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文學作品]

秋月[文學作品]

在這首《秋月》中,詩人藉助於秋月下的小溪描寫抒寫了超脫塵世、閒適自在的情趣,流露了追求光明磊落的思想情懷。清澈的溪水在寧靜的月色下緩緩流過碧綠的山頭,透澈而高遠的天空與溪水交織秋日散發出澄澈的色彩寧靜,的山林之中鶯啼燕囀似離那凡間塵世十分遙遠,只有柔軟而潔白的雲朵和滿山的紅葉與皎潔的月光一起飄逸悠悠

注釋譯文

注釋

1、清溪:清澈的溪水。

2、碧山頭:碧綠的山頭。指山上樹木蔥蘢、蒼翠欲滴。

3、空水:指夜空和溪中的流水。

4、澄(chénɡ)鮮:明淨、清新的樣子。

5、一色秋:指夜空和在融融月色中流動的溪水像秋色一樣明朗、澄(dènɡ)清。

6、隔斷紅塵三十里:指溪水距離有人家的地方有三十里路的遠。“三十”非確數,只是寫其遠隔人世,寫其幽深。紅塵,佛教徒把人間稱為紅塵。此泛指人世間。

7、悠悠:悠閒自在的樣子。這句與上句在一起,是說溪流隔開人間真是遙遠,那溪上的白雲,那山間的紅葉,該是多么悠閒自在!

古詩今譯

清澈的溪水流過碧綠的山頭,懸空一瀉而下,澄清的水與藍天在月色的映照下構成了一副空明澄澈的秋景畫卷。

這秋色把人世間隔在三十里之外,空中是悠閒自在的白雲,山上是悠閒自在的紅葉。幽靜的秋色是多么令人陶醉啊!

創作背景

據《朱文公集》,這首詩為朱熹所作。《千家詩》將作者誤題為程顥,當改正。根據題意,當知此詩作於一個秋高氣爽的夜晚。

作品鑑賞

文學賞析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前兩句借水中的倒影寫景。這兩句詩實際上化用了謝靈運《登江中孤嶼》中“雲日相輝映,空水共澄鮮”兩句詩的意境。因為清溪不可能流過碧山頭,所流過的只能是碧山頭在水中的倒影。清亮的溪水繞著碧綠的青山,緩緩流來,碧藍的天空倒映於水中,是那樣澄明、純潔,兩者融為一色,渾然一體。如果沒有天地間瀰漫著皎潔、明亮的月光,詩人就不能在秋夜中欣賞水之清,山之碧,水之澄鮮了。

“隔斷紅塵三十里,白雲紅葉兩悠悠。”後兩句即景抒懷。詩人在靜觀秋光月色之中油然而生出一絲超塵脫俗、悠然自得之物外心境。“白雲”、“紅葉”,既是帶有象徵意義的幻像,又是詩人在秋月下所見的山林實景。從象徵意義上說,這“白雲”的任意漂游,“紅葉”的飄逸自得,更是詩人悠閒清靜心境的真實寫照。

作品題為“秋月”,而筆墨卻始終集中在寫秋月籠罩下的山間小溪上,這就是構思的獨到之處。碧綠的山頭,碧藍澄靜的夜空,悠悠飄蕩的雲朵,飄逸灑脫的楓葉,這些都是圍繞著緩緩流淌的小溪而寫的,但是卻無一不浸染著明亮、柔和的月光。全篇無一筆寫月,卻又處處見月,可謂大家手筆。

名家評價

北京大學教授張鳴:“秋天的色彩特別豐富,這在此詩中得到了生動的反映。詩中有青山、綠水、藍天、白雲、黃葉,它們還相互疊加,交相輝映,動靜結合,構成了一幅明麗而令人愉快的圖畫。”

南開大學教授喬萬民:“題為‘秋月’,然清溪碧山、白雲紅葉,景物描寫恰如白晝,內此顯現月的皎潔與秋空的澄淨,構思巧妙;當然作者的主旨還是借澄空的景色表現一種超凡脫俗的人生境界,但正如在月夜下寫白雲、紅葉總給人以隔斷的感覺一樣,這種過分的‘猜’、‘空’、‘澄鮮’,似乎也給人一種做作之感。”

作者簡介

朱熹(1130-1200年),漢族,字元晦,又字仲晦,號晦庵,晚稱晦翁,諡文,亦稱朱文公。祖籍江南東路徽州府婺源縣(今江西省婺源),出生於南劍州尤溪(今屬福建省尤溪縣)。南宋著名的理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教育家、詩人、閩學派的代表人物,儒學集大成者,世尊稱為朱子。朱熹是唯一非孔子親傳弟子而享祀孔廟,位列大成殿十二哲者中。朱熹是程顥、程頤的三傳弟子李侗的學生,任江西南康、福建漳州知府、浙東巡撫,做官清正有為,振舉書院建設。官拜煥章閣侍制兼侍講,為宋寧宗皇帝講學。其著作甚多,有《朱文公集》。在教育方面,輯定了《大學》、《中庸》、《論語》、《孟子》為四書作為教本。

作品作者

程顥(1032~1085),字伯淳,人稱明道先生,宋洛陽人。與程頤為同胞兄弟,世稱“二程”。其家歷代仕宦,曾祖父程希振任尚書虞部員外郎,祖父程遹贈開府儀同三司吏部尚書,父程珦官至太中大夫。自幼深受家學薰陶,在政治思想上尤受父程珦影響,以非王安石新法著稱。舉進士後,歷官京兆府都縣主簿,江寧府上元縣主簿,澤州晉城令。神宗初,任御史。因與王安石政見不合,不受重用,遂潛心於學術。《宋史》本傳稱:“慨然有求道之志。泛濫於諸家,出人於老、釋者幾十年,返求諸‘六經’而後得之”。與弟程頤開創“洛學”,奠定了理學基礎。在教育上,先後在嵩陽、扶溝等地設學庠,並潛心教育研究,論著頗巨,形成一套教育思想體系。程顥提出,教育之目的乃在於培養聖人,“君子之學,必至聖人而後己。不至聖人而自己者,皆棄也”。孝者所當孝,弟者所當弟,自是而推之,是亦聖人而已矣”即認為教育最高目的要使受教育者循天理,仁民而愛物,謹守封建倫常。

學《論語》、《孟子》則為“知道”,“讀《論語》、《孟子》而不知道,所謂雖多亦奚以為?”《大學》、《中庸》亦不可不學,“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明此理也”而《中庸》“天理也,不極天理之高明,不足以道中庸”。總之,教育必以儒家經典為教材,以儒家倫理為教育之基本內容。程顥還提出,讀書以期“講明義理”,注重讀書方法,“讀書將以窮理,將以致用也”,不可“滯心於章句之末”,為此者乃“學者之大患”。同其理學思想一樣,程顥的教育思想對後世影響深遠。後人為求學統淵源,於他講學之處立祠或書院以為紀念。宋仁宗嘉佑元年(1056)於京師講《易》處(今河南開封繁塔之左)立二程祠。明成化二十年(1489),河南巡撫李衍就二程祠建大梁書院,祀二程於講堂。另嵩陽書院亦為紀念兩程所立。《嵩陽書院志·序》稱:“嵩陽書院,宋藏經處,兩程夫子置散投閒與群弟子講學地也”。其著述後人輯錄為《河南二程遺書》,其中包括楊時編輯之《粹言》、朱熹編輯之《遺書》即《二程語錄本》原本、《外書》和程顥之《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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