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佛教

菏澤佛教

據《中國佛學大詞典》載,“趙州,趙州觀音院從諗,南泉普願之法嗣也。 ”《中國佛學大辭典》一書中也說:“唐鎮州臨濟義宏,曹州南華人,俗姓邢氏,嗣黃檗,臨濟宗之祖也。 ”新近出版的《中國佛教史》一書中也說:“禪之五派中,其未最盛者,臨濟宗也。

菏澤佛教石指佛教在菏澤這以一地區的發展,菏澤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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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稱“天下之中”,曾數度成為中原地區重要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相傳等著名氏族部落首領主要活動在這一地區,

早期佛寺

中國佛寺最早出現於漢代。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中華民族文化與印度文化,漢族文化與少數民族文化的大融合,為大推進了中國佛教藝術的發展。也就在這個時期的後期,菏澤有文字記載的最早兩座佛寺出現了,一座是建於北齊皇建元年(公元560年)的鄄城億城寺,另一座是較億城寺晚建4年(公元564年)的巨野大義鎮的石佛寺

鼎盛時期

隋唐時期,佛寺發展盛極一時。菏澤的佛寺建築,無論是數量還是規模,都達到了空前繁盛時期,後來儘管有興有衰,但是直到,曹州還是一片佛寺林立的勝景。僅牡丹區,目前尚有文字記載的就有50餘處,而在不大的曹州古城內,就有開元寺(東北隅)、海棠寺(考棚西街)、扈通院(西北隅)、普照寺4處寺院。城郊附近還有東陽寺、因果寺、天元寺、興隆寺、隆化寺、三元宮寺、寶真寺等。據筆者翻閱有關資料統計,全市九縣區中知其寺名和大略方位的就有168處。其中規模較大的有牡丹區的開元寺、因果寺、清邱寺(清源寺)、大佛寺、千佛寺(千佛閣)、香山寺、普陀寺;鄄城的億城寺、觀音寺、谷林寺;野的大佛寺、金山寺、石佛寺;鄆城的觀音寺、啟靜寺;曹縣的開元寺;單縣的普照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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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的左山寺、大章寺;成武的王固堆寺等。

趙州禪師

趙州禪師,唐曹州郝鄉人,幼在曹州扈通院出家,80歲雲遊河北趙州府觀音院從諗,直到120歲圓寂(去世),朝廷頒謚“真際大師”,後人稱之為趙州古佛。據《中國佛學大詞典》載,“趙州,趙州觀音院從諗,南泉普願之法嗣也。唐曹州人,姓郝氏,童稚本州扈通院披剃(出家)”另據清版本《曹州府志》載,“唐趙州和尚,姓郝氏,名從諗,曹州人。”而從日本編撰的《禪學大辭典》所繪世界佛家名寺院分布圖上顯示,在中國山東曹州就有扈通院和興化禪院兩處寺院,從方位上看,扈通院居曹州城西北近郊。
菏澤佛教趙州禪師
而據《菏澤市志》載,從“民國初年,曾復興扈通院於城隍廟東。”據此,趙州為曹州人並於幼年在扈通院出家事實可信。
在中國乃至世界佛教史上,趙州都是以公案聞名的高僧之一,後人把他的公案整理而成為《趙州禪師語錄》一書遠揚於世,在日本韓國都有很大影響。日本著名禪學家鈴木大拙在美國弘揚禪法幾十年,一直盛讚趙州禪師。

臨濟禪師

唐末,曹州還出了一位遠比趙州影響更大的佛祖大師一一臨濟義玄禪師。中國社會出版社新近出版的《禪的世界》一書中說:“鎮州臨濟院慧照禪師義玄,俗姓邢氏,出生於曹州南華君。禪師幼年聰穎,長大後以孝聞鄉里。大師一向有脫出塵俗之志,於是落髮受具足戒,初始研究毗尼及探經論,後來參訪黃檗,行業純一。”《中國佛學大辭典》一書中也說:“唐鎮州臨濟義宏,曹州南華人,俗姓氏,嗣黃檗,臨濟宗之祖也。
菏澤佛教臨濟義玄禪師
臨濟為38世佛祖,隨黃檗參禪得道後,又從南方行腳河北鎮州在城東南隅滹陀河畔一寺院任住持,弘揚禪法。唐鹹通八年(867年)圓寂後,門人將其坐化全身,建塔於大名府之西北隅,朝廷頒溢“慧照禪師”,塔號澄靈。而義玄所居的滹陀河畔寺院,也因他以利濟群生為要被稱之為臨濟學院,現為中國禪宗祖庭之一,其宗稱為臨濟宗,生前著有《臨濟語錄》一卷。後人稱讚他說:“禪宗諸祖雖以臨濟與溈山為特出,但溈山遠不及臨濟。實在說,臨濟是群英之翹楚,以其行業純一,行持超拔也。”並說:“就中國禪宗說,此派後世特別隆盛。”當代禪宗大師趙朴初說:“後來的禪宗只有臨濟、曹洞兩派流傳不絕,臨濟宗則更為旺盛。近代所有的禪宗子孫都是臨濟、曹洞的後代。”新近出版的《中國佛教史》一書中也說:“禪之五派中,其未最盛者,臨濟宗也。”直到目前,中國禪宗界尚有“臨七分”之說,而在韓國、日本、歐美、東南亞均有深遠影響,足見臨濟宗風之繁盛。
唐代菏澤所以能夠相繼孕育出趙州、臨濟這樣兩名聲名遠播的佛學大師,說明當時佛教文化氛圍之濃重,反過來,趙州、臨濟兩大禪師的出現,又對其故里曹州產生彌足深遠的影響,自唐代始菏澤出現“佛事繁盛,寺塔林立”的勝景也就不足為奇了。

佛家文化與發展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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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趙州、臨濟在世界佛教界有巨大影響(據統計有佛眾近2億人,僅日本就有8700萬人,越南2000萬人)近幾年來,已有不少外國友人和國內研究臨濟趙州的學者來菏考察。但遺憾的是,當問及臨濟趙州其人其事時,我們不少人或茫然不知,或知之甚少。因此,許多有識之士提出,菏澤作為一個有著豐厚佛教文化底蘊和內涵的地方,有必要在建設文化大市中切實加強佛教文化的研究和探索,創造一種環境,找準使文化遺產促進當地經濟、文化全面發展中,達到雙贏的切合點。
可喜的是,這兩年我市不斷傳來這方面振奮人心的訊息。一是在新一輪城市規劃中,有在原趙州和尚出家的扈通院不遠處建碑塔的規劃,既豐富城市的文化內涵,也延續了菏澤佛教文化的根脈。二是分別建於魏晉南北朝和唐代的鄄城億城寺和巨野金山寺等,均已重建開放。三是呂偶一等多名熱心人士成立了旨在研究臨濟文化的“臨濟研究會”,構建了一個研究、探索菏澤佛教文化的平台。四是在組織對環城公園12座景觀橋命名活動中,市政府欣然接受專家組和民眾的意見,以“臨濟”作為其中一座市政橋的名字。五是在近期制訂的菏澤旅遊業發展總體思路和目標中,有籌建臨濟文化園,將其建成國內外佛學文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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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基地的意向。照此看來,深受臨濟宗風和趙州古佛思想影響的日本、韓國、東南亞等國佛界友人,再來菏澤就不至於無蹤可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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