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鼓嶺》

《夢中鼓嶺》

由國家廣電總局批准立項、根據一對美國夫婦對福州“鼓嶺”眷戀與嚮往的真實故事改編的彩色故事片《夢中鼓嶺》,講述了一段中美兩國人民友好交往的感人故事。影片計畫投資約5000萬元,預計2013年第三季度開拍,屆時擬邀請國內一線明星和好萊塢演員參演,並將參賽參展國際A級電影節。

基本信息

簡介

影片《夢中鼓嶺》講述的是一段中美兩國人民友好交往的感人故事

《夢中鼓嶺》《夢中鼓嶺》

美國加州物理學教授雷克多·納什曾在福州鼓嶺度過快樂的童年。60多年後,納什不幸患失憶症,但還是經常念叨鼓嶺,這讓夫人喬伊娜十分感動。納什的中國情結經新聞記者報導後,喬伊娜幫助丈夫實現魂牽夢縈了一生的心愿,納什終於回到鼓嶺與當年的小夥伴相聚……

目前,影片已被省委宣傳部列入省重點文化創作項目。半年多來,一支影視創作團隊已陸續展開劇本創作、場景繪製和資金籌措等一系列工作。由華表獎和金雞獎得主、著名編劇徐寶琦和新銳電影人章雨洲聯合創作的劇本已完成初稿,青年作曲家肖山創作的影片主題曲《鼓嶺謠》也已完成。 影片計畫投資約5000萬元,屆時擬邀請國內一線明星和好萊塢演員參演,並將參賽參展國際A級電影節。

緣由

中國國家副主席習訪美期間講述的福州“鼓嶺故事”,感動了中美兩國人民,也把鼓嶺帶進了世人的視野。20年前,習近平在中國福建省福州市工作,一天他從報上看到一篇《啊!鼓嶺》的文章,講述了一對美國夫婦對中國一個叫鼓嶺的地方充滿了眷念與嚮往,渴望故地重遊而未能如願的故事。

《夢中鼓嶺》《夢中鼓嶺》

丈夫密而頓·加德納生前是美國加州大學物理學教授,他1901年隨父母來到中國,在福州度過快樂的童年時光,福州的鼓嶺給他留下了特別難忘的印象。1911年他們全家遷回美國加州。

在此後的幾十年里,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回到兒時的中國故園看一看。令人惋惜的是,加德納直到去世也未能如願,臨終前,他仍不斷念叨著“KULING,KULING”。

習近平介紹說,加德納夫人雖然不知丈夫所說的“KULING”在什麼地方,但為了實現丈夫魂牽夢繞了一生的心愿,她多次到中國尋訪,最終都無果而返。後來,她在一位中國留美學生的幫助下,終於查明加德納所說的地方就是福建省福州市的鼓嶺。

“放下報紙,我立即通過有關部門與加德納夫人取得聯繫,專門邀請她訪問鼓嶺。”習近平說:“1992年8月,我和加德納夫人見了面(右圖),並安排她去看了丈夫在世時曾念念不忘的鼓嶺,那天鼓齡有9位年屆90高齡的加德納兒時的玩伴,同加德納夫人圍坐在一起暢談往事,令她欣喜不已。”

習近平回憶說,加德納夫人當時激動地說,丈夫的遺願終於實現了,美麗的鼓嶺和熱情的中國人民使我更加理解了加德納為什麼那樣深深地眷戀著中國。她表示要把這份情誼永遠傳承下去。

半年多來,一支來自全國和福建省內的優秀影視創作團隊齊聚福州,有條不紊、高標準、高質量地展開劇本創作、場景繪製和資金籌措等一系列工作。

老太太講述“中國”丈夫的故事

教授的父母是前美駐華人員,正值其母親身懷六甲,父母雙雙回到大洋這邊。1901年,嘎登勒呱呱墜地,長到不足10月,又舉家西遷,再回中國。直到民國建立,復又遷回。時年嘎登勒已長成10歲的大男孩。原來,他是與中國淵源至深的“中國人”。

她還領我看了近90年來他們一直保存的中國畫。這些畫都掛在大大的客廳里,有唐寅的仕女,還有古閩白雲山居士——陶軒的“開百花先”……雖然都是些複製品,卻也古色古香,惟妙惟肖。還有兩塊已殘破的刺繡,但夾在兩面十分富麗堂皇的大鏡框中,便又重新煥發出當年的雍容華貴,相信至少是明、清之際的成品。一隻小小的木雕城隍,滿臉嚴肅,正襟危坐。一尊鐵鑄昭烈帝劉玄德全身像,雙手過膝,大耳垂肩。最引人注意的是兩隻彩色漆畫瓶,3寸來高,胖身細頸,漆畫十分淡雅,水榭亭台,枝葉花卉,見情見致,無不清晰。老太太驕傲地宣稱,教授生前用專門的文物保護塗料三年五載地便刷一遍。保護之精細,看上去完好如初。

《夢中鼓嶺》《夢中鼓嶺》

教授68歲從加州大學退休,直到去世,最大的心愿是回兒時的中國故園看上一看,怎奈其時中美尚未建交。以後中美關係好轉,老人又不幸陷於癱瘓,並罹癌症,病入膏肓。老太太一夜三翻丈夫身,白日裡用輪椅推他到花園,面西而坐,老眼直瞪瞪視向遠方,嘆息病體難支遠行。他終於在1986年2月3日闔上了眼睛。老太太念念不忘的是,丈夫彌留之際口中喃喃不絕的“Kuling,Kuling……”她問我這是何處,她要心懷丈夫遺願重訪那地方。我好慚愧,遍查福建地圖,也無從找出。

老太太對丈夫義篤情深,租一架殯葬公司的飛機,從舊金山起飛,直飛向西,等回眸一望,再也看不到灣區的摩天大樓,便一把一把地將丈夫的骨灰盡拋海中,口中念念有詞:西去吧,嘎登勒,去尋訪你的Kuling!加州大學出版《在憶念中》一書時,老太太一再堅持,加上了這樣一段:密爾頓·嘎登勒1901年2月10日生於加州聖克魯斯。如果不是他的父親暫時返美,他原本應該在中國出生。度過他的9年中國生活,嘎登勒隨家搬回加州。

1988年初夏,嘎登勒太太啟程西行,造訪中國,登了長城、遊了蘇杭,卻不無遺憾地來信告訴我始終沒能問清哪裡是Kuling。我惶惶然不知何以為慰。

1990年春。一日,她電話急召,說有要事相商,我立即驅車前往。一見面,她喜不自勝,說終於尋到重大線索,帶我徑直入其工作室。老太太的寫字檯上有一張微黃的普通練習紙,上貼11枚郵票,中間圍著一張晚清時的中國人照片。我仔細看時,發現是兩套宣統年間郵政發行票,郵戳俱全。最完整的一張上有:“福州鼓嶺三年六月初一日”,恰是宣統三年,公元1911年6月,辛亥起義前夕。

我大喜過望,問她何處所獲,她說是清理她丈夫遺物時,從其幼時的藏書與作業中發現。我當即告訴她,她的願望可以實現了,多枚郵票上都能辨認出“福州·鼓嶺”字樣,這就是老教授日夜呻喚的Kuling啊!她激動得手舞足蹈,眼淚刷刷直淌。

好難得的一對老夫妻。將近一個世紀,戰亂頻仍,顛沛流離,把這些郵票保存下來實屬不易,它反映了教授夫婦對中國深深的依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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