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tter革命

伊朗大選後發生的政治動盪成為時下舉世關注的一個焦點。一些西方媒體和政治勢力藉助以“twitter(微部落格)”為代表的一些新型網路,廣泛傳播許多未經證實的小道訊息,甚至大肆渲染,以至於伊朗這次政治危機被稱為所謂的“twitter革命”。

Twitter並非首次在政治抗議活動中起到重要作用。2009年4月,摩爾多瓦因議會選舉結果引發爭端,反對派的抗議活動一度演變為騷亂,Twitter也成為“串聯”的重要角色,但“顏色革命”並未成功。

簡介

TwitterTwitter

Twitter,這個以140個字元的微型部落格為主要特徵的社交網站,隨著德黑蘭街頭涌動的人群,一時間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與長篇博文不同,Twitter訊息長度限制在140個字元內,動態性強,傳播速度快,用戶可以使用簡訊在手機和網路間傳遞訊息,傳遞對象既可以為朋友,也可以是不相識的“跟隨者”。

美國國務院官員間接介入Twitter原定升級安排的行動,更是給予了媒體巨大的想像空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由此次伊朗選舉而引發的動盪,已經成為了檢驗藉助信息技術實施“E外交”乃至“信息戰”諸多理論假設的試驗田。

作為一種新媒體工具,Twitter並非首次在政治抗議活動中起到重要作用。2009年4月,摩爾多瓦因議會選舉結果引發爭端,反對派的抗議活動一度演變為騷亂,Twitter也成為“串聯”的重要角色,但“顏色革命”並未成功。

伊朗大選

伊朗60%人口在30歲以下,民眾網絡使用率34%,在中東地區為最高。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和總統內賈德也都有自己的部落格。2009年的伊朗總統大選前,候選人紛紛搶占網路陣地,爭奪年輕人選票。內賈德陣營和穆薩維這兩大派都把YouTube、Facebook和twitter當作競選陣地,發布競選宣傳片和各自的競選訊息。

6月13日,伊朗內政部宣布內賈德贏得大選,但穆薩維指責內賈德在總統大選中舞弊,伊朗已經進入10年來最混亂時刻。由於伊朗當局對信息管制,很多反對派無法發簡訊,更多的伊朗人通過twitter發布實時信息。伊朗大選(iranelection)已經成為twitter最熱辭彙。排在其後的是at&t和iphone等熱詞。

儘管時局緊張,伊朗憲法法院裁定將對部分有爭議選票重新統計,但內賈德還是出席了在俄羅斯舉行的上海合作組織峰會,並與數國元首舉行雙邊會晤。這個跡象表明,內賈德當選總統基本成定局。09年4月,摩爾多瓦發生騷亂,twitter也曾經風光過一回。但從影響力上,無疑本次“伊朗大選”遠遠甚之,更被應稱為“twitter革命”。而在新聞發展史上,也可以留下一筆。Twitter無力改變伊朗本次選舉的最終結果,但twitter至少部分改變了伊朗歷史。

美國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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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ter不僅成為外界了解伊朗騷亂最新進展的重要視窗,而美國國務院對於twitter看似無意的重視,使twitter風頭蓋過了facebook。
6月15日下午,美國國務院官員科恩通過電子郵件給twitter創始人之一傑克多爾西發出請求,要求延遲原計畫中的網路維護服務。因為這將中斷服務,使伊朗人無法利用twitter交換有關伊朗首都德黑蘭示威的訊息。
twitter同意了科恩的請求,將升級推遲到16日傍晚。twitter聯合創始人斯通在部落格上發文,否認這一決定受到國務院影響,強調“國務院無法介入我們的決策程式”。他解釋說,“由於伊朗發生的事件與twitter這家重要性不斷增強的交流與信息網站直接相關”,網站管理層與網路供應商共同決定調整系統維護時間,“讓twitter在這一全球高度關注的事件發生期間保持正常服務”。
美國美國務院也解釋,科恩在大選結束後3天、示威開始後才和twitter聯繫,但此舉還是被解讀為干涉了伊朗內政。
《華盛頓郵報》援引一名白宮官員的話報導稱,國務院並沒有“指示”twitter延遲系統維護,“只是由經常與twitter員工聯繫的人(科恩)開展低層次接觸”。負責公共事務的助理國務卿菲利普·克勞利說,科恩只是在電子郵件中說:“伊朗正處決定性時刻,twitter顯然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你們可以讓它繼續工作嗎?”

《紐約時報》在評論這個訊息時表示,這是新媒體的一個里程碑,它表明:美國政府承認,一項4年前還不存在的網際網路部落格服務有潛力改變一個古老伊斯蘭國家的歷史。

聯絡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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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政府現在禁止駐伊朗外國媒體記者上街採訪,手機間簡訊服務也已暫停,twitter成為抗議者向外傳遞訊息和互相聯絡的重要工具。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17日發表聲明,警告伊朗國內部落格網站不要刊登“製造緊張局面”的內容,否則可能面臨法律訴訟。聲明還說,伊朗境區域網路站和部落格所有人必須刪除所有“製造緊張”的內容,否則將面臨法律訴訟。伊朗學生通訊社援引外交部聲明報導,但在看待非法集會問題上,一些國家媒體通過草率而粗魯的反應選擇支持他們,而不是伊朗民主原則和規章,進而成為騷亂運動的話筒。
6月17日,伊朗革命衛隊宣布對網際網路實行管制,要求網站和部落格寫手刪除敏感內容。當局的過濾和封鎖網上信息沒能難倒網民。很多伊朗twitter用戶利用對網路瀏覽器進行編程,訪問代理伺服器。《紐約時報》就發現一個來自舊金山的叫Austin Heap信息技術工程師,他架設了伺服器,可以同時為750名伊朗人提供服務。

BBC在其網站上的一片文章《Call for day of mourning in Iran》這樣寫道,“全世界的人民都在通過網際網路關注著伊朗選舉事件,了解了執政黨的勝利當選是如何引發街頭衝突的。儘管有跡像表明,伊朗正在試圖切斷與外部世界的通訊,但是那裡的市民充當新聞寫手,他們在網路上卻異常活躍。”

反思

以Twitter為代表的信息技術,固然構成了此次動盪走向激烈的催化劑,但它並非導致動盪發生的真正原因;同樣的,雖然用社區軟體取代了美國之音等廣播電台,但最終整個事態的發展也不會脫離冷戰時期發生在波蘭匈牙利、捷克等國家中類似案例的軌跡。除了媒體關注、口頭支持、政治表態以及事後姍姍來遲的某些制裁之外,德黑蘭街頭的民眾不會得到更多來自“愛好民主”的西方國家政府的實質性支持。
Twitter的存在確實為媒體報導德黑蘭街頭的運動提供了獨特的來源,以及特殊的炒作題材,但最終也會在這個過程中暴露此前被泡沫所掩蓋的極限所在。當伊斯蘭革命衛隊開始直接限制伊朗網際網路的國際出口,管制手機通信信號,或許國際社會可以毫不遲疑地進行口誅筆伐,但最終可能會無奈地發現,沒有足夠現實基礎作為支撐的數字空間力量,在面對來自現實世界的強大力量時,仍然主要是一種虛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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