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向陽[河南作家]

韓向陽[河南作家]

韓向陽,男,1961年12月生,漢族,河南省西峽縣人,河南大學外語系畢業,當過教師、鄉鎮幹部。1985年開始發表小說,至今計有近80萬字。出版過小說集《野村》、《玉米林隨風起舞》。小說《耳巴子》、《遙遠的麥田》獲河南省優秀青年作家獎.河南省優秀文學獎。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韓向陽,男。1961年12月生。河南省西峽縣人。農民出身。河南大學外語系畢業。現在西峽縣廣電局工作。1985年開始發表作品,多為中短篇小說。曾獲河南省首屆優秀青年文學作品獎、河南省優秀中短篇小說獎等。曾出版中短篇小說集《野村》、《玉米林隨風起舞》。

作品特點

韓向陽作品韓向陽作品

韓向陽小說的美學特徵與情緒基調在南陽作家群中,在小說藝術探索的道路上走得較遠且在國內成績顯著的小說家有兩個,那就是:行者與韓向陽。他們的共同點都是不滿足於過去中國小說傳統的寫作方法,著力從西方現代派小說家那裡借鑑寫作技巧,並將其有機地融入自己的寫作實踐,從而使他們的小說具有了與世界共舞的內在特質。不同的是,行者更加著意從中國傳統文化中選取意像,用心靈的夢幻與囈語來結構他的小說,而韓向陽卻善於以歷史和現實作為背景,用理性的眼光來構建他的故事,審視他筆下的人物。縱觀韓向陽的小說,我們可以明顯感到,無論是在南陽文壇,還是在國內文界,他的小說之所為能夠得到廣泛讚譽,都是在於他的小說能夠將敘事之美與故事之美很好地結合起來。《野村》和《玉米林隨風起舞》兩本小說集及他新近創作的小說作品,都體現了他的這種創作風格。

作為一個成熟的小說家,韓向陽有著自己特定而穩固的創作活水。概括起來,他的小說創作大體可以分為抗戰、土匪和現實三個方面的題材。寫抗戰的有《子夜刺殺》、《遙遠的麥田》、《玉米林隨風起舞》等,寫土匪的有《大王》、《大眼》等,寫現實的有《夏天的殺局》、《“此在”之門》、《虛無過程》、《飛》等。在他的小說中,有時又不是單一地寫歷史或現實,而是充滿著歷史與現實的交融,如在《玉米林隨風起舞》中,既有“我”與情人柳娜的風流故事,也有“我”母親米妮的愛情悲劇。
但作為一個成功的小說家,重要的不是寫什麼,而是怎么寫。韓向陽雖然長期在西峽農村工作和生活,但他的藝術眼光卻是世界性的,是直抵文學的本質的。他在創作談《我與文學》一文中曾夫子自道:“文學為什麼一定要關注社會,關注人生?文學就是文學,文學是語言的藝術,是結構、解構,語義分析,是純粹的形式,是作家自己的事情,是語言自身。”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這也就決定了他在小說創作中對自在文本的追求。

韓向陽的小說有著敘事錯迭之美。他的小說的敘述方式,總是閃現著西方現代派大師博爾赫斯、卡夫卡、馬爾克斯們的影子。他打破了傳統小說的線性敘事方式,運用意識流、魔幻主義、全知敘事、第三者視角等藝術手法,有意將小說的故事情節進行了拆解,從不同角度敘說,反覆地敘說,對故事的悲劇氛圍和人物的特殊命運進行著強調。在《夏天的殺局》、《子夜刺殺》、《十層大樓》等小說中,自始至終都充滿著小說人物的心理流動。同時,時間、空間不停地錯迭出現,臨死的人會想起多年前死去的人正是自己,甚至死去的小說人物在小說中再次復活,是現實,還是夢境,充滿著魔幻主義色彩。在一些小說中,他設定了多個視角,對人物的命運進行講述,進行相互補充。在《玉米林隨風起舞》中,對“我”母親米妮的愛情悲劇,既有歷史資料提供的背景,又有經歷了那個時期歷史的老頭的敘說,也有柳娜的講述。通過多種敘事方法和視角講述出的小說故事,雖然在閱讀時給我們設定了障礙,但也使我們領略了他小說形式的繁複的魅力。就像從博爾赫斯的小說迷宮中走出之後,我們會更加幽長地回味小說的神異韻味。

韓向陽的小說有著語言的幽默之美。他的小說,總是像米蘭??昆德拉的小說一樣,充滿著調侃和幽默的味道。作為一個科班出身而又在鄉村生活多年的作家,他的小說中,既有文雅的幽默語言,也有通俗的幽默語言。在《“此在”之門》中,當歐教授被當作壞人被巡邏隊關在小黑屋裡,渾身又冷又餓時,作者寫道:“教授現在腦海里浮現出海德格爾在分析人和世界的關係時所使用的‘當下上手狀態’那句話:‘在繁忙活動中,可能會碰到一些切近上手的工具,它們對自己的確定用途來說是不合用的或不合適的……’海德格爾仿佛知道歐陸沉教授今夜要被關挨餓、找不到稻草似的……”當時,屋裡只有一張破木椅和破木箱,但它們都是既不能治餓也不能保暖的。在《飛》中,當村人詛咒飛揚跋扈的村長有了孫娃兒準是個沒屁股眼兒時,作者寫道:“後來村長果然有了孫娃,但屁股眼長得好好的,一個零件也不缺。可見村里人說也是白說。”他的小說語言的幽默,既讓我們在閱讀時忍俊不禁----有時也會讓我們滿含含淚的笑,又將一些道理和哲理風趣地撕開給我們看。

韓向陽的小說有著故事的冷淒之美。他對小說形式是痴迷的,但他只是把它們作為挖掘人物內心世界、呈示人物命運的手段。他的小說語言是輕鬆的,而輕鬆是表面的,底里卻是沉重的。他的內心似乎天生充蘊著悲劇精神,在他的一系列小說中,小說人物的命運總是悲劇性的,死亡總是陰魂不散地縈繞著他們。在《夏天的殺局》中,邱楊在真實與夢境中斧劈了強姦女友夏苹的孔建。在《“此在”之門》中,歐教授在經歷了妻子與最器重的學生的通姦、與妻子分居後的孤寂生活以及被當作壞人關進小黑屋受盡了思想的煎熬後,喝老鼠藥自殺。在《大王》中,老大王被小九糊裡糊塗地殺死,而小九隻不過是被人利用,自己不但沒有當上大王,而且自己千辛萬苦所要尋找的戀人柳桃紅也成了新的大王的老婆。在《虛無過程》中,大建被採礦的炮炸死,然而卻不是意外,而是謀殺;葛蘭因了這一事故,變得瘋瘋傻傻,由一個原本多么美麗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失去應有魅力和存在依據的女人。在《玉米林隨風起舞》中,米妮本應與常有有一個非常完美的愛情,但卻不幸在玉米地里被土匪劉若欽強姦,為了保護自己的貞節,她又因窩藏土匪劉若欽而被槍決。在《飛》中,李來戰總是在向生活和世俗不斷挑戰,先是費盡了千辛萬苦甚至犧牲了自己的婚姻造成了機車,後是為了建造飛機不惜流落他鄉甚至妻子離他而去,當最後終於像騎著瘦馬的唐"吉訶德一樣,乘著自造的飛機“飛”向懸崖時,其實也就是他生命的終結,也是他一生挑戰的完成。這種悲劇意識和死亡意識,幾乎流貫在他小說創作的始終。

韓向陽的小說又具有顯在的批判精神。他的小說,總是在揭示著人的一些本質性的東西。在《玉米林隨風起舞》中,在那個特殊時期,米妮在被土匪劉若欽強姦後,不是像別人那樣去追殺劉若欽,而是把他藏起來與其過起了地下生活。這裡面,既表現出了米妮堅強執著的性格特徵,也揭示出了人性深層不可言喻的東西。但不管米妮是一個多么悲劇性的女人,我們都會為她的執著所感動---儘管這種愛是畸形的。在《遙遠的麥田》中,為了收割自己的麥子,馬金懷們不怕死亡,毅然返回故鄉的舉動讓人敬佩。在《大眼》中,大眼付出了瞎眼的代價要殺張團長,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寨主和張團長已經成為了“一家人”,他最後的自殺不但失去了應有的價值,而且讓人可笑和寒心。在《金磚》中,作家對人對金錢的貪婪、對人的言而無信做出了入木三分的揭露。但不管是作家的悲劇意識也好,還是批判精神也好,都不能夠遮掩住他小說中流淌著的對人的深厚情感。讀罷《遙遠的麥田》、《玉米林隨風起舞》等篇什,面對作品中人物的命運和遭際,又有誰不會發一聲由衷的感嘆,又有誰不會掬一把感動的熱淚呢?!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在韓向陽的小說中,無論怎樣描寫,他最終關注的都是人的生存困境,都是人物內心的夢想與悵惘。

創作現狀

作為南陽作家群中的實力派作家和河南省文學院的簽約作家,韓向陽目前正在創作他的首部長篇小說《離自己太遠》,講述上世紀60年代一個大學生回鄉修橋所引發的一系列故事。我們相信,在日益浮泛的現實中,只要堅守住自己的內心理想和藝術追求,我想,韓向陽一定會在小說創作中取得更大的成就。

作品評論

著名作家周大新:《無名橋》這部小說提醒我們,當我們審視自己的生存環境時,既要審視大自然給的那部分,也要審視人自造的那部分。
著名評論家王鴻生:《無私橋》書寫的並非一個時代一個村莊,而是一大截不斷被複製的生命歷程。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它似乎都會一次次地發生。在這部小說里,與我們迎面相撞的東西,也許正是某種人類命運之淵藪的神秘投影。
著名作家李洱:幻想是人類的天性,然而人類又屢遭幻滅,不斷地幻想與不斷地幻滅交織成一部人類的精神史。然而為什麼?這是一個神秘而鬼魅的問題。你可以找到一萬個答案,又似乎沒有答案。《無名橋》顯然仍在糾結著這個問題,它找到答案了嗎?
著名評論家何弘:韓向陽總是以“再次敘述”的方式寫過去發生在農村的小人物身上的事件,在他的筆下,這些小人物的生存被置於一種變幻莫測的歷史命運當中,他們個人的希望和努力與不可把握的命運之間的衝突構成了生活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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