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泥崗

黃泥崗

黃泥崗,鄆城東南16公里處有一集鎮名黃堆集,據說,此處便是當年晁蓋、吳用智取生辰綱之地,鄆城縣文物管理所保存有一塊黃堆集出土的明朝萬曆年間的石碑。票價為免費。

碑文記載

“詳考在宋徽宗崇寧年間,環梁山者八百里皆水也,堆北距梁山六十里許,為水滸南岸,古稱為黃土崗,即此處也。”而且對此地的方位地勢,作了敘述,此處“北顧比肩梁山之顛,南瞰下卑巨野之陂,東襟通汶河濟水之津,西帶接廩丘帝丘之虛,中央堆突坦蕩,四周隱隱伏伏,縱縮廣袤,支連於金線嶺之脈“,道出該地既是漁人休憩之地,又處於宋時水陸交通要塞。由於後人取土和黃河淤積,此地已不見往日的堆突坦蕩,但一進村口,仍可看出高於四周之地。一塊鐫有“黃泥崗”字樣的巨石,立於村頭路邊,旁邊一塊石碑上詳細記載了晁蓋、吳用等人智取生辰綱的經過。

水滸原文

 《水滸傳》

第十五回楊志押送金銀擔吳用智取生辰綱

楊志見眾人吃了無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氣甚么熱,二乃口渴難煞,拿起來,只吃了一半,棗子分幾個吃了。那賣酒的漢子說道:“這桶酒被那客人饒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饒了你眾人半貫錢罷。”眾軍漢湊出錢來還他。那漢子收了錢,挑了空桶,依然唱著山歌,自下岡子去了。

那七個販棗子的客人立在松樹傍邊,指著這一十五人,說道:“倒也!倒也!”見這十五個人,頭重腳輕,一個個面面廝覷,都軟倒了。那七個客人從松樹林裡推出這七輛江州車兒,把車子上棗子都丟在地上,將這十一擔金珠寶貝都裝在車子內,遮蓋好了,叫聲“聒噪”,一直望黃泥岡下推去了。楊志口裡只叫苦,軟了身體,掙扎不起,十五個人眼睜睜地看著那七個人把這金寶裝了去,只是起不來,掙不動,說不得。

我且問你∶這七人端的是誰?不是別人,原來正是晁蓋,吳用,公孫勝,劉唐,三阮這七個。卻才那個挑酒的漢子便是白日鼠白勝。卻怎地用藥?原來挑上岡子時,兩桶都是好酒,七個人先吃了一桶,劉唐揭起桶蓋,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們看著,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後吳用去松林里取出藥來,抖在瓢里,只做走來饒他酒吃,把瓢去兜時,藥已攪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勝劈手奪來傾在桶里∶這個便是計策。那計較都是吳用主張。這個喚做“智取生辰綱。”

外譯本:黃泥岡的襲擊

《水滸》在國內可謂是婦孺皆知、為世人所喜聞樂見的長篇小說了。在國外,它也是世界各國人民最為喜愛的作品之一。《水滸》現已翻譯成英、法、德、意、俄、匈牙利、捷克、波蘭、朝鮮、越南、日本、印尼及拉丁文等十多種文字在世界各地發行。

《水滸》傳到外國,最早是日本。據日本漢學家白木直也先生《水滸的傳日與文簡本》一文中載:“十七世紀的後半葉,《水滸》得以傳來為日人所見。”1728年,日本江戶時期就翻刻了由李卓吾先生評點的《忠義水滸》中的二十回書。1757年岡島寇山依據李卓吾評點的百回本《忠義水滸》改編成《通俗忠義水滸》七十卷。以後陸陸續續又有二十餘種,其中以前進座劇團翻譯、改編成的話劇《水滸》及《續水滸》最為成功。它比較忠於原著,為日本人民所稱道。但也有一些譯本為迎合市民的低級趣味,歪曲了書中的人物形象,如把林沖和扈三娘寫成了一對情深意篤的情人,矮腳虎王英倒成了情場上的失敗者。據悉,日本保存了多種版本的《水滸》,甚至其中若干在國內早已失傳的版本,在日本也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在西方,則以法文譯本為最早。由法國漢學家巴贊翻譯、題名為《水滸摘譯》,在巴黎1850年第五十七期《亞洲雜誌》上就發表了。到了1883年,義大利也出現了《水滸》的意文譯本。譯者是義大利人安德拉斯。他節譯了魯智深的故事,取名為《佛牙記》,在米蘭出版。到了二十世紀初,德國人又把《佛牙記》譯成德文出版,書名又改為《魯達上山始末記》。而另一個義大利人安德烈奧吉又把《水滸》中楊雄、石秀、裴如海和潘巧雲的故事翻譯成書,取名為《菩薩的人》。

歷史記載

到了1927年,柏林出版了一本專門說武松的譯本,名為《強盜與兵》。譯者是愛林斯達。這位譯者並不懂漢語,他僅根據一位中國留學生的口述整理,又進行了大膽的加工,結果鬧了不少笑話:比如把李逵的故事錯安在武松的身上,變成了戴宗神行法整武松,武松還會搖頭晃腦吟誦白居易的詩,等等,就是這么一本書,後來被翻譯成英文,在倫敦一家雜誌上連載,書名又改為《一個中國巨人的歷險記》。《水滸》的德文譯本是最多的,書名五花八門非常有趣:節譯楊雄和潘巧雲的故事,譯名為《聖潔的寺院》;節譯武大郎與潘金蓮的故事,譯名為《賣炊餅武大的不忠實婦人的故事》,另外還有《黃泥岡的襲擊》、《強盜們設定的圈套》,內容是晁蓋、吳用智取生辰綱的故事。西方最早的七十回《水滸》譯本是德文版,題名是《強盜與士兵》和法文譯本《中國的勇士們》。一百二十回本《水滸》有英文版的《梁山泊的強盜》、義大利文版的《匪徒》等。西方的這些譯本,特別是節選本大都不完整,不太忠於原著,但也有頗受歐洲人喜愛的。

《水滸》在朝鮮及東南亞各國的流傳也較早。在十七世紀的李朝時期,朝鮮就翻譯了《水滸》,還配編了一本《水滸小說語彙解》。越南前主席胡志明主席就是個水滸愛好者。五十年代初就有根據七十回本《水滸》譯本的六十七回本越文《水滸》。印度尼西亞也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在其《星期新聞一周刊》上連載《水滸》故事的,連載的書名為《梁山一百零八名英雄》。

《水滸》的外譯本眾多,譯得比較好的要數1933年美國出版的《四海之內皆兄弟》了。譯者是193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國女作家潑爾·西登斯屈里克·布克。她自幼來中國,與中國老師談中文經典,精通中國文字,熟悉中國社會。她還取了箇中國名字:賽珍珠。她根據金聖歎的七十回本翻譯《水滸》,比較準確、生動、忠於原著。魯迅先生在給友人的信中曾說:“近布克夫人譯水滸,聞頗好。”(《給姚克的信》)可見其譯本之成功。

因賽珍珠的譯本是用英文譯成,又較忠於原著,故很快又傳遍歐洲,使歐洲也有了比較完整、可靠的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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