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世仁

黃世仁

黃世仁,電影《白毛女》中的一個主要反派角色,是新中國銀幕上第一個地主形象,是壞地主老財的代表人物,象徵著封建地主階級長期的壓榨平苦百姓的形象。這一經典形象由著名演員陳強扮演。黃世仁是新中國銀幕上第一個地主形象,他和 楊白勞是歌劇《白毛女》中的主要人物,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集體創作,根據1940年流傳在晉察冀邊區一帶“白毛仙姑”的民間故事傳說,加工改編出了歌劇《白毛女》。1947年在冀中河間為部隊演出,戲到尾聲,台下的戰士已哭聲一片。

基本信息

人物形象

黃世仁是新中國銀幕上第一個地主形象,他和 楊白勞是歌劇《白毛女》中的主要人物,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集體創作,根據1940年流傳在晉察冀邊區一帶“白毛仙姑”的民間故事傳說,加工改編出了歌劇《白毛女》。其主題是“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楊白勞勤勞善良,對生活要求很低,年關躲債七天,但忍耐使他遭受地主更殘酷的剝削和壓迫,雖看清地主等的反動本質,卻看不到出路,沒能反抗,賣女後,痛苦自殺。黃世仁展現了一個惡霸地主的嘴臉,搶男霸女,無惡不作。

現代白毛女

由來

“現在大學生​找工作這么難,嫁給‘黃世仁’,等手裡有了錢,可以再自我奮鬥,實現自己的理想,這不失為一種

黃世仁劇照黃世仁劇照

好的選擇。當年的白毛女也可以這樣規劃自己的人生,可她偏要和黃世仁對著幹。”

《文藝報》資深編輯、著名文藝評論家熊元義到華中師範大學漢口分校講學,和學生探討流行文化相關話題。熊元義提到“白毛女應該嫁給黃世仁”的觀點,近來在年輕人中流行;這表明人們由上世紀40年代對民眾疾苦的同情,演變成而今對權錢的膜拜。

現場,“90後”女生小謝站起來說:“如果黃世仁生活在現代,家庭環境優越,可能是個外表瀟灑、很風雅的人。加上有錢,為什麼不能嫁給他呢?即便是年紀大一點也不要緊。”

文學院蔡姓大一女生的想法讓現場一陣騷動:“如果我嫁給有錢人‘黃世仁’,可以拿他的錢捐給慈善事業,幫助有需要的人。”

專家分析

黃世仁黃世仁

對此,熊元義分析:“如果白毛女嫁給黃世仁,她會瞬間異化到另一階層。” 華中師大文學院教授許祖華則認為,“白毛女為什麼不嫁給黃世仁”的觀點,是在後現代語境下提出來的。如果僅僅從文學角度看,是對特定歷史時期下價值觀的顛復,是不可取的。如果僅僅從當代的生活上來說,現代“白毛女”嫁給“黃世仁”是一種個人的選擇,是自由的;至於做了這種選擇,是否成功幸福,誰也說不清。但他不認為大學生應該這樣選擇,人的生命價值尊嚴主要還是要靠自己創造。

角色演員

出演黃世仁的始末

陳強飾演黃世仁陳強飾演黃世仁

大明星陳強將一生都獻給了藝術。他馳騁於舞台、銀幕,塑造了眾多的藝術形象,特別是他飾演的反派人物:電影和歌劇《白毛女》中的黃世仁、電影《紅色娘子軍》里的南霸天等,膾炙人口,成為具有時代意義的藝術符號。

他出演反派角色,始於抗戰時期的延安。導演王濱請他出演歌劇《白毛女》中的地主黃世仁,而且要求要演得人見人恨。他一聽,心便涼了。那時,他已小有名氣,儘管愛慕他的姑娘不少,可畢竟還沒有一準兒的心上人。他暗自思忖,這黃世仁一旦演紅了,人見人罵,哪個姑娘還敢嫁給我呀?“不不,這個角色,說啥也不能領!”所以,他想盡辦法,要擺脫這個角色。可王濱慧眼識珠,料定陳強演反派前程不可小視,黃世仁非他莫屬,便使出招數,終於讓他認領了這個角色。

演活黃世仁的積極意義

白毛女劇照白毛女劇照

陳強絕頂聰明,琢磨角色,塑造人物,常有絕活兒,他竟能從狗“起秧子”受到啟發,尋找到黃世仁對喜兒的獸性。拍電影《白毛女》時,仍不滿足對人物的理解,繼續向生活中開掘。在採風中,他聽到了這樣一個真實的故事:村里每個長工娶媳婦,入洞房的初夜權都要歸地主享用。由此,他更看清了地主階級對貧苦農民絕對占有、敲骨吸髓的本質。從而對角色黃世仁的憎恨,又增加了一層。無論在電影還是歌劇中,他把黃世仁塑造得頗為真實,喚起了觀眾對地主階級的憎恨之情,有力地配合了革命鬥爭。

反面角色混淆帶來苦頭

白毛女劇照白毛女劇照

他告訴我,每場演出,隨著觀眾對喜兒的同情而產生的哭聲,台下便會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憤怒呼喊:“打倒惡霸地主!”“打倒黃世仁!”在謝幕時,其他演員都站在舞台前面,而他只能跪在台角一側。人們朝他揮舞著拳頭,吐著口水,恨不能將他踏在腳底,跺成齏粉!到了國外也是如此,一次,在維也納演出《白毛女》,謝幕時,當獻花的姑娘走到他面前時,台下突然站起一位老婦人,怒不可遏地高喊:“不要給他獻花!不要給他獻花!”……陳強用他表演的魅力征服了觀眾,以至於讓觀眾將他與角色混淆在一起。

這種混淆,使陳強吃了不少苦頭。那年在懷來演出,演到“鬥爭黃世仁”那一幕時,台下的戰士和鄉親們都被激怒了,因為當地盛產水果,人們把帶在身邊準備吃的蘋果和海棠一齊朝台上的黃世仁砸去,無數的果子雨點般落到陳強的身上、臉上……有隻蘋果正巧打在他的右眼上,讓他變成了“烏眼青”。後來,一直沒有醫好,落下眼疾。1947年在冀中河間為部隊演出,戲到尾聲,台下的戰士已哭聲一片。有位新戰士哭得格外傷心,台上喜兒的不幸遭遇,喚起他對自家姐妹飽受地主欺辱的聯想,他“咔嚓”一聲,將槍子兒頂上了膛,並瞄準了台上的黃世仁,只要他一扣扳機,頃刻,便會釀成不堪構想的慘劇。就在陳強命懸一線的時刻,班長發現了舉槍的戰士,及時奪下了他的槍,這才避免了一場大禍。據說,自那以後,部隊再看《白毛女》一律不準帶武器,以免發生意外。提起此事,陳強眼睛笑成一條縫,說:“我不會死的,老天爺保佑我,命大!“

逢凶化吉

陳強陳強

陳強還真是命大。1948年,在哈爾濱36棚拍《橋》,那天休息,陳強進城去《東北畫報》社看望戰友老陳。進了老陳的辦公室,人不在,卻見桌子上放著把美國造的金錢左輪。陳強也曾有過一把同樣的槍,所以,見到那金錢左輪覺得格外親切,上前便抄在手裡,左看右瞧地摩挲著……

陳強的槍里,從來不裝子彈,把玩時,便用槍口對著眼睛,不斷地扣著扳機,瞧那槍膛里明暗更迭的景象,相關漫畫覺得有趣兒。此刻,他下意識地又將那槍口對準了自己的眼睛,隨後,不假思索地扣了一下扳機,隨之傳來“啪”的一聲響。就在這時,老陳走進屋來,見狀大駭。他衝上前去,奪下了槍,大叫著:“你為啥不想活了?”陳強回眸一笑:“誰不想活了?別大驚小怪的!”“啥?大驚小怪?槍里有子兒!”說著,從槍里退出了子彈。也真巧,偏趕上陳強打的那顆是臭子,要不他的腦袋早開了花。陳強“哎喲”了一聲說:“還以為你的槍和我的一樣,不裝子兒呢!”

陳強一生多次遇險,但總能逢凶化吉。那年,陳強應邀去重慶參加《二子開店》的首映式,他坐的那架飛機不幸遭遇了空難。在機場迎接他的人,別提有多么的難過。就在人們準備為他操辦後事的時候,北京來了電話,說話的不是別人,恰是陳強。原來,他買了機票,卻因故沒有乘坐那架飛機,躲過了一劫!朋友們戲說:“陳強人好,戲好,觀眾愛戴他、敬重他,蒼天也一樣,因為喜歡他,就讓他遇難呈祥。”

作品賞析

版本一

解放前的華北農村,貧苦佃農楊白勞早年喪妻,膝下一女名喜兒,相依度日;鄰居王大嬸及其子王大春常給楊家父女多方照顧,兩家融洽和睦。喜兒和大春相處日久,情投意合,兩老商定秋後為他倆完婚。 惡霸地主黃世仁欲霸占年輕貌美的喜兒,遂與管家穆仁智設計,以重租厚利強迫楊白勞於年內歸還欠債;舊曆除夕,楊白勞 終因無力償還重利,被黃世仁威逼在喜兒的賣身契上畫押。楊白勞痛不欲生,回家後飲鹽滷自盡;喜兒被搶入黃宅後,受盡折磨;黃世仁為斬斷喜兒對大春的情絲,奪回王家租地,驅逐王大嬸母子,又伺機將喜兒姦污。 大春救喜兒未成,投奔紅軍;懷有身孕的喜兒在黃家女傭張二嬸的幫助下 逃離虎口,途中生下嬰兒,鏇即夭折 ;後獨自入深山穴居,餐風宿露;日久,一頭青絲變成白髮;喜兒因常至破廟中取供品充飢,被村人視為“白毛仙姑”下凡顯靈。 抗日戰爭爆發後 ,大春隨八路軍回到家鄉;此時,黃世仁借村人迷信,製造“白毛仙姑” 降災謠言惑眾,留鄉工作的大春為發動減租減息,提高民眾覺悟,親往跟蹤查探,竟在山洞中與喜兒相逢。在全村公審會上,黃世仁、穆仁智二人受到嚴懲;喜兒絕路逢生後,白髮復換青絲,終於和大春喜結良緣。

版本二

在華北一個偏僻的農村,貧苦農民楊白勞的女兒喜兒與青年農民王大春相愛。地主黃世仁見色心動,逼債上門,強令楊白勞把欠他的六斗穀子利上加利,在臘月底前還他二十五元大洋,否則就以女兒抵債。當楊白勞拿著一冬的血汗換來的七塊五毛大洋到黃家還利息時,黃要本利一起還,硬逼著楊自勞在喜兒的賣身契上畫了押。楊心如刀絞,自覺對不住女兒,除夕夜喝滷水自殺。 初一早晨,剛死了父親的喜兒被搶進黃家,不久即被黃世仁姦污。大春搭救喜兒未成,隻身投奔紅軍。後喜兒在二嬸的幫助下,逃出黃家,匿身深山叢林,在山上喜兒生下的不足月的孩子夭折了,非人的山林生活亦使喜兒變成了一頭白髮。喜兒常去山中的奶奶廟取供果和香火,有人遇見,便傳說遇到了白毛仙姑。兩年後,大春隨部隊返回家鄉,開展減租減息運動。為粉碎地主借白毛仙姑的謠言動搖民心的陰謀,十五之夜,大春等人潛伏在奶奶廟,尋找白毛仙姑,沒想到這白毛仙姑竟是當年的喜兒。地主被鎮壓了,喜兒報了仇伸了冤。她重又回到自己的村莊,與大春建立了幸福的家庭,頭髮也漸漸變黑了。

劇情梗概

抗戰時期華北某地農村,抗日隊伍與投敵的漢奸政權的鬥爭異常地尖銳。維持會賣國求榮,歡迎日本鬼子進村,與此同時趙大叔領導的抗日游擊隊正在堅持鬥爭。貧農女兒喜兒正在準備過年,等待爹爹回家。在"北風吹"的樂曲聲中,她喜氣洋洋地跳起了歡快的舞蹈。過了會兒,四名女友來到她家,同她一起翩翩起舞,貼窗花,祈求新年的幸福平安。她的男友大春也來看望她,給她送來了包餃子的白面,喜兒和大春各自獨舞,繼而跳起了慢板的愛情雙人舞。

這時喜兒的爹爹、老貧農楊白勞冒著風雪趕回家過年,他為女兒買了紅頭繩,高高興興地給她紮起來,父女共舞,洋溢著過年的歡樂氣氛和父女間的真摯感情。 但是,地主黃世仁帶著管家穆仁智和家丁突然闖進來逼債。楊白勞無力償還閻王債,被他們打倒在地,並被迫在賣女兒的賣身契上按上手印。喜兒奮起反抗企圖抓走她的家丁。楊白勞悲憤交加,操起棍子將黃世仁打翻在地,但寡不敵眾,楊白勞慘遭毒手,含恨而死。喜兒悲痛欲絕。

大春和眾鄉親聞訊趕到,奮起反抗兇惡的家丁。然而,喜兒還是被強行搶走,怒火中燒的大春舉起板斧,要與他們拚命。趙大叔從大局出發,竭力勸阻,指引他去投奔八路軍。在黃家淪為丫頭的喜兒遭到黃母的毒打。繼而陰險歹毒的黃世仁又來調戲喜兒,她嚴正拒絕並用香爐砸他,因而遭到加倍的侮辱和拷打。此後,在善良的女傭張二嬸的幫助下,喜兒逃出了黃家。 家丁追趕喜兒,發現河邊有一隻她的鞋子,以為她己跳河自盡,便停止了搜查。

喜兒從藏身的葦叢中走出,跳起了堅毅、悲壯的獨舞,發出"我不死,我要活"的吶喊,她下定決心要向地主惡霸報仇雪恨。風吹雨打,寒冬酷暑,嚴酷的野外生活,使喜兒頭髮從黑到灰,從灰到白,最後成了鬢髮完全雪白的白毛女。為了生存,她不得不與野獸搏鬥,忍飢受凍。然而,她堅強地活了下來。

一天,當極度飢餓的喜兒進入奶奶廟偷吃供果時,巧遇地主黃世仁和管家穆仁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喜兒憤怒地將香爐朝他們頭上砸去。黃、穆二人嚇得魂不附體,以為是仙姑顯靈,叩頭不止,最後,兩人慌忙逃竄。 大春投奔八路軍後,在戰火中迅速成長起來。一天大春帶領一支八路軍小分隊攻占某村,受到鄉親們的熱烈歡迎,12位姑娘跳起優美抒情的"大紅棗舞",表達她們歡慶解放的喜悅和對子弟兵的感激之情。大春也率領戰士們起舞答謝,軍民一家,魚水情深。

此後大春和戰士們進山搜查殘敵,巧遇喜兒。彼此認出對方之後,悲喜交加,跳起了雙人舞。接著,大春帶領喜兒走出山坳,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與眾鄉親重聚。憤怒的民眾抓住了黃世仁和穆仁智,聲討他們欺壓、魚肉百姓的滔天罪行,並且親手燒掉象徵封建制度的地契和賣身契,鄉親們載歌載舞,歡慶解放。喜兒從大春的手中接過步槍,參加八路軍隊伍,去為保衛勝利成果和解放窮苦百姓而鬥爭。 《白毛女》以喜兒命運的悲喜沉浮為主線,鋪敘了一系列曲折動人、富有傳奇色彩的故事情節,深刻的表現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社會農村的基本矛盾——廣大農民與封建地主階級的矛盾。惡霸地主黃世仁通過地租和高利貸,殘酷壓榨農民,逼死楊白勞,搶走喜兒並把她姦污後又要害她,後來逼得她逃進深山,過著“鬼”一般的生活。這些情節,深刻地表現了長期受著深重壓迫剝削的貧苦農民,命運的悲慘,也有力地揭露了地主階級兇殘、狡詐、貪婪、腐朽的本質。劇作最後描寫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打倒了地主階級,喜兒和廣大農民報仇雪恨、翻身解放了,新舊社會兩重天。《白毛女》深刻地揭示了舊社會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一主題。這部優秀歌劇具有很大的典型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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