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神》

《危神》文學作品,作品情節跌宕起伏,引人入勝,是一部非常優秀的作品,亦是作者的代表之作。

在時間與空間的交接,存在著無盡的世界,世界的紛爭引起了無數的故事。

未來還是過去已經不再重要,時間永遠不會停留,命運是否可以改變……

《危神》講述的是在大宇宙界的故事,因為四大世界的戰鬥,使得整個東八界陷入了混亂,混亂過後,一切都會中止,而新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主角生在四界之戰結束的那一年,看似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卻是影響這一切的關鍵。自己的戰鬥,世界的戰鬥,永遠沒有停止的一天,只要世界還存在……

一切的開始

自從世界上有了人,一切悲歡離合,艱難困苦便隨之而來。勇敢的人選擇生命,膽小的人們則將為生命所驅使。千百年的腐蝕,風化,逐漸改變著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新的時代及新的生命又一次開始……

如果說一個孩子的誕生是一個家庭的新生力量,那么叛逆便是聯沴與生俱來的天性。當聯庥已經將近熟識了這充滿光明的世界,他才毫不甘願的從母體裡出來。身為母親的瑪奕不得不又一次忍受了那只有用母愛才能支持的工作。然而上天似乎並不因為新生命的出現而感到高興。

醫院里所有的人都忙得焦頭爛額,醫院外的風如野獸般狂吼著,並狠勁拍打著禁閉的窗,一直不肯停。一陣恐慌的喊叫,伴隨著醫院的一片漆黑。電終止了供應,上天不願賜與這孩子一絲光明,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迎接這小傢伙的儀式也終於出了錯!這樣下去,不止是未見天日的嬰兒會死去,就連母親也難以保全。時間不留給任何人機會,一切都在與他們作對!醫院迫不得已作出了最後一個決定——如果有任何方法可以實行的話,誰也不願這么做。他們想要殺死這個即將出生的嬰兒,只是希望可以給母親一個生的希望。但是,瑪奕不想。肚子裡的孩子是她的,和聯庥一樣,他是雅古特路家族的子孫。救他一定要救他。

無情的風還在狂擊著窗,樹已被他毀的不成型,有的已經折斷。風在催促,它要帶走她的孩子。恐怕此時,只有偉大的母愛在與它抗衡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死神一步步地逼近。雅古特路•里度,一個偉大的戰士。此時,他才真正領略到什麼叫害怕。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因此人要面對許多的無可奈何。“醫生,救我的妻子吧!我要向死神投降了,讓他帶走他想要的東西…我未曾見過,我可憐的孩子。”他痛恨自己這樣不負責仁的話,因為他也不能辨別這是理智,還是不理智了。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祈禱他的來生可以安穩。很快,一種奇怪的藥水氣味便在醫院中瀰漫。時間就此被凍結了,空氣也渾濁的可以另人窒息。

“啊——”一個護士的驚叫打破了所有的沉寂,接下來嬰兒的哭聲更加震驚了整個醫院。這樣的黑暗,這樣的無助,這樣的絕望中,他竟然出生了。

光明在這一瞬間重新充斥了醫院的每一個房間,幾乎是與嬰兒的哭聲同時。夢猶未醒的醫生們又一股腦擁上手術台。頑強的生命,傳奇的出生!誰說得清是悲是喜。剛剛由地獄回到天堂的里度,才見到孩子的第一面,竟又產生了另外的擔心。這不是普通的孩子,先是離奇的出生,再是,他竟然擁有一副略帶銀色光芒的身體。里度為他取名為聯沴,給予了一個生命的確認。窗外的風才不甘願的停止發泄,上天不得不承認了他的出生。

烏飛兔走,十七年的光陰見證了他的存在。在安靜,和平的日子裡,迎來了聯沴十七歲的生日。偌大的雅古特路城,無不沉浸於歡樂之中。所有桌子上都擺放著能想到或是不能想到的各類佳肴,所有花園裡都開放著知名或是不知名花兒,所有廳堂中都站著認識或是不認識朋友。從庭院到天台,處處布滿了喜悅。可以說,想要找尋一點安靜都是及其困難的。也是因此,聯沴才正是感到煩惱。沒有什麼可以令他感到高興的東西,不過這是正常的,因為在他也記不清了的很久之前,就已經是這樣了。此刻他只想坐在一個無人發覺的角落,靜靜地熬過這一夜。

“怎么了?沴,今天是我們的生日,開心點吧。”說話的人就是十七年前在聯沴之前出生的那個孩子,聯庥,所以說是聯沴的兄長。雖然不算是雙胞胎,但生日卻相差不多,因此,今天是他們兩人的生日會。聯庥和聯沴的確是兩個不同的孩子,沴不喜歡被別人注意,也很難讓一般人注意他,而庥則是一直被認定了的雅古特路家族的繼承人。當然,這對沴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繼承人的說法,的確容易讓人與“負擔”聯繫在一起。可是對聯庥來說應該不至於,他從來都有著好的學業,好的樣貌,以及好的人品。可是,他的好心似乎從來不能在聯沴這裡得到好的回應。這次,沴的反應依舊冷漠,他從那個角落站起來,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像是沒有聽到庥的話,獨自走向天台。庥顯然對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露出一臉無奈。此時,庥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人,無論身形還是相貌,她都可以稱得上是美女,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用“靈氣逼人”這詞語形容都顯得不夠。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是她嬌美的雙唇間傳出的話語:“聯庥,你有毛病啊!理他乾什麼?他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自找沒趣。”話間她竟挽起袖子,悻然不像個女子。

“雨颯,不要在這裡打架啊。”庥的表情有無奈轉變為尷尬,他雖然生在武學世家,對這個女孩還是束手無策,就算是打架,多半也會是聯庥被蹂躪。好在雨颯的性格向來都比天氣變化得快,她做什麼都是不可以稱作“反常”的。

“啊啊~~~忘了今天是聯庥乖乖的生日啊”雨颯立刻用一個盤子盛了一些食物,送到聯庥的面前“為了表示歉意,由本小姐親自餵聯庥乖乖吃東西!”

“親….親自?”聯庥一副很驚恐的樣子後退了幾步。好了,現在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了。

“雅古特路•聯庥。你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本小姐親自餵你吃東西,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看雨颯那樣的眼神根本沒有誰敢說不滿意,所以她可以不用等回答繼續說話“你不用一副偽君子的樣子,現在不正是我們這樣的小女生向雅古特路大少爺獻媚的好機會嗎?”

“哈哈……不用擔心啊,雨颯,只要你站在這裡,是沒有那個‘小女生’敢來向他獻媚的!”一陣笑聲傳來,以聯庥的好友垠洛為首的一群人一擁而上,將聯庥圍了個水泄不通。

聯沴絕對不會為之所動,反正生日對他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虛詞。倒不如坐在天台上討個清淨。沴不在乎沒有人關心他,不在乎明明是他的生日,來賓卻沒有幾個人認識他,更不在乎究竟是否還有人記得他的存在。沒有人可以猜透他在想什麼,即使是身為母親的瑪奕。聯沴的思想只屬於自己。太長久的孤獨已經教會他如何冷漠。

在這種情況下尋找清淨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要創造自己的生活嗎?”一個穿著古怪的人在與聯沴說話衣領和帽子擋住了他的臉,依靠燈光只能看清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在黑夜寒冷的天台上,更加顯得寒氣逼人。儘管如此,沴的回答只有一句話:“滾開”。這個如影般的人並未因此生氣,反而更加咄咄逼人:“我知道你現在感到很空虛,我會幫你。我要讓你成為——戰神。”

“不要隨便猜測別人的心裡,你沒有那個本事。”這個人過多的追問令沴感到很討厭。沴想離開,身後又傳來他那鄙夷的笑聲:“逃避是弱者的表現,你不是。想清楚,我可以改變你的一切!”聯沴頭也沒回,離開了天台。

“祖先嗎?竟然是這樣沒有用的廢物。但是我還是有足夠的信心讓你覺醒啊!”影子一般的人向天台邊緣一閃,立即消失不見。在這裡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會知道這個不速之客是誰,所謂“覺醒”又指什麼。聯沴也不想知道,只當是生日會上的一個小插曲吧。沴出了天台,不得不又回到大廳。突如其來的強光與喧鬧令他感到不適。即使他應該是今天的主角,也沒有任何人把話題轉移到他的身上——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雅古特路家竟還有聯沴這個人。不過那又怎么樣?聯沴依舊存在。

“嗨,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沴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或許他想不到這個聲音是在對他說話,可這個聲音又明明白白地在他耳邊響起:“你…不要緊吧?”沴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說話的人。又是一個陌生人——不過在這裡人們對聯沴來說有幾個不是陌生人呢?可是她的樣貌同樣奇怪,她很瘦弱,而且皮膚並不白皙,看來不是那些有名望的家族的小姐。那樣“儉樸”的打扮,使他看來有些像忍者。

聯沴只是稍微打量了她一下,卻也沒有給她什麼好答話。也許是因為不習慣,或者是沒有經歷過什麼大的場面,沴的反應讓這個女孩以為自己很失態,於是她開始慌亂起來:“對不起,我……我是聯庥他們學校的新學生,我沒有什麼企圖的……我是被同學拉來的,嗯嗯……我的名字是焌奴,因為是孤兒所以沒有姓氏,我真的不是壞人……”大概是因為聯沴依舊沒有表情而下嚇壞了她,話都說得語無倫次。不過這倒令聯沴看了她第二眼。由於不知所措,焌奴只好看著他看她的眼神。

“你很愛講話啊?”聯沴突然問出的話,更加令焌奴認為自己做錯了事,於是她連忙解釋:“不是啊,你不高興我可以不說,其實我過來和你說話真的只是出於好意,這裡只有你一個人看來很不開心,我想……”焌奴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因為她發現自己又說了很多話。“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和你成為朋友……因為這裡的人,我都不認識……你也是一樣的吧?可是……真的抱歉,我不再吵你了。”焌奴很有禮貌地告別,然後轉身欲去。

“如果沒有事乾,就坐下吧。”聯沴偶然的慷慨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或許是因為“朋友”這個詞令聯沴感到陌生而讓他產生了一點點興趣。

“真的可以坐下嗎?坐在你的旁邊嗎?謝謝。”焌奴很高興地坐下,她認為聯沴的反應說明他願意成為她的朋友,可事實是怎樣的,聯沴自己也不知道,就當是對一個孤單的人的一點憐憫吧,反正她愛坐在哪裡,本就不關聯沴的事。

“介紹過了吧?我叫焌奴,因為是孤兒,所以沒有姓。你是誰呢?”焌奴居然很奢侈的又問聯沴一個問題,並且很出乎意料的得到了答案“聯沴”。

聯沴本身就是很寡言少語,而且不愛笑的人啊!焌奴為自己很有自信的推斷感到高興。於是也放鬆了許多,“原來你也是孤兒,不過你和一般的孤兒看起來很不一樣。”焌奴會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聯沴的回答並沒有連“雅古特路”一起說出來。“嗯,看來我們是同病相憐。那么我們就不要參與他們那么麻煩的聚會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畢竟是個野性的女孩,竟毫無顧忌地伸手去拉聯沴。沴雖然不太想任這個女孩擺布,但是卻更加厭煩這裡地喧鬧,於是便跟隨這個女孩離開。

走出離開雅古特路城,才發現天早已經很黑了。在聯沴熟悉而安逸的黑暗中,焌奴拉著他一直跑,只聽見風聲,一路上少有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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