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簡[宋代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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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簡[宋代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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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簡(生卒年不詳)一名居簡,字元易,號東浦,建安(今屬福建)人,寓居吳郡光福山。嘉熙中卒,通判翁逢龍葬之虎丘。工詩,《全宋詞》輯其詞三首。

基本信息

柳梢青

●柳梢青

黃簡

病酒心情。

喚愁無限,可奈流鶯。

又是一年,花驚寒食,柳認清明。

天涯翠巘層層。

是多少、長亭短亭。

倦倚東風,只憑好夢,飛到銀屏。

黃簡生平

黃簡,字敬之,湖南祁陽人。父用忠,諸生。簡事親孝,順治十年二月,李定國兵略湖南,其將郝永忠屠祁陽,簡奉父母避兵竹山。母渴,命簡取飲,兵遽至,簡父竄山陽,簡妻張,奉姑竄山陰。簡取飲至,不見父母,升高望之,見亂兵縛一人置釜上將烹,則其父也。簡大呼,往乞代,亂兵釋簡父,執簡求賂,不得,遂烹之。村民哀簡,名其山湯鑊嶺。

黃簡詞作鑑賞

黃簡[宋代詞人] 黃簡[宋代詞人]

傷春是詩詞中常見主題,感傷的不僅僅是春天的逝去,感傷的是像春天一樣美麗的一切事物,如青春、愛情、人生中的歡樂時刻。傷春多在寒食清明時節,此時正是春的極盛時分,但極盛之後便是衰落,詩人敏感的心早已預知到這一點,所以不由傷感起來。這首詞中的主人公就是這樣。他喝了悶酒,醉得有些近乎病態(“病酒”即醉酒,俗謂“醉酒如病”);黃鶯鳥的叫聲,本來是悅耳動聽的,所以博得了“流鶯”的雅號,杜甫也有“自在嬌鶯恰恰啼”的詩句。可是對這首詞中的主人公來說,卻只能“喚愁無限”,聽得心煩,卻又無法封住那流鶯的嘴巴,真是無可奈何(“可奈”即“怎奈”、“無可奈”)!主人公的愁從何而來?細細想來,既不是源於病酒,也不是因為流鶯。傷春?倒有些相似。你看,“又是一年,花驚寒食,柳認清明”,光陰荏苒,逝者如斯,轉眼“又是一年”!春光如許,年復一年,時不我待,觸景生情,感到時序驚心,慨嘆流年暗換,從而“愁”上心頭,“春愁過卻病”,美其名曰“傷春”,有何不可?“傷春”一詞,不知被古人用過多少次,其實,春本無可傷,可傷者往往是與春一樣美好的事物。總結一下古人的生活經驗,春天的本身雖無可“傷”,但它卻往往是人們感慨傷懷的誘發物。王昌齡《閨怨》詩說:“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少婦本無愁,所以歡歡喜喜地打扮好。但她一旦登上了層樓,看到了那一派迎風飄舞的柳絲,於是愁從中來,——她想到了遠在他鄉“覓封侯”的“夫婿”。最好的春光,應該與自己的愛人共賞,一旦“共賞”不可得,便觸景生情,對景懷人,這就是所謂“傷春”了。唐人還有這樣的詩句:“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對於一個沒有心事的人而言,黃鶯的叫聲是動聽的,但是對思婦而言,它阻礙自己夢中到遼西與丈夫相會,所以不惜“打起黃鶯兒”。看來,春天是一個懷人的季節,古人從這裡選取題材,抒發感情,不知寫下了多少詩詞!黃簡的這首詞,也是這樣。當他望盡天涯的層層翠巘,心中暗數著那根本數不清的“長亭短亭”,懷人之情油然而生,但天涯各一方,現實的現象不可能,絕望之下,只得象希望於夢中與家人相會。“天涯翠巘層層。是多少、長亭短亭”,是這首詞中最關鍵的句子,也是我們理解和欣賞這首詞的鑰匙,況蕙風評說:“此等語非深於詞不能道,所謂詞心也。”(《蕙風詞話》)“天涯”一句,是觸景生情的誘發點。上片的流鶯、花柳,皆眼前身邊之景,對於詞境皆止於描述而沒有開拓意義,“天涯”一句卻既融入了上片諸景,又高瞻遠矚,意象博大,更重要的是它開拓出了“長亭短亭”一境,遂使全詞豁然開朗,轉出了一片新天地,這是一個成功的過片。“長亭短亭”句接踵“天涯”句而來,是詞中主人公望盡天涯的直接所得,是揭示全詞情感實質的關鍵處。“長亭”、“短亭”皆系行人休止之所,後來它就成了天涯羈旅、遊子思歸的象徵。顯然,這一句揭示了全詞的抒情實質:鄉關之思。讀到這裡,我們才省悟到,上片所寫的“病酒心情”以及流鶯喚愁等等,都是主人公內心的鄉關之思的外部流露,決不僅僅是因為春天即將逝去而感傷。結拍的“倦倚東風”三句,都是在思歸而不能歸的情況下的思想活動。實際上的“歸”既不可能,只得寄希望於夢,在夢中“飛到”故鄉的“銀屏”,與親人團聚,這自然是“好夢”了。雖是夢,也給人以希望和安慰。這三句把思歸的心情作了更深一層的抒發。至此,全詞所曲曲折折表達的思想感情,就凸現出來了。作者黃簡本是建安(今屬福建)人,長期隱居於吳郡光福山,鄉關之思,自然深切,至於能把這種感情抒寫得如此婉曲纏綿,確實是“非深於詞不能道”的。

黃簡的詞流傳至今的,只有三首,皆精於修辭!

如《眼兒媚》:“打窗風雨,逼簾煙月,種種關心。”

《玉樓春》:“妝成挼鏡問春風,比似庭花誰解語?”鍊字鍊句的功夫十分到家,竟似“妙手偶得之”。這首詞中,則有“花驚寒食,柳認清明”。這兩句的妙處,首先是如況蕙風所說:“屬對絕工”。這兩句都是同樣的“主謂賓”句式結構,花對柳,是植物性名詞相對,“驚”和“認”兩個動詞相對,“寒食”和“清明”兩個表節氣的名詞相對,分明而嚴整。富有感情色彩和動作表現力的“驚”字“認”字,把一春鬱悶,不覺時光飛逝,見花柳而驚知寒食清明已至的情態活脫脫地表現了出來。這兩個極精當極富表現力的動詞,不經幾番錘鍊,是無論如何得不到的,確實是這首詞的“詞眼”。乍見而“驚”,由“驚”而“認”,細細辨認之後,於是乎確認寒食清明已到,從而想到祖塋在焉的故鄉,鄉關之思油然而生,“淚眼問花花不語”的情態就出現了。作者選定寒食清明這種時節,也是不無考慮的。如上所說,這是一個祭掃祖塋的時節,最容易勾起異鄉人的鄉關之思;同時,這也是一個“斷魂”的時刻,往往是霧雨其蒙,雨痕,淚痕,冷冷清清。這種大家約定的、公認的氣氛,對全詞所要表達的那種比較低沉的鄉關之思,自然起到一種烘托、浸染的作用,這不能不說是作者的匠意所在。當然,這首詞的藝術精華,並不止於這兩句(其整體結構上的匠心獨妙之處,已略如上述),但這兩句乃“詞眼”所在,確實為此詞生色不少,因此也就獲得了後人的格外垂青。“詞眼”所在,確實為此詞生色不少,因此也就獲得了後人的格外垂青。

烘托、浸染的作用,這不能不說是作者的匠意所在。當然,這首詞的藝術精華,並不止於這兩句(其整體結構上的匠心獨妙之處,已略如上述),但這兩句乃“詞眼”所在,確實為此詞生色不少,因此也就獲得了後人的格外垂青。“詞眼”所在,確實為此詞生色不少,因此也就獲得了後人的格外垂青。

黃簡的作品

登武昌南樓十萬鱗鱗俯繡甍,拂雲自舊侈崢嶸。

江趨座右雙流合,山入屏閒八字橫。

禰史醉魂荒樹遠,庾郎塵骨古苔生。

興來朗拍欄乾立,不必重騎碧海鯨。

公無渡河

公無渡河,公無渡河,

止公不已將柰何。九淵噴雪舞饞鱷,

百里吼雷翻怒鼉。平地往往猶風波,

況此瀰漫秋水多。

過沈尚書墓

履聲推早達,日燕自林泉。

浮世若無死,貴人真是仙。

從容將八帙,掩忽便千年。

墓上青松合,豐碑竟不鐫。

懷古

翠裹紅遮艷粉圍,春風夜夜可曾歸。

十年再撫章台馬,巷陌人家大半非。

犁春操為謝耕道作

東山兮雲浮,東磵兮雨流。

失今不勤兮,曷其有秋。

水淫兮石齧,田碻磝兮一跬九折。

予勞兮何辭,牛奚罪兮從予以羸。

眇良疇兮彌野,獨功倍兮刈寡。

雖然不愈於無田而游兮,歲晏淒其桑落之下。

漫成

在俗參寥子,無田靖節翁。

心平詩少怨,胃弱酒多中。

熇熇蒸梅日,離離脫葉風。

未應悲歲晏,端合幸年豐。

秋懷寄陳宗之

秋聲四壁動,寒事日駸駸。

紅剝林閒子,青除架底陰。

積閒殊有味,安拙本無心。

獨愧陳徵士,賒書不問金。

招荊江遊子

衝風逐飛雲,庭葉紛墜槁。

盪子久不歸,佳人坐中老。

蕭蕭楚山晚,湛湛江水流。

經從望夫石,那得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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