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娘娘

說明的是,涇川對西王母文化的傳承和套用,在周代就開始了。 年代在涇川出土,為涇川是西王母發祥地提供了最早的考古資料。 穆王在涇川回山會西王母史實的廣泛傳播,也是中國內地信仰西王母的發端。


21 世紀,是人類把百萬年之間的一個個文明之謎揭開的世紀,是人類保護一切優秀文化遺產的世紀,是人類把地球村各地域文化遺存能說清楚的世紀,是地球村各地域優秀文化組成人類優秀文化其營養惠及全人類的世紀。在這個世紀之初,西王母文化之謎必一層層揭開。現在,只要平心回眸中國的西王母文化,不僅僅令所有人觸目驚心。
西王母早已走出神話,其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滲透區域之廣,非過去所認識。這個文化,是由一位女性、女神、美神為緣的文化,在中國文化的所有山峰中,它是最大的山峰之一。它不僅是中國東西南北中的婦孺皆知的文化,且“已經出現了“中國說”、“西亞說”、“印度說”、“阿拉伯說”等種種不同的觀點” ( 柯楊《甘肅涇川與西王母民俗文化》 ) 。這是令人鼓舞的,這要求我們把對西王母文化的理解必須放在人類文化的大背景之下,因為在 21 世紀的地球村里,每個人的命運息息相關,而人類文化必得有益於、美於全球每一個人。此時,走近、走進西王母文化寶庫,已非願意或不願意,而是新世紀新千年在無聲地提醒每一個接觸西王母文化的人,首要任務是找準西王母文化在人類文化遺產中的世界座標、國際地位,只要完成這個認識,再研究西王母文化,肯定疑團驟解,茅塞頓開,西王母文化的本來魅力必能日漸明晰。
西王母文化遺產遍及中國及亞洲,但目前發現的重點遺存區還推涇川地區為首。對西王母神話、古國、部族、首領、信仰、民俗的研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作為涇川人,既不能把認識西王母的依據限於涇川一個地區的遺存,也不能輕視“回中宮”“秦始皇過回中”的記載見於《史記》之後,西王母文化在涇川的所有遺存的巨大歷史價值。僅“回中”及涇川古稱回中這一個歷史之秘,就值得相當的學術力量、科學辦法去關注、去破譯。
所以,涇川人的第一責任是把涇川人對西王母文化的認識、理解和深深埋藏在涇川的遺存信息,無一遺漏向國內外傳遞。
我業餘主攻文學創作,學問有限,對涇川西王母文化遺存,只能理出幾個粗線條,跟蹤深入,尋找答案。以下幾條的結論,僅是涇川人的認識和理解。 
⒈ 崑崙是存在於新、藏、甘、青、寧、陝、川之間的大崑崙。
⒉ 神話的崑崙和自然的崑崙是兩回事。
⒊ 神話的西王母和民族的西王母存在區域是兩個概念。
⒋ 以西王母圖騰虎為主體的文物 —— 西周虎紋銅觚、銅爵和戰國虎身銅壺於 20 世紀 70 年代在涇川出土,為涇川是西王母發祥地提供了最早的考古資料。《王母消劫救世真經》、《玉皇王母救劫保生真經》在涇川發現,為涇川西王母發祥地提供了權威的宗教史料。 
⒌ 穆天子西征未越過隴山,周王朝勢力也未過隴山。
⒍ 漢武帝十一次行幸回中、安定。
⒎ 涇川漢代西王母祖廟、宋代西王母廟會有考古資料和地方志作證。
⒏ 涇川西王母民俗全方位多角度滲透於普通百姓生活之中。
⒐ 涇川西王母文化遺產豐富而系統,總量位於國內外西王 母文化遺存地前列。 
⒑ 西王母神話產生的崑崙主峰之下,為什麼當地民族沒有崇拜信仰西王母的文化遺存 ? 因為後世信仰西王母的起源地不在當地。 
⒒ 結論是:何處有祖廟,何處西王母文化遺存最多、最深遠、最具體,何處就是西王母 文化發祥地,就是西王母故里,就是朝拜西王母的聖地。

要 說明的是,涇川對西王母文化的傳承和套用,在周代就開始了。存在於涇川和描寫涇川的以西王母圖騰虎為主體的戰國“龍提梁飛虎鳳鈕銅壺”、西周虎紋銅觚、銅爵、漢王母宮遺址、漢樂府、唐詩、宋碑、宋廟會民俗、明碑、明詩、清碑、清詩、清地方志確確鑿鑿證明著,周、漢以來的歷代賢達已自覺而認真地開始了對涇川西王母文化的認識、考證、理解。當代涇川人在萬分榮幸之際,僅把這些遺產盡力保護、挖掘整理已需花巨大氣力,而每接觸一次前人遺產,都有一次發現,所有的原始資料,幾乎都是研究成果,令我們在這一筆巨大的文化遺產面前,一次次升華著對浩瀚、無垠的理解。
近 20 年來,台胞和海外華人陸續尋根朝聖至涇川重建王母宮,依據就是 240 至 2000 多年前的古人研究成果。 
我們深信,本來簡單但走進複雜的西王母,必很快走向簡單。複雜是因為西王母不僅對神祗神格本身而且對民俗和上下層文化的滲透,簡單是一位中國式的女神、美神、俗神、始祖神本質的最終定位。

一、崑崙是存在於新、藏、甘、青、寧、陝、川之間的大崑崙,崑崙與涇川回山是一個整體
對於自然存在的崑崙,依據《山海經》的記載,與古崑崙文化區和今日行政區劃中的地名相對應,是比較困難的。崑崙就是中國西部一座亘古不變的大山系,是連繫、包容了中國西部萬山的莽莽大崑崙。崑崙長達 5000 里,帕米爾高原從東而來,它橫貫新疆、西藏間,東延入青海,西段是塔里木盆地、藏北高原的界山,山上有峰,如公格爾山高達 7719 米,南支的可可西里山東延至巴顏喀拉山,發源了長江、黃河。巴顏喀拉山在四川省邊境與岷山、邛崍山相接後,又與秦嶺相連了,秦嶺直直往北 100 多里處,又是回山山頭。我是這樣理解回山與崑崙的,回山是崑崙的開始,又是崑崙的結尾,它是古樂府詩中的意象,它是躺著的歷史。
莽莽崑崙這名山下的千山萬山都躺著,將軍血征夫淚、千劍百戟、千軍萬馬、烽火狼煙、羌笛胡笳、戍容方陣、胡騎縱隊、蘇武李廣、關西老將、魏徵張籍盧照鄰的《隴頭吟》、王昌齡的《出塞》、秦皇漢武的萬乘千騎、太宗的衛隊、左公的湘軍都躺成了蜿蜿蜒蜒向西迴旋一直達崑崙又折回秦嶺的千里群山。 
崑崙作尾,回山作頭,這條 5000 里鋼鐵屏障從遠古著名到今天,也使回山和崑崙一樣從遠古著名到未來。回山,是崑崙的開始。回山下的涇川,是崑崙的容顏。 
崑崙也是天地間廣大無垠的形容詞,司馬光解釋說:崑崙者,天象之大也。 
只要到過涇川回山,並且西行,就會確信回山連著崆峒,崆峒連著隴山,隴山連著祁連,祁連連著更高處的崑崙,這是地理事實。涇川在萬山之最的崑崙脈下,不能否認。 
二、崑崙神話存在於自然的大崑崙之間,但神話中的崑崙地名與自然的崑崙地名難以照應,西王母神話與涇川難解難分 , 凡是崑崙西王母神話,都在涇川地區完整而廣泛地流傳,本文不詳述。這裡只強調西王母神話更多的在涇川地區演變成了民俗事象。內地把穆天子會西王母的地點最早確認在涇川回山,皆因涇川回山形如“天之柱”,周圓如削,下有石屋,山下細水環繞,涇水環其左, 水環其右,山麓有瑤池, 瑤池有聖水;回山之上有天池,近有合廾山。 
西王母有蟠桃會,回山昔日遍種桃樹。《涇州志》載明代山東濟南府同知溫應壁寫的《重修水泉寺上寺記》碑文說:“南有回山,蟠桃爭媚。” 
神話中的西王母“穴處”,演變成了涇川一帶地域存留的千千萬萬孔古窯洞和今日仍在使用的窯洞民居。
西王母有不死藥,涇川瑤池“尤其在宮山上還生有一種茶樹,民眾習慣於“端陽”節采神茶,這種茶葉若再用瑤池水煮煎,則味氣特別淳厚香甘,故有“宮山茶葉瑤池水”的流傳。若再能喝上“萬人鍋”燒的一杯茶水,就會自感全年必能吉祥如意,百病不生,給遊人以精神上的慰藉。惜“萬人鍋”於 40 年代下落不明。” ( 何九如《王母宮山與王母宮石窟》 )
涇川存留的漢曲、唐詩、宋碑、明碑、明詩、《涇州志》、清詩、清碑、歷代對聯、題詠都記載了西王母神話。
可以說,涇川的漢王母宮遺址、漢曲唐詩、宋明清碑刻、清方誌、民俗,無不在發展著崑崙神話。崑崙神話以口傳形式,在這裡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這一筆口頭文化遺產,還有待進一步發掘、面世。涇川是西王母神話產生、流變、傳承的重要淵源地,言之有據。

三、西王母氏族古國,涇川在內遠古的四荒之一,西王母部族生存之地,其疆域界線,多民族的融合,中外學者已有確認。

吳晗認為:“西王母是公元前三千年左右活動在陝甘高原的“西戎”即犬戎的別名” ( 《清華周刊》第 36 卷第 6 期 ) 。《詞源》解釋:“戎或西戎是西北諸古代民族的總稱”。涇川出土的舊石器時代晚期智人頭骨化石,是一位青年女性的頭骨,被命名為“涇川人”,比北京山頂洞人的出現還要早。同時,平涼地區發現的舊石器時代地點 50 多處,涇川境內有 7 處,新石器遺址涇川發現的有 206 處以上,證明在數十萬年前就有人類活動,數萬年前人類活動已相當頻繁,古戎族繁衍狀大的人文基礎在這裡顯得異常雄厚。涇川存留的宋碑,首先記載了“四荒”與涇川的關係和西王母事跡。 
在這個古國的疆域大概念中,涇川是在內的。需要強調地是,“回中”是一個值得花大氣力研究的神秘名字,它的破譯,將使西王母研究發生質的飛躍。《史記》、《漢書》皆載,秦漢以前,中國西部的涇、渭、洛三河中上游一帶,有“回中”、“回城”、“回中宮”、“回中道”、“回溪”等與回字有關的地名和建築。僅涇川就有回中、回山、回中山、回中府、回中里、回嶺等地名 ( 《涇州志》 ) 。漢武帝開通的回中道,涇川是必經之地。如果按唐人段成式《酉陽雜俎》中寫的“西王母姓楊,諱回,治崑崙西北隅”理解,則回就是西王母國的別名,回中之意豁然明朗,涇川代稱回中,古已有之,不釋自清。關於涇川回地名的存在和有關史料,下面還要說到。 
回中與涇川是一個地方,“秦始皇所經過的“回中”,無疑是指今天的涇川一帶,而《史記·趙世家》中所謂“ ( 周 ) 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見西王母,樂而忘歸”的地方,大約也在涇川回山” ( 柯楊《甘肅涇川與西王母民俗文化》 ) 。 
對地域概念中的西王母和部落女酋長的西王母的研究,需要解決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即屬於西王母古國地域內的西部一些地方,竟然沒有崇拜信仰西王母的文化遺存,這應是區別西王母“部族區”和“神話區”的一個科學標誌。而只有在涇川地區,從穆王西征至涇川起,就開始傳播和崇拜信仰西王母,一直延續至今。西王母成了當地普通民眾世代傳承的唯一信仰偶像、信仰觀念、信仰習俗。 
四、以西王母圖騰虎為主體的文物 —— 戰國虎身銅壺和西周虎紋銅觚銅爵於 20 世紀 70 年代在涇川出土,為涇川是西王母發祥地提供了最早的考古資料。《王母消劫救世真經》、《玉皇王母救劫保生真經》在涇川發現,為涇川是西王母發祥地提供了權威的宗教史料。涇川窯廟為“西王母穴處”提供了活化石,也為西王母祭祀提供了世所罕見的民俗信仰文物 , 在涇川出土的西王母文物中,最早最權威最精美的當屬戰“龍提梁飛虎鳳鈕銅壺”,壺身是一隻生著翅膀的飛虎,四隻虎爪自然支撐,虎頭巧妙地製成壺嘴,虎的尾巴翹起成半圓形與虎頭雙耳相接,成為壺的提梁。其實提梁是一條弓著身的長龍,龍爪有力地蹬著虎尾,龍頭依偎著虎頭。壺蓋極精緻,蓋上小鈕是一隻舉目遠望的鳳凰。也有人認為是三青鳥。該壺集龍、虎、鳳為一體,但以虎頭、虎身、虎爪為壺的主體,其造型凝厚豐滿,曠達簡拙,充滿大氣,飽含商周遺風。在它面前,唐三彩、景泰藍就只有纖巧而無大度了,它折射出的時代精神和文明高度,我只能用嘆為觀止形容,其大美,其氣度,不亞於甘肅武威出土的漢銅奔馬。該壺把龍虎鳳世俗化,把帝王之相人間化,而虎又是長著翅膀的,其“飛虎”之意至少是天上人間之意,使西王母由部族到神話的演變過程不再抽象。可惜它出土時未引起轟動,否則完全有可能成為世人公認的中華古代民族融合團結之信物,成為酒文化頌和平的祥瑞標誌。在這件國寶身上,“東方蒼龍,西方白虎”之天象融為一體,東部農耕先民華夏族祖先的圖騰龍和西部游牧民族即西王母戎族祖先的圖騰虎難捨難分,相依相存,是西王母戎族部落虎的傳人與中原民族龍的傳人融合的完美證據。在壺蓋上,又有精巧的鳳凰,龍虎是帝王之相,鳳凰是帝王之儀:鳳輦、鳳蓋、鳳闕、鳳詔,“鳳凰來儀,以為瑞應”,鳳凰在此即可隱喻女性的西王母,也證明此物的主人是貴為帝王的。 ( 如果認為壺蓋之鳥為三青鳥,西王母信使在龍虎之間,也是合理的 ) 。這件戰國時代的無價之寶在涇川出土,實際是通過它在無言地傾訴著商周時代帝王與西王母部族首領在涇川交往的歷史。同時,該壺的本質是一件酒器,也使涇川瑤池西王母宴的歷史性變得更為真實,而不儘是後人的聯想。
無獨有偶,涇川又出土了周代早期的與虎有關的銅觚銅爵各一件,有意味處在於觚的頸足部是對稱的餮饕紋,圈足內有銘文“父丁”二字。而銅爵為鼓腹,腹部也是餮饕紋,腹內有“母已”二字。我們的祖先在上古視龍虎為天帝,祭奠天帝時在使用的青銅禮器上必鑄上似龍的逵紋和似虎的餮饕紋,以示天帝的神秘威嚴。“父丁”銅觚和“母已”銅爵都引用了餮饕紋,無疑為了傳播虎即西王母文化的信息。不僅“父丁”、“母已”銘文包含了豐富的古文化之秘,且以虎為征的餮饕觚爵與飛虎銅壺不期而遇成一套完整的酒具,既能與涇川瑤池王母宴相匹配,相吻合,更能以虎為形與涇川回山西王母祖廟地位相和諧,相對應。  在涇川發現的最權威的西王母宗教史料中,首推在縣城發現的《王母消劫救世真經》和《玉皇王母救劫保生真經》各上中下全部,為清鹹豐四年木刻版本。在涇川鄉村,現存有歷代的經文 2000 部以上,如《太上靈寶號經》、《太上靈寶亻玄》壇土登科神經》等,這些經文多為道教,也含有佛教內容。如果在縣境內詳細普查,涇川經文當在數千部之間,這為涇川是西王母文化發祥地提供了權威的宗教史料。 
在涇川涇明、豐臺等鄉 ( 鎮 ) 村落,至今保存有規模不小的“窯廟”群落,從窯內有數層壁畫重疊情況分析,當是宋、明、清遺物,證明在四、五個時代連續修復。窯廟之神,多為西王母和道教主神。窯廟不易毀壞,遇天災人禍時關門上鎖,很難發現,既能保證世代祭祀西王母,又與窯洞住宅文化渾然一體,經濟實惠。有的村落,先有窯廟後在窯廟前興建土木結構廟宇。而在某朝代,土木廟宇人為毀壞,窯廟倖存。涇川窯廟的世所罕見,既是西王母文化的“活化石”,又是旅遊觀光的稀世珍品。
五、周穆王在涇川與西王母首領會見的可能,因為周穆王終生行旅未越過隴山 
與西王母有交往的歷代皇帝中,最能引起人們興趣的是周穆王,而周穆王到底在何處會見西王母,成了問題的焦點,因為會見之地,是區別周穆王會見的是神話中的“西王母”,還是古氏族首領西王母的史證。 
不必細言,《穆天子傳》中的穆王西巡之地與穆王做皇帝所巡幸的地方是兩個概念。要像寫出《漢武帝年譜》一樣詳盡地表明穆王的生平大事記,是很困難的,但依《詩經》、《史記》、《後漢書》、《左傳》及權威學者的考證,歷史上的穆王行蹤大體是確切的。青年學者李春茂說:“如果我們把西王母、瑤池、玉山等問題放在西周時代來考察,就會有新的發現。西周時期,周朝西方邊疆沒有越過隴山 ( 今六盤山、關山 ) ,《左傳·昭公九年》的第一段記載很能說明問題:“我自夏以後,稷、魏、駘、芮、岐、畢,我西土也”。魏指何地,已難確知。駱與棄的故鄉是一地,與太原有關,在今武功縣。芮與古代 河 ( 今靈台縣黑河 ) 有關。岐在今扶風縣。畢在今鹹陽市畢原。……密須是今靈台縣境內……這幾個例子說明西周西疆在今扶風至靈台一線,周穆王西征不會距離此地太遠” ( 《西王母和回中山》 ) 。 
《後漢書·西羌傳》記載:“至穆王時,戎狄不貢,王乃西征犬戎,獲其五王,又得四白鹿、四白狼,王遂遷戎於太原。”穆王西征未越過隴山,已很清楚,但一些人卻把太原解釋為山西太原,是錯誤的。 
把涇川回山認定為周穆王會見西王母氏族中某一代首領之地,是依穆王西征涇河上游這個史實的科學推斷。穆王在涇川回山會西王母史實的廣泛傳播,也是中國內地信仰西王母的發端。 
這裡順說一下涇川與穆王先祖的緣份,《詩經·大雅》言:“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是周文王伐密之事,密指密須國,在今靈台縣,周的方國;阮 ( 今涇川東北 ) 、共 ( 今涇川水泉寺 ) ,是周在涇川的兩個方國,共國的共池,是涇川八景之一,遺址今存。周文王勢力在涇川發展 200 多年後,周穆王西征至此,但其疆域和行蹤始終未逾隴山。研究西王母文化近 20 年的專家劉映祺先生說:“周穆王伐戎至涇河上游,在回山與西王母會見,無非是與西戎中一個仍處於以“母性為號”的部族解除了戰爭,重言和平相處的關係罷了” ( 《論西王母》 ) 。 
因而,《史記·周本紀》載:“穆王伐犬戎得四白狼白鹿以歸。”穆天子西巡至隴山以西的任何地方,只能是神話內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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