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盡江南草未凋

秋盡江南草未凋,出自唐代詩人杜牧所做的七言絕句“寄揚州韓綽判官”。這首詩是杜牧離開揚州以後,在江南懷念昔日同僚韓綽判官而作。

原詩

寄揚州韓綽判官
唐·杜牧
青山隱隱水迢迢,
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
玉人何處教吹簫。

注釋

1.韓綽:事不詳,杜牧另有《哭韓綽》詩。判官:觀察使、節度使的僚屬。時韓綽似任淮南節度使判官。文宗大和七至九年(833-835),杜牧曾任淮南節度使掌書記,與韓綽是同僚。
2.迢迢:一作遙遙。
3.草未凋:一作草木凋。
4.二十四橋:一說為二十四座橋。北宋沈括《夢溪筆談·補筆談》卷三中對每座橋的方位和名稱一一做了記載。一說有一座橋名叫二十四橋,清李斗《揚州畫舫錄》卷十五:"廿四橋即吳家磚橋,一名紅藥橋,在熙春台後,……揚州鼓吹詞序雲,是橋因古二十四美人吹簫於此,故名。"
5.玉人:美人。一解指揚州的歌女;一解為杜牧戲稱韓綽為玉人。

譯文

青山隱隱起伏,江流千里迢迢。
時今已過深秋,江南草木未凋。
揚州二十四橋,月色格外妖嬈。
老友你在何處,聽取美人吹簫?

關於“未”和“木”

秋盡江南草未凋
這一句歷來有兩個版本,另一種是“秋盡江南草木凋”,“未”作“木”字。我則傾向標題這種,原因有三,一是上一句有“青山隱隱”之說,倘若凋盡,便不是青山了;二是從錯字的可能性來說,將未作木的可能更大一些,因“草木”是常語,“草未”是非常語,反過來則稍稍奇怪;三是眼前實景,小杜所寫的揚州和南京氣候相差原本不大,時間也正是秋盡冬來,而窗外草木固青青如昨,豈但不凋,連黃葉也甚少見。有此三樣,宜其未凋。
——摘自 江湖歌者-部落格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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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盡江南草未凋
勾長吉
那片白得透明的雲彩飄遠之後,要不是有幾隻飛鳥,天空就真的空了。
站在景山公園的制高點,可以望出去很遠。曲曲彎彎的塘河閃著銀光,水邊的人家粉牆黛瓦,屋後的桔林泛著淡淡的黃。
雖是秋冬之交,但冬天還只是一個概念,草沒有凋,花還在開。似乎暑熱還沒完全退盡,似乎秋天才剛剛過了高潮。江南的秋天因為慣性,還要滑行很長一段時間。父親說:咱家那兒該下雪了吧?
山上的樹林裡一片寂靜,陽光被樹葉篩得細細碎碎。一枚枯葉的飄落,也讓人心驚,它濺起的是時光的回聲。林間草地上有各種叫不上名字的小甲蟲爬來爬去。它們實在有些目中無人,竟敢在我的身上玩耍,甚至登鼻子上臉。
沒有風,風要到晚上才出發。是的,是出發,從樹林裡出發。我固執地認為,樹林是風的家,或者說是樹林收留了流浪的風。有時,我甚至懷疑這些樹有夢遊症,它們會在夜裡悄悄離去,走遍鄉村和城市。因為,每當夜幕降臨,它們就從我的視野里消失,又在早晨帶著一身汗水回到原地。就是說,它們不管走多遠,最後抵達的都是原來的起點。
秋天肯定是種軟足動物,它總是悄無聲息地到來,又躡手躡腳地走遠。不知不覺間,曾經生澀的已經成熟,曾經堅硬的正在腐爛;憂鬱者依然憂鬱,而熱愛者卻愛得深沉。一切都已結束,一切都正在開始。
父親只穿了一件半袖衫。許是一輩子走過了太多的崎嶇,這樣的山路父親簡直如履平地。看著他一頭尚未變色的黑髮,看著他輕靈的身影,連我都懷疑他是否真的已年近古稀。
清清瘦瘦的父親如深秋的樹,刪繁就簡,卸去了許多牽掛。父親越來越容易滿足,一頓美食,一次出遊都令他開心。今年國慶期間去廈門旅遊,平生第一次乘飛機,父親東摸摸西看看,一會兒談天一會兒說地,高興得就像個孩子。
姑且假定人的壽命為八十年。如果用四季對應人生,並且平均分配一下,那么,頭二十年是春天,隨後的二十年為夏天,第三個二十年屬於秋天,最後的二十年則歸入冬天。如果用拋物線來圖解人生,那么,青少年時期一切都在上升,包括創造力和欲望,在四十歲左右達到顛峰;然後開始下降,中年、老年一路降下來,直至歸零。如此說來,今天的父親已處於無欲無求的冬天,而我也開始入秋了。
父親又在四處張望,我知道他在尋找寺廟。父親可能弄不清佛教道教的區別,弄不清遇見的是哪路神仙,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虔誠,每次出去遊玩,他都是逢廟必進,見神就拜。從我記事起,父親就在拜神了,他供奉的“上帝”比我讀的書還雜亂:觀音菩薩,玉皇大帝,太上老君,龍王爺,土地爺,財神爺,狐仙,蛇仙,黃仙……初一十五燒香,逢年過節上供。我不想把這理解為父親的迷信,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匍匐在社會最底層的生命對高處的仰望,是一個卑賤的靈魂對天地萬物的敬畏。中國的神多,中國農民的神和為他們服務的縣長、局長、鎮長、所長、村長一樣多。
父親是農民,他種出的糧食,既養大了子女也餵肥了畜生。說起來,父親算得上是農村的“高級知識分子”。他能寫會算,魔術、氣功、評書樣樣精通,還能用二胡拉出不是很流暢的《東方紅》,能畫幾幅《富貴牡丹》之類的水彩年畫。但八口之家的沉重負擔,足以磨滅他的銳氣。可以猜想,年輕時的父親,肯定有過生不逢時,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喟。對他來說,農田太小了,鄉村太小了。到了七十年代末,政策剛一鬆動,父親便拉起一撥人馬,拼湊了一個雜技團,開始了他闖蕩江湖的歷程。
和我的桀驁不訓相比,父親的性格偏軟。在家務農也好,他鄉賣藝也罷,現實無休無止的揉搓,造就了父親的軟弱。儘量隱藏起惡霸本質的幹部,努力裝扮成幹部的惡霸;水災,旱災,雹災;村邊狗,地頭蛇;走萬里路,吃千家飯;所遇皆是爺,見人矮三分……想一想,父親的一生要經歷多少艱難,若總是寧折不彎,若不是得過且過,隨遇而安,真不知他怎么挺過來。也許軟弱正是父親在這個世界的通行證,他是在用自己的柔韌承受所有外力的衝擊;也許父親深諳太極之道,看似綿軟的招式,卻藏著內在的力度。
如果說當年父親的遠行是為了生存,那么,他近些年的雲遊則是一種生活姿態。按說,父母衣食無憂,兒女們的孝敬足夠他們安度晚年,但父親就是無視我們的勸阻,堅持不肯收山,一把年紀了,還風風雨雨地浪跡於方圓幾百里的江湖。我能理解父親,漂泊了大半生,忽然讓他躺在熱炕頭歇息,他會渾身不自在。我的血液里有父親的基因,我也厭倦安逸的日子,並且比他走得更遠。我和父親唯一的區別是,父親當初拋妻別子,是迫於生活壓力的無奈選擇,而我卻是對命運的主動挑戰。命里注定,我們父子都不屬於有福的那類人。
時近正午,父親還是沒找到可以燒香的廟門,但我終於發現了半山腰的一家小酒館。父親嗜酒,二鍋頭、茅台都同樣讓他飄飄欲仙,大有寵辱不驚之境界。父親酒量不大,卻每餐必飲;我則相反,酒量驚人,但平時滴酒不沾。所以,今天的酒也很難喝出氣氛。我們只是聊一些天氣之類的閒事,更多的則是沉默。這是兩個成熟男人的沉默。我們默默地喝著,一切都在不言中,一切都在這說不清滋味的酒中。父親很少問起我在外邊的情況,不像母親總是問個沒完。半輩子浪跡江湖,父親十分清楚箇中艱辛,何況,他或許明白,問了,兒子也未必會說。他知道,男人更願意把苦和淚咽進肚裡。
在我生命最初的十幾年裡,父親一直把我當農民來栽培,以致我對大多數農活都能駕輕就熟。那時,作為有污點的普通勞動者,他清楚地知道,除了種田,他的兒子不可能再有別的出路,儘管他相信他的兒子很優秀。父親精通卦術,但他肯定沒能算出,他的兒子能夠沿著一條叫做高考的路走出田野,走進城市。更沒算到的是,他的有生之年,還可以隨流浪的兒子寓居這柔若無骨的江南。
父親說:江南真好!你媽,你媽她怎么就不願來呢?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不知父親是否淡忘了曾經的苦難,抑或是他的神經因風摧霜浸而變得麻木,反正他從不抱怨什麼。他只管在酒杯中品味他的歲月,天天把一輪夕陽喝成滿天星光。父親看不慣我的孤傲以及凸出的稜角,他希望我順應世俗的洪流,並在這洪流中找到起跳的基石。在父親眼裡,這個兒子是可以依靠的大樹,我卻越來越看清了自己的卑微。雖然還不是很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還是一棵草,一棵從鄉村移栽到城市的草,一棵不知如何在水泥地上紮下根須的草。父親應該不會像我這樣,常常思考“為什麼活著”等無聊的問題,一棵有思想的草,注定也將像鄉間遍地的青草一樣自生自滅,沒有多少關注,沒有什麼掌聲。
“有些東西是不可抗拒的”,父親的話像是教誨,又像是自言自語。江湖有渡即為水,榮辱無心便是佛。我準備與生活和解,心平氣和地想一想,它其實並沒有特別虧待我;我打算向上帝妥協,只要他不再故意刁難,我願意承認他的地位,並且在適當的時候,部分歸還靈魂這塊領地的主權。
帶著父親去世界上流浪,就是像蝸牛那樣,把家背在了身上。江南的秋天依然充滿生機,屬於父親的江南沒有冬天。我想和父親相約:如果沒什麼意外,我們就都好好活下去。
2005.11.14.溫州
——摘自《散文百家》 2007年第8期

秋盡江南草未凋
黃炎明
不久前和朋友們閒聊起,晉代的王子猷雪夜訪戴安道的故事,大家不禁感慨羨慕魏晉風流,灑脫率真。
我嗟嘆之餘,心底隱隱有些惆悵,自己在廣州工作多年,習慣於早出晚歸之忙碌,不知何年月,悄然收疊起踏山涉水春遊秋賞的閒情逸緻。
這是不尋常的一天。領導一個電話,我驚蟄般去接聽,聲音讓人舒坦,內容使人震撼:“決定讓你參加我們門診部從化一日游,今天下午出發,明天下午返回。”
放下電話,我努力抑住喜悅的心情,三步兩步地回到座位,梳理情緒,推開窗戶,陽光嫵媚,天空明淨,鳥兒歡歌,草綠如煙,十二月份,這個深秋南國依然春意盎然!
我緊緊攥著旅遊日程安排表,在字裡行間反反覆覆地尋覓,仔仔細細地嗅聞,這紙通知勢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濺擊我的心潭,攪起巨浪滔滔,展開浮想聯翩:
黃昏,彩霞絢麗,鳥啼花香,一輛中巴如小舟般穿梳在從化綠的海洋里,勝過李白渡三峽的輕捷與瀟灑。
夜晚,紅通通的篝火,紅彤彤的臉,起舞翩翩,笑語遠播…….還有,是誰在吟唱曹操的“對酒當歌”,聲音飄蕩在清爽幽靜的森林公園里,格外慷慨激躍。
清晨,讀著灑滿在芳草上的心語,尋秋去,排排的楓林,斜斜的石徑,白雲深處有人家,是唐朝杜牧的家否,快去看看霜葉真的紅於二月花嗎?
我竭力安排工作,儘可能騰出時間參加這次集體活動,放下工作,拋開煩惱,消融于山水園林,帶著一身輕鬆、滿懷喜悅,向河川傾訴,與大地結親,在地理歷史縱橫間,雷鳴電閃般的思索,往往產生對生命的感悟,這確是件愜意的事。記得我國小三年級的時候全班去野炊,前一晚天剛抹黑,我就睡覺,半夜醒來,朦朦朧朧收拾東西準備去學校集中,一看鐘才是凌晨四點,又爬上床睡覺。多少年後,我不禁啞然失笑。現在的心情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幾分興奮,幾分焦急…………
可惜,還是去不成,但是我仍然滿心歡喜,十分快樂,並且把我的名額讓給別人。王子猷因思念友人,乘興連夜冒雪造訪,奮力飛舟,風雪越急,友情更濃,到門前戛然停止,興盡,他已經滿足了,不必見戴。我快樂,我滿足,因為收到了一份關愛,不在乎游于山水。長年他鄉者,心中渴望得到關懷溫慰,集體活動如同回家過年,是團結的,是快樂的。如今全國和諧角號吹響,我們也以實際行動搖旗吶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年三十在家圍爐,爐火暖紅紅……

秋盡江南草未凋
愛字成殤
一年四季,單單秋天是最有魅力的。
盛夏過後,秋日的天空開始變得格外高,格外藍,漂浮的白雲絲綢般光潔柔滑,每天晨起,往窗外望一眼,發現又是一個大晴天,心情一定特別好,不像春天那般陰沉,夏天那般多變。
秋陽總是溫順得如同羔羊,雖然秋老虎令人生厭,然而它持續時間短暫,大部分日子,我們感受到的陽光是很舒服的,要是在茂密的森林裡,從樹頁間隙透下的點點光斑會讓旅行者興奮不已。
秋水一改春夏時節的狂奔猛涌,無論在江、河、湖、海任何地方,它都是那么溫柔,那么多情地唱著歌兒,山澗里的水也許乾涸,但山泉是不乾的,它的鳴聲清脆,像美女身上所系佩環的叮噹聲。
秋月撩人情思。我曾在秋天裡離家,當那輪皓月掛在碧空的晚上,月光如水水如天,人在這時便睡意全無,滿腦海地想家,想朋友,想情人,想著“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的詩情。偏偏秋季多傳統佳節,中秋後又重陽,逢佳節的夜,若遇風清月朗,親情由然而生。秋天的月升得早,露水初結,月已上樹梢頭,自然又想起白居易詩句中的“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秋月美不勝收。
秋花不容錯過,田埂邊,小溪畔,山腳下隨處可見的含羞草、野菊、蒲公英等不起眼的植物,它們胭脂絨球似的花隨風而物,不爭寵不妖嬈,寂寞地開,也別具風采。叫人不能不在意的有芙蓉、菊花、金桂。我最欣賞芙蓉河畔多見,臨水臨風,有樹的風姿與花的容顏,無論單瓣還是多瓣的,都光彩奪目,朝迎晨光,晚送夕陽。菊花的美在素雅,在姿態,在耐寒的個性。金桂的美在於細巧的模樣與耀眼的金黃色,當然也在於飄香千里的香氣。盛夏里風姿綽約的菏已變成了殘菏,是用來聽的,“留下殘菏聽雨聲”的意境好令人嚮往。秋天的花不象春天的那般濃艷,卻顯得更馨香與深沉。
深秋的樹林依舊蒼翠,葉子變黃的樹種不多,大概因為我們這裡所處南方的緣故,楓葉也未有太大變化,惟獨可以聞到成熟的氣味,抬頭望去,枝梢勁翹,掛著一串串紅的、黑的、黃的、紫的野果。每次爬山,我會想起小時候在故鄉摘野果的趣事。
深秋的田野金黃的稻浪隨風起伏,每當打穀機響起的時候,我也會想起小時候在田野辛勤勞作的情景,童年裡看似痛苦的回憶在現在是非常美好難忘的。
秋盡江南草未凋,風景依舊,美不勝收。
——摘自搜狐圈子:歲月有情

秋盡江南草未凋
psp1412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杜牧
江南的橋,是江南的縮影
便從古鎮的曲曲彎彎的巷子,開始了又一次輪迴。
日出,釋放古鎮充滿活力的清晨,柔和的光撒在這方僅幾里的江南水鄉,水中盪起的陣陣漣漪,伴著山雀細柔、如水的鳴啼,也許人們都不知道,在南方山雀還有另一個詩意的名字,叫“江南紅子”。
如果說江南是一首精緻的詩,橋,定以詩的靈魂而存在,以詩的靈魂而特別
江南的橋,與它碧水青山的景色一樣,綿綿而富有詩意,橫舟於水道之上,總會見到的橋,卻總也看不厭。每一座橋大批如上蒼的神來之筆,各式各樣,卻都恰恰,與水鄉的風景,形成一個獨特的唯一。秀美而典雅,謙和而不做作,這既是江南的橋,也是江南的真實寫照。
江南的人,也是愛橋的,橋,自然也有著詩意的氛圍。
在古鎮同里,有一座橋名曰“思本橋”,距今已有七百年之久,但是,那些街道邊沉思的長者,仍會很樂意告訴你,“思本”便是“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的用意。
正是這一份詩意,便有了“堵氣橋”、“泰來橋”、“三曲橋”、“太平、吉利、長慶”三橋,等等的小橋。更有小橋,橋面不滿三尺,寬不過五尺,兩人相遇都需側身而過。使得你不得不讚嘆,這真是一個精緻的工藝品,而不是一個用來方便交通的工具了。
午時,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讓這個習慣了喧囂的古鎮換了新的面貌,橋在江南生活中的舉足輕重的地位便凸顯出來,放眼望去,哪一座橋上不是人頭攢動?比肩繼踵而過的人流,讓你很難想到,這一座座橋,最“小”的亦是三、四百年了。
建於明正德元年的小東溪橋橋側有一幅十分引人注目的對聯,上聯是:“一泓月色含規影”,下聯是:“兩岸書聲接榜歌”。古住今來,這些書生為了飛黃騰達,光耀門楣,一幅“熒窗夜讀”的畫卷,非常生動地展現在你眼前。在沉寂的深夜裡,人們曾為之肅然起敬,額手稱頌
而今是:橋還在,景如舊,卻換了人間。
波光橋影,夕陽晚照
平常的一天,迎來一個平常的黃昏晚夜
望去,家家都已點上了燈火,推杯換盞間,不時傳出的陣陣笑語歡歌,不由得讓人感嘆,這一個平常的夜晚,在江南卻如此燦爛
橋,在那裡安逸的臥著,水中的倒影,仿佛還未抹去白天的喧鬧與繁榮
在一個又一個如此平常的一天中,這些橋就這樣平靜的橫臥在河面上,過了一個又一個百年
有過的滄桑,有過的變遷,都在橋身上刻下自己曾經的誓言。
但我知道,在江南,橋是永遠不變
橋還在,景如舊
卻換了人間……
江南的橋,是江南的縮影
便從古鎮的曲曲彎彎的巷子,開始了又一次輪迴……
——摘自文學部落格網

秋盡江南草木凋
瀟湘淚雨
我們這個時代,是個重審個性與品位的時代,於是人們爭相地張揚個性,摒棄傳統,決
心與古典背道而馳。就連秋也不例外,不是嗎?
再沒有“落木蕭蕭,琉璃葉下瓊葩吐”的無限哀思,我們看到的是那個高樓林立的城市:再沒有“秋花慘澹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的無限惆悵,我們感受到的是綠意濃濃的校園;再沒有“銀竹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的靜謐,我們耳邊是無限的喧囂。像是活在燥熱的夏季吧?一切都距離我們太遙遠,仿佛我們從來就不認識。
於是你不禁發問:“這是秋嗎?”
是啊,當所有新鮮的事物席捲而來,當秋的最後一點應以為豪的特點也被剝奪後,秋還是秋嗎?
於是夢中又回到那個難忘的場景:大雁南飛,落葉紛飛,秋風蕭瑟,洪波湧起,草黃人瘦,滿目瘡痍……一覺醒來,只剩下滿心的悵惘和一絲的心痛,夢中的秋哪兒去了呢?
有誰曾知道,那個“紛紛落葉飄香砌”的時節,曾帶給我多少美麗的享受。沒有人規定秋天一定要感傷滿懷,像李清照那樣默念:“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也沒有人說秋天一定是黛玉的“愁緒滿懷無釋出”。可是,有誰敢說秋可以少了秋風,少了落葉呢?你無知得拋棄了秋風,扔掉了落葉,也就剝奪了秋的生命。在你得意地欣賞著潔淨的小道,享受著無風的溫暖,你是否注意到:天的那邊,有一種古老的情感在坍塌,有一個季節在滴血。
沒有秋風秋雨的秋天不是秋天,宛若沒有油彩的畫布,沒有曲調的歌,沒有情節的小說。是天空卻沒有飛鳥,是海洋卻沒有游魚,只只留下一絲遺憾令我們細細品味。
或許,我們都太害怕哀傷,害怕孤單,害怕嘲笑。於是我們用另類的行為,用違心的語言來裝飾自己那顆冰冷而空白的心。我們看似華麗多姿,內心卻是最空洞無實的。是的,只有空虛的人才會大聲叫嚷著說自己不寂寞,而真正過著充實生活的人,卻能細細品味孤單的味道。所以秋之煞人,不在秋,而在人本身,整所謂“凡景語皆情語”。只要我們放鬆自己繃緊的神經,給自己一個回歸本我的機會。那么,我們便不再害怕秋天。那時,你會發現:
秋姿無限,人生多彩!
——摘自新浪部落格

謎語

秋盡江南草未凋 (打一中藥名)
謎底 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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