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遊歷》

西域遊歷 特色及評論

一百年前,英國人斯坦因來到中國,使沉寂的西域再一次變得熱鬧起來。1908年,斯坦因帶著他的助手以及他滿載文物的駱駝隊,迎著風沙,沿著玄奘曾經走過的路,穿越了塔克拉瑪乾沙漠,經過雪山,回到了倫敦。本書的文字及大量的圖片,生動地再現了古代塔克拉瑪乾地區繁榮的佛教文明及地理風貌。今天的我們可以踩著他們的足跡,穿越時空,進入神密富饒的“死亡之谷”。

西域遊歷 內容簡介

《穿越塔克拉瑪乾》是《西域遊歷》系列中的第6部。《西域遊歷》一書,是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1906――19O8年在我國新疆和甘肅西部地區進行考古調查和發掘的全部成果的詳細報告,也是斯坦因1900――1901年第一次新疆考古調查和發掘後所出《古代和田》報告的續編。《西域遊歷》一書涉及的地域十分廣闊,從西向東包括了今和田地區、阿克蘇地區、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吐魯番地區、哈密地區和河西走廊一帶。在這些地區調查和發掘的重要遺址有阿克鐵熱克、喀達里克、麻扎塔格、尼雅、安迪爾等遺址,米蘭佛寺遺址和吐蕃城堡遺址,樓蘭古城及其附近遺址,焉耆明屋及其附近的石窟寺和遺址,甘肅西部漢長城和烽燧遺址,敦煌千佛洞和藏經洞等。斯坦因在這些遺址所發現遺物的主要類別有雕塑,繪畫,簡犢文字(包括漢文、梵文、伎盧文、和田文、龜茲文、吐蕃文、突厥文、粟特文和回鶻文等),織物(絲、毛、麻、棉等),錢幣,碑刻,佛經殘卷,以及大量的陶、木、石、金屬(金、銀、銅、鐵等)、玻璃、料器等質料的生活用品、生產工具、裝飾品和兵器等。中還配有大量遺蹟插圖,遺址平、剖面圖,還有一卷遺物圖版和一卷調查地區的地圖。全書以考古學為核心,並基本上涵蓋了前述諸多學術領域,內容十分豐富。

西域遊歷 本書目錄

致讀者
前言 孟凡人
第一章 前往古代瓜州
第一節 瓜州綠洲及其歷史重要性
第二節 安西附近古蹟以及玄奘之玉門關
第三節 橋子一帶之古遺址
第四節 萬佛峽石窟
第二章 甘肅西北境
第一節 到萬里長城之門
第二節 嘉峪關的城牆
第三節 肅州和中部南山
第四節 自甘州到金塔
第五節 自玉門縣到安西之漢長城
第三章 哈密和吐魯番之行
第一節 從安西到哈密:玄奘穿越沙漠
第二節 哈密的歷史地位
第三節 阿拉塔木(Ara-tam,即上廟爾溝)和拉布楚克(Iapchuk,即四堡)遺蹟
第四節 吐魯番遺蹟考察
第四章 焉耆及其周圍的遺存38
第一節 焉耆的歷史地理
第二節 肖爾楚克北部的明屋遺址
第三節 明屋遺址西北部發現的泥塑和壁畫
第四節 霍拉遺址及鐵門關
第五章 前往庫車和克里雅河流域
第一節 庫爾勒及其古代遺址
第二節 從音其開河到庫車
第三節 穿過塔克拉瑪乾抵達喀拉墩
第六章 和田東部和北部的遺址
第一節 法哈特伯克亞依拉克遺址
第二節 F. Xll寺院基址及其年代
第三節 從達瑪溝到和田
第四節 和田北部的寺院遺址
第七章 從麻扎塔格到巴楚
第一節 麻扎塔格古堡
第二節 穿越阿克蘇和烏什
第三節 翻越山脈前往柯坪
第四節 圓木休克和巴楚北部的沙漠遺址
第八章 從和田到倫敦
第一節 在和田作準備
第二節 穿越崑崙山脈
第三節 翻越喀喇闊拉穆前往英國

西域遊歷 文章節選

從嘉峪關出發,7月22日我到達了肅州城。從可追溯到的歷史記載上看,它一直是一處非常重要的地方。我在南山調查期間,曾在那裡停留了6天時間,我感到很愉快的是,這段時間使我有機會了解了一些當地的狀況和環境。我在前面已提到過,在漢武帝征服了南山北麓地區之後,緊接著就設立了酒泉(Chiu-ch'üan)郡,以組織新兼併的地區,其首府即在現在的肅州。我們還發現敦煌內外幾指揮機構所在的重要地方,其城牆都被加固並延伸開去,這從一件原始的亭障文書上可以得到證明。
由於北大河及其他河流(其水源來自南山的三座雪山)所提供的充足的灌溉,這個地區的耕作區的範圍很大,亦很肥沃。它們使肅州變成了中國在西域的所有事業的主要天然供應基地,這個角色從漢代一直保持到現代時期,因為1877年那場導致成功地收復了新疆的戰爭正是在肅州準備的。只是在重新移民之後,這個當時已因東乾人的叛亂而人口滅絕的地區,又變成了一處確保一支軍隊向西北穿越沙漠的基地。出於同樣的理由,肅州的重要性還表現在,它必也曾扮演過沿中亞大道的絲綢及其他中國製品貿易之商貿中心的角色。甚至在現在,當情況發生了極大變化以及中國沿此古代道路之出口已明顯不便利的情形下,肅州也仍然是一座保持著繁榮的城鎮。這裡有著很顯著的商業活動,蒙古西南部地區的需求中的很大部分,都是從這個地方和甘州得到供應的。
我們穿越了一連串壯麗、寬闊的高峻河谷。這些谷地都像帕米爾高原中的谷地一樣開闊,但在植被上遠較豐富。我說的大谷將走廊南山、陶勒山。陶勒南山以及疏勒南山等冰雪覆蓋的高峰分隔了開來,在它們中匯聚了肅州河、甘州河以及疏勒河的水源。從大約11000英尺高處起,這些河谷變得易行起來,形成了底部幾近平坦的大型盆地,連同其草灘一道向著邊側的山地延伸。在那個高度及另一個高出水平面以上大約13
000英尺的高度之間,河谷中出現了優美的夏季牧場,比我在帕米爾看到的任何草場都更豐美。這片草場的範圍可從下述數據上估算出來:北大河上游開闊的河谷部分,其直線距離長度不少於刀英里,寬度為12英里或更多;而甘州河上游相關部分的規模則更大。
當然,分明是潮濕的氣候,給這些河谷帶來了大量的山地草場。它們與安西和敦煌南部山地普遍的荒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帶來生命力的潮氣越過了走廊南山的雪線,也給其東北坡帶來了豐富的植被。在從麻陽河(Ma-yangHo)此處系音譯,似指今馬營河――譯者)向東進入甘州及其以外地區的山岡上,我們在19O7年和1914年所作的考察,不僅發現那裡有豐美的河穀草場,而且還生長著遼闊的森林。這種氣候變化所具有的經濟上的重要性,已從我在別處強調的事實中得到了證明。在甘州南部的山麓地區,那種分界線很明顯,線之外的地方無需灌溉即可耕種,全然仰賴天上的降雨。
像這些地方的令人喜愛的自然條件,必然使得人們全然忽視由南山的大谷所提供的更為優美的草場。這些山區在夏季時能容納成千上萬的牛馬,對一個足夠堅韌的民族來講,這地方會像阿來山和中、西部天山里那些著名的草場一樣,對遊牧民具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但是在一年裡最溫暖的季節,這裡卻是一派荒無人煙的樣子。三個星期的艱苦旅行,我們在這個地方走了大約320英里的路程,除了少數冒險到這裡來淘金的東乾人之外,未遇到一個別的人。淘金處位於將近14000英尺高的地方,靠近洪水壩和甘州河水源的分水嶺附近。
從種族的以及政治的現實之角度,可以合起來一道來解釋人們的這種忽視。漢人對遊牧生活根深蒂固的反感,在這裡並沒有被沖淡。這種傳統一直是影響東亞歷史及文明的一個重要因素,它必定阻止了那些遊牧民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去利用南山河谷的草場。另一方面同樣很明顯的是,由於長時期以來不斷地遭受來自其北方大草原上的鄰居――無論是匈奴人、突厥人抑或蒙古人――以及南面的吐蕃部族之侵襲,漢人們從這些悲哀的經驗中學到了教訓,不能無視相似的惹來麻煩的遊牧民存在於側翼的山谷之中。因甘肅這些向前突進的地方,是中國勢力在中亞的鑰匙。因此很清楚,在所有歷史時期,中國邊防政策的直接利益,即在於將遊牧民族(不管其種族來源如何)擋在這個山區之外。我們沒有理由去懷疑,一旦政治情況需要,這一政策就會發揮作用,來清理這些山區。東乾人最後一次叛亂以後的情況即是如此。
但是,看起來這一由來已久的政策中還有一個令人感到奇怪的矛盾。當我下山前往甘州之時,我遇到了半漢化的蒙古人的營地,在沙河(Cha-ho)與梨園河(Li-yüanHo)之間的森林圍繞的高地上放牧他們的牛馬。那時我還觀察到,他們的人數以及牧群數與可利用的草場和多樣的地面優勢相比,顯得明顯的小。我可以稱他們的放牧方式為普通的“馴養”。但是,他們存在於此地之真正解釋、他們的情形看起來似乎是中國在這個地區的邊防政策之例外之解釋,只是到了後來我才感到清楚起來。那是在讀了C.G.E.麥納海姆(.G.E.Mannerheim)上校(現在是將軍)的著作之後,此人是著名的芬蘭官員。他的文章向我顯示出,這是一支小的、現在已迅速定居的部落的夏季營地,該部落的人稱自己為撒拉裕固,講一種蒙古方言。17世紀的中國當局將他們有意識地從“關外”遷到甘肅邊境地區,目的是給自己提供有用的“胡人”助手,以對付來自西北的準噶爾的侵襲。撒拉裕固人認為他們自己與撒羅裕固人(saro Yogurs)的小社群很有關係。這些部落無疑操的是一種突厥語,散布在幾個畜牧聚落中。這些聚落分布在礫石平原上有草的地方,該平原分布在肅州一甘州大道的南部,介於雙井子(Shuang-ching-tzü)和高台(Kao-t'ai)綠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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