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志異之梅女

聊齋志異之梅女

由林文龍,蕭薔主演的《聊齋志異之梅女》,是《聊齋志異三》的其中一部分,由上海東錦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出品,導演為黃祖權 黃偉明。

基本信息

劇情簡介

民女潘雪梅被典史汪正雄誣衊而上吊自盡,成為吊死鬼,而她死前的淚水恰巧滴在了因修練真身,肆虐凡間,濫殺無辜被太上老君

聊齋志異之梅女

打傷而軀體漸見崩裂的千年泥妖身上,使其竟然不再崩裂,得以苟延殘喘。二十年後,窮書生封雲亭與好友韓繼祖上路赴考,途中,看到快要凋謝的梅花而好心灑水,梅花得以重生,原來潘雪梅的魂魄正寄附在梅花之內。某夜,封雲亭挑燈夜讀,打翻油燈,險釀成失火,潘雪梅即現身相救,以答謝封雲亭救花之恩。

聊齋志異之梅女

封雲亭無懼人鬼之別,與潘雪梅交往起來。千年泥妖,為了療傷,幻化人形,收了汪正雄為徒,從此二人開始斂財作惡,持勢橫行。潘雪梅為了為民除害竟聯同鬼鴇母等冤魂野鬼來對付他們。經過重重困難,終於消滅千年泥妖和汪正雄,而潘雪梅也得以另一個身份展敏與與封雲亭結成夫婦,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演職員表

職員

潘雪梅潘雪梅

出品人:裘立新

製片人:翟樹理

監製:陳亞洲

導演:黃祖權、金鰲勛、黃偉明

演員

蕭薔飾演潘雪梅&展敏

林文龍飾演封雲亭

程庸飾演汪正雄

邵傳勇飾演韓繼祖

侯傑飾演千年泥妖

藏秀雲飾演紅媽

王笛飾演淑蘭

分集劇情

第一集

千年泥妖禍害人間引起天庭的注意,命太上老君前去收妖,四位天兵天將前去相助,並將泥妖打成重傷,無奈還是讓其逃脫——潘家獨女正在房中讀書,發現家中遭劫,並和家丁一起見盜賊制服,將其扭送官府,無奈汪正雄見財起意,陷害雪梅與竊賊私通,雪梅不僅敗訴並且名節受損,沒有得到家人諒解的雪梅上吊自殺,而她死前的淚水恰巧滴在了身受重傷的泥妖身上,使其竟然不再崩裂,得以苟延殘喘。並威脅汪正雄幫他,收他為徒——20年後,窮書生封雲亭與好友韓繼祖上路赴考,到繼祖表弟楊大貴家借住,楊大貴家首潘老爺託付,為其守宅三代,封雲亭在昔日雪梅房間牆角中發現一直將要枯死的梅花,看到快要凋謝的梅花而好心灑水,梅花得以重生,原來潘雪梅的魂魄正寄附在梅花之內。汪正雄還在幫泥妖危害人間,並學會法術。某夜,封雲亭挑燈夜讀,打翻油燈,險釀成失火,潘雪梅即現身相救,以答謝封雲亭救花之恩...

第二集

封雲亭醒來,清醒的記得房中曾經失火,有一白衣女鬼出手相救,奈何好友繼祖並不理會,在酒樓吃飯時聽說成立將來一位有錢的財主想要買下城裡的地,大興土木。回家後發現好友還在為房中鬧鬼的事絞盡腦汁,兩人用了多種方法未果,晚上雲亭獨自在房中,雪梅見繼祖已經離開,便現身相見,以謝封雲亭的救魂之恩,請求雲亭能去掉橫樑,使其能夠行動自如,雲亭一口答應。第二天,在楊大貴的口中,雲亭得知潘雪梅的遭遇,覺得十分可憐——·官府下令,無償徵用潘家的宅地,一時間雲亭和好友及表弟沒了主意,晚上,繼祖在酒樓吃飯時無意間遇到汪正雄,並用錢疏通用其口頭答應放棄收用潘家的宅地,繼祖認為萬無一失。晚上,雪梅帶好友鬼妓淑蘭謝謝雲亭移除橫樑,並幫助雲亭治好了口吃。官府誣陷嚴大貴的房地契是偽造的,強行占去了潘家的地,汪正雄也否認收過繼祖的銀兩,為此繼祖受了20大板。淑蘭偷聽得知此事,與雪梅籌謀希望能解決此事。

第三集

雪梅找到汪正雄報仇,卻不知汪正雄身懷異術,雪梅失敗告終。雲亭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叫雪梅出來見最後一面,雪梅告訴他不用搬家。雪梅和淑蘭將雲亭和繼祖移到一處,告誡他們不要走出房門半步,她們夥同其他孤魂野鬼將收房的衙差嚇走,躲過一劫。泥妖舊傷還未痊癒,需要土年土月土時出生的土女的眼淚方能醫治,命汪正雄速去尋找。淑蘭託夢告訴繼祖她的經歷和與汪正雄的恩怨,以解除他對她的誤會和恐懼。雲亭得知雪梅和汪正雄的恩怨,下決心要幫助她們,便和繼祖跟蹤汪正雄,了解他的一些習慣,認為只要只開他的兩位手下,就有機會襲擊他。他們在汪正雄出行的路上暗算他們,但是失敗而歸。

第四集

雲亭的計畫最終沒有成功。此時,汪正雄的手下查出潘宅沒有順利收回是因為潘雪梅的鬼魂在作怪,且得知她就是土年土月土時出生的土女,汪正雄親自帶人到潘宅想要收了潘雪梅的魂魄,為泥妖療傷。在潘宅,淑蘭連同另一名女鬼紅媽想要支付王正雄,反倒被汪正雄打傷。而後潘雪梅出現,親手將汪正雄殺死。雪梅為此昏迷不醒,雲亭很受打擊,守在雪梅床邊,告訴她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一定會等著雪梅的。雪梅醒來,看到雲亭想用冥婚的方式娶她,雪梅告訴他,其實當年雪梅死後被投到江南舉人展家做獨生女,只要在展家女兒二十歲生日之前到達,將雪梅魂魄附上即可。上天佑,最難完成的鬼魂袋也在雲亭的努力下做好了,泥妖將汪正雄的魂魄救起,將他的魂魄收入自己體內,決定親自去捉潘雪梅。

第五集

雲亭立刻啟程,趕往江南沈家。繼祖也帶淑蘭早雲亭出發。泥妖化身成汪正雄的模樣四處作怪,並在雲亭趕往江南的路上進行阻攔,幸而紅媽一路跟隨,為雪梅擋去災禍。犧牲了自己,留下一塊紅布。繼祖先一步到大江南,打聽好展家的情形。雲亭發現展家小姐因魂魄不齊全神志不清,做事情稀奇古怪,便用計騙展家小姐回家,並將實情告知展老爺,展老爺深感同情,雪梅成功還陽。泥妖想在雪梅還陽時去搗亂作怪,遭到淑蘭的阻止,泥妖將淑蘭綁在展家的一棵榕樹上,拂袖而去。還陽後的雪梅已經沒有任何關於雲亭的記憶。泥妖進入醉酒的繼祖體內,掌控他的思想。第二天便藉故說身體不適,獨自呆在房中。雲亭帶還陽後的展敏外出遊外,遇到意外,雲亭摔下山。

第六集

雲亭告訴展敏讓她先回家。在路上,展敏遇上被泥妖附身的繼祖。山洞裡,泥妖想用蛇加害展敏,此時繼祖意識恢復,意圖阻止,抓住毒蛇卻反被蛇咬。此舉感動了展敏,回到展府後便要求嫁給繼祖,並誤會是雲亭耍的詭計,對雲亭避而遠之,態度冷淡。雲亭陪繼祖買東西,途中繼祖受泥妖控制,想要加害雲亭,被雲亭身上的玉梅花擋住。繼祖獨自回來,用花言巧語陷害雲亭,讓展敏對雲亭的記恨加深。大婚當天,雲亭把玉梅花托展老爺還給展敏,自己黯然離去。展敏看到玉梅花,以前的往事湧上心頭,想起與雲亭的一切,奪門去追雲亭,就在兩人相認之時,泥妖出現,想要捉走展敏,繼祖有僅存的意識阻止泥妖,讓雲亭和雪梅得以逃脫。此時困在榕樹上的淑蘭焦急萬分,幸而紅媽及時出現,將她救下,並去幫助雪梅。四大天神出現,幫助雪梅制服了泥妖。紅媽告訴雪梅,太上老君見紅媽和淑蘭除妖有功,準許他們投胎做人,繼祖知道淑蘭對他的重要,願意等她重新做人——二十年後,展敏和雲亭夫妻和睦,生下一女便是淑蘭,身旁還有已等二十年的繼祖,懷中一嬰兒,名叫小紅,一家其樂融。

聊齋志異原著

梅女

封雲亭,太行人。偶至郡,晝臥寓屋。時年少喪偶,岑寂之下,頗有所思。凝視間,見牆上有女子影依稀如畫,念必意想所致,而久之不動,亦不滅,異之。起視轉真;再近之,儼然少女,容蹙舌伸,索環秀領,驚顧未已,冉冉欲下。知為縊鬼,然以白晝壯膽,不大畏怯。語曰:“娘子如有奇冤,小生可以極力。”影居然下,曰:“萍水之人,何敢遽以重務浼君子。但泉下骸,舌不得縮,索不得除,求斷屋樑而焚之,恩同山嶽矣。”諾之,遂滅。呼主人來,問所見狀,主人言:“此十年前梅氏故宅,夜有小偷入室,為梅所執,送詣典史。典史受盜錢五百,誣其女與通,將拘審驗,女聞自經。後梅夫妻相繼卒,宅歸於余。客往往見怪異,而無術可以靖之。”封以鬼言告主人。計毀舍易楹,費不資,故難之,封乃協力助作。既就而復居之。梅女夜至,展謝已,喜氣充溢,姿態嫣然。封愛之,欲與為歡。瞞然而慚曰:“陰慘之氣,非但不為君利,若此之為,則生前之垢,西江不可潘矣。會合有時,今日尚未。”問:“何時?”但笑不言。封問:“飲乎?”答曰:“不飲。”封曰:“坐對佳人,悶眼相看,亦復何味?”女曰:“妾生平戲技,惟諳打馬。但兩人寥落,夜深又苦無局。今長夜莫遣,聊與君為交線之戲。”封從之,促膝戟指,翻變良久,封迷亂不知所從,女輒口道而頤指之,愈出愈幻,不窮於術。封笑曰:“此閨房之絕技。”女曰:“此妾自悟,但有雙線,即可成文,人自不之察耳。”更闌頗怠,強使就寢,曰:“我陰人不寐,請自休。妾少解按摩之術,願盡技能,以侑清夢。”封從其請。女疊掌為之輕按,自頂及踵皆遍;手所經,骨若醉。既而握指細擂,如以團絮相觸狀,體暢舒不可言:擂至腰,口目皆慵;至股,則沉沉睡去矣。及醒,日已向午,覺骨節輕和,殊於往日。心益愛慕,繞屋而呼之,並無回響。日夕女始至,封曰:“卿居何所,使我呼欲遍?”曰:“鬼無所,要在地下。”問:“地下有隙可容身乎?”曰:“鬼不見地,猶魚不見水也。”封握腕曰:“使卿而活,當破產購致之。”女笑曰:“無須破產。”戲至半夜,封苦逼之。女曰:“君勿纏我。有浙娼愛卿者,新寓北鄰,頗極風致。明夕招與俱來,聊以自代,若何?”封允之。次夕,果與一少婦同至,年近三十已來,眉目流轉,含盪意。三人狎坐,打馬為戲。局終,女起曰:“嘉會方殷,我且去。”封欲挽之,飄然已逝。兩人登榻,于飛甚樂。詰其家世,則含糊不以盡道,但曰:“郎如愛妾,當以指彈北壁,微呼曰:‘壺盧子’,即至。三呼不應,可知不暇,勿更招也。”天曉,入北壁隙中而去。次日女來,封問愛卿,女曰:“被高公子招去侑酒,以故不得來。”因而剪燭共話。女每欲有所言,吻已啟而輒止;固詰之,終不肯言,欷噓而已。封強與作戲,四漏始去。自此二女頻來,笑聲徹宵旦,因而城社悉聞。典史某,亦浙之世族,嫡室以私仆被黜。繼娶顧氏,深相愛好,期月夭殂,心甚悼之。聞封有靈鬼,欲以問冥世之緣,遂跨馬造封。封初不肯承,某力求不已。封設筵與坐,諾為招鬼妓。日及曛,叩壁而呼,三聲未已,愛卿即入。舉頭見客,色變欲走;封以身橫阻之。某審視,大怒,投以巨碗,溘然而滅。封大驚,不解其故,方將致詰。俄暗室中一老嫗出,大罵曰:“貪鄙賊!壞我家錢樹子!三十貫索要償也!”以杖擊某,中顱。某抱首而哀曰:“此顧氏,我妻也!少年而殞,方切哀痛,不圖為鬼不貞。於姥乎何與?”嫗怒曰:“汝本浙江一無賴賊,買得條烏角帶,鼻骨倒豎矣!汝居官有何黑白?袖有三百錢便而翁也!神怒人怨,死期已迫。汝父母代哀冥司,願以愛媳入青樓,代汝償貪債,不知耶?”言已又擊,某宛轉哀鳴。方驚詫無從救解,鏇見梅女自房中出,張目吐舌,顏色變異,近以長簪刺其耳。封驚極,以身障客。女憤不已,封勸曰:“某即有罪,倘死於寓所,則咎在小生。請少存投鼠之忌。”女乃曳嫗曰:“暫假余息,為我顧封郎也。”某張皇鼠竄而去。至署患腦痛,中夜遂斃。次夜,女出笑曰:“痛快!惡氣出矣!”問:“何仇怨?”女曰:“曩已言之:受賄誣奸,銜恨已久。每欲浼君一為昭雪,自愧無纖毫之德,故將言而輒止。適聞紛拏,竊以伺聽,不意其仇人也。”封訝曰:“此即誣卿者耶?”曰:“彼典史於此十有八年,妾冤歿十六寒暑矣。”問:“嫗為誰?”曰:“老娼也。”又問愛,曰:“臥病耳。”因囅曰:“妾昔謂會合有期,今真不遠矣。君嘗願破家相贖,猶記否?”封曰:“今日猶此心也。”女曰:“實告君:妾歿曰,已投生延安展孝廉家。徒以大怨未伸,故遷延於是。請以新帛作鬼囊,俾妾得附君以往,就展氏求婚,計必允諧。”封慮勢分懸殊,恐將不遂。女曰:“但去無憂。”封從其言。女囑曰:“途中慎勿相喚;待合卺之夕,以囊掛新人首,急呼曰:‘勿忘勿忘!’”封諾之。才啟囊,女跳身已入。攜至延安,訪之,果有展孝廉,生一女,貌極端好,但病痴,又常以舌出唇外,類犬喘日。年十六歲無問名者,父母憂念成 。封到門投刺,具通族閥。既退,托媒。展喜,贅封於家。女痴絕,不知為禮,使兩婢扶曳歸所。群婢既去,女解衿露乳,對封憨笑。封覆囊呼之,女停眸審顧,似有思。封笑曰:“卿不識小生耶?”舉之囊而示之。女乃悟,急掩衿,喜共燕笑。詰旦,封入謁岳。展慰之曰:“痴女無知,既承青眷,君倘有意,家中慧婢不乏,仆不靳相贈。”封力辨其不痴,展疑之。無何女至,舉止皆佳,因大驚異。女但掩口微笑。展細詰之,女進退而慚於言,封為略述梗概。展大喜,愛悅逾於平時。使子大成與婿同學,供給豐備。年余,大成漸厭薄之,因而郎舅不相能,廝仆亦刻疵其短。展惑於浸潤,禮稍懈。女覺之,謂封曰:“岳家不可久居;凡久居者,盡闒茸也。及今未大決裂,宜速歸!”封然之,告展。展欲留女,女不可。父兄盡怒,不給輿馬,女自出妝資貰馬歸。後展招令歸寧,女固辭不往。後封舉孝廉,始通慶好。異史氏曰:“官卑者愈貪,其常情然乎?三百誣奸,夜氣之牿亡盡矣。奪嘉偶,入青樓,卒用暴死。吁!可畏哉!”康熙甲子,貝丘典史最貪詐,民鹹之。忽其妻被狡者誘與偕亡。或代懸招狀云:“某官因自己不慎,走失夫人一名。身無餘物,止有紅綾七尺,包裹元寶一枚,邊細紋,並無闕壞。”亦風流之小報。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