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字

西夏文字

“ABCD,甲乙丙丁”,這句在央視春節晚會中由寧夏送出的燈謎您或許並不陌生,而它的謎底“西夏文字”也隨著開放的寧夏正逐漸從神秘的後台走向世人的面前。

簡介

西夏文字西夏文字
“ABCD,甲乙丙丁”,這句在央視春節晚會中由寧夏送出的燈謎您或許並不陌生,而它的謎底“西夏文字”也隨著開放的寧夏正逐漸從神秘的後台走向世人的面前。
“西夏文字”究竟什麼樣?它是怎么創造出來的?和漢字又有什麼關係?帶著這些疑問讓我們一起來揭開它神秘的面紗:
公元1038年,在中國古代“絲綢之路”上,党項民族英雄李元昊建立了一個以党項族為主體,包括吐蕃、回鶻等多民族在內的封建王國,自稱“大白高國”,因其地處祖國西部,歷史上稱其為“西夏”,首都為興慶府,即今天的銀川市。李元昊建國後,實行了一系列強化民族意識的措施,在他的倡導下,由大臣野利仁榮主持創製了記錄党項語言的西夏文字,共六千多字。
西夏文字的創製借鑑了漢字的形制,在構成上可分為單純字和合體字兩大類。其筆畫多在十畫左右,撇、捺等斜筆較多,結構均勻,格局周正,有比較完整的構成體系和規律,具有鮮明的個性特點。
西夏文字創製後被作為“國字”推行,因此在西夏國的套用範圍十分廣泛,如官署文書、法律條令、審案記錄、買賣文契、文學著作、歷史書籍、字典辭書、碑刻、印章、符牌、錢幣、以及譯自漢、藏問的佛經等。西夏文字是西夏文化的精華所在,它的使用在整個西夏時期從未間斷過。西夏滅亡後,仍由其後人在一定範圍內延續使用至明朝中期,成為我們探尋西夏後裔蹤跡的有力佐證。
右圖為西夏第五代皇帝仁宗、仁孝壽陵西夏文殘碑,西夏王陵7號陵西碑亭遺址出土,均為陰刻西夏文,又楷、篆兩種字型。碑文楷書,結構飽滿、勻稱,書寫工整,每字邊長約3厘米,字型鎏金,有的筆畫內金箔猶存,碑額篆體,每字縱約7厘米,橫約6厘米。此塊殘碑有五塊殘碑粘接而成,共11行44字,是拼合後可讀文字最多的一塊。

西夏文字的起源

党項在內徙以前仍處在原始遊牧部落時期,過著“不知稼穡,土無五穀”、“畜嫠牛、馬、驢、羊以食”的遊牧生活,他們“逐水草而居,但候草木以計時歲”。社會形態尚處於原始社會父系氏族公社末期,生產力水平低下,無法令賦稅,也沒有文字。內徙後,由於長期受到各民族特別是漢族文明的影響,社會經濟與文化都有了長足的發展。西夏社會形態的變更與生產力水平的提高,是文化發展的先驅。党項族歷經數百年的輾轉遷徙,不斷吸取融入了其他民族的生產力技術與先進文化,從而加速本民族的封建化進程。特別是西夏建國前夕,由於政治與經濟上需要有一個獨立的局面,文化也相應地需要從漢族文明的母體脫離出來。在生產發展以及與其他民族文化的撞擊中党項文化有了新的質變,而文字的創製則是這種質變的顯著表現。在西夏建國前夕,元昊為了進一步突出民族文化的秀才特質,於是創製了記錄党項語言的文字——西夏文。

西夏文字的創造

西夏文字創製於元昊建國前的公元1036年左右,由大臣野利仁榮演繹而成。文字的創製是民族文化發展到成熟階段的重要標誌,它給本民族的人民在思想交流和文化傳承上帶來莫大的便利,也使後人研究這種文化與党項民族語言成為可能。西夏文的創製參照了漢字創製的"六書"理論,採用合成法進行造字,即先創造了一些文字元素,即我們常說的字根或母字,然後再用合成法繁衍出更多的西夏字。
在西夏文中,除有很少的一部分是直接採用文字元素創字外,絕大部分是合成造字。包括會意、音意、對稱、互換、反切、長音等六種合成法。如:
會意合成法:西夏文“水”字中的一部分+“土”字合成(泥)
音意合成法:讀音為“令”的西夏文的一部分+西夏文“絹”字的一部分,合成西夏文“ ”
互換合成法:(指)——(趾)(逃)——(服)
對稱合成法:(雙)(唇)(中)(分)
反切合成法:讀音為“妻”的西夏字的一部分+讀音為“因”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漢族“秦”姓的西夏字。
長音合成法:讀音為“阿”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含意為“長”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阿長音。
西夏文字創製後,元昊即下令推行國中,詔令國民悉用蕃書。以法令的形式確立了西夏文的地位,並於建國初期設立"蕃字院",選拔西夏貴族子弟加以教之,以期傳播。因此西夏文字很快就在西夏國中通行。西夏滅亡後,西夏文字一直到明代中期尚有少數党項後裔還在使用。此後便被歷史所淹沒,變成了一種死亡的文字。清嘉慶九年(1804年),《重修涼州護國寺感通塔碑》被發現後,學者根據該碑上的漢字與西夏文對照及記年,才重新確認了這種文字即是衰亡已久的西夏文。

文獻資料

西夏文字就目前發現的文獻資料證實,大約有5900多個。內蒙古額濟納旗黑水城出土的西夏辭書《文海》與《音同》收字最全。這兩部辭書是由西夏時期的党項族人編著的,為進一步研究西夏語言、文字提供了豐富的實物資料,同時出土的還有一部由党項族人骨勒茂才編著的辭書《蕃漢合時掌中珠》,它是用漢文與西夏文對音、對意的方式編成的,並收錄了許多党項語辭彙,因而成為後人解開西夏語言、文字的鑰匙。近百年來,中外專家學者經過艱苦不懈的努力鑽研,結合這些珍貴的文獻資料,已基本掌握了西夏文字的結構與部分語音,使西夏學的研究有了明顯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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