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三坊

秦淮三坊指的是糟坊、油坊、玉壺坊,為三處名勝。糟坊即現在的糟坊巷小區,油坊即現在的油坊巷,玉壺坊即現在的釣魚巷居民小區。

簡介

秦淮三坊指的是秦淮三個名勝,分別是糟坊、油坊、玉壺坊,這些記載太多歷史和滄桑的老街古巷,靜靜地臨靠在秦淮河畔,繼續述說著“六朝金粉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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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傳百里的糟坊

糟坊,顧名思義,必與酒有關聯。相傳這裡是明太祖朱元璋釀酒的地方,此地也因此而得名。據傳,當時此地所釀之酒以香味滿溢而聞名全國,百里之內都能聞到糟坊所釀酒之香味,而所釀之酒更是受到朱元璋的喜愛。

記者在南京市地名委員會提供的資料上看到,糟坊現在已變成了糟坊巷小區,位於長樂路中段北側,南起長樂路,北至長生祠。走進小區內,現代住宅樓掩去了昔日的喧囂。駐足在樓宇之間的小道上,努力深呼吸一口空氣,仿佛能嗅到一絲舊時的酒香味,也許這一切只是幻覺而已。

小區內的居民都在過著屬於他們自己的生活,在小區內出出進進,穿梭不停。幾位年長的老人在樹底下一邊擇菜,一邊聊著家常話,不時地爆發出爽朗的笑聲。記者向他們打聽這裡過去的故事,他們一臉茫然,並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轉完整個小區後,記者仍然沒有找到一位能講述這裡舊時故事的人,不知道是歲月的無情沖刷了他們心中的記憶,還是這裡本來就沒有故事。

準備離開的時候,站在小區門口,最後回望了一下這裡的一切,遙想當年在糟坊釀酒的酒工們打著赤膊,揮汗如雨,一滴一滴、一壇一壇地釀出美味傳千里的酒來,可曾想到幾百年之後,在他們生活過流過汗甚至流過血的一方熱土上會有這么一群人在此紮根,在此生活,在此歡笑,而這群人卻沒有記得他們曾經釀造出來的傳遍百里的酒香。

油坊巷內還有油嗎?

在長樂路武定橋東南處有一條小巷,巷內一條狹長的小道連線著東西兩向,小道兩旁的老宅經過歲月的洗刷,一副滄桑的臉龐。這就是現在的油坊巷,有大油坊巷和小油坊巷之分,原統稱為油坊。

在今小油坊巷曾有一處清節堂,相傳明朝時這裡曾有一位女子,丈夫在參加抗擊倭寇的戰鬥中不幸犧牲了。這名女子獨守空房,直至老死都沒有再嫁人。當地百姓為了宣揚她的忠貞,於是建了一座清節堂。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此處的清節堂早已不見了蹤跡。

油坊巷還有一名為德慶巷,因為這裡曾有一座德慶庵,左邊還有一個翔鸞坊。這裡曾與多位歷史名人有過關聯。據傳,南唐時盧降在此做了個夢,便曰“感夢處”;元朝時,黃甫繼暉兒子曾在此居住過,元朝時,姚元自亦居住在此地。因此這裡就出現了多處雅致的風景去處:翔鸞庵、溥泉、市隱園、玉林慕泉、中林堂、思元室、永浴台、海月樓、鵝群閣、柳浪堤、秋影亭、浮玉橋、芙蓉館等名勝。還有一本書叫《客座贅語》,專門為此地而作。

當記者走進這條老巷時,首先感受到的是這裡的古樸與蒼老,望著老宅牆壁上斑斑點點的銹跡,坑坑窪窪的傷痕,很難想像這裡往日的秀美景致。記者在巷中徘徊,試圖尋找到一點曾經發生在這裡的故事。一位躺在躺椅上的老人吸引了記者的目光,於是走上前向他詢問,他說這裡之所以名為油坊巷,是因為曾有一人在此開了一間油坊,但對於以往的故事卻一無所知。

風華絕代的玉壺坊

玉壺坊在白鷺洲公園附近,東起內秦淮,西連建康路,相傳明朝朱武宗在此看花船,觀燈之時,玉壺掉落此處而得名,後來明武宗朱厚照又在此釣魚,於是更名為釣魚巷。

明朝時,玉壺坊為開國功臣徐達的東花園的一部分。徐達的東花園範圍很大,有園林池竹之勝,非常氣派,名重一時。由於徐達後裔的衰敗和戰爭的破壞,玉壺坊入清時已日益冷落。《秣陵集》卷六有一首詩,道出了它的興衰史:“太傅勛勞重,名園夾岸開(指徐達的東、西兩花園,東園又名太傅園;西園又名鳳台園,以鳳凰台而得名)。詩人題鳳去,帝子釣魚來。祠墓殘碑在,河山故國哀。斜陽話金粉,白石黯秋苔。”

這裡提到的“金粉”指六朝,“金粉”本指以鉛粉為主要成分的化妝品。六朝時,不僅婦女化妝,士大夫們也化妝。王、謝和許多世家豪門,都住在秦淮河兩岸。史載他們的洗臉水流進秦淮河,竟使秦淮河為之變色,香氣四溢。正像《阿房宮賦》所記的那樣,“渭水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宮中嬪妃的洗臉水可以使渭水上漲和變色。“六朝金粉”,可以想見六朝時期的繁榮,也可見住在秦淮河兩岸特別是今夫子廟地帶的世家大族生活的奢侈淫逸。

在古代,釣魚巷附近妓寮聚集,故釣魚巷又叫“手帕巷”。相傳這裡曾住過一個姓顧的本分人家,因經常有逛妓院的來客誤入其家而憤怒異常,他對封建文人不好好讀書求取功名,卻到處尋花問柳十分不滿,故在自家門上寫了“得過且過日子,半通不通秀才”的門聯,嘲笑那些不求上進、輕狂淫逸的儒士們。

南京人流傳著種種“釣魚”趣談。他們說,最能“釣魚”的並不是花花公子,而是鎮壓太平天國農民革命軍的劊子手曾國荃,他在兩江總督任上撈足了油水,對希望升官發財或打贏官司的人,都要狠狠敲一下竹槓。他將幕僚派往釣魚巷的妓院,做各種交易,接受各種各樣人的賄賂。於是,南京人就把兩江總督的西轅門上“三省鈞衡”四字橫額,拆讀為“三省釣魚行”,並且滿有理由地分析說“鈞”字粗看可讀“釣”,“衡”字可拆成“魚行”兩字。有一位姓樊的文人,曾為此寫了一首打油詩:“秦淮畫舫暖圍春,時有魚郎來追萍,閒壑河房粗誤字,鈞衡誰是釣魚人。”釣魚人者,曾國荃是也。

如今玉壺坊所在地已是釣魚巷居民小區了,記者很想在那尋找到“六朝金粉”、“手帕巷”的一絲餘味,但幢幢居民樓擋住了記者的視線,始終無法找到那份屬於玉壺坊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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