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1937年蘇黎世市立劇院首演話劇作品]

璐璐,腳本是貝爾格根據韋德金德(1864―191的話劇本《地精》(1893年)和《潘多拉的盒子》 (1901年)改編。首次公演是1937年6月2日,在蘇黎世市立劇院舉行的。根據貝爾格遺孀海倫娜的意願,禁止任何人補寫完成,所以上演時一般都以(璐璐組曲)中的第四、第五曲接在第二幕後作為尾聲。奧地利作曲家弗里德里希·策哈,自1962年以來就已經秘密地接受了宇宙出版社的委託,且大體完成了這項工作。1979年2月24日,在巴黎劇院由皮埃爾·布雷茲指揮、帕特里斯·西埃羅導演,上演了策哈補寫的整部歌劇,引起了很大反響。

基本信息

猛烈地奏出頻繁使用四度跳進的“地精主題”馴獸師走到幕前,他把主要上場人物比喻為動物介紹給觀眾。樂曲奏到中間部分時,身穿丑角服裝的璐璐被抬上台來。

第一幕 第一場

畫室。畫家的畫室。此時身為醫務顧問格爾的妻子璐璐,為了讓畫家畫肖像而來到畫室。

這時的璐璐身穿丑角服左右變換著姿勢,舍恩博士來看望璐璐,也就留下來看畫家作畫。博士的兒子、作曲家阿爾瓦也前來,表示希望璐璐當他作品中的女主角,而且邀請父親去看他們的彩排。同時又對璐璐說,你丈夫把你一個人留下在這裡,恐怕是頭一次。璐璐回答說,他馬上會來接我的,作為璐璐情夫的舍恩要她代為問候一聲,跟兒子一起離去。他們離開後,只剩下璐璐後,畫家向璐璐傾述了心中的愛慕之情,並以畫家與璐璐調情,把她左邊的褲角拉高,觸摸她的大腿。璐璐逃離他的撫摸,兩人就像開玩笑般在畫室中追逐。他們說著、鬧著、嬉笑著。璐璐的丈夫突然來到,他敲著畫室的門,破門而入,揮起手杖追打璐璐和畫家,由於引起心臟病發作,倒地而亡。畫家驚慌地想去請醫生,而璐璐的心腸十分冷酷,對死去的男人卻毫不關心。她用腳尖輕輕地踢著屍體,心中想的卻是繼承遺產成為富裕的女人。她進去換掉做模特穿的丑角服裝,出來唱詠嘆調《去世的人呵,我願意替代你》。

畫家在絕望感情的支配下,唱起了“詠敘調”他在歌中表示願意代替死者,但當璐璐求他給按上紐扣時,他又無法拒絕了。

第一幕 第二場

畫家已與璐璐結婚,牆上掛著璐璐穿丑角服裝的畫像。畫家被璐璐的魅力所吸引。他說,你今天特別迷人。璐璐說,我剛洗過澡,你要我要得太過分了。畫家的情慾被挑逗,正想擁抱璐璐,門鈴響了。畫家掃興地去開門。馬上回屋說,是一個乞丐。他自言自語般地說著,我非工作不可了,消失在畫室中。

一個衣衫襤樓的老人登門拜訪。他自稱是璐璐的父親叫做席戈爾希,當璐璐還是小姑娘時,帶她在街頭巷尾跳舞、討飯。席戈爾希對璐璐說:“你現在有很舒適的家了,不能不管我”說著靠近璐璐胡亂撫摸起來。這時門鈴又響了,席戈爾希很快從另一道門走掉,舍恩博士出現。他看到老頭子的背影,不愉快地對璐璐說,你還勾引那個假冒父親嗎?這次舍恩來,是要求璐璐不要再去他家,干擾他們婚姻。他說:“你已經結過兩次婚,應該小心地顧全丈夫的社會地位。”璐璐反駁說;“誰是我的主人? 如果說我屬於誰,那就是你。當我想偷你的時鐘時,你收容了我,給我吃的,給我穿的。”博士說,如果你要感謝我,那么你應該滿足這年輕又健康的男人,不要再妨礙我的婚姻。

畫家無意中聽到了他二人的談話,所以璐璐走開後,他就固執地向舍恩博士詢問他們的談話內容。舍恩對畫家說,你娶了擁有50萬馬克遺產的女人,應該多花些時間監督她才好。畫家追問他怎么認識璐璐的。於是博士就說她12歲的時候,是一個每晚都在咖啡館前賣花的窮苦女孩。他妻子去世後,璐璐就要他娶她。他就把她介紹給格爾博士,而且促成他們的婚姻。那時叫她做“迷娘”,格爾博士則叫她做“奈麗”,畫家插嘴說,我叫她做“夏娃”。舍恩又說,其實,連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麼,剛才她的父親也來過,但從他和璐璐之間所談的一些下流話來看,真令人懷疑他是否真是她的生身父親。

畫家從舍恩博士那裡知道璐璐從少女時期起,就是他的情婦,而且還保持親密關係後深受打擊,受到很大打擊,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接著從這個房間突然傳來激烈的呻吟聲,舍恩博士感到情況有些異常,就和璐璐以及在這裡巧遇的阿爾瓦(舍恩的兒子),一起把門打破,但是畫家已經自殺了。璐璐看到這情景雖然大叫,卻無意走入房間,只說這個家已經不能居住了,進到其他房間去換衣裳。阿爾瓦責備父親說,當母親去世時,如果妥善把璐璐安排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不幸。璐璐換裝後出來,博士打電話給警察。璐璐說,我們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件意外,璐璐提醒博士說,你身上有血,於是把手帕蘸一點香水,為他擦掉血跡。而且問他,你總該跟我結婚了吧!舍恩不予回答,趕忙走出房間。

第一幕 第三場

當上了舞蹈演員的璐璐,當上了舞蹈演員的璐璐正和舍恩的兒子阿爾瓦交談。阿爾瓦拿來香檳酒,慶祝她演出成功。可是璐璐卻問他,父親今天有沒有來劇院?阿爾瓦答說不知道,璐璐自言自語說,他的未婚妻把他占領了。從劇院的舞台上傳來了爵士樂隊演奏的樂曲,先是雷格泰姆,接著是“英國風格的圓舞曲。”璐璐下場,戀慕著她的公爵緊接著就上場了。他是非洲探險家,他對阿爾瓦說他想和璐璐結婚然後再把她帶到非洲去。

突然聽到鈴聲,璐璐踉踉蹌蹌地上場。璐璐看見舍恩博士和他的未婚妻坐在觀眾席,就昏過去了,昏倒的璐璐被抬了進來,舍恩等人跑到她身旁,他們唱起了“六重唱”。璐璐想自己休息一會兒,人們就都離開了她,這才使她得到單獨和舍恩博士在一起的機會。當舍恩博士知道公爵同已向璐璐求婚後,無法抑制自己的嫉妒心,更無法擺脫璐璐的魔力,他終於解除了與未婚妻的婚約。

第二幕 第一場

璐璐已成為舍恩博士的妻子,卻仍然過著荒唐的生活。

早上格舍維茨小姐又來看望璐璐。她和璐璐有同性戀關係她悲嘆自己家庭,她討厭舍恩博士像娼婦般的糾纏他的璐璐唱了一首“謠唱曲”後,就向臥室走去地方躲起來了。但是來者卻是阿爾瓦他也很愛慕璐璐。他低聲細語地向璐璐表示熱烈的愛情。就在這時,舍恩真的回來了,看到親生兒子都被璐璐迷住,憤怒地唱五個段落的詠嘆調,要璐璐以手槍自殺,璐璐把手槍拿在手裡,昂然地唱起《璐璐之歌》;“我就是這樣隨心所欲活到今天的……” 這是一首技巧性很強的花腔女高音詠嘆調。 舍恩博士聽了這些後更加憤怒,他想把槍口對準璐璐,欲槍殺璐璐,可是就在亂作一團的一剎那,他自己反而被子彈射倒了。璐璐看見舍恩博士已經斷氣,也嚇的驚慌失措,她向阿爾瓦求救,但是,不久警察就來了,他們把璐璐帶走了。

第二幕 第二場

阿爾瓦和格舍維茨、大力士羅德利戈,正在研究璐璐越獄的計畫,高中生也願趕來幫忙。這時席戈爾希上場,他說璐璐因懷疑患有霍亂症住了院,正好叫格舍維茨去當她的替身,於是就把格舍維茨帶走了。他們所盼望的璐璐,終於在席戈爾希的陪伴下回來了,於是開始了包括阿爾瓦、大力士在內的愛情歡樂主題的戲劇場面。

不久,只剩下了璐璐和阿爾瓦二人。向他敘述越獄的經過,然後阿爾瓦猛烈地親吻著璐璐,把她緊抱在懷裡說,我們一塊兒越過國境,到外國快樂地一起生活吧!接著阿爾瓦唱起“讚歌”,這是熱烈讚美璐璐魅力的歌曲。

第三幕 第一場

璐璐和阿爾瓦逃亡來巴黎後,在巴黎炒股,這一夜許多朋友都來聚會。當大夥走入遊戲室後,專搞逼良為娼的侯爵問璐璐,想不想到蒙地卡羅的妓院?並威脅說,如不願意,他要向警察報案。這時璐璐收到大力士羅德利戈給她的紙條,要她給兩千馬克,否則也要向警察告密。席戈爾希也來向她要錢。而格舍維茨責怪她忘了舊情,對她冷淡。璐璐心生一計,她看出羅德利戈對格舍維茨有意,對羅德利戈說:“格舍維茨小姐對你很感興趣。”可她對格舍維茨卻說:“如你不肯委身於羅德利戈,他就要向警察告密。”她讓格舍維茨帶羅德利戈去席戈爾希家,又央求席戈爾希了羅德利戈,交換條件是與他。後來,璐璐發覺侯爵不見了,預感到警察馬上就會回來,就與侍女交換了衣服,帶著阿爾瓦和席戈爾希一起逃出了巴黎。

第三幕 第二場

逃亡到倫敦的璐璐和阿爾瓦與席戈爾希住在一起,因為身無分文,璐璐已倫為街頭妓女。當璐璐帶來第―個客人,阿爾瓦和席戈爾希就躲起來。客人把錢交給璐璐進臥室後,席戈爾希搜其口袋。格舍維茨來訪,她說雖然未能替他們張羅到金錢,卻把璐璐的肖像畫帶來了。璐璐說,我不想再看到這幅畫,可是阿爾瓦和席戈爾希卻表示,這張畫代表了璐璐像鮮花般的黃金時代,應把它掛到牆上。過一會兒,璐璐帶一個黑人進來,阿爾瓦躲到邊上,但因黑人不肯先付錢,就想抱璐璐,璐璐抵抗時,阿爾瓦就衝出來要把黑人壓住。黑人用力在阿爾瓦頭上猛擊一拳,阿爾瓦應聲倒下死了。黑人看惹禍了,就匆忙逃走。璐璐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說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再回到街上。席戈爾希出來,看到已死的阿爾瓦,就嘟噥說,如果老是擺在這兒,客人會嚇跑的,他把屍體拖到另一個房間。這時格舍維茨回來了,她實在無法再忍受璐璐對她的冷淡,想在璐璐肖像前自殺。璐璐帶著客人耶克進來,看到格舍維茨小姐後耶克問是誰,璐璐答說是我的妹妹,但耶克端詳一會兒後就說,她不是你的妹妹,是跟你相愛的女人。耶克和璐璐在進行金錢的交涉,最後璐璐讓步說暫時不提錢的事,就把他引入臥房。格舍維茨看到這情景,決心離開璐璐回到德國。這時從臥室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聲。原來,璐璐引入的男人,就是在倫敦已經殺死幾十個妓女的殺人魔鬼。耶克拿著滴著鮮血的尖刀走了出來,又把嚇呆的格舍維茨刺死,從容地離去。格舍維茨痛苦地掙扎著說:“璐璐,我的天使!再讓我看你一眼吧!她向璐璐的方向爬了幾步就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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