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房子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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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切願意深入了解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敘事作品的人來說,閱讀《綠房子文學》這部拉美文學史上的典範小說,是一種不可或缺的體驗。 尾聲略薩有句名言,一個小說家最真實的自傳就是他創作的作品本身。 坦白說,閱讀《綠房子》並不是一個愉悅的體驗。

《綠房子》圖書信息

綠房子圖書綠房子圖書
作 者:(秘)略薩 著,孫家孟
出 版 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9-11-1
版 次:1
頁 數:402
字 數:275000
印刷時間:2009-11-1
開 本:大32開
紙 張:膠版紙
印 次:1I S B N:9787020077427
包 裝:平裝

《綠房子》內容簡介

綠房子小說綠房子小說
《綠房子》的故事發生在相距很遠的兩處地方,即位於秘魯海邊沙漠地區的皮烏拉市和遠在亞馬遜流域心臟地帶的能夠經商和傳教的聖瑪麗亞·德·聶瓦鎮。故事的象徵物就是那非常出名的,由外地人安塞爾莫建造的享樂中心——綠房子。
對於一切願意深入了解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敘事作品的人來說,閱讀《綠房子文學》這部拉美文學史上的典範小說,是一種不可或缺的體驗。
《綠房子》出版於1965年,第二年獲得西班牙文學批評獎。1967年又獲得羅幕洛·加列戈斯國際文學獎,這是西班牙語小說的最佳獎。

《綠房子》編輯推薦

《綠房子》這部長篇小說,概括了上世紀70年代以來整個秘魯北部(從沿海沙漠地區到亞馬孫河流域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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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地區)長達40年的社會生活。
皮烏拉市由一個落後的小城發展成為一個現代化的城市,而森林地區仍處在原始狀態中,仍然是國內外冒險家活動的舞台。他們勾結官府,占島為王,殺人越貨,對土著民族進行掠奪和剝削,這不禁使人想起了拉美30年代土著主義作家們的作品,但《綠房子》的容量更大,所揭示的主題也更為深刻,它涉及了整個秘魯北部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和社會上的各式各樣的人物。

《綠房子》作者簡介

綠房子作者綠房子作者
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 1936年生於秘魯,著名作家、世界小說大師,被譽為“結構寫實主義大師”和拉美“文學大爆炸”主將之一。 略薩的第一部小說《城市與狗》獲得1962年簡明叢書獎和1963年西班牙文學批評獎。1965年他的第二部小說《綠房子文學》問世,並獲得西班牙文學批評獎和首屆羅慕洛·加列戈斯國際小說獎(1972年馬爾克斯以《百年孤獨》成為第2位得主)。特別是後來又發表了小說《酒吧長談》、《潘達雷昂上尉與勞軍女郎》、《胡利婭姨媽與作家》、《世界末日之戰》、《公山羊的節日》《天堂在另一個街角》和《壞女孩的惡作劇》等。 略薩於1986年獲得阿斯圖里亞斯王子文學獎,1988年獲美洲金質獎章,1994年獲西班牙文學的最高榮譽——塞萬提斯獎,1995年獲以色列耶路撒冷文學獎,2000年獲第13屆梅嫩德斯·佩拉約國際獎。在1976年第41屆國際筆會代表大會上,略薩被推選為主席。

《綠房子》圖書目錄

前言
本書主要人物表
附:故事發生地點示意圖
綠房子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尾聲

《綠房子》小說評論

略薩有句名言,一個小說家最真實的自傳就是他創作的作品本身。話雖如此,但仔細對照略薩的眾多作品,能夠真正當作自傳來讀的還是那部《胡利婭姨媽與作家》,而且這樣的自傳性書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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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小說的全部,充其量占據了三分之一的篇幅,其餘部分還是小說創作,即是說,虛構性質的作品。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略薩在一家電台工作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寫廣播劇的作家。年紀輕輕正要開始寫作之路的略薩立刻被這位才華橫溢妙趣橫生的劇作家吸引住了。在略薩看來,那位劇作家簡直就是一個資源取之不竭的創作工廠: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創作出許多廣播劇,寫起來輕而易舉,而且從不修改第二遍。他是略薩認識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作家,令其傾倒的還有劇作家那種不在乎名利,把全部的生命都投入到創作中去認真而痴迷的態度。這位劇作家的結局,就如同略薩在《胡利婭姨媽與作家》中所寫的那個人物彼得羅·卡瑪喬一樣,他創作的一個個廣播劇,那些劇中人開始互相混淆跳躍,這個故事中人物出現在其他的故事中,擁有不同的身份和職業,說著不同的話,做著不同的事。小說中瘋狂的卡瑪喬最終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成了廢人一個,才華不再。正是這種瘋狂的創作態度吸引住了略薩,並驅使他開始創作《胡利婭姨媽與作家》。
如果說揚名於上世紀六十年代文學爆炸中的拉美作家群有他們的共同之處的話,首當其衝的應該是一種強烈的現實主義觸感。當然,與我們通常所言明的社會現實主義或者批判現實主義這樣的意識形態區分有所不同,拉美作家群以文學本身的流變作為標準,劃分為社會現實主義、心理現實主義、魔幻現實主義和結構現實主義。正如《綠房子》的序言中所說,這四個流派其實是一個流派的四種變體,其共同點就是現實主義,這就是拉丁美洲文學創作的優秀傳統。我們也都熟知了馬爾克斯是魔幻現實主義的代表,而略薩往往被稱作是“結構現實主義的大師”。對略薩來說,現實主義是他根深蒂固的一種癖好,他的創作只能從具體的現實情境出發,否則無法順利過度到虛構性質的寫作。在他開始創作那個劇作家的故事的間隙,當他發現這個故事變得愈加荒誕不經,甚至有可能變成一種心理遊戲,一種單純的娛樂和消遣的時候,他需要另外一個完全基於現實主義風格的故事來平衡這種不真實感。於是他把第一次的愛情和婚姻經歷融入其中,變成了另外一個故事:他與胡利婭姨媽的愛情故事。
當然,擅長不同形式和結構手法的略薩不可能用簡單的兩個故事簡單拼湊就完成了這部小說,於是順理成章的衍生了另外一個層面上敘事。《胡利婭姨媽與作家》總計二十章,所有奇數的章節里交叉敘述了青年作家小巴爾加斯與胡利婭姨媽的戀愛故事,以及結識劇作家彼得羅·卡瑪喬的過程;而在另一個層面上,在所有偶數的章節(第二十章出外)中,每一章是以短篇小說的形式講述的一個個小故事。這些獨立的章節和故事一部分是出自青年作家小巴爾加斯對小說的構思和創造,另外一部分是劇作家彼得羅·卡瑪喬創作的廣播劇。正如小說中所言,劇作家創作的這些故事,逐漸變得荒謬而可笑,故事中人物來回串門,出現在不同的故事中。這些短篇故事一方面出於豐富小說文本的結構需要,在層次上加重了小說人物的悲劇感;同時這些短篇故事的出現,從開始思路清晰,脈絡分明,逐漸發展成人物混亂,情節不通的荒誕故事,也提供了一種維度佐證了劇作家的盛衰榮滅。小說中還有一個小細節值得提及,在這些短篇的小故事中,大部分都是一個開放性的結尾,仿佛故事沒有終結,依然繼續延續下去。大故事套小故事,而小故事中還有可能發生其他的故事,這種無限延續,永恆復歸的意味極其強烈,頗有幾分悲觀的宿命論味道。這種創作模式,在略薩敬佩的博爾赫斯那裡很是常見,但在略薩的小說中卻早已是自成體系,融為他創作的一大特點。他後來在一次訪談中總結說:“我認為,小說這個種類有一種無節制的稟賦。小說喜歡繁衍,故事情節喜歡像癌症細胞那樣擴散。如果作家抓住了小說的所有線索,那作品就會變成真正的大森林。我認為小說的稟賦就在於此。因為小說是在時間裡進行的,而時間是無限的。所以我認為,在小說的雄心裡有這種藥包羅萬象的思想,每當寫作的時候,我總是感到,有某個特定的時刻必須殺死故事,因為否則的話,那故事會沒完沒了地繼續下去,同時,我認為,任何故事情節都企圖達到這樣一種理想境界:讓小說包羅萬象。”
略薩似乎打算賦予小說一種百科全書式的樣本,把小說的繁複美學也詮釋到了極致。這樣的作家並非少數,比如略薩喜歡的作家福樓拜、巴爾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在某一方面發揮了繁複美學的作用,但略薩與他們的最大區別是,他的繁複美學不僅僅是指的小說的內容,更多的表現是指涉他小說的結構層面。這方面的出色代表無疑就是發表於1966年的第二部作品,也是給他帶來很多國際聲譽的小說《綠房子》。
坦白說,閱讀《綠房子》並不是一個愉悅的體驗。你需要一種專注的精神,而且需要大腦急速運轉,隨時理清其中人物和章節之間的關係。小說中的人物眾多,雜亂無序暫且不說,閱讀到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故事的版圖完整拼湊完成才發現,你所找苦苦尋覓的故事並不如初始想像的那樣重要。習慣於閱讀傳統小說的讀者們估計會對這本書透著十分的失望。也許這裡可以暗自揣摩一下作者的心態,仿佛能看到略薩傲慢的眼神:我們已經習慣於讀者尋找作品的過程,但對這部小說而言,它似乎也在挑選著屬於自己的理想讀者:具有冷靜的頭腦,縝密的推理,對謎題的好奇,對拼湊版圖的熱愛以及對作者的敬畏感。
《綠房子》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結構上的混亂。這種混亂無疑是作者對讀者設定的一道門檻,而那些理想讀者進入作品需要在千頭萬緒中尋找到屬於自己的線索,然後以此為坐標,尋找其他的線索,串聯起其他的故事。略薩說《綠房子》是從回憶中誕生的:“在這部小說中,我企圖通過妓院綠房子的建立在皮烏拉人的生活中和想像中所引起的混亂,以及一群冒險家在亞馬孫河流域的所作所為及其不幸的遭遇,以虛構的方式,把秘魯兩個相距遙遠、差別很大的地區——沙漠地區和森林地區——連線起來。”(《綠房子》前言)小說中的故事能夠很簡單的複述清楚,但是小說中的結構卻不容易分清,按照略薩的說法,這種故意的混亂實際上也是源於生活,因為實際生活是流動的,永無休止的,本身就是一種混亂的狀態。而小說中的生活是一種模擬,在模擬中令人眩暈的混亂才變得有條有理,有因有果。小說看似模擬了生活中場景,實際上已經對生活悄悄進行了篡改,“他(小說家)好像對生活進行了再創造,而實際上,他是在修正生活。小說背叛生活的方式有時是細微而明顯的,有時是粗暴的;用按比例壓縮的、可供讀者理解的語言情節把生活封閉起來。於是,讀者就可以這樣判斷它,理解它,特別是用一種真實生活不贊同的逍遙法外的態度來享受它”。(《謊言中的真實》)
文學批評家特雷·伊格爾頓曾說,在文學的內容與形式的區分上,往往最具革命性的是文學的形式而不是內容。略薩的作品中,最具革命性和典範性的就是那種眼花繚亂的結構變更,因為混亂的結構恰恰是生活最為真實的常態,我們習以為常的故事和秩序反而是對生活的篡改,這難道才是“結構現實主義”的真實意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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