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剛[越劇演員]

趙志剛[越劇演員]

趙志剛,男,上海市嘉定人。當代越劇表演藝術家,文化部優秀專家,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戲劇家協會理事,浙江省政協委員,浙江省戲劇家協會副主席,杭州市文聯副主席、戲劇家協會主席。1974年考入上海越劇院學館,初習老生,後工小生。曾任上海市政協第十、十一屆委員,上海越劇院一團團長、副院長、藝術總監。2010年在杭州成立趙氏工坊,任藝術總監。

基本信息

藝術成就

趙志剛早年演出照趙志剛早年演出照
趙志剛師承尹派,有“越劇王子”美譽。領銜主演了《何文秀》、《浪蕩子》、《沙漠王子》、《血染深宮》、《雙槍陸文龍》、《狀元打更》、《瘋人院之戀》、《王子復仇記》、《楊乃武》、新版《紅樓夢》、《第一次的親密接觸》、《被隔離的春天》、《家》、《千古情怨》、《趙氏孤兒》、《藜齋殘夢》、《蝶海情僧》、《山水黃公望》、《倩女幽魂》、雜劇《永不消逝的電波》、越劇話劇混搭·驚艷版《暗戀桃花源》等三十餘台舞台劇目和越劇電視連續劇《沙漠王子》、《兩代怨夢》、《盤夫索夫》;出演了電影《變臉》《遊園驚夢》;出版發行個人音像專輯三十餘種;94年上海百家出版社出版《趙志剛唱腔集》;出訪過美、日、英、法、德、意、澳、埃及、朝鮮,並多次赴美國、德國、日本、港澳台地區演出、講學。

主要獎項

第二十一屆中國戲劇梅花獎榜首;

第七屆中國藝術節文華表演獎;

第九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

第二屆中國金唱片獎;

第三屆上海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主角獎。

藝術特色

唱腔上,徐(玉蘭)、范(瑞娟)、尹(桂芳)、陸(錦花)各個流派都學,皆有所成,為各派宗師所讚許。1980年學館畢業後,成為上海越劇院青年劇團主要演員。1982年正式拜尹桂芳為師,繼承並發展了尹派唱腔和表演藝術,深受觀眾喜愛和讚賞,並且贏得了很高的聲譽。他嗓音圓潤厚實,韻味雋永,行腔流暢,吐字清晰,被行家和觀眾公認為尹派傳人的佼佼者。

主要作品

多年來一直活躍在越劇舞台上,藝術上不斷創新,先後主演過《何文秀》、《浪蕩子》、《沙漠王子》、《血染深宮》、《陸文龍》、《玉鐲冤》、《狀元打更》、《漢文皇后》、《花中君子》、《瘋人院之戀》、《王子復仇記》、《曹植與甄洛》、《楊乃武》、新版《紅樓夢》、《被隔離的春天》、新版《家》、《千古情怨》、《趙氏孤兒》、星雜劇《永不消逝的電波》,成立工坊後排演了《蝶海情僧》、《山水黃公望》、《倩女幽魂》等以及越劇電視劇《沙漠王子》、《兩代怨夢》,所演角色個性均較豐滿。

獲得榮譽

1984年獲上海市青年演員匯演“紅花獎”、江浙滬越劇青年演員電視大獎賽一等獎。

1985年被評為“上海市勞動模範”及“上海市青年藝術十佳”。

1986年獲全國越劇中青年演員廣播大獎賽優秀演員獎(名列榜首),同年又獲“新長征突擊手”稱號。

1988年獲全國越劇青年演員電視大選賽最佳演員獎和“上海市青年十大精英”。

1990年在霞飛杯越劇青年演員電視大賽中,被授予“越劇之星”稱號。

1992年榮獲中國第二屆“金唱片獎”和第三屆上海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主角獎。

2003年獲第十一屆中國人口文化獎(華東杯)“最佳演員獎”(主演《被隔離的春天》)。

2004年獲中國戲劇梅花獎和第十一屆文華表演獎。

1996年,百家出版社出版了《趙志剛唱腔集》。灌錄過多張個人演唱CD、專輯及近十盒個人演唱音帶專輯,在國內外擁有一個觀眾群及三個戲迷協會。

創新

身兼演員、製作人、上海越劇院一團團長三職,趙志剛三年之內推出六部男女合演的大戲,從網路題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到悲劇《趙氏孤兒》,從現實題材《被隔離的春天》到經典名著《家》,儘管並非每部作品都盡善盡美,但趙志剛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適合男女合演的題材。

他說他並非追求一種“讓女人做男人配角”的純粹的“陽剛越劇”,更多意義上是在越劇本體上尋求一種剛柔並濟的感覺。“作為一個男演員,如果一味地在女小生的範疇里模仿女演員,那頂多也只是尹桂芳第二。”

曾經一度,趙志剛生活在女子越劇的陰影之中,他痛苦、掙扎,卻始終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更找不到男女合演的適合題材。

比較是不可避免的。越劇界有“茅威濤的表演,趙志剛的唱”之說。80年代,趙志剛的尹派唱工在新一代中自為翹楚。由於是男性,中音區尤為淳厚穩定。但是有時候卻未能很好地表現出細膩的情感起伏。

也因為他是男子,因而難以表現出那種靈秀通透的風采,而且年齡對嗓音和形象的影響,相對於女小生而言,委實過於巨大了。《紅樓》、《梁祝》、《何文秀》、《盤妻索妻》……趙志剛差點成為永遠“停留在女子越劇範疇之內的第一男小生”。

1991年6月,喜歡創新的趙志剛“遭遇”了《瘋人院之戀》。這部現代戲可以看作是趙志剛試圖創造越劇新流派——趙派的發端。自此以後,趙志剛每排新戲,必定會根據劇情創造出幾段“趙派”新腔。此舉正好博得了當時越劇迷們希望青年演員不但要模仿得像,更要有個性的審美需求。

從此以後,每當新腔出來以後,趙迷們就會很快地學唱。點播率居高不下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差不多成了眾多越劇比賽中男青年必選的參賽曲目,更有還有不少樂迷乾脆將趙志剛的唱腔做成卡拉OK伴奏帶,隨時隨地“想唱就唱”。

一位長期和趙志剛合作的戲曲人感慨:如今的絕大多數青年演員,自己不會組織唱腔,有的甚至不識譜,作曲寫好唱腔,要用錄音機錄下來,然後一遍一遍地讓演員跟著錄音機學唱,這些演員的唱腔是聽會的。

趙志剛卻不一樣。他不僅識記譜能力強,而且自己組織唱腔的能力也很強。作曲或者唱腔設計者寫好的唱腔拿到趙志剛手上,他總要根據自己對人物的理解,以及自己的潤腔特點進行適當的修飾、調整甚至推倒重新設計。

“前輩的輝煌是源於她們不斷的創新,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創立自己的流派呢?只有大家都朝著這樣的目標努力,流派才會更豐富,越劇這個劇種才能保持永久的生命力。”

試驗

東錢湖畔,老樟樹前。一縷秋風浮雲散,一段往事怎如煙?說也斷腸,唱也淚漣。夕照沙村孤影遠,月落藜齋殘夢偏……

“藜齋”是寧波籍天才畫家沙耆的故居。沙耆曾師從徐悲鴻,後赴比利時國立皇家美術學院留學並獲金質獎章,曾與畢卡索等名畫家一同參加展覽,他的傑作《吹笛女》被比利時皇后伊莉莎白收藏。

在異國他鄉功成名就的沙耆還與他國公主發生過一段跨國戀情,後半生在瘋癲中度過。2005年2月,這位被譽為“中國凡·高”的美術大師在上海病逝。

沙耆70%的作品被台灣富商收藏,他在“藜齋”牆上、門板上的塗鴉也都被人高價購走。作為一部講述沙耆傳奇一生的新編越劇,《藜齋殘夢》別出心裁地在劇中創造了一個“心魔”形象。

媒體大多把注意力放在越劇舞台上第一次出現人體模特,實際上,這齣戲的編劇之一張勇是一位地道的越劇迷,這是她為心中的偶像趙志剛奉獻的處女作。以往的越劇對於人物的心理描寫總是用大段的唱段來表現,而這部戲卻用了話劇的手法來體現人物的心理活動。

劇中多次出現的“心魔”形象引起了老年觀眾的頗多非議,他們認為那已經就不是越劇了——演員在詮釋心理矛盾的時候,總是比較有激情,也比較容易產生膾炙人口的好唱段,比如《嘆鐘點》、《三蓋衣》、《胭脂·尋思》等等,而越劇表現手法也無非唱念做打,現代戲在“做”這一環節因為服裝的限制已經有所欠缺了,再削減“唱”的運用,簡直是得不償失。

觀眾的非議卻沒有動搖趙志剛創新越劇的決心。在《藜齋殘夢》上演之前,他已經推出了一部更具爭議的新作《趙氏孤兒》。演出完畢,叫好的和大罵的幾乎呈分庭抗禮之勢,趙志剛仍然自信地認為這是一部對越劇革命性的作品。

“這些年來,我嘗試過很多,從《第一次親密接觸》到《》到《趙氏孤兒》,我一直在尋找一條最適合男女合演越劇的路,比方說《第一次親密接觸》,我不能說我很喜歡這個戲,這個戲存在非常多的不足,但是有一個事實你必須承認,那就是這部戲吸引了許多年輕人去關注越劇,這就說明它的歷史使命完成了。

“《趙氏孤兒》是一部‘男人的越劇’,不像以往越劇中的才子佳人戲,儘是你情我儂,而是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以往越劇太唯美,缺少震撼力和力度,在《趙氏孤兒》里,我找到了這些東西。

拋開顧慮的趙志剛,義無反顧地投身到更為“叛逆”的試驗戲劇創作之中。他坦承自己已經走得太快了。但在危險和機遇並存的戲劇環境中,他的探索、他的創造無疑是戲曲危機中尋求突破的一個信號。

期待

多年以前,趙志剛沉浸在“越劇王子”的青春情境中。多年以後,邁入不惑之年的越劇王子突然發現青春不再。戲曲氣候不景氣,藝術體制不健全,越劇觀眾老齡化,劇目題材單一性……

“當年越劇下鄉,歡呼雀躍者眾;而今除我們團?上海越劇團 和浙江小百花等少數幾個團,地方上越劇團日子實在艱辛,我親眼見過他們為占領農村市場,在大冬天裡衣衫單薄地露天演出,這一切,只是為了生存。我看著辛酸。而我們團雖算情況良好,也不過混著個吃不飽、餓不死的狀態。

最令我困惑的是,越劇男演員的數量在逐年遞減,越劇男女合演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如今中國戲曲中最最困難的崑曲尚且還有六個團,而我們男女合演越劇的就只剩下兩個團,就是我們團和浙江越劇團,處境真是不堪構想。

人說越劇男演員只有這么幾個下場:一是管道具;二是轉行政工作;混得最不堪的,就只有為劇團看門房了。難怪有人戲稱我、許傑、張承好三人是:昔日的男女合演‘三劍客’,如今成了‘越劇孤兒’。我們這些越劇男人,別無選擇,唯有自尋出路。”

趙志剛開始嘗試當製作人。選自己喜歡的題材,考慮自己覺得合適的演員和豪華強大的製作班子。“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自己覺得有可能把越劇推得跟都市文化近一些,越劇需要精雕細琢,而不只限於原來的那些模式。”

“搞《趙氏孤兒》這個戲,我不光扮演程嬰一個角色,還得扮演另外兩種角色:擔負越劇男女合演改革重任的上海越劇院一團團長,經營《趙氏孤兒》一劇市場運作的製作人。老實說,舞台上附體為程嬰,其悲情人生、慘烈心路已經讓我喘不過氣來了,其他兩種角色更讓我疲憊不堪。這么多日子下來,我想說的是:我很累,但很幸福;我很苦,但很驕傲。”

作為一個越劇人,趙志剛始終認為越劇還很年輕。他說,在短短100年的時間裡,越劇就已經發展成為僅次於京劇的第二大劇種,這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緣於幾代越劇人的不斷創新發展。

“越劇要發展,應該在保留經典的基礎上堅持兩條腿走路,並走向多元化。女子越劇可以往陰柔、愛情這方面靠,而男女合演的越劇則可以多演一些現代劇、歷史劇、外國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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