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朐奇石

臨朐奇石

臨朐縣奇石資源豐富,迄今已發現十多個系列、八十多個品種石,形態、色澤、質地、紋理獨特,具有觀賞、實用及科研價值。其中紅絲石屬鈣質細砂岩,顆粒均勻,質堅而潤,色彩各異,紋理天成;彩石屬沉積岩,堅硬細膩、石玉混合自然;太湖石多分布在境內西南部山區,色以青、紅、黃為多,型以瘦、漏、皺、透、秀居首,自然、古樸、典雅;紫金石呈紫色,間青綠花紋。

名稱

臨朐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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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石,又稱觀賞石,雅石,供石,石玩,日本稱之為水石,韓國稱之為壽石,是指不事雕琢,具有自然美感的石頭。包括奇特的化石,礦物晶體和岩石等。奇石具有獨特的形態色澤質地紋理。奇石具有觀賞、收藏及科研價值。
古人云:“山無石不奇,水無石不清,園無石不秀,室無石不雅。賞石清心,賞石怡人,賞石益智,賞石陶情,賞石長壽。”觀賞奇石,要講究瘦、漏、透、皺、清、醜、頑、拙、奇、秀、險、幽等
十二個方面,更主要是要從質、形、色、紋、勢等方面去把握奇石之美。
賞石文化的源頭在中國,千百年來,國人的愛石、搜石、藏石、品石之風源遠流長,形成了一種傳統的賞石文化。並進而影響到海外諸國家和地區,時至今日,賞石漸成國際潮流。據統計,全世界至少有2000萬天然奇石愛好者,並成立了國際愛石協會,國際自然藝術石愛好者協會等國際性賞石團體。
奇石溯源:
從某種意義上說,一部浩如煙海的人類文明史,也就是一部漫長的由簡單到複雜、由低級到高級的石文化史。人類的祖先從舊石器時代利用天然石塊為工具、當武器,到新石器時代的打制石器;從營巢穴居時期簡單地利用石頭為建築材料,到現代化豪華建築中大量套用的花崗岩、大理石裝飾材料;從出土墓葬中死者的簡單石制飾物,到後來的精美石雕和寶玉石工藝品;各種石頭始終伴隨著人類從蠻荒時代,逐步定向現代文明,直至久遠的未來。古今一切利用石頭的行為及其理論,就構成了石文化的基本內容。從這個意義上說,石文化現象不分古今、中外,是全人類所共有的。
賞石文化則是人類石文化現象中的一個重要分支,其基本內容是以天然石塊(而非石製品)為主要觀賞對象,以及為觀賞天然奇石而,總結出來的一套理論、原則與方法。因此,其發展歷史要比廣義的石文化史要年輕得多,晚得多。而且由於東、西方民族在歷史和文化背景方面的顯著差異,東方賞石文化與西方賞石文化是分別經歷了各不相同的發展道路而形成的,其內容和特色在許多方面也截然不同。一般來說,東方賞石文化比較注重人文內涵和哲理,有比較抽象的理念和人格化的感情色彩,其觀賞主體(自然石種、天然石形)往往豐富多彩,甚至可隨心所欲、因人而異;而西方賞石文化則比較注重科學和歷史的內涵,有比較直觀、明確和科學的理念,其觀賞主體常以各種動植物化石和多姿多彩的礦物晶體與標本為主。因此,可以這樣認為:東方賞石文化實際上是東方民族傳統文化(感情、哲理、信念和價值現)在現賞石領域中的反映與延伸;而西方賞石文化則主要是某些科學、技術的基本知識在具觀賞價值的自然物(石頭)方面的展示和印證。
中國是東方賞石文化的發樣地。在以自然奇石(而非石製品)為現貨對象的話動方面,中國歷史上有文字記載的,至少可追溯到3000多年前的春秋時代。據《闊子》載:“宋之愚人,得燕石於梧台之東,歸而藏之,以為大寶,周客聞而現焉。”其實,遠在此前的商、周時代(公元前廿世紀),作為賞石文化的先導和前奏——賞玉活動就已十分普及。據史料載:周武王伐封時曾“得舊寶石萬四千,佩玉億有萬八”。而《山海經》和《軒轅黃帝傳》則進一步指出:黃帝乃我國之“首用玉者”。由於玉產量太少而十分珍貴,故以“美石”代之,自在情理之中。因此,中國賞石文化最初實為賞玉文化的衍生與發展。《說文》云:“玉,石之美者”,這就把玉也歸為石之一類了。於是奇石、怪石後來也常躋身寶玉之列而成了頗具地方特色的上貢物品。《尚書·禹貢》曾載:當時各地貢品中偶有青州“鉛松怪石”和徐州“泗濱浮磐”。顯然,這些300O多年前的“怪石”和江邊“浮磐”都是作為賞玩之物被列為“貢品”的。很可能這就是早期的石玩,即以天然奇石(而非寶玉或石雕、石刻製品)為觀賞對象的可移動玩物。
隨著社會經濟的進步,園圃(早期園林)的出現,賞石文化首先在造園實踐中得到了較大的發展。從秦、漢時代古籍、詩文所描述的情景得知,秦始皇建“阿房官”和其他一些行官,以及漢代“上林苑”中,‘點綴的景石頗多。即使在戰亂不止的東漢(公元一、二世紀)及三國、魏晉南北朝時代(公元三一六世紀),一些達官貴人的深宅大院和宮觀寺院都很注意置石造景、寄情物外。東漢巨富、大將軍梁冀的“梁園”和東晉顧辟疆的私人宅苑中都曾大量收羅奇峰怪石。南朝建康同泰寺前的三塊景石,還被賜以三品職銜,俗稱“三品石”。南齊(公元五世紀後葉)文惠太子在建康造“玄圃”,其“樓、觀、塔、字,多聚異石,妙極山水”(《南齊·文惠太子列傳》)。1986年4月,考古學家在山東臨肪發現北齊天保元年(公元550年)魏威烈將軍長史崔芬(字德茂,清河東武人)的墓葬,墓中壁畫多幅都有奇峰怪石。其一為描繪古墓主人的生活場面,內以庭中兩塊相對而立的景石為襯托,其石瘦峭、鼓皺有致,並配以樹木,表現了很高的造園、綴石技巧。這幅壁畫,比著名的唐朝武則天章懷太子墓中壁畫和閻立本名作《職貢圖》中所繪樹石、假山、盆景圖,又提早了100多年。可見,中國賞石文化早在公元二世紀中葉的東漢便開始在上層社會流行;到南朝(五、六世紀),已達相當水平。
公元六世紀後期開始的隋唐時代,是中國歷史上繼秦漢之後又一個社會經濟文化比較繁榮昌盛的時期,也是中國賞石文化藝術昌盛發展的時期。眾多的文人墨客積極參與搜求、賞玩天然奇石,除以形體較大而奇特者用於造園,點綴之外,又將“小而奇巧者”作為案頭清供,復以詩記之,以文頌之,從而使天然奇石的欣賞更具有濃厚的人文色彩。這是隋唐賞石文化的一大特色,也開創了中國賞石文化的一個新時代。曾先後在唐文宗李昂、武宗李炎(九世紀初、中葉)手下擔任過宰相的牛僧孺和李德裕,都是當時頗有影響的文人墨客和藏石家。李德裕建“平泉山莊”,其中的怪石與奇花異樹在當時就極負盛名,號稱各地奇石“靡不畢致”,而奇石品種之多,僅有名號者既達數十餘種。李德裕“平泉山莊”和詩人王建的“十二池亭”在造園藝術和景石,點綴方面,都達到了很高水平。大詩人白居易不僅有許多賞石詩文,他的《太湖石記》更是反映唐代賞石盛況及文化水準的代表作之一。白居易在文中最早介紹了古代賞石品級的分等情況。他首先記述了好友、逐相牛僧孺(封號“奇章郡公”)因“嗜石”而“爭奇聘怪”,以及“奇章公”家太湖石多不勝數而牛氏對石則“待之如賓友,親之如賢哲,重之如寶玉,愛之如兒孫”的情形,接著稱讚了牛僧孺藏石常具“三山五嶽、百洞千整……盡縮其中;百仞一拳,千里一瞬,坐而得之”的妙趣;最後還介紹說:“石有大小,其數四等,以甲、乙、丙、丁品之,每品有上、中、下,各刻於石陰。曰:‘牛氏石甲之上,乙之中,丙之下’……等。在白居易眼裡,牛僧孺實為唐代第一藏石、賞石大家。
宋代(十世紀中葉至十三世紀末)是中國古代賞石文化的鼎盛時代,北宋徽宗皇帝舉“花石綱”,成為全國最大的藏石家。由於皇帝的倡導,達官貴族、紳商士子爭相效尤。於是朝野上下,搜求奇石以供賞玩,一度成為宋代國人的時尚。這一時期不僅出現了如米帶(字元漳)、蘇軾(號東坡)等賞石大家,司馬光、歐陽修、王安石、蘇舜欽等文壇、政界名流都成了當時頗有影響的收藏、品評、欣賞奇石的積極參與者。宋代賞石文化的最大特點是出現了許多賞石專著,如杜紹(字季陽)的《雲林石譜》、范成大的《太湖石志》、常懋的《宣和石譜》、漁陽公的《漁陽石譜》等。其中僅《雲林石譜》便記載石品有 116種之多,並各具生產之地、採取之法,又詳其形狀、色澤而品評優劣,對後世影響最大。又據南宋趙希鵠的《洞天清錄集·怪石辨》載:“怪石小而起峰,多有岩岫聳秀、嵌之狀,可登几案觀玩。”足見當時以”怪石”作為文房清供之風已相當普遍了。
以書畫兩絕而聞名於世的北宋米帶(字元肆)是11世紀中葉中國最有名的藏石、賞石大家。他不僅因愛石成癖,對石下拜而被國人稱為“米癲”,而且在相石方面,還創立了一套理論原則,即長期為後世所沿用的“瘦、透、漏、皺”四字訣。其實當時癖石者甚眾,米帶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愛石而癖”絕非米氏所獨鍾者。據文獻載:“米嘗守漣水,地接靈壁,蓄石甚富,一一加以美名,入室終日不出。”當時有位監察使叫楊傑的,“知米好石廢事,往正其癖”。但正當他老先生振振有詞地教訓米帶時,“米徑前以手於左袖中取一石,其狀嵌空玲瓏,峰巒洞穴皆具,色極清潤。米舉石宛轉翻復以示楊曰:‘如此石安得不愛?!’楊殊不顧,乃納之左袖。又出一石,疊峰層巒,奇巧更勝,楊亦不顧,又納之左袖。最後又出一石,盡天畫神樓之巧;又顧楊曰:‘如此石安得不愛?!’楊忽曰:‘非獨公愛,我亦愛也!’即就米手攫得徑登車去。”這個故事十分生動有趣,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米家奇石多小巧玲嚨、富于山水畫意的天然特色,和當時上層社會愛石、藏石的濃厚風氣。
元代中國經濟、文化的發展均處低潮,賞石雅事當然也不例外。大書畫家趙孟 (十三世紀末、十四世紀初)是當時賞石名家之一,曾與道士張秋泉真人善,對張所藏“水岱研山”一石十分傾倒。面對“千岩萬壑來几上,中有絕澗橫天河”的一拳奇石,他感嘆“人間奇物不易得,一見大呼爭摩娑。米公平生好奇者,大書深刻無差訛。”這一時期,在賞石理論上無大建樹。
明清兩朝(十四世紀中葉以後)是中國古代賞石文化從恢復到大發展的全盛時期。在這數百年間,中國古典園林從實踐到理論都已逐漸發展到成熟階段。明代著名造園大師計成(字無否)的開山專著《園冶》;明·天年間王象晉的《群芳譜》;明·李漁的《閒情偶記》;明·文震亨的《長物志》等相繼問世。他們對園林堆山疊石的原則都有相當精闢的論述。“一峰則太華千尋,一勺則江湖萬里”(《長物志》)之說,至今仍是‘小中見大’的典範。明·曹昭的《新增格古要論·異石論》,張應文的《清秘藏·論異石》,尤其是萬曆年間林有麟圖文並茂、長達四卷的專著《素園石譜》等,更是明代賞石理論與實踐高度而全面的概括。林有麟。不僅在《素園石譜》中繪圖詳細介紹了他“目所到即圖之”、且“小巧足供娛玩”的奇石一百一十二品;還進一步提出:“石尤近於撣”、“蕪爾不言,一洗人間肉飛絲雨境界”,從而把賞石意境從以自然景觀縮影和直觀形象美為主的高度,提升到了具有人生哲理、內涵更為豐富的哲學高度。這是中國古代賞石理論的一次飛躍。
清·沈心(乾隆年間人,自號“孤石翁”)的價怪石錄》,陳元龍的《格致鏡原》,胡樸安的《奇石記》,梁九圖的《談石》,宋的《怪石贊》,高兆的《觀石錄》,毛奇齡的《後現石錄》,成性的《選石記》,王的《石友贊》,諸九鼎的《石譜》和谷應泰的《博物要覽》等數十種賞石專著或專論,共同把中國傳統賞石文化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長篇小說《石頭記》(即《紅樓夢》) 的出現,北京圓明園、頤和園的建造,從一定意義上說,都是賞石文化在當時社會生活與造園實踐中的生動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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