是一部人類學著作,但其影響卻遠遠超越了自己的領域。它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書之一,它對西方的科學、文學和思想史產生了難以磨滅的影響。

《金枝》《金枝》
《金枝》是英國著名人類學家詹姆斯·喬治·弗雷澤爵士(Sir James GeorgeFrazer,1854—1941)的代表作。這位一生未曾離開他劍橋書房的劍橋大學教授,以其五十年每日工作十二小時的研究生活,蒐集傳教士和旅行家的記錄,綜合近東和歐洲相似的神話,探求神話和宗教儀式與產生它們的文化之間的關聯,以及對以後文化的影響。”。《金枝》儘管是一部人類學著作,但其影響卻遠遠超越了自己的領域。它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書之一,它對西方的科學、文學和思想史產生了難以磨滅的影響。

作者簡介

《金枝》《金枝》
弗雷澤 James George Frazer (1854~1941),英國人類學家,民族學家,宗教史學家,早期進化學派人類學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出生於英國西北部的格拉斯哥,曾先後在格拉斯哥大學、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度過學習和研究的生涯。早年他的專業興趣是古典文學,但由於受到人類學家E. B. 泰勒的影響,轉而研究原始文化,並在這一領域投入了畢生精力。

作為人類學古典進化學派的集大成者,弗雷澤一生勤奮不輟,著述極多。早期的《圖騰崇拜》 (Totemism 1987)、 《圖騰崇拜與外婚制》 (Totemism and Exogamy 1910)成為權威性的圖騰研究專著。將古典神話、 《聖經》中的神話和廣泛蒐集的民族志神話集合起來進行深入研究的《金枝》 (The Golden Bough 1910)一書更是成為古典人類學的經典之作,對二十世紀人類學及文化研究產生了重要影響。 《永生的信仰和對死者的崇拜》 (The Belief in Immortality and the Worship of the Dead 1913-1924),是一部在世界範圍內描述和比較關於死亡的觀念、信仰與習俗的著作。以探討人類死亡觀念的原始形態及其發展為出發點,弗雷澤蒐集羅列了包括澳大利亞托列斯海峽群島紐幾內亞美拉尼西亞玻里尼西亞密克羅尼西亞美洲非洲等在內的世界各地諸多原始民族的有關材料,通過描述這些民族關於死亡的信仰與習俗並對其進行比較分析,弗雷澤試圖尋求和勾畫出人類思維進化的共同軌跡。

鑒於弗雷澤的學術成就,1914年他受封為爵士。1920年始成為英國皇家學會會員和英國科學院院士。併兼任法國科學院、普魯士科學院、荷蘭科學院院士和巴黎大學牛津大學劍橋大學曼徹斯特大學等的名譽教授。
弗雷澤借鑑了孔德的人類智力發展序列的理論,其資料蒐集與論述重在證明“巫術-宗教-科學”的進化公式,而這也是他的原始文化研究的一貫思路。儘管這一古典進化理論在後世受到許多質疑和批評,而以弗雷澤為代表的“安樂椅上的人類學”也為注重第一手材料的田野作業方法所取代,但弗雷澤等一代古典人類學家所開闢的原始文化研究仍不失為人類文化研究的重要傳統和資源,而其影響更是超越了人類學領域而成為人文社會科學財富的組成部分。

主要內容

《金枝》是英國著名人類學家詹姆斯·喬治·弗雷澤的代表作。這位一生未曾離開他劍橋書房的劍橋大學教授,以其五十年每日工作十二小時的研究生活,蒐集傳教士和旅行家的記錄,綜合近東和歐洲相似的神話,探求神話和宗教儀式與產生它們的文化之間的關聯,以及對以後文化的影響。 1890年,這部旨在揭示人類思維從巫術到宗教、最後發展為科學的人類學巨著前兩卷在倫敦出版。 1911至1915年該書被擴展為十二卷。1922年出版的單卷節本廣泛流傳。

《金枝》《金枝》(特納)
這部書得名於19世紀英國著名畫家特納的同名畫作。這幅畫描繪了《埃涅阿斯記》中的一個情節:埃涅阿斯和一個女預言家將一條黃金樹枝獻給冥府的守門人,以求獲準進入冥界。該書的開端描寫了一個富於戲劇性的場面:氣數已盡的內米的祭司手握寶劍,躡手躡腳地近位於義大利海岸的阿里恰的黛安娜叢林,在那裡等候要來殺他、並將接替他成為祭司的未知的對手。弗雷澤就由此開始,帶著讀者進入一種具有“探險航行般的趣味和魅力”的“奇怪的陌生土地”。作者運用崛起於上一個世紀後半期的歷史比較法,將大量涉及世界各民族的原始信仰,如聖塞開爾的黑色彌撒西西里農民因為聖人們沒有儘早結束旱災而懲罰聖人;西比爾聖殿的牧師在自己身上割開口子把血濺到聖壇上;印度的獵人在殺大象前要先求得大象的寬恕;馬達加斯加人用鯨魚供奉上帝;非洲黑人為使犧牲的祭品的鬼魂認不出自己而在身上塗滿紅漆;波西米亞的村民則把死人的形象扔進水裡讓其淹死等等,用這些有關靈魂觀念、自然崇拜、神的死而復生是巫術、禁忌等豐富的資料,抽繹出一整套嚴密的體系,就像弗洛伊德揭示了人的意義深遠的潛意識世界那樣,弗雷澤揭示了人類的文化中集體行為的構成因素和意義。

人類學家的研究告訴我們,選舉在古代社會是普遍存在過的政治現象。而且,選舉的必要性有時候是因為大家爭著當國王,另一些時候則是因為大家都不願意當國王。

遠古時代的國王,被人看作關乎社稷命運和民人幸福的神人。國王必須遵守的禁忌和必須承擔的責任特別多,有的部族的國王甚至基本上沒有人身自由,完全淪落為社稷和民人的工具與符號。非洲一個部落的國王,上任以後就不能被別人看見,也不能跟別人說話。只有作為他的代表的"可見之王"和另外三位長老可以跟他說話,三個長老說話時還必須背對著他。印度南部托達人的國王必須獨身,不能走進凡人的村莊。多哥的國王一生必須住在阿古山上,小小的山峰是他惟一的活動範圍。除此以外,幾乎一切古代民族的國王都必須在生病或者年老時被驅逐和殺戮。在這樣的現實面前,雖然大多數民族可能還有許多人踴躍為王,可是,在一些民族的一些時期,幾乎沒有誰願意承擔國王的責任,就不是什麼難於理解的事情了。

弗雷澤的《金枝》一書,經常涉及這個令現代人感到趣味非凡的話題。在南太平洋的野人島上,一連20多位國王因為不能盡忠職守遭到殺戮,以致於再也沒有人敢於做王,最後他們不得不放棄了君主專制政體。這是弗雷澤談論得最多的一個著名例子。古代高棉,常常逼迫那些不願意做王的人就任王位,在為水王、火王舉行葬禮時,他們的後代常常躲藏起來,以免被選定為王位繼承人。西非有些地區,國王死後,王室就要開一個秘密會議選定王位繼承人,然後將所選定的人抓起來,監禁在神屋內,強迫他接受王位,否則就不放他出來。喀麥隆海岸附近的一個島上,國王居住在火山口的最低處,全身赤裸,只用銀幣覆蓋。他一生只能戴著鐐銬在那堯舜一樣簡陋昏暗的屋子裡消磨時光,不能接觸大海、沙灘、歐洲來訪者及任何外來的器物。塞拉里昂的一個部族不但有選舉國王的習俗(墨子的祖先也可能曾經有過這樣的選舉),而且規定,國王在加冕前必須任由臣民鞭打。有的剛剛當選的國王就在加冕前夕被活活打死。那些有權勢的酋長常常把自己的仇人選為國王,好讓他在鞭笞中一命嗚呼。還有一個出乎現代人意料的是,這個民族歷史上大多數國王都不是本國人,可能他們常常逼迫俘虜和其他外來者擔當統掌全國政權這一痛苦的差事,就像墨西哥人常常選定一個俘虜和奴隸充當神的替身一樣。

對於古代國王與臣民的關係,弗雷澤作了這樣的總結:"那種認為古代國王都是專制統治,人民只有聽命於君主得看法,對於我們這裡考察的君主國家是完全不適用的。相反,這些君主都必須聽命於自己的臣民,只有在他履行自己的職責、指揮自然進程、為臣民謀福利的情況下,他的生命才是有價值的。一旦他不能忠於職守,人們一向對他的關切、崇敬、沉浮便立即停止並且轉為仇恨和蔑視。"我們不得不承認,蒙昧的古代人的制度設計和政治操作,都是充滿理性的,而且他們非常清楚人的有限性,整個制度設計和政治操作都在極力避免人的有限性所可能帶給族類的破壞和傷害。看來,對古人作出"蒙昧"的判斷恰恰證明了現代人的"蒙昧"。

初民找不到和緩的辦法促使國王在必要的時候"引咎辭職",只好讓國王在關鍵時刻"引咎辭命"。用我們今天的眼光來看,這種承擔責任的方式未免太野蠻。隨著文明的發展,國王和他的臣民必將越來越多地感受到其中的殘酷因素。首先起來反抗這種野蠻習俗、設法擺脫其制裁的,肯定是國王本人。登峰造極的權力為什麼不可以幫助他從處死他的刀尖上跳躍過去呢?習俗也許難於改變,可是在習俗中承擔某項職能的人選卻是可以替換的。那些任期已滿面臨處死的國王,可不可以請別人代他去死呢?也就是說,處死國王的儀式如期舉行,儀式的內容可以作一些技術性的修改,那祭台上獻出生命的不再是國王,而是另一個代替國王承擔責任並承受犧牲的人。國王只要能夠成功地完成一次這樣的修改,他也就修改了整個歷史。日後的歷代國王,永遠不要面對期滿必死的恐懼了。

作為對替死者的安慰,國王必須為他付出一定的代價。在絕大多數民族中,國王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暫時將國王的部分權力或者所有權力交付給即將代他赴死的人。在這些日子,社會的尊卑秩序往往暫時被打破,奴隸暫時擺脫奴隸身份,可以盡情享受主人的權威感和尊嚴感,而往日的主人則在恪盡職守地伺候著今天的臨時主人。那個被選定的替死者更是龍衣華袞,侍從滿殿,鼓樂環繞,后妃偎依,儼然一國之尊。真正的國王卻要么被監禁,要么淪為平民。他要等到替死的臨時國王完成了那個令人恐懼的儀式之後,才重新回到權力的寶座上。許多民族的國王直到18、19世紀,還有暫時離職、放棄履行政治權利的習俗。弗雷澤推測,這是古代國王安排替死者赴死留下的痕跡。

弗雷澤推測,最初代替國王赴死的人,應當是王族人。哪怕是臨時國王,也必須由王室擁有。高棉的國王每年都要離職3天,代他執政的臨時國王就是王親擔任,而且是世襲的。臨時執政者可以看作古代替死者的延伸。可是後來,人們不忍心讓完全無辜的人赴死,於是改為選派業已判處死刑的犯人充當臨時國王。古代巴比倫留下記載的國王都是終身制的,可是他們留下的一種風俗卻讓人窺見了遠古的制度。巴比倫國王每年都要到神廟舉行儀式,更新他的精力和權力,使得他的資格和王位重新合法化。而另一個節日則讓國王每年一次從期滿處死的命運中逃離出來。弗雷澤記述道:"巴比倫逐年慶賀一個叫做撒卡亞的節日,為期五天。一個判了死刑的罪犯穿起皇袍,坐上王位,可以發布任何他喜歡發布的命令,吃喝玩樂,與王妃同居。但五天一滿就剝去他的皇袍,挨鞭子,被吊死或刺死。也許這個風俗不過是過節的人們在歡樂的節日拿不幸的犯人開心。不過假王可以享樂王妃這一點肯定是不適用於這種解釋的。東方獨裁者的後宮是嚴格的禁地,除非有極重大的原因,獨裁者決不會讓人侵入後宮,更不要說讓一個死囚占有了。這個原因恐怕就是死刑犯人將要替國王而死,為了完全代替,他需要在他短暫的統治中享有充分的王權。"假王享有的權力越是充分,他替真王受罪替死的效果就會越好,與此相關,真王更新生命、重新開始的效果也就越好。所以,真王不得不允許臨時國王像一個真的國王一樣履行全部王權。

讓別人行使短暫的王權之後代自己去受死,這是古代國王保住王位、擺脫死運的方法之一。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任期屆滿時,由那些企圖接替王位的人衝進宮廷殺死國王,國王則以抵抗殺戮的方式顯示他的力量和精神。誰殺死國王誰就繼承王位。而國王此刻為自己設定的衛兵力量非常強大,一般情況下,某幾個勇士想越過數以萬計的近衛軍將自己的劍峰刺進國王的身體是不可能的。所以,國王捍衛王位與王權的努力一般都能成功。

《金枝》《金枝》
弗雷澤在《金枝》中談到了古代社會一個極其普遍的現象,就是國王到了一定的時期,比如他的任期屆滿之時、他的精力衰竭之時、遇到水澇災害導致嚴重饑荒之時、戰爭失敗之時等等必須被處死。巴比倫、古希臘、古羅馬、非洲叢林部落等等文化中發現了大量的人類學材料足以證明這種歷史確實曾經存在。古代阿拉伯人遊記里記載過俄羅斯南部咯薩爾人有組織有步驟地處死不配繼續當政的國王的情況。弗雷澤對這一習俗十分重視,為此寫過一本專論予以考察研究。他把產生這一習俗的政治背景稱為有限君主制政體。阿拉貢王國臣民對國王的宣誓詞極其政治理念多半也是在這樣的政體下產生的。

《金枝》一書內容豐富,描述了原始人的靈魂崇拜、土地崇拜、樹木崇拜、禁忌習俗、巫術、人祭、婚姻等信仰和風俗,為以後的民族學家和人類學家提供了豐富的資料。弗雷澤把人類的智力發展劃分為三個階段:巫術(亦稱前萬物有靈階段)、宗教、科學。認為巫術階段在形式上與科學階段相近,與宗教階段不同。巫術與宗教都在追求自然規律(雖然方式不同),但宗教寄希望於神的干預。弗雷澤的《金枝》和關於人類智力發展三階段的思想對英國功能學派人類學家B.K.馬林諾夫斯基產生了重要影響。

章節體例

第一章 森林之王
第一節 黛安娜和維爾比厄斯
第二節 阿爾忒彌斯和希波呂托斯
第三節 小結
第二章 祭司兼國王
第三章 交感巫術
第一節 巫術的原理
第二節 順勢或模擬巫術
第三節 接觸巫術
第四節 巫師的發展
第四章 巫術與宗教
第五章 巫術控制天氣
第一節 為公眾服務的巫師
第二節 巫術控制雨水
第三節 巫術控制太陽
第四節 巫術控制颳風
第六章 巫師兼國王
第七章 化身為人的神
第八章 局部自然之王
第九章 樹神崇拜
第一節 樹神
第二節 樹神具有造福於人的能力
第十章 現代歐洲樹神崇拜的遺蹟
第十一章 兩性關係對於植物的影響
第十二章 神的婚姻
第一節 黛安娜是繁育增產的女神
第二節 諸神的婚姻
第十三章 羅馬之王和阿爾巴之王
第一節 紐瑪與埃吉利婭
第二節 國王是朱庇特的化身
第十四章 古代拉丁姆王位的嬗替
《金枝》第十五章 橡樹崇拜
第十六章 狄安納斯和黛安娜
第十七章 王位的重負
第一節 國王與祭司的禁忌
第二節 神權與世俗政權的分離
第十八章 靈魂的危險
第一節 靈魂是人和動物體內的小我
第二節 靈魂離體與招魂
第三節 靈魂是人的影子和映像
第十九章 禁忌的行為
第一節 禁忌同陌生人交往
第二節 飲食的禁忌
第三節 禁忌露出面孔
第四節 禁忌離開王宮
第五節 吃剩食物的禁忌
第二十章 禁忌的人
第一節 酋長和國王的禁忌
第二節 悼亡人的禁忌
第三節 婦女月經和分娩期間的禁忌
第四節 戰士的禁忌
第五節 殺人者的禁忌
第六節 獵人和漁夫的禁忌
第二十一章 禁忌的物
第一節 禁忌的涵義
第二節 鐵器的禁忌
第三節 鋒利兵器的禁忌
第四節 血的禁忌
第五節 頭部的禁忌
第六節 頭髮的禁忌
第七節 理髮的儀式
第八節 對剪下的頭髮和指甲的處理
第九節 唾沫的禁忌
第十節 食物的禁忌
第十一節 結和環的禁忌
第二十二章 禁忌的辭彙
第一節 個人名字的禁忌
第二節 親戚名字的禁忌
第三節 死者名字的禁忌
第四節 國王及其他神聖人物名字的禁忌
第五節 神名的禁忌
第二十三章 原始人類的遺澤
第二十四章 殺死神王
第一節 神也死亡
第二節 國王體衰被處死
第三節 國王在任期屆滿時被處死
第二十五章 臨時國王
第二十六章 以王子獻祭
第二十七章 神靈轉世
第二十八章 處死樹神
第一節 降靈節 的化裝遊樂者
第二節 埋葬狂歡節
第三節 送走死神
第四節 迎夏
第五節 夏冬之戰
第六節 春神的死亡與復甦
第七節 植物的死亡與復活
第八節 印度的類似習俗
第九節 用巫術招引春天
第二十九章 阿多尼斯的神話
第三十章 阿多尼斯在敘利亞
第三十一章 阿多尼斯在賽普勒斯
第三十二章 阿多尼斯的祭祀儀式
第三十三章 “阿多尼斯園圃”
第三十四章 阿蒂斯的神話和祭祀儀式
第三十五章 阿蒂斯也是植物神
第三十六章 阿蒂斯的人身顯現
第三十七章 西方的東方宗教
第三十八章 奧錫利斯的神話
第三十九章 奧錫利斯的祭祀儀式
第一節 民間流行的祭祀儀式
第二節 官方的祭祀儀式
第四十章 奧錫利斯的屬性
第一節 奧錫利斯是穀神
第二節 奧錫利斯是樹神
第三節 奧錫利斯是生育繁殖之神
第四節 奧錫利斯是死者之神
第四十一章 伊希思
第四十二章 奧錫利斯和太陽
第四十三章 狄俄尼索斯
第四十四章 德墨忒耳與珀耳塞福涅
第四十五章 北歐的五穀媽媽和五穀閨女
第四十六章 許多國家都有五穀媽媽
第一節 美洲的五穀媽媽
第二節 東印度群島的稻媽媽
第三節 谷精表現為人形
第四節 穀物的雙重擬人化:是媽媽,又是女兒
第四十七章 里提爾西斯
第一節 穀物收割者的歌
第二節 殺死谷精
第三節 以活人祭祀穀物
第四節 把活人當谷精處死
第四十八章 谷精變化為動物
第一節 想像谷精變化為動物形象
第二節 谷精變化為狼或狗
第三節 谷精變化為公雞
第四節 谷精變化為野兔
第五節 谷精變化為貓
第六節 谷精變化為山羊
第七節 谷精變化為公牛、母牛或閹牛
第八節 谷精變化為公馬或母馬
第九節 谷精變化為公豬或母豬
第十節 簡論關於谷精變化為動物形象的概念

《金枝》《金枝》
第四十九章 古代植物之神的動物形象
第一節 狄俄尼索斯、山羊和公牛
第二節 德墨忒耳、豬和馬
第三節 阿蒂斯、阿多尼斯和措
第四節 奧錫利斯、豬和公牛
第五節 維爾比厄斯和馬
第五十章 神體聖餐
第一節 以新谷作聖餐
第二節 阿茲台克人的聖餐習俗
第三節 阿里奇亞的“曼尼”
第五十一章 吃神肉是一種順勢巫術
第五十二章 殺死神性動物
第一節 殺死神鵰
第二節 殺死神羊
第三節 殺死神蛇
第四節 殺死神龜
第五節 殺死神熊
第五十三章 獵人撫慰野獸
第五十四章 以動物為聖餐的類型
第一節 埃及人和阿伊諾人的聖餐類型
第二節 帶著神獸遊行
第五十五章 轉嫁災禍
第一節 將災禍轉嫁給無生命物體
第二節 將災禍轉嫁給動物
第三節 將災禍轉嫁給人
第四節 歐洲轉嫁災禍的習俗
第五十六章 公眾驅邪
第一節 無所不在的邪魔
第二節 隨時驅邪
第三節 守期驅邪
第五十七章 公眾的替罪者
第一節 驅除有形的邪魔
第二節 隨時以輕舟、人、畜送走邪魔
第三節 定期以輕舟、人、畜送走邪魔
第四節 替罪總論
第五十八章 古羅馬、希臘的替罪人
第一節 古羅馬的替罪人
第二節 古希臘的替罪人
第三節 古羅馬的農神節
第五十九章 墨西哥的殺神風俗
第六十章 天地之問
第一節 不得觸地
第二節 不得見太陽
第三節 少女月經初潮時必須隔離
第四節 少女月經初潮時必須隔離的理由
第六十一章 巴爾德爾的神話
第六十二章 歐洲的篝火節
第一節 一般的篝火節
第二節 四旬齋篝火
第三節 復活節 篝火
第四節 貝爾坦篝火
第五節 仲夏節 篝火
第六節 萬聖節 前夕的篝火
第七節 仲冬節 篝火
第八節 淨火
第六十三章 篝火節 的涵義
第一節 篝火節 的一般涵義
第二節 篝火節 的涵義——太陽說
第三節 篝火節 的涵義——淨化說
第六十四章 在篝火中焚燒活人
第一節 在篝火中焚燒偶像
第二節 在篝火中燒死人和動物
第六十五章 巴爾德爾與槲寄生
第六十六章 民間故事中靈魂暫存於體外的觀念
第六十七章 民間習俗中靈魂暫存於體外的觀念
第一節 靈魂寄附於無生命的物體
第二節 靈魂寄附於草木
第三節 靈魂寄附於動物
第四節 死亡與復活的儀禮
第六十八章 金枝
第六十九章 告別內米

價值貢獻

《金枝》《金枝》
伴著由祖上而來口耳相聞的“金枝”傳說,伴著年年相隨的“黛安娜祭儀”,先民在自然壓抑之下的恐懼,以及在儀典中娛神虔敬的靜穆所揮發出特有的人文精神楚楚動人、拳拳可掬。 那儀式中人為的真實和由此蒸騰的人文情致是怎樣的共生共攜?人類祖先們是怎樣地在他們的特有行為中巢築起自己的精神家園?那浮現於外的巫術行為與深納於內的情愫是怎樣地“交感”(sympathetic)作為?這,便是弗雷澤所要尋找的“金枝”;這,便是被T.S.艾略特強調的“一部深刻影響我們這一代的著作”。

弗雷澤的粘附力在人類學界其所以遠不及於文學領域,並不是早期的“弗雷澤們”所開創的領域與今日人類學“疆界”有多大出入;也不是弗雷澤研究的對象已今非昔比。他當年所潛心的儀式、巫術研究迄今仍被視作標準的人類學研究內容。弗雷澤的“問題”在於他當年沒能完成“田野作業”。過去五十年人類學在“強調”(emphasis)上的不同演繹出了所謂的“弗雷澤問題”。“毫無疑問,弗雷澤的《金枝》之於人類學是以一個純學術化的追求而著名,然而,諸如美國的弗朗茲·鮑亞士(Franz Boas),英國的馬林諾夫斯基(Bronislaw Malinowski)和法國的莫斯(Marcel Mauss)等人對田野方法的強調,使之成為人類學作為一種科學和學術上的圭臬。”

人是社會的動物,文化的載體。人類學與人類本身一樣從誕生之日起就在尋找著它的“人話/神話”。這種一語雙義形同人類的人性/獸性(Humanity/animality)構造出一個永恆精神家園的“迷思”(Myth)。對於它的“天問”式求索,簡單的“田野作業”永遠無法窮盡。如果說那正是弗雷澤所欲尋覓的“金枝”妙諦的話,人類學只是發展到了今天,才在文學的人類學那裡拾得了某種體驗與歡娛。

弗雷澤倒是真正循著“金枝”神話遺蹟,在它的“積存庫”——儀式里步履蹣跚。對於神話和相關儀式的比較研究,要求研究者像對待現實中的一個可確認單位社區那樣進行數據調查,顯而易見其荒唐!威克利(J.B.Vickery)就尖銳地指出:“現在人類學家們責難(其實並無可指責)《金枝》,說弗雷澤除了給人們一芽‘鍍金的細枝條’(a gilded twig)外,余者就所剩無幾……而弗雷澤偉大工作的貢獻在於他以一種特殊的表現方式將現代神話詩學的想像傳達出來。”更重要的是,“《金枝》提供充足的文本資料讓讀者相信原始人的生活深深地為春天以及生命律動儀式所浸潤,這些生命、生長和生產的儀式成為了後來神話學研究的濫觴和中心活動。”即使在今天,我們從所謂的生命的“通過儀式”(the passage of life)和再生儀式(rebirth ritual)中清晰地洞見弗雷澤的影子和原型的力量。它與文學家筆下的生命體何其相似。讓我們再品味一下莎士比亞的不朽劇作吧:《配力克里斯》里的隱士薩利蒙使泰莎復活;《冬天的故事》阿波羅命運的神讖,那料峭的激情和悲劇與一年一度動植物的再生及儀式;《辛白林》中的太陽崇拜和預言; 《李爾王》頭戴的野草帽在暴風雨的曠野中再生出“另一個李爾”與耶穌頭頂棘刺之冠死而復活如出一轍。 這種對生命景觀的描繪和對生命循環強烈的潛意識的企盼指示出人類文化的另一種“實在”——精神實在。

影響評價

弗雷澤的《金枝》是人類最偉大的著作之一,堪與修昔底德《歷史》馬基雅弗利《君主論》牛頓《數學原理》相媲美。與現代那些建立在空洞的花言巧語基礎上的研究不同,該書認為人類構建其巫術信仰、宗教和神學體系時,自有其無可辯駁的邏輯規律和可靠的科學方法。閱讀該書並不是一件艱難之舉。儘管那些數不勝數的例子稍顯囉嗦,但它們又有其科學的必要性。除此之外,弗雷澤不僅是一位傑出的宗教史家,而且是稱職的散文作家,有時又是哲學家;在論述其觀點時,他高屋建瓴,而他那優美的表述和對社會、人類本性的敏銳洞察,更使讀者嘆為觀止。

《金枝》弗雷澤和夫人最後的安息的地方
如果說,導致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大約五十年)人類學界對弗雷澤的不屑一顧,是因為他不曾在“田野”里留下兩個腳印,只依靠文本的比較或聽人口述而生產出的“產品”與從田野歸來的人類學們的民族志有著天壤之別,倒也有情可原。問題是,人們從那些塗上了現代人類學色彩的“作者”們的許多作品中卻同樣看到了“金枝”那種東西。歷史本身宛若一個故事,儘管由於敘事(narrative)的單一要求,拂去了本來可以說明更深刻內涵的豐富軼事,卻並不妨礙讀者將它們作同一類看待的歸納。馬林諾夫斯基“功能主義”的價值首先得益於他本人長期生活在特羅布里安島(Trobriand);同時,他的一系列著作不啻對民族志(ethnography)寫作的一種規範。雖然他的有關神話、巫術、儀式、宗教等方面的研究無不被嵌入在以“具體個人的基本需求上”,對此他還嚴厲地批評了杜爾凱姆以集體表象面目出現的“社會功能”說。可是馬氏本人的不少著述如《西太平洋上的探險隊》《野蠻社會的犯罪與風俗》等與“弗雷澤們”的作品卻並無本質差異。這一點亦已得到學界的共識。鮑亞士薩皮爾(Sapir)、赫默斯(Hymes)等在語言和宗教上的論述與弗雷澤以及劍橋學派,即“神話—儀式學派”(Myth-Ritual School)的風格完全一致。就是到了利奇、列維—史特勞斯(Levi-Strauss)那裡,人們還能看見由泰勒(E.B.Tylor)、弗雷澤等人壘築起的傳統。

本世紀初葉,因《金枝》的出現引起了文學與人類學一次極有聲勢的聚合。《金枝》因其收集的材料幾乎遍及全球,素有人類學百科全書之稱。該書的啟示是巨大的,繼弗雷澤之後,從神話和儀式的角度研究文學和文化蔚成風氣,形成了所謂“劍橋學派”。《金枝》儘管是一部人類學著作,但其影響卻遠遠超越了自己的領域。該書的編輯者西奧多·加斯特出,這部著作對我們時代的知識界和藝術界的貢獻,比其他任何一部人類學著作的貢獻都要多。美國學者羅伯特·唐斯在《塑造現代文明的110本書》中認為,《金枝》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書之一,它對西方的科學、文學和思想史產生了難以磨滅的影響。該書“一直是無價的參考書,從這股芳泉中自由汲取營養的作家群中有弗洛伊德、榮格、喬伊斯、勞倫斯、葉芝、T. S. 艾略特、格雷夫斯等等”。《泰晤士報》的評論甚至認為除達爾文斯賓塞之外,十九世紀的任何書都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人類最偉大的書之一。”
——(英)《自然》雜誌
“詹姆斯·弗雷澤博士給我們留下了一座關於科學、文學及其西方思想史的永恆豐碑。”
——(美) 《時代》雜誌
“弗雷澤的《金枝》是人類文化史上最偉大的著作之一,它出自我們時代最偉大的學者之手。閱讀該書不僅可以分離人類文明跋涉的冒險之旅,而且可以拓展我們對自己同類的同情和理解。此書值得閱讀和反覆閱讀。”
——阿什利·蒙塔古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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