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樓

樵樓,亦稱鐘鼓樓或稱為更鋪。是古代用以報時之樓,早晨撞鍾,晚間擊鼓,謂之晨鐘暮鼓;可以說,他同城樓一樣,樵樓是明清時代每個縣城都會建置的一種樓宇。

簡介

北京鐘鼓樓 北京鐘鼓樓

其明清建制多為過街式門樓,台基高約兩丈左右,中開拱磚券門,台上建有兩層或兩層樓閣,內懸鐘、鼓、晷、漏等計時或報時之器。國內現存樵樓很多,但以樵樓正名者只只有歙縣、南社、揭陽、潼關、海陽等幾處;其它各地雖有樵樓,但多以鐘鼓樓冠名,在此不計。

南宮縣樵樓

樵樓 樵樓

據考,此樵樓台基東西長五丈,南北長四丈,高兩丈,台基中開 拱磚券門門洞,門洞高一丈余,寬一丈五,券門上有石匾一方,上書“南宮”二字,傳說為明代大書法家,時為南宮縣令的邢侗所書,台兩側為照壁(素常張貼官府公文告示用),台前有石獅二尊居券門左右,台後券門左右各有登台磚梯,直通台上;台上正中偏北建有兩丈多高的兩層樵樓,全部為木製結構,樓體底層面為一大二小的三間,進深為兩間,四面抱廈廊檐,前後各有立柱四根,柱上木製斗拱,拱上鋪椽,椽上蓋灰瓦,四角起短飛檐,各立脊獸四隻,分別為仙人騎鳳、獅子、天馬和鬥牛。一樓內有木梯與二樓相通,二樓為進深一間的小三間閣樓,四面開窗共二十四扇,其中南北各八扇,東西各四扇,樓頂為的五脊四坡式“四出水”的廡殿頂,正脊兩端各有半月式脊頭。二樓飛檐與一樓飛檐勻稱重疊,且都下懸幾鈴,二樓東面懸鐘,西面置鼓,一樓內設盂漏(據說是唐朝的一個和尚發明的。製造使用原理很簡單:在一個銅盂的底部穿一個小洞,把它放在水面上,水從洞中湧入盂里,盂里的水滿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沉下去。於是,取出盂,倒掉水,再重複使用。銅盂的大小重量是有一定規格的,一般一個時辰(兩小時)沉浮一次。)、更香(其實就是在我們平常用的香上作出刻度,來計量時間。為了使更香的實用性更大,人們把香做得很長,並盤旋成各種形狀,有的能連續燃十幾天。有趣的是,有人還用更香做“鬧鐘”。他們在更香的某時某刻的地方懸掛一個小金屬球,當香燒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金屬球便會掉到接在下面的金屬盤子裡。那清脆的響聲便便提醒人們到了某時刻了。)等計時器儀,屋外,台上正南置有土晷。

樵樓鐘鼓

縱觀南宮自明成化年遷城以來,有志可查的樓宇首先是四門城樓,即東門的育英樓,南門的來遠樓,西門的宣化樓,北門的安阜樓,此四樓為縣城之最高建築,僅城基就近四丈高,再加上城基上的兩層式閣樓,城樓通高均在七丈以上。城之四角分建有四個角亭(至建國初,尚有西南角亭存於冀南陵園內),在東南角亭與來遠樓之間的城牆上,先後建過魁星樓和文昌閣,都是三層式閣樓,其中尤數魁星樓修的玲瓏秀雅,可惜,此樓於清乾隆年間移建至城西北城牆之上,從此凋零。而南宮城內,除興福寺(今冀南陵園北部)內的藏經樓,文廟(今縣ZF及教育局)的尊經閣,衙前街(今向堂街)上的文昌閣,就要數縣衙內的宅樓和縣衙正門上的樵樓了!除此之外,志書無載的或建於城外的樓宇亦有許多,如,今尚存於舊城十字街東北的鎮水樓、城隍廟(縣衙西)的樂樓、聖母閣(城外)、關帝廟(城南門瓮城內)等。由此可知,南宮的樓宇之多,這在其它縣城是極少見的。

而過街樓,在南宮,除四門城樓外,在城內,只有衙前街的文昌閣與樵樓;兩閣雖同為過街樓閣,且隔街(西大街)相望,但就其起建及存世時間而言,南宮縣衙的這座樵樓可比文昌閣要長很多了!文昌閣為清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而縣衙樵樓為明成化十九年(公元1483年),此樓早建了二百六十多年。

雖然,南宮縣城內的樵樓非至此一處,如城東北角的定覺寺、太平街的劉候祠、城西南角的興福寺、城北門外的玉皇廟(據載玉皇廟一側的皇華館曾有鑄於清乾隆六十年的大鐘一口,重三百斤。)等處均設有鐘鼓,但多為民間自用,且規模甚小,縣衙正門樵樓則不同,它不僅樓台高大,單從使用年限和影響上看,他也是應當被寫進歷史地!

據說,在以前,樵樓一代是南宮縣城最熱鬧的場所,後來的冀南市場原來就在那裡。每日正午前後,負責更鼓之人會通過土晷校對時刻,調整盂漏及更香的刻度,以便他夜間更鼓的準確;有時,不僅縣令會到這樵樓之上憑欄觀想,過路的京官、過路的游吏,甚至小吏商賈也會到這小小的樵樓之上迎迎風、看看景的!如一代儒令邢侗,如歸隱故里的劉鐮,如詩風素雅的葉恆嵩,如以文見長的白越,如作大槐歌的范應賓,如頗具佛性的李起龍,如總憶南亭的石鳳台,如一生忠烈的彭士宏,如躬耕鄉里的於仕鎮,如修城興市的胡胤全等等,他們當中有的為民,有的為官,大則尚書、御史,小則縣令、賈商;可寒可暑,當他們看到樓下的集市喧譁;可能,會歡喜!若雨若雪,當他們聽到樓上的風鈴輕奏;可能,會憂思!或日或夜,當他們想到樓內的錦繡衣食;可能,會希冀!或夢或醒,當他們感到樓外的歲月清貧;可能,會懼怕!亦古亦今,當他們鐘鳴不醒,當他們鼓過更歡之時,他們可曾悟到“因善而福”的俗語,他們可曾記得“為民服務”的誓言?

從明末到清末,從清末到當下,過了很多年又很多年了;發生在樵樓內外的故事,連同故事裡的那些人也都變成了《縣誌》里的那幾頁黃紙;這座迎送了三百多年風雨的樵樓,不知何時也退隱於硝塵;唯一留下的,是這方百姓;至今尚存的,是那句“因善而福”的俗語;還有就是,千百年來對樵樓之後的那份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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