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縱橫》

《戰國縱橫》

《戰國縱橫》是現代著名文學家寒川子的代表作品之一。由南海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

作者: 寒川子 著
《戰國縱橫》《戰國縱橫》

出 版 社: 南海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7-1
字數: 959000
版次: 1
頁數: 727
印刷時間: 2008/07/01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44241502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歷史

編輯推薦

獨立寒川上,春秋任剪裁。萬千凡塵事,隨心作安排。
二月河隆重推薦。讀此小說,縱橫捭闔的戰國時代活靈活現,令人稱奇!文壇出個寒川子,可喜可賀。
諸侯爭強圖存,將相叱吒風雲,名士縱橫捭闔智慧謀算,波譎雲詭,盡在《戰國縱橫》!徐州相王、黃池大戰、張儀娶妻、琅琊論劍、蘇秦刺股、孫臏裝瘋、鬼谷授道、琴師絕彈、石牛開道、稷下爭鳴、計盜孫臏、六國縱成……從縱橫家的視角解讀戰國,再現歷史的精神真實!

內容簡介

周朝末年,周室衰微,諸侯爭強,七雄並立,中原逐鹿,弱肉強食,民不聊生。《戰國縱橫》以歷史事實為依據,力圖從縱橫家的視角去解讀戰國中期這段波瀾壯闊的宏大進程,再現歷史的精神真實。
本書為第二部《飛龍在天》,主要鋪敘鬼谷四子各自出山的過程、出山之後的不同經歷及列國情勢因之發生的改變。其中的龐涓爭寵、孫臏裝瘋、越王論劍、蘇秦刺股、列國合縱等是這一部的亮點。

作者簡介

寒川子,原名王月瑞,祖籍河南南陽,現居上海浦東;貌不驚人,語不壓眾,不嗜菸酒,不善歌舞,不諳書畫,不喜國玩;愛好圍棋桌球,時常胡思奇想,偶爾白日做夢,尚有自知之明;略通漢字,頗愛詩賦,出版著譯四十餘部,文字還算通暢;幼時愛聽故事,長大愛編故事,不惑之年始知故事不是編的;修西文二十年,驚嘆西學浩瀚;回首再讀先秦,始知祖宗淵深;近年漸悟“朝聞道,夕死可矣”所言之妙,決意將餘生獻予道德陰陽。

目錄

代序
第一章 爭函谷秦公再謀魏 占草花龐涓首出山
第二章 會徐州齊魏生嫌隙 戰田忌龐涓初點將
第三章 龐將軍奇勝羞田忌 陳上卿落難投秦公
第四章 乘飛龍龐涓喜連喜 貪大才魏王禮聘賢
第五章 議國策孫臏展才藝 抑魏勢陳軫出奇謀
第六章 為天下先生說捭閩 因情困二賢雙出山
第七章 解宋圍孫龐出奇兵 困葉城張儀醉娶妻
第八章 嵖岈山賢婿拜岳丈 琅琊台巧舌論劍道
第九章 章華宮張儀苒鼓舌 內方山楚越大交兵
第十章 挽浪子痴父析田產 蒙羞辱蘇秦置裘衣
第十一章 論政壇蘇秦說一統 守遺命秦公棄大才
第十二章 梅公主賞梅托終身 武安君因妒害賢兄
第十三章 失意人雪地鬻車馬 浪蕩子二度返家門
第十四章 感弟恩痴人抄兵書 獲真實孫臏假瘋魔
第十五章 聽絕響蘇秦悟治世 償夙願義士戰越王
第十六章 趙肅侯托國十齡童 奉陽君塞耳聽大賢
第十七章 雙胞胎爭位演兵禍 老燕公促膝聞長策
第十八章 倡合縱蘇秦首捧印 巧設套陳軫陷張儀
第十九章 賈舍人搭救逃命人 蘇相國計羞張賢弟
第二十章 蘇特使成功合三晉 惠文公智服狂狷士
第二十一章 唱和弦利舌征巴蜀 乘西風鐵嘴戰稷下
第二十二章 淳于髡智計盜孫臏 蘇特使擒楚縱六國

媒體評論

寫戰國難度很高,有歷史小說這個品種以來,鮮有作者對其挑戰。南陽同鄉寒川子初寫歷史小說,開筆就是《戰國縱橫》,勇氣可嘉。讀此小說,縱橫捭闔的戰國時代呼之欲出,令人稱奇!文壇出個寒川子,可喜可賀。
——二月河
假若能夠選擇,我願意生活在戰國。阡陌交通,大氣環動,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聖賢並世,英雄輩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戰國屬於士子,是真正的士子時代!寒川子在其長篇歷史小說《戰國縱橫》里,為我們復原了這個時代的精神和氣質。
——柳建偉
讀完此書,我的第一感覺是,寒川子寫的不是古代中國人,而是當今世人。寒川子似是無意探究人類史上“王霸治亂”循環往復的悲劇根源,而在著意彰顯古今天下的普世價值——和解共生。在這裡,他賦予由草根人物蘇秦倡導並篤行的擇交合縱方略以新的內涵,我認為這就是“停止攻伐,善待他者,真誠和解,普世共生”。
——錢宏

書摘插圖

第一章 爭函谷秦公再謀魏 占草花龐涓首出山
新年伊始,天地開始回暖,秦川大地迎來又一個春天。就在這乍暖還寒、萬木萌動時節,河西少梁發生了一起規模頗大的鄉民暴亂
發起者是那個曾到張邑向張儀叫過板的吳公子,原因極其簡單,河西失陷後,像張儀家一樣,吳公子一家橫遭劫難,家財盡被抄沒不說,吳公子的父親更被秦人處死,吳公子及一家老少淪為僕役。更可惡的是,吳公子年僅十一歲的妹妹被一個秦國官大夫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她強暴。吳公子聽到她的聲聲慘叫,忍無可忍,血氣噴涌,將官大夫一家悉數殺死,召集舊日僕從,乘夜色逃出少梁,竄入西部叢林。此事在少梁引起轟動,許多與他有著共同命運或不堪秦法嚴酷的魏人聞訊,紛紛跟入林中,不出半月,吳公子竟然聚起數千人馬,踞守山林險要,拚死對抗秦軍。河西郡府兩番派兵清剿,均被吳公子率眾打回。
事件迅速報至河西郡兼職郡守司馬錯。這日大朝,司馬錯將事件始末詳細奏報惠文公,請旨清剿。惠文公的眉頭略略一皺,將他擱在一邊,轉臉望向別人:“諸位愛卿還有何奏?”
其他朝臣見狀,也就紛紛奏事,惠文公逐一處置完畢,宣布退朝。看到惠文公率先退去,司馬錯一臉錯愕,愣怔半晌,一把扯住公孫衍道:“公孫大人,這陣兒您可得空?”
公孫衍笑道:“國尉有話,但說無妨!”
“請大人至下官府上一敘!”
公孫衍跟隨司馬錯來到國尉府上,分賓主坐下。司馬錯將河西危勢扼要又說一遍,不無急切地望著公孫衍:“大良造,如此緊要之事,君上竟然不管不問,在下——”打住話頭,眼神迷茫。
公孫衍在少梁鎮守多日,自然知道吳公子其人。河西之戰時,秦人圍攻少梁,吳青一家出人出錢,投入抗秦苦戰,曾讓公孫衍十分感動。時過境遷,公孫衍今日貴為大良造,吳家卻是或死或走,慘遭欺凌,吳公子更是落草為寇,著實讓人感慨。此時被問,公孫衍不便多說,只好替吳青辯解一句:“吳公子養尊處優慣了,平素也愛爭強好勝,此番想必是被逼上絕境,不然不會走到這一步!”
司馬錯恨道:“這些魏國權貴,當初就該斬盡殺絕!”
公孫衍見他言語決絕,一時不好再說什麼,正欲託故離開,司馬錯求道:“大良造,此事急切,下官特請您來,是想求您拿個主意。這事兒半時也拖不得,此端一開,河西再無寧日了!”
公孫衍沉思有頃,緩緩說道:“司馬將軍,君上沒有當場下旨,說明君上未想清楚。此事牽涉的恐怕不是一個吳公子,而是河西的整個治理方略,因而,在下以為,將軍還是等一等再說!”
司馬錯想了一下,覺得公孫衍說的也還在理,當下說道:“下官遵命!”
公孫衍從國尉府里辭別,回府時已近午時。大良造府即是原來的商君府,公孫衍原本簡樸,加上商君府中什麼都有,因而在他入住之後,只是換了塊匾額,別的基本未動。
剛至府門,公孫衍就感到有些異樣,因為門口比平日多出兩個衛士。公孫衍看他們一眼,也無二話,邁步走進府中,看到院中釘子似的豎著兩排衛士。公孫衍已知怎么回事,急急走進客堂,果見惠文公和上大夫樗里疾坐在裡面。
公孫衍趕前幾步,叩首於地:“微臣叩見君上!微臣不知君上駕臨,回來遲了,請君上恕罪!”
惠文公擺了擺手,笑道:“愛卿請起!寡人不告而至,若要論罪,當是寡人請罪才是!”
公孫衍行過三拜大禮,起身走到幾前,正襟坐下。內臣早已反客為主,沏好茶水,端至公孫衍幾前,退至門外。
惠文公笑道:“時光過得真快,眨眼之間,愛卿來秦已是半年了。秦地民風粗獷,鮮知禮義,愛卿過得慣嗎?”
“謝君上關愛!前些時日微臣前往各處郡縣巡訪,對秦地民風甚是驚嘆!”
“喔,有何驚嘆?”
“微臣所到之處,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鄰居之間鮮有爭執,州府衙門也少有訴訟,據說民間爭執,多在進公府之前已經化解,這在魏國是不可思議的!”
惠文公笑道:“這都得益於先君的新法。秦人缺少教化,記不住禮義,只能記住法文。按照先君之法,他人之財,左手得之,斬左手,右手得之,斬右手!”
公孫衍想了想道:“這也正是微臣所擔憂的!”
惠文公一怔:“喔,愛卿有何擔憂?”
“法令過於嚴苛,初行時尚可,行久不變,勢必傷民。民若傷及皮毛,尚無大礙,若是傷及根本,則不可行遠。”
惠文公沉思良久,抬頭問道:“依愛卿之意,難道商君之法有不切實際之處?”
“正是!”公孫衍應道,“譬如這一條,他人之財,左手得之,斬左手,右手得之斬右手,就有模糊之處。他人之財若是得之於義,不妨得之。再說,即使得之不義,得多少斬手,得多少不斬手,理當有個區分。再譬如連坐法,一人犯罪,累及全家不說,還要禍殃九族,罪及諸鄰,就有些過了。還有盜寇,也應分清層級,而後判其該受何刑。重農輕商,也似不妥。獎勵耕植固然重要,假若沒有商賈,貨物就無法流通,民間就不能互通有無,國家也收不到相應賦捐。”
惠文公眉頭微皺,沉思有頃,緩緩說道:“愛卿所言甚好,但在先君崩天之前,寡人曾對先君起誓保持新法。今先君屍骨未寒,寡人擅動新法,似不穩妥!”
公孫衍一怔,離席跪地,叩道:“微臣冒犯先君,罪在不赦!”
惠文公擺了擺手:“不知者不罪,愛卿請起!”
公孫衍再拜道:“微臣謝君上不罪之恩!”
惠文公看到公孫衍重回席位,微微笑道:“聽聞愛卿寫過《興魏十策》,後又將其燒了,可有此事?”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值一提!”
惠文公輕嘆一聲:“唉,如此好書,竟這樣毀了,寡人甚感惋惜!”
“君上不必惋惜,微臣書中所述,淨是魏國之事,不合秦國之情。”
“愛卿想錯了,”惠文公笑道,“秦魏比鄰而居,寡人若不知魏,豈不成了瞎子?”
公孫衍也是一笑:“聽君上說話,真是一件快事!”
“寡人知道白圭治國有方,愛卿隨從白圭多年,定然熟悉這些方術。先君新法雖說不可變更,愛卿倘有治國良策,只要是利國利民,寡人倒還可以做主!”
“若是此說,微臣倒有一個想法!”
“愛卿請講!”
“秦得河西和商於,新增方地千餘里。新法雖說獎勵耕織,然而,僅憑秦國原有屬民,勢必力不從心。微臣以為,君上可以詔告天下,凡是願意赴秦墾荒種地的,可免其十年賦役。三晉之民多有不堪重負者,一旦聞知,必攜家帶口,趕赴秦地墾荒——”
公孫衍未及說完,惠文公已是興奮地一拳砸於几案上,脫口贊道:“善哉此言!地是死的,民是活的。天下在民而不在地,有地無民,等於無地,有民無地,卻可以奪地。”
公孫衍接道:“君上聖明!這樣以來,秦國荒地得拓,三晉良田荒蕪,只此一進一出,勝負判矣!”
惠文公連連點頭:“嗯,愛卿這是釜底抽薪之術,甚妙!這樣吧,”轉向樗里疾,“樗里愛卿擬一道詔書,寡人加璽,明發天下。愛卿可以這樣擬文,凡列國赴秦墾荒之民,寡人不問地位貴賤,一律以秦民看待,凡在秦地懇田二十畝者,免賦役十年,超出二十畝,每增加十畝,增免一年,超出一百畝,按斬敵三首記功一次,賜爵一級,超出兩百畝,按斬敵五首記功一次,賜爵兩級!嗯,還有,對於那些一無所有的貧民,只要申請,寡人可以暫借糧食、工具,三年之後待其豐收,照所借之數償還,寡人不取任何利息!”
樗里疾應道:“微臣領旨!”
公孫衍甚是驚愣。他不過提出一個構想,至於如何去做,真還沒有細想。惠文公竟在片刻之間做出決斷,且考慮得如此細微,似是早有預謀一般,著實讓他佩服。
公孫衍正自發怔,惠文公的聲音又傳過來:“這是大事,更是國策,就由兩位愛卿共同承辦!”
公孫衍、樗里疾拱手道:“微臣遵旨!”
惠文公話鋒一轉:“公孫愛卿,寡人今日到你府上,原不是為這事來的。”
“可是河西之事?”
“不完全是!” 惠文公說道,語氣中不無憂慮,“不過,河西之事的確嚴重。寡人粗略算過,單是魏國權貴就有數百家,哪一家都有十數口,若再算上僕從,只怕不下十萬眾。河西讓魏人治理六十年,民眾已習魏制,陡然讓他們改行秦法,的確是難。愛卿熟知河西,可有妙策?”
公孫衍想了想,拱手稟道:“微臣聽說先君變法是分兩步走的,第一步行過數年,再行第二步——”
惠文公眼睛一亮:“愛卿是說,河西改制也分兩步走?”
“微臣以為,對待河西之民,不可強制,可先懷柔,讓他們有條活路,嘗到做秦民的好處,然後再行秦制。對於那些魏國權貴,更要懷柔。這些人大多知書達禮,多才多藝,是民中精英,若將他們一概剷除,於國於民都是損失。而且,今後再得魏地,魏民因無退路,必會上下一心,誓死抵抗。”
惠文公沉思有頃,緩緩點頭:“就依愛卿所言!寡人這就頒旨,凡是魏國權貴,只要服從秦法,願做寡人的順民,寡人這就歸還其原有財產的一半。至於這個帶頭起事的吳公子,聽說愛卿與他相熟,煩請愛卿修書一封,招撫吳公子。吳公子若是願意接受招撫,寡人不僅既往不咎,且也歸還他家的一半財產。如果此人願為寡人做事,寡人也可視才量能,給他一件事做,愛卿意下如何?”
公孫衍跪下叩道:“微臣代吳公子及河西臣民,叩謝君上隆恩!”
惠文公扶起他道:“愛卿快快請起,要謝,也該寡人謝你才是。無論是魏人、秦人,只要住在河西,都是寡人的子民,寡人總不能讓自己人去打自己人吧!”
公孫衍由衷嘆道:“秦國有君上,真是秦人之幸啊!”
惠文公笑道:“寡人有愛卿,也是寡人之幸啊!嗯,公孫愛卿,寡人此來,是另有一件大事請教愛卿!”
“微臣恭聽!”
“你見過惠施嗎?”
公孫衍搖頭道:“微臣聽說過此人,只是未得機緣相見!”
“愛卿聽說他什麼嗎?”
“此人能言善辯,在稷下時向名嘴公孫龍叫板,二人激辯兩日,聽眾盈門。後來聽說他在安邑當街攤出《觀物十事》,微臣正欲求教,他卻被太子殿下請進貴門!”
“今日看來,此人還不只是能言善辯,而是一個大才喲!”
“什麼大才?”樗里疾撲哧笑道,“他的《觀物十事》,微臣也聽說了,淨是胡扯。這是一個怪人,魏王用他治國,只怕越治越亂了!”
惠文公眉頭微皺,白他一眼,緩緩說道:“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惠施為相,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遷都,此舉可是大不尋常喲!”
樗里疾辯道:“魏王遷都,分明是害怕我們打過河去!”
惠文公走到地圖前,指著圖道:“你們看,魏國國土分為兩塊,一塊在中原,以大梁為核心,另一塊在河東,以安邑為核心,中間被韓國攔腰切斷。中原千里沃野,人口密布,農商發達,而河東多為山地,並無迴旋餘地。魏都東遷,一可壯大國力,二可避我鋒芒,三可與山東列國角逐中原。古人有言,得中原者得天下,魏避實就虛,中原逐鹿,從長遠來看,不失為一步好棋!”
公孫衍不無嘆服地說道:“君上看得深遠,微臣拜服!”
“不過,”惠文公話鋒一轉,“魏都如果東移,河東這邊自是鞭長莫及,在寡人則是機會。兩位愛卿,你們說說,寡人當如何把握這一機遇?”
樗里疾接道:“微臣認為,我可趁機收復陰晉!”
“收復陰晉?”惠文公點了點頭,“嗯,陰晉是要收回,只是——怎么收回,你們二位可有高見?”
公孫衍思忖有頃,緩緩說道:“微臣認為,陰晉並不緊要,緊要的是東出之路!”手指地圖,“君上請看,秦偏居關中,東出之路只有兩條,一是出臨晉關,二是出函谷關。出臨晉關要強渡河水,雖可在此架橋,橋樑卻是易毀之物。再說,大軍渡大河,歷來為兵家所忌,一則會半渡受擊,二則是過河之後,不得不背水而戰。函谷之路卻毋須渡河,我若直接控制函谷關、崤關,就可直達洛陽,制約周室,同時卡斷韓國的武遂之道,進可直逼中原,退可保衛關中!”
“不瞞愛卿,”惠文公接道,“寡人所思也是函谷。若得函谷,南有武關,東有函谷關和河水兩道天險,秦即成為四塞之國,寡人可以高枕無憂矣!只是——”略頓一下,“函谷關、陰晉均由魏將張猛鎮守。從河西之戰看出,此人是個將才,不好對付!陰晉、函谷均是險地,易守難攻不說,又能互相策應,若要取之,的確棘手。公孫愛卿可有良策?”
“微臣有一計,函谷、陰晉唾手可得!”
“喔?愛卿請講!”
公孫衍侃侃說道:“繼續利用魏侯稱王之事。魏侯稱王,最不舒服的是韓、趙兩國。兩國原來害怕魏國,但河西一戰,大魏武卒威風不再,名分之爭自也顯示出來。微臣以為,君上可派使臣曉諭周天子,以周天子名義詔令魏王放棄王號。魏王必定不肯,此時,君上就以討逆為名,結約趙、韓兩國,征伐魏國。若是三國同時起兵,魏王必是應接不暇,無力照顧函谷。至於這個張猛,微臣自有辦法應對!”
惠文公點頭道:“愛卿所言甚是!”思忖有頃,“不過,趙、韓兩國也不單是名分之爭!這件事兒可以定下,由公孫愛卿籌劃方案,樗里愛卿安排朝見周室,出使趙、韓等一應事宜,共約伐魏!可對韓、趙承諾,伐魏之時,韓人所占土地,歸韓,趙人所占土地,歸趙!”
第二日,惠文公連頒數詔,一是獎勵流民赴秦墾荒,二是安撫河西的原有貴族,歸還其原家產的一半。公孫衍特別捎書給吳公子,向他指明出路。吳公子看到活路,也就放下武器,接受招撫。為示誠意,吳公子使屬下將自己綁了,親至鹹陽向惠文公請罪。
惠文公聞訊大喜,迎出殿外,親手為他解下繩索,攜其手上殿,當殿赦免他無罪,詔令將其部眾選出精幹的改編為秦卒,晉封他為官大夫兼千夫長,攝少梁守尉。
與此同時,三路使臣浩浩蕩蕩,分別奔向洛陽、邯鄲和新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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