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春風曲》

《寒春風曲》

《寒春風曲》,二胡曲,通過對初春寒風的描繪,表現了阿炳苦難坎坷抗爭的一生和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阿炳自己說是道家失傳了的《梵音》曲調,而楊蔭柳先生研究的結果是阿炳自己的作品,此曲是《二泉映月》的姊妹篇,鏇律剛勁明朗、色彩多變,全曲為單一的變奏曲式,由三個基本樂句組成,為四四拍子共一百小節四百拍,其中約有一百拍的鏇律與《二泉映月》基本相同。

簡介

《寒春風曲》宋飛演奏《寒春風曲

《寒春風曲二胡曲,此曲是《二泉映月》的姊妹篇,鏇律剛勁明朗、色彩多變,全曲為單一的變奏曲式,由三個基本樂句組成,為四四拍子共一百小節四百拍,其中約有一百拍的鏇律與《二泉映月》基本相同。第一樂句力度強大激昂,表現了對美好前景的強烈追求;第二樂句鏇律急速下降,表達了阿炳內心的不平靜;第三樂句利用滑音奏法模擬初春季節颳起的陣陣刺骨寒風,表露了在追求美好生活中所遇到的坎坷困苦。從曲名看是描寫春天所吹的寒風,而樂曲本身讓人感受到的是被壓迫的沉重唉嘆和對美好生活的無限嚮往。此曲有阿炳於1950年夏演奏的鋼絲錄音。《寒春風曲》這首曲子恰如心弦慢撫,被冷風清泠泠地拂過。更表現出阿炳對未來美好生活的盼望與對當時苦難坎坷的生活的抗爭。

聽曲,只要聆聽即可,一如聽這首《寒春風曲》一樣。在寂靜里靜靜地感受悲哀。感受初春寒風那嗖嗖的冷意被婉轉地帶到溫暖的心裡,讓人禁不住想把被角拉得更嚴實一些,曲子裡有美好前景的強烈追求;更多婉轉的鏇律卻是內心的百轉千回:生活里這多般的磨難,什麼時候才可以到一個盡頭?滑音奏法把初春季節里凜冽的寒風掀起,更是把如草芥一般的生命遭受重重打擊的場景演繹出來,令人揪心地痛……還好,春天就要來了,那些沉重的如嚴寒的打擊也將會在春天來臨時一一消退……再痛的傷病再大的磨難也將會有出頭之時,一定是的吧?

作者

《寒春風曲》華彥鈞小名阿炳

華彥鈞小名阿炳,生於1893年7月,卒於1950年12月,江蘇無錫人。二十多歲時,他患了眼疾,又死了父親,貧病交加,眼疾惡化,雙眼相繼失明,從此人家便叫他瞎子阿炳。阿炳從童年起就同他父親華雪梅學習音樂。華雪梅是一位道士,是當地道教音樂界所公認的技藝傑出的人材,阿炳的音樂修養最初主要的基礎出於道家音樂,而且是出於家傳。道家音樂,大部分是非宗教性的民間音樂,其中有許多是毫未改動的民歌曲調。阿炳雙目換明後得不到有錢的齋主的歡迎,只能離開道門,開始以賣唱為生。在無錫市里,一位戴著墨鏡,胸前背上掛著笙、笛、琵琶等樂器,手裡拉著胡琴,在街頭上行走的,這人便是阿炳。

阿炳純粹靠演唱來維持生活,他從來沒有做過向人乞憐的樣子,他在黑暗、貧困中掙扎了幾十年,他對痛苦生活的感受,通過他的音樂反映出來,沒有因為生活艱難困苦而潦倒,庸俗,相反,他的音樂透露出一種來自人民底層的建康而深沉的氣息。阿炳用他的生命凝成了《二泉映月》等不朽作品。在解放後,當人民政府派人去關心他,去整理他的音樂作品時,他卻無法了願,突然吐血病故了。阿炳共留下《二泉映月》《聽松》《寒春風曲》等三首二胡作品和《大浪淘沙》《龍船》《昭君出塞》等三首琵琶作品,其中《二泉映月》獲二十世紀華人經典音樂作品獎。

作品評析

面對這樣的音樂,說什麼都會顯得無比慘白。聆聽音樂本身最為重要。民間音樂家阿炳傳世的曲子共有六首,三首二胡曲,三首琵琶曲,每首都是絕作。《寒春風曲》是三首二胡之一。曲調哀婉,同《二泉映月》在鏇律上有幾分相似,但風味卻是另一番。

《寒春風曲》演奏《寒春風曲》

阿炳並不會專業作曲,他所有的曲子都是隨手拉出。阿餅在大街上邊走邊拉二胡。他跟著感覺,把從到處學來的山歌,小調,道士唱經全都揉合在一起,然後又讓他們自然的流出來,如泉水,如春風。這樣的作曲過程是十分的隨意,因此樂曲之間在調子上有幾許相似,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跟《二泉映月》相比較,《寒春風曲》要更為柔和,其曲調的線條十分的舒緩。《二泉映月》的線條到是十分的陡峭,劇烈,樂聲也十分的蒼勁、催人淚下。《寒春風曲》帶給人的是一種清晰的傷逝和哀婉。聆聽此曲就如同沉浸在一種被寒氣裹住的幽夢之中,冷瑟但清醒。那些難以遏止的悲憤在這裡已經被消解掉,對生活的絕望也已經沉入悲傷的湖底。唯有如寒風般的傷痛還縈繞在空中。無奈的失眠,床頭左右翻轉,傾聽著堂屋裡穿堂風風隱約隱約的哀鳴聲。

與阿炳同時代的優秀二胡音樂家還有劉天華。劉天華是劉半農的弟弟。劉天華學習過西洋樂器,在二胡演奏上揉入了很多西洋的手法和思路。他創作出很多二胡練習曲,象鋼琴練習曲那樣,用於訓練基本功。但不管方法怎么樣,樂曲本身才是最重要的。劉天華的名曲《病中吟》可與《寒春風曲》共鳴。此曲低回曲折,同樣哀婉。但其中透露的感情更多知識分子內心裡的苦悶和彷徨。

聽《病中吟》所得的印象是這樣的:急病中的呻吟讓人緩慢的進入痛苦而美好的幻覺之中,那難熬的時刻不知不覺的過去,病者將醒來在明早的微冷的清風中。繁忙而實在的一天又開始了。

聽過很多版本的《二泉映月》,大多版本都套用了西洋似的編曲法,例如在高潮部分,幾個樂器共響,以使的樂曲中的悲憤更加有力度。這在我看來,是沒有必要的。阿炳生前極其孤獨,他的憤怒是孤憤。《二泉映月》一個人在二胡上奏就是了,無須太多的樂器一同。在當時,就算阿炳盼望有人來和他一併演奏,又哪來呢。一個瞎子在形式同這個世界也是分離的。現在,二胡的演奏者大多是些從小就在溫室里培養起來的花朵,其所奏音樂在姿態和樂曲本身都極為矯揉造作。

民樂到了今天,“發展”一詞跟民樂幾乎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民樂只是還在“流傳”著。更多的都已流傳成近乎古典音樂或者宮廷音樂的東西。變的幽雅,也變極其柔弱。民樂本身該有的粗糙,蒼老和活潑都被過濾掉。這正如歷朝的帝王們喜歡聽民歌,但民歌到了皇宮後,最終卻成了淫樂,靡靡之音。

二胡名曲

二胡又名“胡琴”,唐代已出現,稱“奚琴",是北方的民間樂器。一般認為今之胡琴由奚琴發展而來,現已成為我國獨具魅力的拉弦樂器。它既適宜表現深沉、悲悽的內容,也能描寫氣勢壯觀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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