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定義》

《無法定義》是網路作家小儀創作的有關愛情的短篇小說。現已完結。

基本信息

作品概況

《無法定義》是一部網路小說。敘述了一段廊橋遺夢似的傷感愛情。相四卻只能夠遙遙相望!

作者:小儀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作品狀態:已完成

作品內容

與G的認識是由於她與y的宿怨。她去了y最得意的群空間“偵察”。 

果然沒有白去,她發現了那裡G與另外一個人一段關於人生哲理的對話,旁徵博引,很是經典精闢,於是她加他。而他拒絕加人,她寫了兩次理由,開頭的一次好象是說佩服你的學識,加我。後面的一次大概是鄙視你的自大,要和你好好角斗,於是,他通過。他們由此相識。

相識就是戰爭。他氣勢洶洶的質問,她霸道的回答。心底很不以為然,傲慢的傢伙,可惡!要不是為了挖y的牆腳,她才懶得理睬他呢!哼! 

他向她推薦他的朋友,叫什麼荒村的。她懷疑那是他的馬甲,但是她也不說破,只是和那荒村實在也沒什麼聊趣,加了他到群里卻仍是失望,於是她便懶得理了。

但是,征服的欲望和對才華的愛慕使她終究是忍不住對他的好奇,於是還是找他聊。終究,她加他進了她的群,而他,則毫不猶豫的退出了。

私下裡兩人後來慢慢的聊得倒也融洽。她是個聰明而敏感的女子。其實她知道他可能早已經在她的群里安了他的馬甲,所以才敢大搖大擺的退出。但是他不想傷了他的面子,因此並不想點破他。 

聊下來竟然覺得他真的是生活的好導師和好參謀呢。所以久了,她便將自己生活中的喜怒哀樂都講給他聽,而他,也總是儘自己所能的幫她出主意。

她很欣賞他的固執,可是也惱恨他的固執,這種情愫一直貫穿著他們整個的交往過程。直到後來,他們是怎樣開始進一步私聊的,她忘了。只記得她開始向他訴說自己的婚姻和家庭甚至她對身邊小男孩的愛,而他,總是冷靜客觀的幫她分析和出主意。

兩個人關係本質的轉變在於她和丈夫鬧到最傷心的時候,她很痛苦和絕望,於是他說:你給我電話吧!

她給了他電話,她忍不住哭泣,這個電話他接了將近一個小時。她很感動。為他的幫助和安慰,也為他的冷靜和理智。也就是這次,她發覺,他居然是這么好的一個人,聰明、善良,熱心助人而又有主見。

電話里的他與QQ上的他真是兩個人呢,他想。他喜歡電話里的那個人,那應該才是現實中的他。

她再次拉他進了她的群。他那稜角分明的個性真是沒幾個人受得了呢。那時侯群里還有一個滿腹才華卻很偏執的男孩子L正做管理。

兩個有才華而都有個性的男孩子在一起,不免好勇鬥狠。於是,L便將G踢了出去。她氣的要死,將他邀請回來。L於是步步緊逼: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為何對他如此縱容?你必須在我們兩個之間選擇一個。

她噗嗤失笑。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是我的兄弟。”

對方很顯然樂意聽到這句話,卻沒料到她接下來道“他是我的朋友。” 

嗯,好.對方顯然很滿意這個答案。兄弟當然比朋友重要。 

她又道:“兄弟如手足,朋友如衣服。”

很好很好,那男孩顯然有些得意,卻不料她來了最後一句“為衣服可以砍斷手足”

發完這句,她在自己的轉椅上轉著圈仰天大笑。可惜眾人看不見她表情。

L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說。有些失神和憤怒。

她看G,顯然也有些沒有料到。

他發了個“衰”的表情給她。

她沒有理他。跟其它人繼續開聊。

G在群里說話少,但是兩個人在私下裡聊的很知心。他幾乎成了她的狗頭軍師了。想到這裡,她就笑。

她喜歡上了一個叫B的男孩子。很苦。那男孩子比她小了好幾歲。她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歡他。她告訴G所有關於那男孩子的事情,甚至那男孩的空間、照片、性格、愛好,甚至她對他一顰一笑的關注與心跳。

在矛盾與痛苦中掙扎,她沒了主張。她需要G的指點。他就象她在飄搖的情感大海中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也沒有辜負她。

他冷靜客觀的分析了她的婚姻和他的個性以及各種可能性與不可能性。

最後他說:你和他是不可能的!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可是她不能夠欺騙自己的心。但是他也聽了他的話,開始學會堅強的去淡化。

又過了幾天,他和她的群管還是先前那個男孩子又起了衝突。兩個人搞的勢不兩立。那傢伙再次踢掉了G.這次,她真的生了氣。她什麼也沒說,直接把他拉回來做了管理。

兩個人誰也踢不掉誰了。

不久後他又跑了。還是為了和那個男孩鬥氣。

她這次是取掉了那男孩子的管理,G仍舊回來做了管理。 

兩個人和平共處了一段時間。

又過不久,她大約是為了打擊他的囂張,就在群里說了另一個女孩的名字,他立即退群走人。而她,卻莫名其妙。直到後來他告訴她為什麼,她才知道他退出的理由。

但也沒再拉他進群。她想,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她仍舊告訴他關於她與小B的進展。她的老公怎么樣的傷她的心,於是他鼓勵他走出婚姻的圍城,去追求自己的所愛,也許幸福就在身邊呢。

“可是我有孩子”,她說:“我不能夠不管孩子的感受!”

“那你準備就這樣下去。”

“恩”

“那你就等著你自己被拋棄吧。”他撂下一句再也不願意多說。

她委屈的關了QQ.沉思,反覆的想,最終還是在現狀中掙扎。

她知道自己的軟肋。孩子是她的軟肋。她也知道自己的猶豫,在沒有穩定確保的後路之前她一般不會輕易做出決斷。比如她先沒有覺得有可靠的託付終生的另一半。如果為了結婚而結婚,那么跟誰在一起都差不多。何苦再多此一舉。

未久,單位派她到長安出差。孤身一人。他就在長安。

她有些忐忑,畢竟是一個人出遠門。但是單位名額所限,只派了一人。

他於是告訴她怎么走。她說方便的話他可以幫忙接。

她很感動,當然是求之不得。

下了飛機,開了手機。收到他的簡訊,說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不能夠來接她了,他告訴她路線,叫她自己去報導地點。

她是個未雨綢繆的人,早就為這種局面做好了準備。因此就自己買了票往酒店趕。碰巧認識了一個老鄉,而且是一個年代的,那老鄉對她很友好,不僅要帶她去報導地點,而且還要請她吃午飯。她推脫不掉,於是折中之下答應去喝咖啡

喝完咖啡,老鄉送她到了會議報導地點,老鄉對她顯然是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因此在她的房間做出來很隨意的樣子,她很反感,真盼望G快點來給他解圍。可是她知道,他這一耽擱怕是要等到下班後呢。

她給他發信息,確信他要好幾個小時後才有時間。於是,她拉下臉來,自顧自看電視,不理在一邊呱躁的老鄉。

終於,還是等得不耐煩,她直接給老鄉下了逐客令:你該走了!孤男寡女到底不好。

老鄉嗯嗯答應,卻並不挪動身子,相反是脫了鞋子把一雙腳伸到她的床沿。她象被蜜蜂蟄了一口似的跳下床迅速打開了房間的門:“對不起,你要坐先坐這裡吧,我有事先出去下。”

“那,還是我走吧?”老鄉說。

“那你先把你的腳拿下去,我看到不習慣。對不起。”她清晰地說。

鄉訕訕的拿下腳。並不就走。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拿了杯子去倒水,卻發覺杯子早有茶水了,而且喝了一半,原來那老鄉還真把這房間當成他自己的了呢。

她覺得這個人是她見過的臉皮夠厚的人。

但是看在他畢竟曾經是軍人而且是正規政治院校畢業的,外觀看起來也還順眼,況且也有不錯的身份,再加之一個年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過分!

她沉默。

拒絕搭理那人的任何言語。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你真的該走了。我好累,想休息了。”

那人看她似乎要翻臉,就道:“嗯,我該走了,我要找的人大概也上班了。”

她說:“請。”

老鄉終於走了。

她洗澡,然後休息。然後開了電視等待G,就象等待一個老朋友。

這時候,另一個在長安工作的老鄉Z打了電話來問她到了沒。說要請她吃飯。

她委婉的謝絕了,於是那男孩便道下班後來看她。

怎么也睡不著,於是起床撥打電話問在此間的一個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到這裡後要找他的人。

卻不料,接電話的是另外一個人,是經常登載她設計圖的一個美術人員。她也沒多想,既然找的人不在,那掛掉好了。

過了一會,一個電話過來,她接,卻是那時裝社經常與她打交道的負責人,說從那美術人員口中知道她來了,要請她聚一聚。

她說:到時候再看吧。然後翻看幾頁書。

7點左右,門鈴響起,開門進來,果然是他!

比照片上的他顯得成熟些,並不屬於帥氣的類型,但屬於她喜歡的類。這讓她感到高興。

他顯得很拘謹。

是個好男孩。她心裡想。她喜歡這種懂得場合的人。

兩個人說了會話,他們決定出去吃飯。她說要吃牛肉麵,於是他們去吃麵。中途那負責人電話來說她已經出發並快要到達她的住地。

她說:我們已經在吃飯了。

那負責人很不高興,她回去了。

她和G吃完飯去散步,直到腳走的生疼。他送她回房間,她叫他去洗手間,她換衣服。之後,坐了一下,他回去了。

她有些悵惘。

他走了片刻,老鄉Z就來了,是個跟G同齡的大男孩,也滿可愛的。要請她出去喝咖啡。那男孩一直很喜歡他。可是G一走,她便對什麼都沒了興致。她委婉拒絕,同時笑道:“你知道我多大嗎?” 

他道:“因為你老說你是姐姐,那么你最多比我大一歲,八X年的吧?因為我八X年。”

她笑了:“我兒子都好幾歲了呢。結婚好幾年了,比你大好幾歲,奔三了。”

Z顯然並不相信:“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你的樣子騙不了人!”

“可是那是事實!”她道:“很抱歉。你啊,是個孩子。”

和那Z聊了會,她說:“我想休息了喔。謝謝你來看我。” 

男孩子說:“好的,我明天再來看你,請你喝咖啡。”

她說:“到時候再看好嗎?我跟朋友約好了。”

男孩子走了,她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的人是G.所以看什麼都不順眼。

剛安靜片刻,又有人按門鈴。 

都深更半夜了,她不想去開門。可是那人卻很固執,不停地按。她只得起身開門,居然還是下午那老鄉。

她一下子無名火起,欲待“砰”的一聲關了門,他卻已經進了來。

她生氣道:“好晚了!你怎么還來?有事嗎?” 

“我過來看看你,你不是明天想去看兵馬俑嗎?我陪你怎么樣?” 

“不必!”她生硬道,“我要休息了。”

那人依舊故做鎮靜大大咧咧坐下,她眼睛噴火,愈發冷淡。只是奇怪,這人難道真的不會看人臉色?!

卻也無計可施。只得鐵青了臉色僵硬的坐著翻來覆去調電視頻道。

那人終於走了。她緩了口氣。再次躺下。

沒過幾分鐘,門玲再響,她估摸著那老鄉賊心不死呢。她知道自己不能夠開門,所以裹緊了被子關了所有的燈一言不發。 

那人終於遠去,她在黑暗中睜大雙眼,這一折騰已經12點過了。真是沒有安全感。她愈發的想念G了。

喜歡的偏偏走,不喜歡的偏偏來,這是怎么了。

她已經給他發了信息,希望他能夠了解她的想法,哪怕是一小部分。

她們說好第二天他來了她才起床的。但是終究,她沒有等到他來,他在上班。所以她還是自己在十點左右起了床,先去報了道。然後回房。

她的樣子顯然讓會務組的人有些驚訝和措手不及。因為在他們想來,她大概該是箇中年的刻板的平庸的女人,卻不料她那么年輕美麗。這從他們對她的態度和言辭可以看得出來。

她回屋繼續休息。組委會接待他的那個與她幾乎同齡的男孩J打來電話問候她。她有氣無力的拿起電話。

“你不舒服嗎?怎么沒精神啊?”

“我,只是有點感冒,其餘沒什麼。”

“那。我去給你買藥好嗎?”

“不了,我帶有藥。”

“那我讓酒店服務員給你做點吃的?” 

“不,也不了。我吃不下。”

“那,你總不能餓著啊。我要上來看你,給你帶吃的來。”

“不了。”

“要。”

“不”!

“要。這是我們的責任,照顧好參會人員。”他的理由讓她無法拒絕。

“那好,你實在要帶就帶牛奶吧?”

“什麼味道的?”

“優酪乳好了。”

過了幾分鐘,那人按響門鈴,提了許多牛奶。

她一下子紅了臉,急促道:“不必這樣啊。”

“我每種味道都買了,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哪種”

長安人真實在。她想。

“你這樣我很不好意思啊。”她說。

“沒什麼了。應該的啦”那人笑“你二十多一點吧,年輕真好!”

“說的好象你多老似的。說不定去比你大呢。”她樂了。

“不可能的。我是XX年的,你大概屬於下一代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比你大一年。”她很開心。

這人還真可愛。她不反感他。 

但是,她也不希望他久留。

兩個人聊了一會,那人老是以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目光看她,她真不自然,於是道:“我朋友要來了。”

他道:“那我告辭了,有什麼打我手機。” 

“嗯。快去吧,來開會的可不止我一個喔,今天可是報導的日子呢。”她笑道

“對,有一百多個呢。”他答。

“那你還不快走呀?”她催促。

“好的。”他這才匆匆告辭而去。

她可不想給會務組其它人留下話柄,會還沒開呢,她不要成為他的專職服務對象。

繼續看電視,不知G什麼時候到。 

大約中午時分,他來了。她心跳厲害。那時侯她正好睡意仍舊綿延。但看他等的無聊,因此還是叫他去了洗手間,她換了衣服準備和他出門。

他卻說他也困了。只好讓他躺一會兒,她趴在他身邊,本來準備笑他,卻也不好意思開口。他急促的呼吸,溫熱的手跟了過來,接著是他的唇……,她迷失了自己。 

直到下午三點過,他們終於還是出了門。先去了餐館吃東西充飢。然後去看兵馬俑。

她很喜歡照相。他就幫她拍,並且還頗為得意自己的拍攝技術。她心底想笑:他呀,還真是個孩子呢。

邊走邊看,兩個人十指交握,都覺得好幸福。她想,離開他的時候她的心一定會好疼。

這個男孩子她真是鍾情。

因為他的年輕稚嫩和他所裝出來的深沉,還有他兩極的個性。

她比他大,看慣了一張張世俗的臉和一個個圓滑的人,也看多了異性的目光。可是,她還是喜歡他的單純與稜角。

因為走在一起之人的感覺是那么美好,所以她便覺得那時刻的陽光和看在眼裡的一事一物是那么可人。

午餐吃的晚,所以兩個人都沒有飢餓感,參觀完後回了房間休息。

甜蜜的相處總是讓人不願意起身,難怪當日唐明皇時小白寫出“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句子。

兩人遲遲留戀房中的旖旎,最終還是她咬了牙說:走了吧。他們方出門去他先已預定的KTV唱歌。

那裡有上好的自助餐。她先去點了歌唱,他去拿食物。

他就看著她唱歌,自己也不怎么唱,她有些不好意思,強迫他點了歌,他唱的時候她就看著他笑。

要么。兩個人就互相和著對方的歌聲。

等到差不多了,她驚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心裡替他心疼錢包,因為這裡好貴呢,她趕緊吃東西,粉條和蒸肉滿好吃的,忍不住多吃一口,拿眼瞟了他叫走,心裡幸福的不得了。

下了樓結帳,他趕著要走,說要去赴同學約會。她心裡有些不捨,但他去意已決,她也不好留他。

末了問他:“第二天來嗎?”

他說:“看情況。”

她想,第二天自己的課程安排緊張,於是認真道:“那你明天后天都別來吧,放你兩天假。”

第二天他沒有來,他們有信息互相傳送,她問他今天過來不,他道:“不是說好放兩天假么?”

她啞然,片刻道:“是的。”

晚上無聊,和Z去看了場電影。

回去已晚。想起他說和同學聚會要喝酒,她擔心他喝醉了沒人照顧,所以還是忍不住要擔憂和問候,心道難怪人們說愛情是攙雜了母愛和父愛的。

她信。她覺得自己擔心他的時候象個小母親。想念他的時候就是標準的戀人感覺了:“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兮。”

星期天仍舊互發簡訊。他曾經問她聽課的事情,因此,她問他來否。

他問了具體的授課人和課程安排,說“有可能來。”

下課前夕,他發了簡訊來說已經到了某大門口等她。她很驚訝:他怎么去了那裡?

後來兩個人又不停的發簡訊問來問去才知道他把地方搞錯了,所以他只好乘了捷運自己趕過來。

她已經覺得很開心了。畢竟他能夠來,而且不是為了聽課,是為了她。

晚飯後,他陪她去買東西。心甘情願的為她當力工,走在他身邊,她覺得自己好有安全感。這個男孩子是她真正意義上自己一見到就喜歡的呢。從頭到尾,沒有勉強。可惜這樣的時光不會長久。想到這裡,她的心就一陣陣痛楚。可是她依然巧笑嫣然的樣子不想壞了兩人在一起的氛圍。

買完東西已經9點過了,他還沒吃晚飯,他們一起去了一家大約是日本風味的餐館,她其實在等他來的那段時間已經吃過晚飯,但她依然要了一盅湯來喝,看他吃得很香的樣子,而且不挑食,她覺得他真是個好男孩,不象她家裡那個最愛挑肥揀瘦。

兩個人筋疲力盡回到房間翻了會電視頻道就休息了。

但是畢竟是不習慣,所以大約一夜都睡著的時間少。第二天他早早去上班。

她仍然賴床休息。約莫9、10點的樣子,會務組那位先生又來找她,她只得起身開門。

那人來了顯然沒打算就走。

並且一副對她非常關切的樣子,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裝聾作啞。

她不是傻瓜,她知道怎么把握好度。更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她的確受到了很多關照,課程完後別人沒有的光碟她也有了,可是那又如何,很多的事情在她而言都是認死理的。

他說:“你看起來好小,有對象沒?”

她惡作劇的大笑:“我孩子都幾歲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探討過了啊!你也有孩子了吧?”

“沒呢。”

你老婆乾什麼的?你們怎么樣?“ 

“她在家。”他含糊其詞。

“喔,我和我老公還可以,也恩愛。”她說。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粉飾太平。可是她真的好想打發這人走。此刻,她的心裡只有G.

“我好睏,房也退了,沒地方休息。”他說

“喔,真遺憾。”她說,“那我下午出去找我朋友後房間借你用吧。”

“這個床睡兩個人沒問題啊。”他顧左右而言它。

她不吱聲,冷下臉來。

見狀,道,“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儘管說。”

“喔,謝謝。”她客氣道。“你可以等我休息好了再來嗎?我下午要出門,現在想補、點睡眠。我給您開門?”

那人見話不投機,只得出門告辭。

爬起來鎖好門,特意檢查了好幾次。然後躺下睡覺。

覺醒來,精神好了許多。她穿好衣服出門。逛商店去也。昨晚看到的那家商店不錯,她決心去看看有沒東西可買。

逛了半天,筋疲力盡,她還必須去給兒子買玩具,是兒子指定的,所以再累也得去找,只要在這個城市裡。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她終於找到了兒子要的東東。腳幾乎起泡。

步也不想挪動。看著最近的石階坐下。心裡想著,早點回去,免得他到了沒法子進門。同時眼睛也不閒著,尋找著出口,“玉蘭花公園花展”,幾個大字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走了過去。

是,她太愛花了,從小就是。無論多壞的心情,只要一看到美麗的鮮花,她頓時心情會好許多;無論多么勞累,只要一到美麗的鮮花她就會忘卻大半疲累。

買了門票,走進公園,靜靜地賞花,靜靜的拍照,靜靜地想念那個人。花解人語,無怪乎前人有“解語花”之說。

可是這種寧靜並沒有維持多久。 

一位拿著照相機的老人走了過來請她幫忙拍照,並且道:“正好你一人,我一人,我們可以成立‘互助組’互相幫助拍攝呢。”

她起初有些不情願,後來想想也就答應了。難得有緣。

那些花兒勾了她的魂去。所以她貪戀而痴迷,直到看看時間已經下午5點過一刻了,她開始著急。他要下班了呢,她必須儘快趕回去。

所以催促著老人出了園子的門,老人不放心她,她說要去打的。老人把她送到打的的路邊,寫了地址給她,叫她郵寄有幾張拍在她機子的照片,她答應著。

老人目送她等車,並且不斷誇讚“真是個好姑娘,誰找了有服氣,又有禮貌又機靈。”

她想笑,很想大聲告訴他:“我孩子都幾歲了。”

但終究還是等車要緊,所以眼睛盯著路邊不斷來往的車輛。可是大約因為她所站的路段是旅遊熱點路段,所以居然沒有看見一個的士。她看看時間,有些焦急。他已經下班了呢,大概正往她這邊趕。

所以她斷然決定往前再走一小段,轉彎再看。

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等到一輛的士,儘管那上面的人還在開門往下呢,她已迫不及待的拉了車門,一副非坐不可的樣子。

好在路近,估計自己到達的時間和他到達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至少他不會等門。

但的士只在她的住地對面停下。她抱怨說腳疼不想過馬路,司機誠懇的說:“我背你過去。”

“汗?”她睜大眼睛,“真的!這沒什麼啊”那司機還在解釋,她逃也似的飛出車子。急急前趕。一個大男人那樣說,實在……。

匆匆趕回房間,還好,他還沒回來。

可是,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都那么晚了,他居然還沒到,不知究竟會不會來呢。她的心由焦急盼望漸漸至冰凍麻木。

終於,敲門聲響起,她知道是他。只有他才不按門鈴而敲門。

開門,笑容也自然浮現。強捺內心感情裝做平靜的相擁……

終於他說:“你不看電影了呀?不是說要看電影嗎?我票都帶來了。”

“嗯,真不想動。要不,就不去了吧。”她慵懶道。

他笑。又過了一會,她說:“還是去看看吧。”

其實她心裡明白,主要的不是為了電影,是為了和他一起享受的感覺。

兩個人牽了手出門,到了電影院,果然她要看的片子已經演了使幾分鐘,但是他們還是決定就看那場。《王者之心》,很感人的片子。英雄在情感與道義之間的掙扎與痛苦。

兩個人還偶爾為了朝代和人物而小聲辯論,但終究怕影響了別人而不敢多說。好在影院人不多,他們那排左右都沒有人,只後排有一對。

看完電影出來,她直喊餓。他帶了她找地方吃東西,幾家賣吃的說已經下班了。他不甘心,再問,終於還是有一家可以買到,點了飯菜坐下,兩個人都覺得米飯的菜不錯,分享一份飯菜,她感覺好幸福,而且通過這幾次一起用餐,她驚訝的發現,他的口味和她很一致。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底嘆息:兩個人真是緣分。

早早休息,她很抱歉,他顯然一夜沒有休息好。明早必須5點起床,他把鬧鐘調到4:45.

真是殘忍,那么早就要從被窩爬起,但是沒有辦法,她必須趕那時侯的飛機回去。

虧他拎了笨重的行李,否則她一個人還真是夠嗆。

他給她買了溫熱的豆漿和熱乎乎的包子,可是那么早,她實在沒胃口,但不好拂他的意,所以終究是吃了一個包子,喝了半杯豆漿。他歉然的說:“麥當勞還沒開門呢。”

她有些感動,她不過是昨晚順便向他提起,白天逛累了中午不想走,去了麥當勞買吃喝,他居然記得。

到了機場,還早。

行李無處寄放,很重。他仍舊拿了,他們出侯機室找了個地方坐下。十指交握,心中只有暖流。多願這樣的場景永遠不會消逝。

唇與唇輕輕碰觸,為什麼有情的人兒必須分開?多希望神明給他們長相廝守的機會。可是,一切在現實面前是那么脆弱,他們必須分開。

她記得換票的時間必須要在飛機起飛一小時前,因此,拉了他去早早換票,到了大廳,看到剪票的隊伍和安檢處的行列,他說,“還有好幾十分鐘呢,我們出去坐會吧?” 

“恩。”她答應,彼此心中留戀,都知道這一去也許真的就是廊橋遺夢了,可能終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相擁坐在花壇的石欄。此時陽光已經溫柔灑下,花壇中綠色的小草也有了些鮮活的意味,而享受陽光的人們也都臉上掛了淡淡的笑意。

靜靜的坐著,沒有一句語言,那么和諧,那么融洽,心靈之間是那樣的貼近和相通。她真怕自己會掉眼淚,所以挑了個話題,他說起了自己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她聽著,並偶爾進行他工作方法的點評。

時間並不因了人的纏綿而停留。她記得來時的那個機場寫著:“飛機起飛半小時前登機口起飛。而且她雖然單純天真,卻也知道情感服從理智。催了他在離起飛還有四十五分鐘的時候去安檢。

他道:“還早。”

她說:“必須提前半小時。”

兩個人同樣的對話進行了好幾次。

他沒有再辯解,他們準備進安檢。在門口,她叫了旁邊的一個男孩子來幫他們合影,G有些顧忌。但終究還是順從的拍了。剛按下快門,一位軍人走過來道:“這裡是軍用機場,不能夠拍照的。”

那男孩燦爛地笑著說:“沒拍沒拍。”

等那軍人一轉身,男孩子又飛快的幫他們按了一張。她很感激,覺得那男孩真是不錯呢。

兩個人進了安檢處,那裡待檢的人已經沒有了,只有可能是幾個送機的或者情侶坐在旁邊的椅子。她忘記安檢後他就不能夠進入侯機處了,直到看見自己的包被傳送帶送進去,然後那檢查叫她站上台,她才有些醒悟。 

她看著欄桿外的他問“你不能進來嗎?”

他點頭“恩。”

她又問女檢“他不能夠進來嗎?”

“是的”。女檢的態度非常篤定。 

她看著他,有些麻木的蒙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們回去後打電話吧。”女檢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

她麻木機械地走向侯機室,忍不住回了頭來看他,他也在看她。靈魂似乎已不在自己身上。

到了侯機室,她找了位子坐下來,麻木仍舊襲擊著她,拿了數位相機出來翻看剛才兩人的兩張合影,淚水湧出了眼眶。

這個人是真正意義上屬於她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啊!她愛他,,甚至他的傻氣。

她相信此生不會再有第2個人象她那樣的毫無條件的去愛他了。 

可是也許從此以後與他終生相隔,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她痛。

登機時間到了,吃力地拿著行李登機。剛坐穩,關機前看手機,卻不期然看到他發來的信息“一路順風!” 

她恍然大悟,他可能一直沒走呢。剛才上機前最狼狽的那一幕“顧了行李飛了圍巾的狼狽”正好被他看見。真糗!

回了他一條。他答,“在等車呢。”

她打出一句:真不願意你看到我剛才登機前最狼狽的一幕。

還沒有發出,空中小姐催促關機。也就關了。

當然,在下飛機後她還是發了,但那是後話。

心想,就這樣吧,在這場感情中,她的心比她上機前的情態更狼狽呢!

這個男孩已深深嵌進了她的心底!

是無法定義的情感。愛?喜歡?短暫的尋求刺激?她沒有辦法去定義!

只是,終生,是再也不能夠忘記的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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